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春一早接了個電話,是一個汽車貿易集團公司總裁助理文小衫打給他的,電話裡說弄到幾袋進口的配件,已經送到他家裡去了。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號,任大春掩護這個汽車貿易公司的汽車走私活動,每半年他們公司都會劃一筆錢到他指定的帳號。
文小衫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一聲一笑真是活色生香,那凹凸有致、曲線柔美的身材簡直叫人垂涎三尺,不過她是公司老總江永的禁孿,他也只能有心採花,無力下手了。
兩個人只在電話裡了幾句,掛下電話,他又給銀行打了個電話,查收一下他的賬戶是否到賬了銀行說已經到帳,他才放下心來,在辦公椅中轉了兩圈,想起方蘭豔,心中癢癢的,正盤算怎麼想個法子迫她就範……緊接着,稅務局白局長打電話給他,說接收轉業幹部的事已經辦得差不多了,說馬上給他送過來,任大春說不用,自己過來取,任大春想起昨晚的春色,馬上驅車來到稅務局,拿了登記表,然後興致一來,乾脆直接開車,來到了畢雲惠的家裡。她家裡只有她一個人,丈夫還在部隊。
這時畢雲惠正在自已的客廳裡看電視,忽然門鈴響了起來,起身開門一看,是任大春,俏麗的臉龐一瞬間變得毫無一絲血色,強自鎮定,擠出一絲笑容,說:“喔,是您來了,請……請進來坐”任大春微微一笑,走進門來,順手插上了門。
畢雲惠驚得一跳,下意識地退了兩步,驚恐地道:“你……你……要幹什麼?”
任大春大模大樣地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畢雲惠喝剩的咖啡,自已喝了一口,說道:“我嘛,說話算數,給你送接收登記表呀”
畢雲惠心中一喜,本來充滿焦急、驚恐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喜色,興奮地道:“真的?你……你……已經辦好了?”
任大春呵呵一笑,地說:“你都把自己交給我了,我辦事還能不賣力氣嗎?先把表填了,剩下的我儘快辦”
畢雲惠羞得臉騰地紅了,心中五味雜陳,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她走過去,顫抖的手從任大春手中接過登記表,覺得異樣的沉重。任大春見她伸手接過登記表,趁機一扯她的手腕,把她輕盈的身子一把扯過來,坐到了自已懷裡,畢雲惠嚇得‘啊’地叫了一聲,連忙又壓低嗓音,低聲叫道:“放開我,你放開我,不要在這裡……這是我家,萬一……我家人回來怎麼辦……”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推辭,所以隨口一說。
任大春讓她的豐盈臀部坐在自已的大腿上,任憑她怎樣掙扎扭動,只是緊摟着她不放,反而被她的扭動刺激的胯下反應了起來,頂在她柔軟的臀部上。
畢雲惠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筋疲力盡的她放棄了抵抗,絕望地問道:“你……你……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這裡,我……我……跟你回昨晚那裡……好不好?好嗎?”
