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跑進醫院,詢問清楚麗華的位置,就向手術室飛奔而去。穿過長長的走廊,只見門口站在衆人,小玲等人見九龍走過來,緊張道:“你總算回來了,人家都急死了,你電話又打不通……你怎麼回事啊……”
“我手機沒電了,我一聽到消息就趕過來了,麗華怎麼樣了,”九龍問道。
“哎呀,這不是沒出來嘛,我也不知道啊,都進去三個小時了……都急死了……”張玉着急道。
“麗華自己開車回來的時候,被一部貨車撞飛出去的,今天我們都沒有出門,就她說回去看看他爸爸,這不是出事了,”小玲道。
“啊,TM的混蛋,讓我抓到是誰,我一定把他碎屍萬段,哼……”九龍罵道。
“行了,現在關鍵的是麗華沒事,我們一接到暗衛的通知就過來了,聽他們說麗華受傷不是非常嚴重,如果今天麗華不是開華夏轎車,那後果不堪設想啊,”小梅說道。
就在他們在說話間,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麗華在活動牀上推了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圍了上去,九龍焦急問道:“快說,麗華傷的怎麼樣了?”
“少爺,你先不要激動,少奶奶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不要緊的,你放心吧”楊鳳安慰道。
“那怎麼需要這麼久,你不知道我們都很着急嗎?”九龍問道。
“對不起,少爺,讓你着急了,我們是在爲少奶奶做了皮膚修復手術,所以時間久了點,因爲少奶奶受傷的部位是在臉上,只有皮膚修復手術纔不會留下傷疤,”楊鳳應道。
九龍這才放心下來,安排好麗華的病房,大家見麗華都沒大礙,就紛紛忙自己的事去了,病房裡只留下了九龍和陳天等人。
“少爺,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少奶奶,請少爺責罰”陳天說着跪倒在九龍面前說道。
“好了,爸爸,你這是做什麼,這種事不是你我能預料到的,現在你馬上調查那部貨車司機什麼來歷,是誰派來的,有什麼目的,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九龍急忙起身扶起陳天,說道。
“是,少爺,”陳天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九龍看着病牀上的麗華,雙手握着她嬌嫩的手,在麗華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我真的太大意了,對不起”九龍的心裡此時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了上來,就是把自己剛學的魔幻重天傳給自己的女人,這樣她們也有自保的條件,對,月魔教都是女弟子,就讓她們來管理吧。
一條很大的船,船是FZ董金衝的。船上客房的沐浴室內,簡萍正在洗澡。簡萍是FZ刑警隊的新任隊長,一個年輕的女刑警。這次,爲了追查董金沖走私毒品的證據,冒充乘客潛入了船上。作爲一個刑警隊長,她毅然決定親自出馬,現在事情差不多辦完了,她已經拿到了證據。
就在這時,她聽見浴室外的聲音。
“小妞,長得不錯。”
“剛洗完澡吧,來,陪爺們玩玩。”
“不要!”是自己隔壁房間一個女乘客蔡玉玲的聲音。聽見蔡玉玲有危險,簡萍連忙準備出去營救。
她來不及擦乾身子,連忙穿上衣服,她是一個很注意自己的身體的女子,平時還會在襯衫裡面再穿上一件背心,這樣即便襯衫下襬被掀起,也不會裸露出身體。不過現在由於時間緊急,實在來不及了。她把襯衫的下襬打了一個結。雖然有被看到身體的危險,但對付兩個流氓應該很快,沒那麼多問題。然後穿上了旅遊鞋。平時她從不在男人面前赤腳,但現在穿襪子已經來不及了。好在是旅遊鞋,這樣裸露在外面的只有腳踝,等擺平了流氓再回來穿襪子吧。
想完她就衝了出去。但她出去後,就知道錯了。流氓是船上的船員,也就是董金衝的手下,而且不是兩個,而是十五個,其中三個正按着小蘭。簡萍也只有先救蔡玉玲,她衝上前去,三兩下把按着蔡玉玲的歹徒打倒,扶起她。歹徒們一下子有些吃驚,看着來人。
只見來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英姿颯爽。她身材頎長,容貌清秀,玉肌雪膚,烏黑的披肩長髮。上身穿着一件短袖白襯衫,下襬打了一個結,由於貼着來不及擦乾的溼漉漉的身體,幾乎是半透明的。襯衫裡面是苗條的身體和藍色的胸罩。下身穿着藍布牛仔短褲,兩條修長的,腳上穿着旅遊鞋。從裸露的腳踝可以推斷出,她沒有穿襪子。他們興奮了起來,發出了邪的笑聲。
“原來是一個美人。”
“身手還挺不錯的。”
“我就喜歡玩身手好的。”
“她身手這麼好,你想玩她,不怕被她打麼?”
