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唐總。”這兩個小姐一人拿了五百塊,就到唐空還有沈權的房間去了。
嘣嘣,兩聲,兩門一關。
“謝謝你啊,小夥子幹得不錯。”唐傾城也賞了這個應侍五百塊。
“唐總,您是這個酒店的幕後老闆,能夠爲您這個財神爺效力是我們的福份。”
“好,你去忙吧。”唐傾城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好!”這小廝就去了。
唐傾城和謝雅邊走邊說。
“唐總,這兩個色鬼真是賊心膽大。”謝雅正色道。
“他們要做什麼我還不知道,這個沈權在燕京醫院是有名的淫棍,他和我這個叔叔在一起,準沒有好事幹,沒有想到今天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
“哼,幸虧你早有堤防。”謝雅笑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我在這裡入了股,那守夜的酒保都認得我。”唐傾城道。
“嗯!那拍照片是爲什麼呢?”謝雅問。
“如果他們以後再敢幹壞事,這些照片曝光,就是把他們搞臭的時候。”唐傾城的眼瞳之中閃出了一點復仇的光芒。
“唐總,我還真看出來,你還是一個整人高手。”謝雅給她伸出了大拇指。
“你呀,出來沒有多久,外面的人複雜的人,以後千萬不要跟這些陌生的人一起進去。更不能隨便,知道嗎?免得出事。”
“哎呀,剛剛那個沈權,真是色,人家的衣服都快被她弄溼了。”
“嘻嘻,你趕快到我的房間裡面換一件。”
“你在這裡開了房嗎?”謝雅問。
“當然,我是這兒的老闆,肯定有房間了。”
“唐總,你真好。”
“別馬屁了,私下裡面不要喊我唐總,喊我唐姐就好。”
“嗯!”
“今天晚上陪我一起睡吧。”
“好的,我一個人在外面睡着怪怕的。”
“那就好。”
兩個人朝唐傾城的房間走去。
21日,早晨,唐空在牀上醒來,揉了揉眼眶,一種類似於頭劈斧跺的感覺襲了上來。
他現在的意識還處在半清醒之中。隱隱約約記得唐傾城和他一起到了房間啊。
他最後只記得唐傾城躺在牀上時,的衣服被他解開了不少。
然後就突然不醒人事了。
他現在還是赤身躺在牀上的,揭開被子,用眼睛一看,原來自己的下面還是一柱擎天。
“媽的,昨天晚上被人暗算了。”他啐了一句。
他穿了衣服,連忙到沈權的房間。沈權的房裡放着一張照片。就是一張陌生女人和他躺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的反面寫着“沈副院長昨天可玩得好啊。”
“喂,喂,喂喂,沈權,沈權!”唐空用手打在他的臉上,他的睡眯的眼睛動了動,頭兩邊擺了擺。
還沒有醒來。
“啪啪啪。”三聲過後,沈權果然從睡夢之中醒過來。
“小雅小雅我喜歡你。”沈權的人還沒有完全清醒,把唐空抱着強行親了兩口。
“我幹你老母。”唐空把旁邊的一杯冷茶倒在沈權的頭上。
沈權的身體猛打了個激靈。突然間醒來。
“喂,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是你?”他吃驚地看着唐空。
“我也想問你,怎麼會這樣。”沈權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他雖然對搞基不太噁心。
但是他還沒有試過赤身對一箇中年男子擁抱過的經歷。
“靠!”他左手敲着頭。
右手用牀單裹在自己的身上。
“我們被人耍了。”沈權道。
“走,去找那個酒保。”唐空道。
“對,去問問!”沈權穿好了衣服,和唐空一起。
可是現在已經八點過了,值夜班的酒保換掉了值白班的酒保。
他們問值白班的。
“小子,那個值夜班的呢?”唐空怒瞪着那傢伙。
“你是誰呀,如此無禮。”
沈權把唐空拉開,然後和顏悅色地朝他笑了一笑。
“朋友,我們昨天晚上要喝酒時,那個酒保遞酒之後,我們房間的東西丟了,你說我該不該找他呢?”
