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軍的格鬥術看重是拳頭上的力量,這從他們開始侵華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出來,近年隨着現代武器的發明,他們在格鬥中進展微乎其微,而華夏也是由於現代武器,把大多把老祖宗的東西丟的差不多了。
總體來說,外軍近身格鬥一直都是上盤穩健,下盤飄忽不定,使用詠春拳和太極拳都很有效,只可惜張旭東不會太極拳,而詠春拳也就是略懂皮毛,當然他是不希望用那種取巧的方式獲勝,因爲那樣無法展現出自己的勢力,他要讓自己的隊員都看到,華夏人用拳頭也能打敗號稱戰鬥民族的大隊長。
張旭東腳面猛地踏地,一抹成土飛揚,而身子一動已經如同一道光射向了阿塞克,拳頭也如同奔雷追電般轟去。
所有人都看到,張旭東離開的地面,出現了龜裂,地下的樹根都被震了出來,略細的根莖已經碎成了一段段,由此可見張旭東這一腳的氣勢和威力。
“轟!”地一聲,兩人的拳頭撞在一起,那種猶如與一塊大理石碰撞的力道傳到了阿塞克的身體中,完全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抵擋,不由地阿塞克連退三步,這第一招給他的震撼可想而知,阿塞克只知道張旭東的身手高強,但沒有想到在力量上也能超越自己。
在阿塞克的記憶中,華夏的高手多半是以技巧取勝,在他眼裡就是偷雞摸狗的小伎倆,力量和自己差得多,所以他知道張旭東華夏人,所以也就歸爲一類,他想過要戰勝張旭東,就是以力量取勝,在絕對的力量和速度上,任何的技巧都是小計謀,可是這一拳讓他徹底放棄了這個想法。
一拳打退對方,張旭東立馬乘勝追擊連綿不絕的攻勢朝着阿塞克而去,每一招都極爲的強悍,宛如貓打老鼠一般,讓阿塞克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不斷地防禦後退,如此的形式瞎子都能夠看出誰優誰劣,將暴熊特種兵的小心臟驚的波瀾起伏。
之所以這樣的震驚,那是因爲阿塞克在暴熊裡邊可是絕對的高手,多少隊員都是他親手訓練出來的,而看到眼前的情景,那些暴熊特種兵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大隊長居然被張旭東這個單薄的身體打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他們也都是練家子,自然能夠感受到張旭東的力度和速度。一時間,他們彷彿已經忘記了身處險境,而是完全沉迷於張旭東和阿塞克的打鬥之中。
最驚訝的就是平衣了,他可是和張旭東交過手的,對於張旭東的身手算的上是非常的瞭解,可是他玩玩沒想,張旭東的實力居然又增長了,明顯已經超越了他不少,這種攻擊簡直就不是人能夠打出的。
而ZO傭兵團的僱傭兵們倒是非常的淡定,因爲在他們心目中張旭東一直就像是死神的存在,整個僱傭兵團中沒有一個人是他的的對手,別說面對一個特種部隊的大隊長,就是面對閻王老子,他們也是有信心的。
人在將死的時候,經常會激發出自身的潛能,將人的一切提升到一個不可能的程度,而抱着必死之心的人,也就沒有了什麼忌憚,所以死亡的氣息可以籠罩對手,有時候這樣的氣勢往往就能夠打敗比自己強一些的對手,結果將會出現改變。
能戰勝這種死亡的氣息,也就是無盡的殺戮之氣,張旭東身上已經積累了
太多的殺氣,所以這種氣息對別人來說是恐怖的,而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多的壓力,因爲殺的人多了,那些被殺的人每個在臨死的時候都會是這幅表情,所以張旭東早已經習以爲常,這也就是說爲什麼殺氣可以戰勝死氣的緣故。
張旭東的拳頭已經朝着阿塞克打去,可阿塞克並沒有選擇繼續的閃躲,而是選擇直接迎上去,他的拳頭也朝着張旭東揮去,目標就是張旭東的面門。
這樣完全就是自殘式的打發,和古典小說的七傷拳一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因爲阿塞克的心裡非常清楚,張旭東的招式和力量配合的非常完美,要是自己被一拳擊中,那麼還能不能站起來都是一個問題,事已至此他只能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攻擊,僥倖希望能和張旭東打個平手。
張旭東神智清醒,一眼就看出了阿塞克想要幹什麼,而自己此刻佔在上風,又怎麼會拼命到這種地步,打敗阿塞克只是時間的問題。可現在他的攻勢如果減弱,去迴避阿塞克的拳頭,那麼接下來肯定會被一組聯合格鬥術打回來,到時候戰局就有可能被逆轉。
一旁的平衣已經把這些盡收眼底,心裡非常的清楚,他很有興趣地看着張旭東,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應付,同時也肯定這個阿塞克不但不弱,絕對和他的身手差不了太多,一個特種兵大隊長能有這樣的身手,自然也不可小覷。
