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集團和僱傭兵團,完全是兩個不同性質的組織,他們幾乎不存在任何的利益爭奪。不像是烏凌影和張旭東,他們早晚還有一次你死我活的戰鬥,而和平衣卻不會這樣做。即便有過一場戰鬥,那也只能叫切磋或者比試。而且,對於張旭東這個人,平衣還是非常欽佩的,後者敢放棄僱傭兵的身份從頭再來,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站在一定高度上的人都明白那種感覺,就好像從老闆變成了小職員,這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在N年之後,張旭東和平衣幾乎都站在了世界的頂端,兩個人見面什麼都不說,卻好像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這是一種高手之間的心靈感應。以平衣的勢力和身手,他想要東三省的黑道控制權,根本就不會有侯志亮和戴敏什麼事。只是他有自己的目標,他活着就是爲了殺人,就像黃巢一樣,放出地獄的所有惡鬼,來到世界殺了八百萬人才離開。
張旭東把地址和房間號告訴了平衣,然後就掛了電話。
吳德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但肯定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能夠讓張旭東叫上一聲平衣大哥,即便是開玩笑,那這個人也不容小覷,也是吳德根本不知道東三省還有什麼一個神秘強大的殺手組織存在,也不知道有“平衣皇帝”這個人。
ZO傭兵團每個人都用在了刀刃上,而且還是以色列,張旭東並不打算讓他們萬里迢迢地趕過來,而且要他們過來黃花菜都涼了。天殺成員一部分在玉都市總部,一部分在襄陽城分部,還有一部分在臺省,那邊都不能鬆懈,要不然發生點這麼緊急事情,之前所做的都毀於一旦了。
當然,最重要是張旭東沒打算涉足東三省的勢力,一是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東北人非常的團結,要是自己太過火了,難免引火燒身;二那,是因爲他心裡一直知道天葬就在東三省,所以不管是龍幫還是自己其他的勢力,進來都不好,所以希望給平衣一個面子,讓他出手解決,自己讓內蒙的狼幫策應,算是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天葬的總部就在H市,所以平衣調動人手非常的輕鬆自如,但由於天葬太過的隱蔽,所以道上的人都沒有聽說過天葬的存在,就算有些眼界寬的人略有耳聞,那是天葬在國外的事情,要不然只怕道上的人也就不會那麼囂張了。
拍了拍吳德的肩膀,張旭東說:“小吳,你去休息一下。”
吳德答了一聲,猜大概是因爲要見那個大人物的關係,便開了門想回自己的房間想。可一開門,就看到一羣人從樓梯上來,人數還非常不少,一看模樣應該是侯志亮的人,他連忙關上房門,說道:“東哥,飛哥,侯志亮那王八蛋的人找上門了。”
張旭東愣了一下,說道:“想不到速度還挺快。你進臥室裡邊去,再被誤傷了就該掛了。老唐,我們兩個來吧!”
唐飛點了點,提着疚魂刀就站了起來。吳德一看,立馬急忙說道:“東哥,我沒事,
別聽那些醫生胡說八道,照樣喝酒砍人把妹子。”
“草,你不活了?剛纔縫了好幾十針,一動手傷口全裂開了,你掛了好說,但萬一重傷,還要幫裡養你一輩子。滾回去。”唐飛陰笑着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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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唐飛這個時常冷靜,時常又激動的大哥,吳德還真覺得他有些變態,而且腦子都有問題,要不然折磨人怎麼會有那麼多恐怖的手段。不過,這一次他倒是心裡明白,張旭東和唐飛都是爲了他好,他也知道自己身上那麼多的傷口,已經不適宜再打了,說不定怎真的會掛的。
“去吧!”張旭東擺了擺手,伸着懶腰說道。
“我草你瑪的,開門,開門。”外面一頓破口大罵和砸門的聲音。
張旭東提起一個玻璃杯就走了過去,猛地一開門,就罵道:“你瑪沒教過你怎麼敲門嗎?草。”話音剛落,頓時玻璃杯就砸了過去,頓時最前面的那個小子被砸的滿頭是血,血和不要錢是呼呼直冒。
下一秒,一把刀從張旭東的腋下刺了過來,那滿頭是血的小子還沒來來得及捂着腦袋,那刀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他瞪着驚恐的眼神,估計在死的那一秒前肯定想,下輩子再也不做出頭鳥了,真他瑪的命苦啊!