“嗯!”這個人先噘了一下嘴,然後用手掄了一自己下巴,做出一個猶豫的動作。
“好吧,先生,您等一下,我先打電話給人事保安,跟他們說說。”
“哼這還差不多。”唐空哼了一聲,吐了一口怨氣。
白班酒保的電話打到了人事那裡,人事很快就下來了。
“先生,那個人辭工了。”人事說。
“把他的手機告訴給我。”唐空皺着眉道。
“好!”人事把號碼念給了他。
唐空把手機一拔,那個電話裡面的迴音是“對不起,您打的電話已經停機,請稍後再拔。”
“操!停電。”唐空把手機一扔。
啪咋一聲,手機成了廢品。衆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我們的東西丟了,怎麼辦人事。”沈權陰鳶地盯着人事問。
“是什麼東西?”人事問。
“一百萬!”沈權答。
“什麼,我們的錢不見了,那可是我們做生意的錢。”唐空也覺得一慌。
這一百萬就是他們昨天出售R陰性血給唐傾城的黑錢。
“你們的錢怎麼會丟呢?”人事問。
“在我這裡!”唐傾城和謝雅從他後面走了出來。提着那個箱子。
“哦!”唐空接過箱子,仔細一點看。
原來那裡正是一百萬。
“謝謝侄女,謝謝侄女。”唐空看到錢,就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嗯,你們昨天晚上還睡得好嗎?”謝雅用一種關切地目光看着他們。
“好好好,承蒙關照。”沈權的臉上擠滿了假笑。
他們兩個人本來還想去查那個騙子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怎麼說得出口。
“哦,那要不要陪我們在這裡有名的景點再遊玩一次呢?兩位。”唐傾城道。
“不,不用了,我們醫院裡還有些事,對不?老唐。”沈權用一隻手拐着唐空。
唐空有一種被頤氣指使的感覺。
“哦,對對對,對對對。”唐空答。
“我們要辦退房手續吧。”沈權拿出了他的酒店收據和唐空一起到了前臺。
“原來你是這裡的股東,真不簡單,侄女。”唐空看到她和酒店裡面的人事挺熟,就已經看出來,她就是照片背後的主使。
“三叔,以後來杭州多到我們酒店來玩玩。”
“一定,一定。”唐空還是有點迷戀侄女的美色,有點依依不捨的感覺。
“走吧,老唐。”沈權一隻手拿着唐空的胳膊。
幾分鐘之後。唐空和沈權就走了。
看到他們走了,唐傾城的手機又響了。是黃蕾的電話。
“什麼事?黃蕾。”唐傾城問。
“病人脫離生命危險了。”黃蕾答。
“好,這下子工人的安全有保障了。”
“你昨天晚上睡了沒有?”唐傾城問。
“睡了1個小時。”黃蕾答。
“這怎麼行,你在醫院裡面熬夜陪病人,一個晚上睡眠起碼要七個小時,不然你第二天怎麼會有戰鬥力。你快過來到凱星酒店來。”
“我不累,我還有戰鬥力。”
“你把自己累垮了,我回去怎麼跟你的孩子豆豆交待,快來,讓我看看你這個學姐。”
“嗯,好吧,唐總你真好。”
“我們都是姐妹不要給我客氣了,你爲工人的事都忙得焦頭爛額的,我應該給你發一個勤快獎。”
“呵呵呵。”黃蕾被唐傾城的厚道所感染。
黃蕾去了凱星酒店的客房睡覺。唐傾城卻回到了工地上。
趙英俊和王寶常樂他們在打牌。
唐傾城變了一下腔調悄悄喊了一聲“警察來了。”
趙英俊等賭徒,趕忙把撲克扔掉,然後把錢全部弄到各自的錢包裡。
“呵呵呵。”
趙英俊聽是一個女音,心神一凜,忙往後面一看。
“表姐!原來你在開我的玩笑,呵呵,我方纔金花都快要炸贏了,可你壞了我的好事,哼哼哼。”他作出一個假生氣的模樣。
“怎麼了,兄弟們,你們昨天晚上情況如何,有沒有發現什麼壞人。”唐傾城問。
“守了一個晚上,沒有看到什麼異常,倒是我們哥幾個在這裡打打屁,喝啤酒,日子很快就打發了。”常樂道。
“對了,可能要辛苦你們一趟,這裡昨天被人打了,還沒有報案,有個工人差點死掉了。”謝雅道。
“那個哥們現在好嗎?”趙英俊問。
“已經脫離危險期了。”謝雅答。
“那好。”趙英俊答。
“真是可恨,如果讓我捉到了那幾個打工人的壞蛋,一定把他們的皮都扒了。”常樂掄起雙手的袖子,露出一雙結實的臂膀,上面青筋盡露。
“對,不讓他們吃點點苦頭,我們就白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這是趙英俊的又一個死黨王寶胖子咬着牙齒。目睚欲裂。
“姐,我們幾個在這裡商量了,如果不把那幾個壞人揪出來,我們就不回去。”趙英俊用右手的大拇指捏了一下子鼻子。然後盯着唐傾城看。
這是他下決心的徵兆。唐傾城和他一起長大,怎麼看不出來他的肢體語言呢?
“你們在這裡守住陣地就好了,不要搞出什麼事來就好了,行嗎?”唐傾城關切地看着趙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