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殷老闆魂魄的指點,秦天三人進入了它生前的臥室。
他死後之所以沒有被及時發現,因爲他的**被藏進了地下室,而地下室的入口就在房間的角落裡。
打開地下室的門,一股刺鼻的土黴味摻雜着污濁惡臭的氣體,撲面而來。
看來自從殷老闆喪命之後,隨後屍體被漂在裡面,恐怕那紙紮人也沒有來過,不然氣味不會這麼難聞。
“兄弟,這裡有手電筒,給你!”鄭濤四處一看,竟然在紙紮店裡桌子上有兩隻手電筒,也不知道是不是殷老闆生前留下來的。
當進入了地下室內,找到燈然後打開了看見地下室並不大嗎,應該是當做儲物間來用的。
很快他們把目光落在了靠近牆壁的冰櫃上,因爲屍體就在裡面。
鄭濤率先上前打開櫃門,看見已經滿是冰碴的屍體,穿着竹扦子,血肉模糊,面部呲牙咧嘴,沒有一絲腐爛的痕跡,上面還散落着一些雜七雜八的食物。
孃的,怪不得別人無法發現!一是紙紮人冒充殷老闆在外面經營店鋪,二是誰能進入到地下室呀!
三人又退出了地下室,看了看在店堂裡的紙紮人。
現在殷老闆早已經死了,魂魄和紙紮人融爲了一體,雖然他生前可惡,但遭到如此報復也算扯平了。
由於被困在紙紮人中,****消磨,他的魂魄已經極度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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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只能把他的魂魄超度,那剩下的紙紮人當然不能留着了,只好找個地方給燒了。“鄭哥,你報警吧?”
因爲殷老闆慘死的屍體孩子啊冰櫃裡,自然要交給警方處理了。
說實在的,幸好鄭濤今天跟來了,不然這屍體真不好處理,否則兩人恐怕是有理說不清,弄不好反倒會成殺人的懷疑對象。
“秦天,你是那黑衣青年是什麼人呢?爲什麼這麼做?”錄完口供之後,兩人走出警局,陳笑不由得問道。
“反正不是正道的人。至於他如此做的目的,我感覺不是報仇這麼簡單。”她這麼一問,秦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不說在那兩個紙紮人身上有一種無名的力量,焚燒後還有詭異的霧氣,你說這會不會和黑衣青年有關?”
想想那紙紮人是被黑衣青年控制的,那麼紙紮人制作的紙紮,和他沒關係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警方沒有來之前,秦天早已經查看了極樂天堂剩下的紙紮,除了那幾個被他們砍得七零八碎的紙紮人,其他紙紮都沒有問題。
從殘破的紙紮人身上,發現骨架同樣是一根根紅繩綁的,不過不是捆魂繩,剩下就沒有值得懷疑的線索了。
一晃五六天過去了,秦天一直忙碌往四合院搬家的事情。
本來以爲辦完手續入住,怎麼也一兩個月,誰知道鄭濤辦事確實給力,簽完合同之後,手續沒辦完,立刻交鑰匙了。
既然這樣,侵體那也波不急待要搬家了
經過專業復古建築裝修公司的幾天忙碌,四合院在原有基礎上,結合秦天的風水理念,進行了很好的簡單修繕
整體上一改以前有些陰沉的灰暗色調,以紅黃相間色調爲主,厚重內斂,精煉不失大氣,看起來比以前鮮亮舒心了許多。
一走進四合院,就可以看見院中間一塊用拋過光青石鋪的停車場。
四周是樹木和花草,正房和廂房整齊排列,房頂灰色的魚鱗瓦十分整齊,窗戶上深檀色的木格窗棱上鑲着一塵不染的玻璃。
在會客廳裡,清一色的仿古紅木傢俱,這些是原來留下來。
除了會客廳和書房外,其它房間的屋裡都裝飾得十分現代,暖氣、空調、家用電器等應有盡有,牀單、被罩、窗簾、坐墊等生活用,也重新置辦齊全了。
“兄弟,你這套四合院我是越來越喜歡,可惜買不起呀!”坐在仿紅木靠椅上,方振東眼饞地誇讚道。
他是第一次來,自然被秦天的大手筆驚呆了。
“反正這裡屋裡這麼多,靈寶記住,你也可以過來住呀!”秦天呵呵一笑。說道。
“那可不行,呵呵,萬一我和你來住了,你嫂子還不急眼啊!”方振東打着哈哈,不由得自我調侃。
最近他的心情確實很好,新開發的樓盤工程進行得很順利,一期工程已經基本完工,樓房預售情況非常好。
聽方振東的調侃,秦天和鄭濤禁不住都笑了。
三個人一邊聊天說笑,一邊喝着茶,茶桌上擺着的茶壺和茶碗都是南泥煉製而成的,與紅木茶桌渾然成爲一體!
“鄭哥,你說你介紹的那個人是你的兵?”秦天問道。
上次購買四合院的時候,他便讓整套找個老實可靠的人的,爲自己看院子,剛剛鄭濤人已經來了。
“不錯,原來是我手下的一個兵,叫王德利,人忠厚老實不說,一身功夫也不差,當年在野戰部隊當連長時帶過他,由於是農村兵,王德利轉業之後就回了沂蒙老家,你也知道,現在農村僅靠種地活不了呀!”
爲了讓秦天瞭解王德利的底細,鄭濤便聊起王德利的一些事。
沂蒙山區是老區,交通十分不便,即使現在大山裡面也窮得很,土地本來就少,又沒有其他收入,一般人家都不富裕。
退伍之後,王德利便成了家,他媳婦一連給他生了個娃,生活就更加困難了。
現在農村人爲了養家餬口,幾個人不出外打工的。他便隻身出來打工,在一個建築工地幹了一年,結果包工頭卷着錢跑了,他一分工錢也沒拿到。
後來他被迫找到鄭濤,見自己戰友混得如此悽慘,鄭濤見安排他一家公司做了保安,工作盡職盡責,十分的認真,誰他老孃生病了,去年就辭職了。
有道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三人正唏噓不已的時候,王德利已經到了。
乍眼看上去,一米七左右的王德利,並不是特別魁梧,可是走起路來身板筆挺,腳步鏗鏘有力,一看就是功夫在身。
鄭濤向王德利擺了擺手,然後一指秦天說:“德利,我給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兄弟秦天,你們認識一下。”
一看到對方充滿軍人的氣質和麪相,秦天頓時就喜歡上了,站起身與他握手說:“王大哥,你好!我聽鄭哥說過你……”
“你好,秦,秦先生!”王德利有點受寵若驚,急忙握住秦天的手。
到不是他說話結巴,而是鄭濤只是說了秦天的名字,沒有介紹他的官銜或是頭銜,他不知道怎麼稱呼。
大家交談一會兒,王德利看守四合院的事,基本暫時算定下來了。
等方振東和鄭濤他們兩人離開了,因爲王德利的行李還在旅店,所以秦天便開車幫着他把行李拉了回來。
“秦天,不好了,出事了!”回到臥室,秦天剛想休息,陳笑就打來了電話,聽她語氣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