顯然這次蕭槐他們宴請秦歌就是爲了第一幅祖血圖的事情,所以聽了秦歌的話,其他三人都很失望,但蕭槐似乎並不相信秦歌的話,臉色陰沉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小師弟,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咱們的大師兄蕭槐,這位是二師兄葉心,這位是三師兄王雷,我是你的四師姐,你叫人家楚楚就行了。”隨後叫做楚楚的女孩兒向秦歌介紹着說道。
秦歌一邊聽着,一邊向蕭槐三人看去,默默的點了點頭,很顯然這四人都來自六大世家,是各個世家最出類拔萃的天驕,相比較而言,秦歌的出身就顯得有些太寒酸了一些。
而等到楚楚介紹完了之後,坐在首位上的蕭槐隨即收斂了陰沉臉色,擠出一絲笑容,向秦歌說道,“小師弟能夠被師父收爲弟子,想必肯定是掌握了很了不起的真意,不知道能否向我們展示一下呢?”
聽了這話,楚楚,葉心和王雷再次向秦歌看了過去,他們自然也是對秦歌掌握了什麼真意非常好奇,見狀,秦歌也沒有隱瞞,稍微催動了一下純陽真意,瞬間,一股股浩蕩剛猛的氣息就從秦歌身上釋放了出來。
感受到了秦歌身上釋放出來的純陽真意,楚楚,葉心和王雷三人臉色都是一變,顯露出了震驚之色,顯然他們對秦歌居然掌握了純陽真意還是非常意外的,畢竟純陽真意在二品真意中的排名還是挺高的,在場四人所掌握的真意都不如秦歌的純陽真意。
“怪不得師父會讓師弟你看祖血圖呢,原來小師弟你掌握了純陽真意啊!”楚楚一臉感慨的向秦歌說道。
聽了這話,葉心和王雷都點了點頭,他們自然是認爲秦歌就是因爲掌握了純陽真意才被血主賞賜觀看了祖血圖,不過他們兩個除了羨慕之外倒也沒有其他心思了。
但是看見秦歌釋放出了純陽真意之時,蕭槐的臉色卻是瞬間變得難看了,因爲在秦歌沒有出現之前,蕭槐不論是修爲還是掌握的真意力量都是四人中最厲害的,如今秦歌掌握的純陽真意卻是要比他的厲害很多,這自然是蕭槐心中十分的不爽。
“哈哈,小師弟當真是蓋世奇才,只是不知道你將血巫天功修煉到了什麼程度了呢?要不咱們師兄弟之間比試比試吧?”蕭槐隨即大笑着說道。
聽了這話,不只是葉心和王雷露出了異動之色,就連楚楚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很顯然,他們儘管對於秦歌掌握了純陽真意很羨慕,卻並不服氣,所以還是想跟秦歌比試一下的。
秦歌聽了蕭槐的話,輕輕的笑了笑,隨即向蕭槐說道,“不知道大師兄你想要怎麼比試呢?”
不管是在夢境之中,還是自從出世一來,秦歌經歷的事情何止千萬,哪裡會看不出蕭槐沒安好心,只不過秦歌並不在意,他倒是要看看這蕭槐要耍什麼花樣兒。
聽了秦歌的話,蕭槐輕聲說道,“咱們師兄弟之間當然不能直接動手了,容易傷了和氣,要比試咱們就比試獵殺惡魔好了,誰獵殺的惡魔最多,誰就是最後的勝者。”
聞言,葉心,王雷和楚楚自然是紛紛贊同,秦歌自然也沒有反對,而關於惡魔的事情,秦歌倒也從範離的口中知道了一些,所謂的惡魔不過是信奉魔族,修煉魔族功法的修士而已,在血巫大陸上這樣的修士還是挺多的,至於真正的魔族卻是沒有多少。
“好!就這樣說定了!小師弟,你可不要輸給我哦!”楚楚大聲說道。
一邊說着,楚楚就要起身去獵殺惡魔,然而卻被蕭槐給阻止了下來,只聽蕭槐笑着說道,“師妹,既然是比試,咱們也要有點彩頭的嘛,要不然多沒有意思啊。”
“還要彩頭啊?那還是你們玩吧,我最窮了,什麼都拿不出來。”楚楚聽了蕭槐的話,立刻就泄氣着說道。
聽了這話,蕭槐笑着說道,“知道師妹你就會這樣說,這樣好了,你不用拿彩頭了。”
聞言,楚楚自然是非常高興,得意的笑了笑,隨即就向葉心,王雷和秦歌看去,催促着說道,“你們三個快點拿彩頭出來啊,不能是破爛兒東西哦!”
聽了楚楚的話,葉心和王雷笑了笑,隨即各自從須彌袋中取出了一件東西,放在前方的桌子上,見狀,楚楚頓時雙眼一亮,大聲說道,“神晶?你們怎麼還有啊?”
神晶,顧名思義就是神力結晶,乃是至少神晶以上修士才能夠凝聚出來的東西,而要是半神境修士能夠用神晶修煉,對於神力的提升自然是有着極大好處,修煉速度會快上很多。
身爲血主的親傳弟子,蕭槐,葉心,王雷和楚楚每過一段時間都會獲得一塊神晶,只不過神晶也是有保質期的,如果不盡快使用的話,其中的神力就會慢慢流逝,所以基本上在獲得神晶之後,他們都會第一時間拿去煉化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看見葉心和王雷各自拿出來了一塊神晶,楚楚纔會這樣驚訝,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蕭槐也從須彌袋中拿出了一塊神晶,這自然是更讓楚楚驚訝了。
“師妹,這可不是師父給的。”蕭槐笑着向楚楚說道。
聞言,楚楚立刻就明白了蕭槐他們的神晶都是各自家族的老祖那裡得到的,畢竟他們都是各自家族的嫡系血脈,自然要花大力氣培養,而楚楚雖然是血主的親傳弟子,但並不是楚族的嫡系血脈,自然沒有這樣的待遇。
所以聽了蕭槐的話,楚楚撇撇嘴,卻是沒有說什麼。
隨後蕭槐向秦歌看去,笑眯眯的說道,“師弟你拿什麼做彩頭啊?”
“我纔來血巫宮一年,還沒有神晶,至於和神晶價值相等的東西估計也沒有,要不我還是算了吧。”秦歌聽了蕭槐的話,一臉平靜的說道。
然而聽了秦歌的話,蕭槐卻笑着說道,“那怎麼行呢,缺了師弟你還怎麼玩?這樣吧,我看師弟你揹着的這柄斧子還不錯,不如就拿來當彩頭吧。”
聽了這話,秦歌的臉色頓時就古怪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着蕭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