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不太喜歡喝這種國產的葡萄酒。”唐空答。
現場一片沉默。
唐傾城和謝雅的臉色遲滯了一下。然後再面面相覷。
“我喜歡法國的,可惜這個酒店裡面沒有法國的酒嗨,所以叫了一瓶白酒來充渴。”唐空再道。
“可否?你們兩個人一瓶葡萄酒,我們兩個人一瓶白酒。”沈權的兩隻眼睛冒出兩支火苗。
一支苗躥到了唐傾城的眼裡,另外一支苗躥到了謝雅的眼裡。
一個涉世未深,暴發着青春氣息,另外一個御女已經熟,如同特摘的柿子那樣惹人。
兩個超級美女的身上像被浸到了50度的溫泉裡面,兩張臉未醉先紅。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恐怕唐傾城和謝雅都被此人幹了。
唐傾城和謝雅並沒有屈服男人的威嚴,她們用開瓶器,那個開瓶器竟然是有聲的。
“你好色,不要。”這種曖昧的聲音居然出現在了這裡。
唐傾城和謝雅並沒有矜持下去,而是兩個人的圓形杯子都被斟滿。
她們兩個人的手臂勾着手臂。成爲那種夫妻喝交杯酒的姿勢。
看得唐空和沈權兩個人一陣子一陣子的飢渴。
“怎麼了,唐院長,不喝嗎?”謝雅的眼睛朝唐空掃過一記。
唐空嚥了一下子口水,把他們的五糧液打開,灌了兩個直杯子,圓杯子只適合喝有色酒,所以五糧液只能用在那種直杯子或者是小杯子之中。
沈權本來要喝小杯子的,但是唐傾城去撒了一個嬌。
“嗯,沈副院長,我們兩個人都倒了這麼多,你們卻喝這麼少,這成嗎?”謝雅的語氣有些妖嬈。
女人越浪,男人越想上。
唐空還有沈權心裡像長了蟲要爬一般。拿出酒瓶,狠狠地斟上兩杯。
是那種可以灌上三兩的白酒。
兩杯下去。
“吱啊。”沈權做出那種很享受的姿勢。
“好酒。”唐空伸了伸大拇指。
“怎麼,怎麼你們兩個不喝呢?”沈權嘴邊的腥涎還有鼻血都要一起流出來了。
“好好好,我們喝。”兩女勾着手臂,咕嚕咕嚕着喝下去。
“好好好好。”唐空還有沈權兩個人的手掌互碰,響徹包間。
“跟你們再說一個笑話,怎麼樣?”沈權道。
“不知道沈院長還有什麼笑話講出來呢?”唐傾城抽了一根520薄荷味的煙霧被她吐出。
竟然是一個心形。整個包間都充滿了一種曖昧情調。
“叫叫,擒獸不如。”這沈權說着,連牙齒都打了磨唧。
“哈哈哈哈。”一向笑不露齒的唐傾城竟然笑成了一朵花。笑得比在春天開過的桃花還要燦爛。
唐傾城覺得這個人如果不去當色鬼,如果去滑稽演員肯定會好,她覺得他長得很像香港的一個演員。
靠演片爲名的叫查理。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鏡,急色上火、齜牙瞪眼般模樣。
唐傾城27個生美好年華,都只去看過一次這樣的片,那是在她前幾年到日本遊玩的時候。
碰到了張龍象,他們兩個人可以說是生了情愫,張龍象爲了泡她,就和她一起到那種暗夜劇場去泡泡。
她們看了他拍的魔。噁心的盤腸大戰。讓她想去吐胃。
唐傾城就對查理有了深刻的印象,她覺得眼前的這個沈權就是現實社會之中的查理。
沈權喝酒之前話不算太多,一臉的斯文樣,但是他喝過酒之後就滔滔不絕,如同那種洪水衝擊田園那般的兇猛。
兩個女人沒有插嘴的份,不過他講的話也實在是好笑,充滿了低級趣味。
“不認識的男的和女的去開房,男的說自己不習慣碰女人,女人卻說他擒獸不如。”
唐空本來都覺得坐着不如去開房過癮,這樣耗下去就是過乾癮。
最後唐空也幹胞跟着沈權一起笑下去了。
他們兩個人笑得彎了腰,把嘴裡牙齒都要笑下去。
“你你知道們知道還有一個笑話是什麼嗎?我保證你們笑過之後就不喜歡其他笑話了。”沈權道。
“什麼笑話?”唐傾城問。
“冷笑話!”沈權答。
“嗯!”謝雅笑過之後,也不像先前那般矜持了。
“叫《誰最醜》,公園裡面有一個猴子,所有的猴子還行人都說它醜,都往它的身上扔香蕉皮,你到了公園裡面看那個醜猴子,那個醜猴子卻往你身上扔香蕉皮。”沈權一說完。
把目光對準了謝雅。
“我最醜,哈哈哈哈。”謝雅笑得合不攏嘴,兩隻腳輪流跺在地板上。
叭嗒叭嗒直響。
謝雅幾乎因此變得不優雅。
“喂,老夥計,這藥性怎麼這麼慢啊,她們還是活汳亂跳的。”沈權把嘴巴揍到了唐空的耳朵悄悄說着。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唐空也把嘴巴湊到了他的耳朵邊。