那些人一看到張旭東和唐飛,立馬就瘋了般地撲了過來,手裡的鐵棍砍刀紛紛朝着張旭東的身上招呼,爲什麼這麼拼命?因爲他們的頭兒說了,只要抓住張旭東身邊的兩人中任意一個,賞金十萬,抓住張旭東本人,賞一百萬,爲了錢也是拼了命了。
可張旭東往門口一站,門本來也就是一米五寬,加上唐飛不斷刁鑽地從後面捅刀,基本就是衝上一個倒一個,衝來兩個倒一雙,即便他們人再多也完全施展不開,更多的人用傢伙敲着牆在後面破口大罵,好像在助威似的。尤其是一個小光頭,聲音和破鑼一樣,那罵起來是一套一套的,好像在唱二人轉似的。
張旭東一拳砸倒一個人,指着那個小光頭說道:“我草你瑪的,你給老子等着,一會兒讓你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
那小光頭被張旭東的眼神一瞪,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連手裡的傢伙都丟了,那眼神真的太嚇人了,彷彿他已經好像一具屍體。
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客人,從自己的房間裡紛紛探出頭來,可一看到這一幕,又立馬縮了回去,不過東三省的人對打架不懼,自然留個門縫繼續看,這也算是一次難得的火拼鬥毆吧。
當然,也有些倒黴的傢伙,只見一個身上好幾個游泳圈的胖子,身上只有一塊浴巾,紋着好像是什麼黑龍的紋身,一打開門就罵道:“我草,讓不讓人好好地辦事了?叫喚你瑪個大玉米棒子啊?”
可當他看到那一羣精壯的流氓,而且個個都拿着傢伙,嚇得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裡鑽,可已經晚了。那個小光頭本來就有氣沒地方撒,正好碰到這麼一個裝13的,一腳就踹開了門,罵道:
“你剛纔給老子罵什麼呢?草,看你這股衰樣,也配得上這麼漂亮的大妹子。”說完,也不顧那胖子的求饒,上去就是就幾刀,那胖子之間倒在了血泊中。
而牀上的那個所謂的大妹子發出了尖叫,然後就暈了過去。而小光頭笑嘻嘻地過來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然後對着一個暈厥的女人辛苦地耕耘着,一會兒那女人醒來,看着手裡拿着刀的小光頭還在身上,然後又嚇得暈了過去。
“哎呦喂,怎麼這麼熱鬧啊!”這時候,一個臉上戴着貝殼面具的男人從電梯走了下來,身高一米七五,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閒裝,有着那麼一絲絲的神秘,正是葬天的首領平衣駕到。
“滾開,這裡沒你的事。”小光頭提着褲子走了出來,說道:“別沒事找事,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了。還戴個狗屁面具,神經病。”其實小光頭就是怕平衣報警,可是他不知道,侯志亮早和警局打過招呼,就算有人報警,也不會很快見到警察的。
張旭東一看那貝殼面具,就叫道:“平衣,幫我個忙,就那個小禿子,剛纔讓他能叫喚,給我宰了他。”
“我可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如果你給錢的話,我就做。”平衣用那種戲謔的語氣說道。
“行,就算試試你,開個價吧!”張旭東爽快地答應了,一手一個,又拗斷了兩個人的脖子。
“撒旦你還真有錢。那行,一百塊吧!”平衣笑着說道,然後看向那個舉起刀的小光頭。從張旭東和平衣的對話來看,小光頭確實他們是一夥兒的,直接便揮手砍向了平衣。
面具上兩個窟窿中一道寒光閃過,頓時就見平衣的身影一閃,居然朝着小光頭衝了過去,然後肩膀往上一擡,直接就抗住了小光頭的右胳膊,然後不急不緩地將他的胳膊放了下去,猛地一壓,只聽見“咯嚓”一聲,小光頭的胳膊立馬扭曲了,在手裡刀落地的同事,發出瞭如殺豬般的慘叫。
殺人如果可以稱作一門藝術,那麼平衣將是這門藝術中出類拔萃的人,他殺人講究技巧,不像張旭東他們那種快準狠,只要能幹掉對方就行,這就是殺手和僱傭兵的不同。
殺手殺一個人,要讓這個人按照自己的腦中想好的方式去死,所以在小光頭慘叫之間,天平上去又把他的另一條胳膊同樣搞得扭曲起來,小光頭幾乎就要奔潰了。
八岐君,曾經赤軍傭兵團的高層人物,和平衣完全是沒有交集的,可就在一個夜晚,他死了。當有發現他的屍體的時候,他已經赤條條地躺在地上,一臉的恐懼,眼睛都沒有合上。發現的人在他的身上有着無數的刀孔,最後形成了兩個字“雜碎”。
這一度是赤軍傭兵團的奇恥大辱,可又無可奈何。而僱傭平衣的人,只是一個華夏國的留學生,他的女朋友被那個雜碎給那啥了,他正要尋短見,碰到了平衣,平衣以一千日元的價格,做了這事情。事成之後,他用那一千日元只是點了一支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