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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熹微光芒透過屋檐垂落在地上的兩具身軀上。
葉歡甦醒,微微眯眼,發現王月媚的雙腿還纏在自己身上。她睡得正熟,俏臉擱在葉歡胸膛。
葉歡微微扭身,爲王月媚蓋上一席薄被,遮住她的胸口。
王月媚也就在這個時候被驚醒,第一眼看到葉歡,她笑了:“昨晚還舒服嗎?”
葉歡用手指撥弄她的紅脣,道:“爲什麼,你是……第一次?明明你已經……”
王月媚笑笑,從地上爬起來,身子靠在牆上,拉過薄被,蓋住自己的胸口。
“想聽我的故事嘛?”王月媚望着葉歡道。
葉歡點點頭,攬住王月媚的肩膀,手指摩挲着光潔的肩頭。他心中有很多疑惑,爲何明明已經成婚的王月媚,竟然是完壁之身。
王月媚嘆口氣,緩緩道:“我以前……”
葉歡坐正了身子,盯着王月媚的臉龐,鮮豔的紅脣依舊是臉上最奪目之處,但在她臉上卻有一絲淡淡的愁緒。
“我以前……”王月媚嘆口氣,忽然仰起頭笑了:“呵呵,我爲什麼要對你說?你憑什麼想要知道。你不過是一個睡了丈母孃的人渣,我是一個勾引女婿的賤貨,我們就是一對狗男女而已!”
王月媚手順着葉歡胸前的傷疤撫摸下去,纖弱的手指帶來異樣的酥麻。她用手掌摁揉着葉歡的小腹,最後鑽進了被子。
手捏着葉歡的身體,王月媚衝葉歡道:“一對狗男女之間只能是身體的交流,是沒辦法交心的。
”
葉歡怔住,忽有些啞口無言。她愣神的光景,王月媚翻身跨坐在他腰上,薄被從她身上滑落。她扭動着身體,笑着衝葉歡道:“你昨晚是不是沒要夠,還想我做什麼,要不要我換上絲襪,穿上衣服,再讓你扒光,讓你享受扒光衣服的感覺……”
門開了,昨夜那和服女子端着食盒走進房間,看到眼前這一幕,臉騰地紅了,但卻沒有離開,將食盒放在地上,恭敬道:“二老闆,您的早餐好了……”
王月媚臉紅的滴水,然後下意的拉過薄被蓋住身體,忽然之間,她又故意將薄被拉去,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挑釁的看了和服女子一眼,王月媚道:“你是不是想要一起來……”
和服女子臉色潮紅,葉歡揮揮手,讓她出去。等她走後,王月媚突然趴在葉歡胸上,咯咯笑了起來。
葉歡手掌摩挲着她的嬌體,王月媚從食盒中拿出一枚葡萄,遞到葉歡口邊。葉歡張口剛要去咬,王月媚咯咯笑着拿開了。
王月媚將帶着水珠的葡萄含進口中,用牙齒咬住,用模糊的聲音道:“來吃呀!”
葉歡將她壓在牀上,舌尖捲走那枚葡萄,葡萄被牙齒咬碎,甜美的汁液在二人口中濺開。
王月媚又取了一顆葡萄,在葉歡注視的目光中,放在自己****上,道:“來吃呀!”
葉歡咬着那顆葡萄,貪婪的吮吸着。王月媚的身體扭動,如小蛇一般,她仰着頭,咯咯笑着。
葉歡喘着粗氣,跨坐在王月媚腰上,盯着身下那張俏臉。
王月媚咯咯笑着道:“怎樣,丈母孃餵你吃葡萄的感覺怎麼樣?”
葉歡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王月媚忽然起身,將葉歡翻身壓在身下,道:“我在上面……”
又是慌亂一日,這一天如此過去。
晚上,二人浸在溫泉中,王月媚的肩膀靠在葉歡肩頭。葉歡手掌在水底摩挲着王月媚的長腿,擡起頭,他看到天空上繁星點點,夜風吹來,銀杏葉發出嘩嘩聲響。
“這一封書信來得巧!”
電話鈴聲響起,葉歡拍拍王月媚的大腿,道:“忙我取來,看是誰的電話!”
王月媚嗔他一眼,從水中站起來,水珠順着她的肩膀滑落,玲瓏誘人的身體呈現在葉歡面前。她從水中跨出來,一絲不掛的走到屋子內,腳步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個水印。
“韓聽香的電話……”王月媚落入水中,將電話遞給葉歡:“你接不接……”
葉歡一驚,現在王月媚正在自己身邊,韓聽香此時來電話,自己該如何是好。
王月媚趴在葉歡胸口,笑吟吟道:“我已經幫你接了。”
說着,手指一滑,將接通的電話遞給葉歡。
葉歡渾身僵硬的接通電話,韓聽香的聲音已經迫不及待的衝那端傳來:“葉歡,你幹什麼呢?怎麼接電話這麼慢!”
“沒,沒什麼,你在做什麼呢,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我值班呢。”韓聽香道:“這不是想你了,給你打電話,想要看你幹嘛呢,你在那邊還好吧,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還有些日子……”葉歡身體僵硬住,王月媚身體靠在他胸前,不停衝葉歡臉上吹氣。
韓聽香在電話那端道:“那你在那邊一個人忍得住嗎,東瀛那麼亂,你有沒有和別的女人胡搞!”
“沒,沒有……”
“哼!誰信,你那麼色,忍得住纔怪。你在那邊好好表現,等回來姐姐給你獎勵,你不是一直想……回來後我答應你……”
“好,好……”葉歡聲音慌亂,王月媚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嘴脣舔吸着葉歡的耳垂。
“你怎麼這個聲音!”韓聽香奇怪道:“喂,你不會現在就和女人在一起吧!”