“嘿嘿。”沈權笑了起來。
“我說,三叔,你們兩個人嘀嘀咕咕在說什麼呢?”唐傾城問他們兩個。
“我在和他猜,你們兩個人的身上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沈權朝她們兩個遞過去詭異的微笑。
“我靠,你們真壞!”謝雅把一點紅茶沷在他們的身上。
把他們兩個人濺溼了。
“嘿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怎麼樣了,兩位美女,同過如何。”沈權過去攬着謝雅的手。
“閃開,本小姐還要喝。”謝雅的身體一歪一扭,臉上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紅。
“應侍,應侍。”唐傾城兩隻手把嘴圈成了一個圓。
“是是。”那個應侍很快就開門過來了。
“再弄點酒過來,我們沒有喝好。”唐傾城把那兩個酒瓶一拿。朝應侍的眼前晃了一晃。
“行行,照先前的樣子拿,OK。”唐空跟這個已經給過處的應侍使了個眼色。
就是告訴他,再下點藥,讓那種帶迷帶春的藥可以更猛更烈些。
再過半個小時之後,謝雅和唐傾城都趴到了桌子上,困了起來。
“嘿嘿,老唐,我們這下子得手了,你上你侄女,我上謝雅這小丫頭啊。”沈權的嘴脣大開。
伸出舌頭往謝雅的臉上掃颳去。
謝雅的右手本能地伸出,往沈權的臉上掃去,他的臉上很快就多了一個爪印。
“我靠,好疼。”沈權憋屈着臉。
“哈哈哈哈,你你你呀,就是猴急,就是猴急,等這兩個小丫頭完全麻醉了我們再把他們抱到房間去。那時候,那時候,嘿嘿就沒有反抗了是不是?”唐空朝沈權使了一個壞笑。
“你這老傢伙年紀比我還小,沒有想到你這麼會玩女人哈,看來這次杭州之行算是沒有白來。”沈權答。
“好了,好了我要抱着這個尤物了。”唐空把唐傾城的椅子往桌子後邊一挪,她的手就和桌子分開了。
唐空的雙腿瞬時一屈。唐傾城的身體就被他給牢牢背住。
“怎怎麼樣?”我先走嘍。
他把門踢開,把泥醉的唐傾城抱到了外面。
“嗯,我來了。”沈權這隻色猴把雙手一託,謝雅就被他給抱起。
她身上那股香噴噴的感覺,幾乎要了他的老命。
謝雅的雙手還那麼不老實在再兩邊倒飭,根本沈權的分析,很多女人在醉後有不老實的動作。
有的抖腿,有的胡言,有的自摸,有的脫衣,還有的哈手,謝雅就屬於哈手類型。
他儘量把自己的頭往後撇着,不讓謝雅的尖爪子再次碰到臉。
但是謝雅的手指細而長並且很尖,如果不剪,是練九陰白骨爪的絕佳材料。
她方纔那記試撓,幾乎把他那層老皮都摳出一個洞來。兩分鐘之後還是的。
爲了預防,他把她抱緊,不讓她有出手的滋味。
她的雙手就哈不到他了。
很快他們四個就到了房間。各自的房間。
“謝雅的嘴裡吐出酒氣。”一波又一波的噴在他的耳朵邊。
“我我好渴,我我好想要。”謝雅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在自己的身上。
沈權的兩隻眼睛再次噴出火苗。身上的衣服沒有脫掉,人就貼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嘴裡剛剛露出舌頭,這可是他作爲色狼的標記,當他準備再次用舌頭進行攻擊時。
他的眼睛就霧了,整個人就像是飄到了天上。伏在謝雅的身上。
一動不動,困得像死豬。
謝雅睜開眼,用手推了推沈權,然後掏出一片紙巾往臉上擦了擦,這可是剛剛被這傢伙舔到的地方。
然後到衛生間,用指甲摳着喉嚨不住的嘔吐,因爲她第一次被男人親,被這個噁心的男人。
咚咚咚。三記敲門聲響起來了。
“誰!”謝雅心神一凜。
“我,唐傾城。”
“好!”謝雅玲用涼水漱了一下口。就去開門了。
在唐傾城背後,站着三個人,一個是那個應侍,一個是兩個濃壯豔抹的女人。在門口騷首弄姿,憑着謝雅的分析,這兩個人肯定是當小姐的。
謝雅吃驚地看着唐傾城。
“這這是幹麼?”謝雅問。
“喂,餵你們兩個進去,只要脫光了衣服陪這兩個男人,照兩張相就可以了,這一千塊是你們的。”唐傾城吩咐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