就是這時候,張旭東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打來電話。頓時,張旭東脖子一歪,躲過了了阿塞克的拳頭,同時他一個上勾拳直接打在了阿塞克的下巴上,這一下張旭東完全沒有留手,並且使用了氣功,只聽見“砰”地一聲,阿塞克就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殘餘的暴熊特種兵下巴都快要丟在地上,心裡的驚駭更是無法言喻,同時已經開始去摸槍的扳機,而這些已經被隱藏在黑暗中的葬天成員看了個清楚,他們在觀看打鬥的同時,而沒有放鬆警惕,只見一個個的黑影閃了出來,接着一道道寒光炸起,瞬間大些暴熊特種兵全部變成了屍體。
張旭東看着地上的屍體,搖着頭說道:“本來我還在考慮要不要饒你們一命,算是我對阿塞克的尊敬,不過來看你們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了。”
事情已經到了尾聲,張旭東示意烈火可以收隊撤離,然後看向平衣說的:“這就是葬天成員的實力嗎?果然都是高手,我非常佩服他們。”
“這算什麼勢力,只是趁人不備搞偷襲而已,要是面對面肯定要費一番手腳。”平衣說道:“剛纔的電話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的後院起火了?看樣子接下來你的日子不好過了。”
張旭東苦笑了一下你,說:“想不到平衣哥也說這麼冷的笑話,一定都不好笑。”說着,張旭東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南京城沈氏企業的委派負責人許佐。許佐一邊很少主動聯繫自己,一聯繫說明就有事情了,看來問題肯定還不小,要不然也不用給自己打電話。
想到了這些,張旭東就立馬把電話回了過去,平衣好像是爲了避嫌,開始去交代他的人收隊。在撥通了許佐的電話之後,立馬傳來了許佐的聲音:“老闆,出事了。”
“究竟是什麼事情?難道
是公司出了什麼問題?”張旭東也就能夠想到這些,要不然現在可是凌晨四點,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
“沒錯。”許佐說道:“剛剛得到消息,我們的沈氏集團前不久建立的地下賭場被查封了,而且警方還要找負責人的麻煩。”
張旭東皺起了眉頭,說:“這種事情不是政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怎麼會發生的這麼的突然,連一點預兆都沒有。”
“對不起老闆,我也是剛剛收到消息,而且這次的速度非常、力度非常大,是集權中心下達的命令。”許佐有些無奈地說道:“是我沒有用錢把上面的人餵飽,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對不起您也對不起沈老闆。”
張旭東心裡有些不好受,畢竟這可是沈佳財的企業,雖然是自己已經成爲了這個集團的負責人,但真正還是程夢瑤的,總覺得心裡對不起她,這樣搞的要是沈氏企業也受到了牽連,看樣子是在殺雞儆猴、敲山震虎啊!
“我知道了,一切等我回去吧!”張旭東掛掉了電話,平衣問他怎麼了,他說道:“這邊咱們兄弟幫國家拋頭顱灑熱血,人家應該是不贊同我們這樣做,所以把老子的場子都封了,真他瑪的鬱悶。”
平衣愣了一聲,也沒有說話,因爲這種事情他也幫不上忙,說一些套話也沒什麼意思。
戰斧幫成員已經撤退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們的損傷還是非常慘重的,即便他們人數非常的多,但還是死了將近一百人,這暴熊特種大隊的特種兵也不是蓋的,要不是遇到張旭東和平衣,很難有人可能讓他們全軍覆沒的。
收拾好了之後,張旭東等人朝着託洛夫司吉家裡而去,幾乎就在他們走的幾分鐘後,增援部隊終於來了,不是他們不想來,而是路上遇到了安置的雷,一路上都在排雷,天上的飛機都被擊落了好幾架,整個俄國的政府和軍方註定今夜無眠。
暴熊特種大隊已經被消滅,張旭東也不敢讓自己的勢力現在就過來,那必須等到這邊平息了,加上羅伯特萬爾金成爲了戰斧幫的老大再說,畢竟暴熊被滅團,定然會引起俄國政府的高度重視,到時候不管是不是自己,只要有勢力進來,肯定就會下手,說白了就是撒氣。
託洛夫司吉知道自己損失了近百的兄弟,但是知道張旭東他們幹掉了“北極狐”也非常的高興。
可當消息傳到了羅伯特萬爾金和沙曼陀耳中的時候,兩個人又驚又喜,驚的是張旭東居然把俄國的正規軍搞掉了,還是一個特種部隊;喜的就是因爲他們也知道這個暴熊特種大隊和索夫的來往,自然很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暴熊特種大隊的事情解決後,平衣和他的葬天集團就沒有留下的必要。所以在第二天一早,他就和張旭東辭行,離開了莫科市,雖然這是平衣和張旭東第一次合作,但結局還是非常圓滿的,而且兩個人也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以後合作的機會就更多了。
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張旭東也無法繼續留下了參與戰斧幫內部的失去,畢竟國內還有他的根基所在,不回去也是不行。所以去見了羅伯特萬爾金和沙曼陀,說了一些以後合作的事情,在當天下午也就坐飛機從俄國回到了華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