“沒有,怎麼可能!”葉歡頭上刷刷落着冷汗,這韓聽香怎麼知道自己現在和女人在一起,這女人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小媽。
“哼!”韓聽香冷哼一聲,也不知信了沒有,她細細的聲音道:“葉歡,我告訴你一件事,王月媚那騷狐狸也去了東瀛,你有沒有碰見她?”
“沒……有……”葉歡結結巴巴道。王月媚就在自己眼前,嗔怪的看他一眼,忽然緩緩蹲下身子,將頭埋在水裡,手摁住了葉歡的膝蓋。
韓聽香道:“沒有就好,你不許見那個騷狐狸,見到也不許說話,免得那騷狐狸勾引你!你這種人那麼好色,沒事就喜歡去勾搭女人,何況王月媚那騷狐狸!”
王月媚從水中擡起頭,兩片紅脣堵在一起,吐出一口水,將水噴在葉歡胸上,接着又將頭埋進水中。
“喂,我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不許見那騷狐狸!”
葉歡倒抽一口涼氣,王月媚的腦袋埋在水中,隨波起伏,黑髮從水中浮起,如一蓬水草。
“聽見了,我不會去見那騷狐狸的……”葉歡打開電話的免提,將手摁在了王月媚的腦袋上。
韓聽香的聲音還從電話中傳出,王月媚卻將頭埋在水中,不時擡起頭,呼吸幾口空氣,繼續把頭埋下去。
良久,電話掛斷,王月媚從水中鑽出來,兩瓣****還帶着水珠,她趴在葉歡胸口,輕輕道:“是不是很喜歡這樣,一邊給女兒打電話,一邊侵犯自己的岳母……”
葉歡撥通着那誘人的紅脣,王月媚吮吸着,擡起頭笑道:“等你回去以後,我和韓聽香住在一起,你前半夜在韓聽香房間,後半夜來我房間好不好……或者,你只要說服韓聽香,我們兩個一起也沒關係的……”
葉歡再忍耐不住,將王月媚摁在水池邊緣,緊緊壓住她。王月媚揚起脖子,引頸待宰。
“咯咯咯……”
伴隨着嬌喘,王月媚咯咯笑着,嬌笑聲迴盪在房間內,然後散進夜空。
夜深人靜,王月媚已然睡熟。葉歡將她壓在自己身上的腿拿去,慢慢站起來,走到溫泉邊。
池水中還蒸騰着水汽,眼前一片白氣瀰漫。葉歡深吸一口氣,踏進溫泉池中,雙手摁着池地,一寸一寸的摩挲着,手掌摁過一塊塊石頭,鵝卵石摩擦掌心,溫熱的水流從指間滑過。
良久,葉歡站起身,望着頭頂的天空嘆了口氣。夜風襲來,嘩啦啦的銀杏樹葉響着,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有些涼意。一片樹葉落在葉歡頭頂,葉歡撿起來,看到樹葉的邊緣已經有些泛黃。
呃,原來已經秋天了。
葉歡走回屋子,躺下後將王月媚抱在懷內,夢中的王月媚還在呢吶,將臉蛋貼在葉歡胸口上。葉歡摩挲着她光滑的美背,發出微微一聲嘆息。
明明記得玉鐲掉進溫泉中的,怎麼便不見了,難道隨着排水口衝出去了。
連續三日,葉歡和王月媚都留在春谷內。若大一個春谷只有二人,其他人都爲二人服務。二人肆無忌憚的享受彼此的身體,在三天內,竟沒有走出房間一步。
日落日出,東兔西烏,這一日,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葉歡之前和張小田約好,要去地下拳賽打聽消息。
已是下午三四點光景,葉歡才昏昏沉睜開眼睛,昨日一夜貪歡,他現在腦袋還是沉的。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他下意識去撫摸王月媚的身體,觸手卻是空蕩蕩的,只摸到了地上的薄被。
葉歡恍然失神,當睜開眼睛後,卻感覺屋子裡空蕩蕩的,少了些味道。他匆忙站起身,發現王月媚的衣服,首飾都完全消失了。
“或許是出去散步了吧。”
葉歡匆忙跑出去,在春谷門口見到了高樹英太,沒等高樹英太說話,葉歡就問道:“見到王月媚沒有,她什麼時候回來!”
高樹英太笑道:“王小姐是上午走的!”
“走!去哪兒了!”
“回,回國了!”高樹英太被葉歡嚇得結結巴巴道。
“爲什麼不攔住她,誰讓她走的!”
“我……但王小姐說,已經和您說好了,走之前還吩咐我們不要打擾您!”
葉歡呆呆的回到房間,房間內還殘留着她身上的味道,卻沒有了她的聲音,眼前也沒有她走來走去。
葉歡搖搖頭,發出一聲長嘆,忽然發現枕邊隔着一個信封,信封上寫着‘葉歡親啓’四個字。
娟秀的字跡騰在雪白的信封上,葉歡並沒有着急打開,坐在枕邊點燃一顆煙。
煙霧繚繞,淡藍色的煙霧浮在空氣中,直到菸蒂燒到手指,葉歡纔將信封打開,一排清秀的字跡出現在自己眼前。
“葉歡,我走了,等你回國後就可以見到我。
那天半夜,我醒來,看見你在溫泉中摸索那玉鐲。其實,在第一天晚上,我在你睡着的時候,已經從溫泉中把玉鐲找到了。所以,無論如何你也是找不到的。
玉鐲掉在地上,碎了一塊,葉歡,你不是想要聽我的故事嘛?如果你可以將玉鐲補好,我就把我的故事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