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就不用那麼客氣了。”羅可謙說道:“你上次不是約我,說是有個人要跟我見面嗎?過些日子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今晚剛好有時間,所以就過來看看了。你說的那個人在不在?”
接着,目光從張旭東、泰山和南宮燁的身上掃過。張旭東起身,走了過去,伸出手,說道:“你好,羅可謙先生,經常聽三瓶說起你,這些年多虧了你的照顧,三瓶纔會有今天。我叫張旭東,很高興見到你。”
羅可謙伸出手去,跟張旭東握了一下,說道:“張先生太客氣了。張先生的名字我好想在什麼地方聽說過,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邊說邊把目光轉到了三瓶的身上。
“這是我大哥!”三瓶說道。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鄙人乃是ZO僱傭軍的首領撒旦張旭東。”
羅可謙微微的愣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難怪了,難怪我覺得張先生的名字這麼熟悉了,原來是大名鼎鼎的ZO僱傭軍首領,幸會幸會。”
“羅可謙先生過獎了。來,請坐!”張旭東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羅可謙走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三瓶伸手招來一名手下,說道:“去準備一副碗筷,再吩咐廚房多做幾個菜。”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就不用這麼客氣了。”羅可謙說道:“三瓶,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就別這麼客氣了,否則我就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了。”
頓了頓,羅可謙又接着說道:“我聽說你被軍隊的人帶走了,本來是打算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沒想到你已經沒事,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只是一些個小誤會而已。”三瓶說道:“跟六蛤蟆將軍的兒子蘇爾有些矛盾,所以那個蘇爾就帶人過來把我給抓過去了。不過,張先生已經幫忙解決了,受了一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羅可謙明顯的愣了一下,接着笑了笑,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先生不愧是ZO僱傭軍的首領,連我們有名的鐵血判官也敬讓張先生三分啊!”
“凡事都說不過一個理字,這件事情是蘇爾做的不對,六蛤蟆將軍自然不好糾纏不休。況且,私自調動軍隊可不是一件小事,六蛤蟆將軍估計也是怕背上這個罪名吧。”張旭東說道:“據我所知,六蛤蟆將軍在印國應該是屬於中間派,羅剎教那邊一直都很想拉攏他。所以,他也怕羅剎教的人會找自己的麻煩,我只不過是撿了一個便宜而已。”
“張先生太謙虛了。”羅可謙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張先生能夠說服這鐵血判官就足夠讓我們佩服的了。”
“實不相瞞,這些年來,我們大羅派和羅剎教都一直在爭取六蛤蟆,可是效果卻是很不
如人意,他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在印國的幾大軍區之中,我們大羅派和羅剎教基本上算是平分秋色,所以誰爭取到六蛤蟆,誰就佔據了上風。而且,六蛤蟆的門生遍佈印國,如果有他的加入,實力自然會大大的上升。”
頓了頓,羅可謙又接着說道:“張先生似乎對我們印國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啊,羅剎教別說是在國外了,就算是在印國內知道的人也不多,可是張先生卻似乎知道的很清楚,看來,張先生做了不少的功夫啊!”
“只是聽說過一點點而已。”張旭東說道:“在華夏的時候跟羅剎教的人打過一次交道,不然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組織呢!”
羅可謙的眉頭微微的挑了一下,接着說道:“那麼張先生這次來印國是爲了什麼?跟羅剎教有關係嗎?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還希望張先生直言,我一定盡力而爲。”
“那我就先謝過了。”張旭東說道:“實不相瞞,在華夏的時候跟羅剎教的人有些過節,這次過來呢,其實也是想跟羅剎教的人討一個說法。”
“這個可不容易。”羅可謙說道:“羅剎教的人向來都非常的護短,而且自大,想要跟他們說理,只怕算是說不通的。”
“這也是我爲難的地方啊,所以才讓三瓶約你出來。”張旭東說道:“你在印國那是有身份有地位,如果有你幫忙的話,應該會有效果的。”
“張先生太擡舉我了,其實我在大羅派不過是個打雜的而已。況且,我們大羅派跟羅剎教向來都是敵對的,別說我在羅剎教說不上什麼話,就算是能說的上話,他們也不會理我。甚至,事情反而會越來越糟。”羅可謙說道。
頓了頓,羅可謙又接着說道:“張先生如果相信我的話,就聽我一句勸,跟羅剎教的人說理的話,沒有地方說。如果張先生只是想討回一個公道的話,那我覺得張先生還是放棄算了,如果心裡實在不服氣,就滅了羅剎教。想要他們給你一個公道,那是不可能的。這話我說的有點重,還希望張先生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羅可謙先生說的話很真誠,這說明是拿我張旭東當朋友,否則的話也絕對不會跟我說這些。”張旭東說道:“看樣子,我這趟是要白來了啊,羅剎教在印國的勢力可是非常的大,我根本沒辦法跟他們鬥啊!”