任大春看着這美麗的畢雲惠終於在自已面前低聲下氣地求自已,得意極了,他摟過這位楚楚可憐的美人,解開她的衣釦,手探進去,恣意感受着她的柔軟和嬌嫩……畢雲惠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無力也不敢在這裡反抗,她怕被人發現時那可怕的後果,由於恐懼,她的身體極度敏感,也使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她紅着俏臉,微微張着小嘴,眉頭輕皺,嬌喘吁吁,他愛撫着放棄抵抗的美人,掌心上傳來的,是接觸着成熟的美妙手感;鼻子裡嗅到的,也全都是烏黑秀髮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隨即房間裡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和畢雲惠後,任大春驅車回到自已的家,剛纔和她弄得自己一身臭汗,扔下皮包就向浴室走去。
忽然一個嬌媚的女人聲音蕩裡蕩氣地笑起來,任大春順手抄起了浴池邊上一個牙色的電話說道:“你好,哪位,我是任大春,”
“任書記,我是大洋啊,我剛纔發現有人跟蹤你啊,”
“什麼,你看清楚了嗎?”任大春一驚,大聲問道。
“沒錯,這輛車跟蹤你一天了,剛纔也確實更進了你的家,看樣子還是個老手”大洋應道。
任大春嘴角掛上一絲獰笑,就像發現了獵物的狼,他忽然打斷打斷的話,吩咐道:“你馬上讓你們公安局抽調兩組人,重點監視跟蹤我的那部車裡的人,查清他們的底細,看看他們要幹什麼,不要打草驚蛇,還有,告訴劉局長,眼前的事情不要太張揚了,能拖的就拖一下”
“好的,任書記,再見”大洋客氣的迴應道,他是公安局刑警支隊的副隊長,全名叫黎陽,也是任大春的傀儡。
爲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搶奪更多的好處和領導權,和任大春這一派經常明爭暗鬥的是市委副書記騰格飛,如果真能查到他涉案的證據,趁機打倒他,令他一朝落地,永不翻身,甚至趁機把他所在的一派勢力徹底打垮,那麼這裡就是自已這些人真正的天下了。今天跟着自己是不是他們的人呢?他越想越興奮,決定立刻去見老頭子,向他彙報並商量個計策,所以興沖沖地起身。
跟着任大春的人耳邊的通訊器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隊長,我們的人報告說警方今天發現了你的車,正派人跟蹤監視你們呢,可能是你跟着黑心人被發現了”
隊長木大爲愣了愣,聲音沉下來說道:“馬上變更方案,按照二號進行”
“是,”隊員應道。
隊長臉上閃過一絲陰險的笑容,慢慢的和在車裡的隊員說道:“哼,老狐狸,還挺厲害的,一切按計劃行事,小心些就是了”隊員點點頭,他看了一眼任大春的車子,說道:“難怪首長說這個是難啃的骨頭”
任大春車子開到公園,在公園裡散着步,搜巡着目標,走上一座橋時,忽然,一個拿着遮陽傘的漂亮女孩從他身邊走過,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任書記,河邊。”然後擦身而過,嫋嫋婷婷地走了。
任大春心中一動,拐下橋,走到柳樹下,三三兩兩的人在河邊垂釣,他搜視了一下,若無其事地走到一個獨自釣魚的老人側後一塊石頭上坐下,點起一枝煙,假意看他釣魚,老人彷彿知道他來了,頭也未回,問:“怎麼樣?”任大春笑笑,回答說:“老頭子,事情很順利,”
老人低啞地笑了笑,說道:“那些人打打殺殺是行家,玩陰謀詭計,還差得遠呢,這是第一步,你要繼續配合他們,儘快成爲他們信得過的人。”
任大春嘆了口氣說道:“老頭子,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我現在還未見到他們的幕後老闆。”
老人悠閒地甩了一下魚杆說道:“不要急,這就像是釣魚,要先下餌,要釣大魚,就得下大功夫。而且,必須把這條大魚釣到手。現在,想賺點錢太難了,尤其是我們有權在手的人,多少雙眼睛盯着你呢,一旦權力不在你的手裡,你就什麼都不是了,我想了很久,我們做的本來就是黑買賣,何妨更黑一點?像他們那樣的組織方式,黑社會方式,才能把權力牢牢掌握在手裡”
“他們的組織已成羽翼,我們要另起爐竈是很困難的,把他們的組織接管過來,是最快、最好的辦法。”他提起魚杆,把一條活蹦亂跳的白鰱放進魚簍,繼續說:“你也知道那個……天斬行動,我們要做的是先讓他們這棵大樹再長出一個枝幹來,然後再砍掉它的主幹,這根枝幹就自然取代主幹的地位,繼續生長,如果先把它攔腰截斷,下面變成一盤散沙,就難以收拾了。”
任大春恭敬地說道:“你說的是,壟斷所有賺錢的行業,賭博、走私、房地產、地皮、博彩……黑道白道一把抓,這才叫穩如泰山。”
老人又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先不要聯絡了,你安排在他們那邊的人一定要讓他們相信,打進他們的高層,我想,最近幾天,他們的真正老闆就會露面了,找出他們的幕後主子,通過阿倩告訴我。”阿倩就是剛剛向他傳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