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震驚的不只是璇璣,李歡也瞪大了雙眼,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左翔說誰出這樣一句話來。
在看到璇璣的表情,一時間他的心猶如刀割一般,痛不欲生。
“如果我去掉之前的那個條件,你可否和我比鬥?”李歡問道。
“如果沒有之前的那個條件,你爲什麼還要和我比鬥,似乎你已經沒有理由了!”左翔問道。
“不,我有理由,雖然之前的那個條件去掉了,但是我還是要證明給璇璣看,我纔是最好,最適合她的人!”李歡依舊不死心。
“你的意思是你戰勝了我,你就是最適合璇璣的人麼?”左翔覺得李歡的反映很好笑,什麼邏輯這是。
“當然了,只要我勝了你,那就說明我比你更適合璇璣。”李歡回答道。
“真是好笑。”左翔頓了頓,接着說道:“按照你的邏輯來說的話,那如果有一天,別人戰勝了你,那是不是就說明那個人比你更適合璇璣呢?”
“這……”李歡一怔,知道自己說不過左翔,連忙轉移話題道:“不管怎麼說,我都希望你能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接受我的挑戰!”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勉強可以答應你。”左翔這一次就沒有再拒絕,說道:“不過我不想和你必修爲。”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根本就沒有想要用修爲打壓你的意思,我之前說過了,你可以任意選擇其他的方面和我比都。”李歡看到左翔不再拒絕自己,眼中亮起了光芒,同時不由自主的看了璇璣一眼,心道:“璇璣,你等着,我會讓你看到我比他強的。”
“呵呵,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們現在沒有必要必修爲,因爲一個月後的真傳首席弟子爭奪賽我會參加,到時候,我們有的是機會。”左翔劍李歡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道。
“什麼?你會參加真傳首席弟子爭奪賽?”李歡聽到這裡,不由地看了王波一眼,顯然這個狀況出乎了李歡的意料。
同時,王波的眼睛也是一亮,一絲殺機從他的心底閃過,心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天都要亡你,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左翔,你真的要參加真傳首席弟爭奪賽啊?”不止是李歡,就連璇璣也是驚呼了起來。
要知道真傳首席弟子爭奪賽,參加的選手那可都是真傳弟子。
先不說,真傳弟子基本上都是結丹期的高手,就只是以左翔這個融合期的修爲,參加核心首席弟子爭奪賽都有些困難,何以和這麼多的真傳弟子爭鬥。
再加上有王波在一旁窺視,這不是找死嗎。
“怎麼,我不可以參加麼?”左翔對於李歡和璇璣的的反應有些不解,自己參加首席弟子爭奪賽有這麼值得驚訝嗎?
“不,不!”李歡連忙搖頭道:“既然你參加了真傳首席弟子爭奪賽,那我們一個月後再戰,至於現在,你選擇吧,我奉陪到底。”
李歡對於左翔會參加真傳首席弟子爭奪賽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這正好稱了他得意,本來他還想着如何引左翔參加呢,現在看來,這份心都省了。
“好!”左翔點了點頭,說道:“你既然是天陣師伯的徒孫,相比你的陣法修養應該不俗,既然如此,我就和你比陣法,你看如何?”
“比陣法?你確定。”李歡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要知道自己師從晴空,而晴空則是天陣長老的得意門生。
如果說他的修爲高,那麼可以說他的陣法修養,要比他的修爲還要高明不少。在陣法方面,他雖然趕不上晴空這樣的陣法大家,最起碼也算是個高級陣師了。
而且,在他看來,左翔也就不過是一個剛剛修煉沒多久的小子而已,就算他從孃胎裡開始鑽研陣法,也不可能有自己這個沉浸在陣法之中七八十年的人相提並論。
“這有什麼好確定的,怎麼你不敢還是怎的?”左翔自然知道李歡在陣法上看不上自己,要是之前的自己,他也不敢與李歡比陣法。
但是,經過半年對於《陣法初解》的鑽研,雖然對於陣法的佈置並不是多麼的在行,但是對於陣法的構成和知識卻遠非一般人可比。
雖然他不敢說一定可以戰勝李歡,但是他有信心憑藉《陣法初解》保證自己不敗。
如果自己在根據自己的情況制定對自己有利的比試規則的話,戰勝李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哎,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瘋了,你和他比陣法,你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修習陣法的嗎?”聽到左翔的話,天刑可不樂意了,他和李歡的想法一樣,在陣法這一塊,並不看好左翔。
爲了不讓左翔敗的太慘,他不得不出言提醒。
“師叔,放心吧,我有信心。”左翔知道天刑再擔心什麼,不過他一點也不擔心。
“我倒是想對你有信心,可是,陣法這個東西可不比其他,沒有時間的積澱,根本玩不動,所以,我勸你還是比別的吧。”天刑由衷的勸道。
雖然天刑對自己的這個小師侄十分的看好,但是畢竟是個小孩。
但是,陣法這東西不是隻有天賦就可以的,和這樣一個沉浸在陣法之中好幾十年的老油條相比,那完全沒有可比性。
比這個,不正中了人家的套嗎。
“呵呵,師叔,難道你這麼不看好我麼?”左翔笑道。
“這不是看不看得好的問題,而是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裡,你想要和人家比陣法,這不正好稱了人家的心意嗎。”天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沒關係,我就要和他比陣法,他不是說比我強嗎,我就要從他最強的一方面戰勝他,這樣他纔會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左翔打定了主意,看到天刑還要說什麼,連忙說道:“師叔,你就不要再攔我了,這件事情我就這麼定了。”
“哎!”天刑看到左翔也是個驢脾氣,知道自己是勸不動他了,只能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表示他心中的鬱悶之情了。
“你的意思是你很有把握在陣法上面戰勝我了?”左翔雖然說的那麼肯定,但是李歡卻不以爲意。
在陣法上面,他自信在同輩中人根本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而眼前的這個小子怎麼看也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就算他從打孃胎裡就開始推演陣法,也不過是二十一年而已。
自己可是已經鑽研陣法足足七八十年的時間了,足足是他的四倍還有餘。自己可能會在這上面被打敗?
不過,他想不通這樣的一個人爲什麼會如此有信心,還揚言要在自己最強的地方打敗自己,這也太扯淡了吧。
“當然,我有信心。”左翔自信的回答道。
“小左翔,你真的修習過陣法?”天刑看到左翔如此自信,也不由的爲之動容。
突然間,他想起左翔的觀想法身都如此變態,所以,他覺得左翔同時精通陣法也不一定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由的,他的心裡對左翔的話,相信了好幾分。
“當然了,不然我怎麼會和他比陣法!”左翔回答道。
“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修習的,不要告訴我,從孃胎裡就開始修習了。”天刑打趣道。
“當然沒有,我連我父母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左翔說到這裡,神情不由的一暗,但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右手突然一緊,低頭一看,發現一雙小手緊緊的握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