“不要緊,一會把她綁起來。凌辱她的時候她會掙扎,又掙不脫捆綁,那才帶勁。”
“我們今天真是好福氣。”
“這麼剛毅的女子被綁起來一定很帶勁。”
簡萍越被人輕薄,不禁大怒:“你們這些流氓,法律會制裁你們的”
“上!”一個領頭的大漢大叫一聲。一下子,七八個人就撲了上去。兩個撲向蔡玉玲,五六個衝向簡萍。簡萍一出手打倒了第一個人,但蔡玉玲已經被拉走,簡萍吃了一驚,居然被人一拳重重地打在臉上,疼痛無比。
簡萍連忙把攻上來的幾個人一個一個打倒,但這時,背後又出現了兩個,狠狠地打了簡萍兩拳,剛打退了後面的人,前面的人又出現。但簡萍畢竟是刑警隊長,是刑警隊裡武功最好的人,很快佔到了上風,幾個人接連被反覆地打倒。這時爲首的那個歹徒一看她身手不若,一揮手,又有六個歹徒衝了上去。
面對着十二個人的圍攻,簡萍奮力抵擋。她不停地躲開攻來的拳腳,招架着,把最近的人打倒在地。由於敵人太多,她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她知道這樣下去太危險了,自己一失手就會被人擒住,而對方則不要緊,一個人被打倒馬上可以有機會爬起來再上。
就在這思想開小差時,她失手了。她的背部被人踢了一腳,身子向前一撲,就在這瞬間,她的裸露的右臂被人抓住,反剪到了背後,右肩也被按住,身體被按得向前傾斜。隨後,一人上前,用膝蓋撞在了她的胸口,又是一個耳光。她奮力用還能活動的左手把他和隨後衝上的歹徒打倒。但左手也被捉住,反剪到了背後。雖然被擒住,但她還是不停地掙扎。隨後,就是雨點般的拳頭落在她的身上、臉上。
“啊!啊!”鮮血從簡萍的口中不停地流了出來。簡萍被推倒在了地上。由於雙手向前,所以襯衫下沿已被帶起,裸露出了一截她從沒有在男人面前露出過的玉雪般的腰身。帶頭的頭目眼尖,一下撲了上去,騎在她的身上,雙手抓住她的身體,肆意地蹂躪。
簡萍感到羞恥無比,發出了呻吟聲。這時,她後悔浴室中,她該多穿一件背心。現在,裸露的腰部被人用力地抓捏着。簡萍身體被人凌辱,立刻開始掙扎。雖然被打得渾身疼痛,但她還是把那個頭目翻倒。衆人看到倒在地上的簡萍還在反抗,紛紛衝上,不等她站起,就不停地用腳踢着她。簡萍被衆人一番毒打。
這時,從她的短褲中掉出了一張證件。那個頭目拿起來,讀道:“FZ市刑警大隊隊長,簡萍。我想哪裡來身手這麼好的女子,原來是個女刑警隊長。”
簡萍暗道:‘這下全完了。蔡玉玲沒有救出,自己身份也了,只怕自己辛苦收集來的證據就……’兩個歹徒上前,抓住簡萍的雙手手腕,隨後,另兩個歹徒伸手抓住了簡萍的腳踝。四個人把她凌空擡起。
簡萍掙扎着,肚臍在牛仔短褲的上沿處忽隱忽現。那頭目笑地看着被擒住的的女刑警隊長衣內春光畢現,走上前去,再次撫摸楊清越的身體。
“啊!啊!”簡萍羞恥地呻吟着。
頭目喊道:“走,押她們到刑房裡去。”
在病房看守麗華的九龍,想起了思龍和飄飄,不知道這些天怎麼樣了?拿起電話輕聲的走到門口撥通了飄飄的電話。
“喂,請問你找誰”電話那頭傳來了飄飄的聲音。
“飄飄,我是九龍,在那邊住得還習慣嗎,我剛從外地回來,我……”
“阿龍,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忙,我曾經說過,我只要你知道我離你不遠,你可以來,也可以不來,我只想你知道我在不遠的地方等着你,你安排的別墅,我很喜歡,思龍這幾天一直都在他外公家裡呢,我除了上班就是想你……阿龍,我想你。”飄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嗚嗚’捂着嘴巴哭了起來。
九龍聽到飄飄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不能再讓她受委屈了,一會回去就和她們說清楚,她也是我的女人,還有兒子思龍,一家人應該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的,怎麼能安排她獨自住在沒有人的別墅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