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小水的確沒敢碰逸淋那裡,因爲逸淋第二天,還是一個鐵血鐵血真漢,純爺們。小水後委曲求全,讓逸淋奸計得逞。從此以後,逸淋就光明正大的和小水同牀共枕了。
逸淋倒是有閒情,天天帶她出去遊玩,騎馬射箭,喝羊奶,吃牛肉,能玩的都玩了,就差沒去窯了。小水當初還挺樂呵的,後來知道,逸淋上次在妓院聲明掃地,他做的一系列愛妻活動,爲了讓人們消除對他的誤解,他要宣告全世界,他是戀妻,愛家,有責任感的男人。
他的做法還真的見效了,人們對他的看法產生了變化,還有人宣揚他的愛妻行爲,小水堅信那些四處宣揚的人,是逸淋找的託。
逸淋又去應酬了!小水一得知這個消息,就感到氣憤,好歹也是她名義上的老公,逛青樓找女人,把她當什麼了。她都沒去紅杏出牆,他就敢尋花問柳。
小水搖身一變,從清麗活潑女人,變成了風度翩翩美少男。
抓姦要成雙!她決定這一次,來個突然襲擊,把她老公和小三或小四逮住,讓他見識一下自己厲害。
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張燈結綵,熱鬧程度並不比江南弱。不同的人,這裡的人,生得健壯,肌肉達,結實有力。
小水弱小的身軀,被夾在人羣中,寸步難行。
在擁擠的大街上,突然想起轟隆隆馬蹄聲,一匹白色駿馬,邁開四蹄,橫衝直撞,氣勢洶洶,車伕揚起手中馬鞭,鞭在空中出凌厲嘶吼,車伕一邊趕車一邊大聲嚷道:“讓路,讓路。”
逛夜市的人,驚慌失措,四處躲藏,呼喊聲到處響起,街上狼藉一片。
小水急衝衝的趕路,怎會把別人的喊聲放到心裡,她也就以爲,商販和客人價錢談不好,雙方爭執而已,埋着頭繼續前進。
突然。在她面前地人。像逃命似地一下全閃開了。出現在她面前地卻是一匹高大強壯地駿馬。馬奔馳被來。捲起一片煙塵。
看着來勢兇猛地馬。小水一下驚呆了。傻傻站在路中間。驚恐看着馬車越來越近。車伕瞧見路中間竟然站着一個不怕死地人。心中一緊。連忙拉起繮繩。口中大喝:“喲!”
馬度太。車伕一下控制不來。飛奔馬雖然稍減了些度。但依舊帶着一股強勁。向前衝。
小水傻了。瞪着越來越近地馬。眼珠流露出驚駭之色。她做不出任何反應。傻傻站着。讓馬車從身邊壓碾過去。
馬蹄聲震耳欲聾。尖叫聲穿破上空。心跳聲“碰碰”加急。她活不成了。
只見電閃雷鳴之際。一個身影如風一般飄來。掠起嬌小身軀。縱身既起。
馬車“嗒嗒”碾過剛地方,那裡空蕩蕩沒了人,車伕嘆了口氣,虛驚一場,心裡怪憋氣的,本想着好好教訓一下不知道死活的臭小,想起要趕路,也只能嚥下這口氣,繼續趕車了。
馬車聲音走遠了,如風一樣的男,看着懷裡不肯出來的人,打趣道:“公,男男授受不親,咳咳!”
男男?小水尷尬跳開,雙手抱拳:“多謝公相救,在下感激不盡!”
男欣然一笑:“舉手之勞!”笑容很美,如初升的第一抹太陽,任人看着都心醉了。
她的心,彷彿跳出胸口了,她的世界,只有那一張絕代容顏,她的眸中,只有屬於他的縮影。他們再一次相遇了。
而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如花美眷,聲音似潺潺流水,一舉一動,都未曾變。那顆,流淌着鮮血的心,如今裝着什麼?
“蘇……楚……”
“公沒事,在下有事再身,先告辭了,”救她的人,瀟灑轉身,挺直腰板,向人羣走去,高高豎起頭,隨着他的移動,隨風舞動。
他身上有了男漢氣概,也許這是真實的他吧。
小水癡癡注視着慢慢消失在人羣中的白色身影,默默低下頭,拖動虛弱不堪身體,轉向另一個方向。筆直大街,絡繹不絕人羣,曾經相識,相知,未知相戀的兩個人,卻在對的時間,選擇錯的道路,擦肩而過,沒有交集。
苦澀笑了笑,仰望天空,月亮俏皮笑,柔和光線照亮屬於自己的心。小水得到了一些安慰,她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是腳下踩着同樣的黃土地,頭頂一片碧藍天空,呼吸同樣清空氣,同飲黃河之水,同瀾一彎明月,同灼一個驕陽。她該滿足了。
在迷霧桃林,那個青衫男,一抹淺笑掛在嘴邊,口氣淡然對她說道:“教主中了白靈道姑咒語,如今要忍受着千刀萬剮折磨,我與毒蠍已經竭力全力,也無能爲力。”
“那是精神的折磨。讓人理智崩潰,而不是**疼痛。”
“唯一救他的方法,付出的代價是十年的記憶。”
“我不想告訴他,你去見他後一面吧,就當永別,從此他的生命不會有你的存在,我也會設計,讓你離開。魔教猖狂,助紂爲虐,也該是整頓的時候了。以後,他不會再去騷擾你,你可以過幸福平靜生活,水靈珠,永遠只是一個神話。”
所有的話,就像潮水般涌出,心突然好難受,呼吸都覺得難受。
恍惚間,她已經站在柔情樓的門口,紅燈高照,萎靡奢華,歌臺暖響,春光融融,多少王孫貴族,達官貴人,願意在溫柔鄉里耗費僅有的青春,換取美人在懷,嬌言細膩,聞香則迷。
她愣在門外半響,也許離門距離有點遠,在樓外的青樓女也沒上前招呼她。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不想進去了,逸淋雖給過只取她一個人的承諾,卻沒答應不去尋花問柳,也許他有苦衷,在古代商場打拼的人,誰不用應酬,誰不得作出違背心願的事。只要他潔身自愛就行了。
夜色很淡,有個人坐在書桌前,煩亂看着舊賬,“啪!”賬本被丟到桌上,煙塵飛揚,他眉頭皺起,冰冷臉龐上閃過一絲不解,他難道有短袖?他迷戀一個男人身上的味道,他愛凝視一個男人清純眸,他想一直抱着一個男人的柔軟身體!他是不是瘋了!只是,碰上第一眼,他就失控了。爲了掩飾,心中錯亂,他逃開,他何時變得這般不堪了。
“恩……,”太久沒近女色了,所以開始留戀男人身上的體香,他呸了一聲,加了下身度。
身下女,歡淫蕩叫喊着,不斷進入的感,彷彿讓她升入天堂。
“奇軒……”女香汗淋漓,口中不斷溢出男人名字。
蘇奇軒用力前進,一聽到“奇軒”兩個字,覺得異常心煩,嘶吼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