“張先生自謙了哦,誰不知道張先生的ZO僱傭軍乃是僱傭軍世界的王者啊,就連M國和歐洲的那些人都說如果ZO僱傭軍執行斬首任務的話,沒有一個人可以躲過。就單單是這份勢力,就足以讓人吃驚了。”
羅可謙說道:“如果張先生出馬,只怕沒有什麼事情辦不成的。況且,這羅剎教的人功夫雖然很不錯,但是其實並不得人心,這些年做的事情有些讓人怨聲載道了。”
二人都在進行着言語上的第一步試探,國際上,沒有多少人不知道張旭東是什麼人,很清楚他對待敵人的
手段。誰會相信張旭東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只是爲了要一個公道?
至少,羅可謙是不相信的。
不過,張旭東既然沒有說明,羅可謙也不好問明白。在沒有摸清楚張旭東的來意之前,羅可謙也不敢胡亂的說話。
張旭東也是一樣,雖然說大羅派跟羅剎教是敵對的,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已經到了什麼地步,又或者說,大羅派的目標是什麼,張旭東都是一無所知,所以他也不能現在就隨意的說出這些話出來。
“羅可謙先生有些過譽了,雖然我ZO僱傭軍在國際上的確是有些名聲,但是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羅剎教在這裡根深蒂固,憑我ZO的那點實力,很難能夠在這裡跟他們鬥。”張旭東說道:“況且,我對羅剎教一無所知,他們首領是誰?總部在什麼地方?有多少人?實力有多少我都是一無所知,這種情況之下,我就更沒有辦法跟他鬥了。”
“呵呵,張先生說的也有道理。”羅可謙說道:“如果張先生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大羅派倒是願意給張先生提供一些幫助。”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那我先謝過了。據我所知,大羅派跟羅剎教的關係也不好,現在羅剎教更是印國的當權者,如此的情況可是對大羅派十分的不利哦,難道大羅派就沒有想過對付羅剎教嗎?”
“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羅可謙說道,“實不相瞞,我大羅派如果論實力並不比羅剎教弱,只是,這些年我大羅派的門主不在,所以,門內的大小事務基本上都是交給幾個長老在處理,這在一定的程度上對我們大羅派的實力削弱不少。”
“大羅派的門主不在?”張旭東詫異的問道:“他去什麼地方了?”
羅可謙苦笑了一聲,轉而說道:“不說這個了。這次我過來只是想來看看而已,現在看到三瓶沒事了我也就放心了。張先生什麼時候有空的話,告訴我一聲,我跟門內的幾個長老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約個時間出來見一見。”
“好,那就麻煩羅可謙先生了。”張旭東說道。
既然羅可謙不願意提大羅派門主的事情,張旭東也不方便繼續的追問,儘管張旭東的心裡也有些疑惑,堂堂的大羅派門主竟然常年的不在門中,這的確會在一定的程度上影響到一個組織的凝聚力和戰鬥力。
“那我就先告辭了,張先生,改日再見。”羅可謙站了起來,說道。接着又看了三瓶一眼,說道:“三瓶,你也好好的準備準備,政府高架橋的工程我們一定會幫你爭取一下,就算是給那個尼幸一個打擊,刺激一下羅剎教,免得讓他們狂妄自大,認爲自己可以隻手遮天。”
“那就麻煩羅可謙先生了,改日三瓶在登門拜謝。”三瓶說道。沒有張旭東的吩咐,他自然也不會將尼幸已經被自己抓住的事情說出來。況且,就算是尼幸死了,相信羅剎教的人也不會放棄這個工程的,所以,還是需要大羅派的人幫幫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