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老子都來不及了。”這是劉儀的聲音。
這兩個人的腿交叉到了一起。
啵一聲。女孩子親了胖子一下。她和他的身體分開,她的美腿往浴室那裡走去。
爲了不浪費目光,李衫特意把頭往牀沿挪去。
突然間,一條大象級的內褲脫了下來,砸到了他的臉上,他的視線全部被迷濛。
鼻子裡面充滿了上面的腥味還有臊味還有亂七八糟的各種味道。
簡直就不是人的味道。
劉儀的內褲!李衫的胃裡滲出來了兩口酸水,從胃一直噴到了內褲上。
作嘔!葉秋都快要笑破肚子了。
內褲被酸水衝到了一米外。
這個爛醉如泥的胖子還以爲內褲長了腳,連忙去撿。殊不知什麼人都沒有。
才放心地回到牀上躺了下來。
7分鐘之後,美女出現,不過李衫再也不敢去看,因爲怕出漏子。
嘀!一聲美女把燈關了。
“爲什麼關燈,我的心肝小寶貝?”胖子把她攬在懷裡。
“人人家害羞嘛?人家還是個處子之身呢?”
“好好好!關燈好,關燈好!關燈有情調。”胖子已經把她壓到了牀上。那整張牀都開始抖動。
吱嘎吱嘎直響,如發地震一般,呆在牀下面的葉李二人如何自在。
他們兩個人笑得幾乎掉牙了一般。
“葉秋,快快行動。”劉儀把瓶子給了葉秋。
葉秋將瓶子開起,蜈蚣放到了牀上。順着有肉有縫的地方就鑽去。
當胖子由後推式變成下躺式時。他的孫子根那裡突然感覺一陣麻麻的感覺。
連忙打開了燈一看。目瞳凝視處,有一隻十釐米長的黑蜈蚣在喝他弟弟上的血。
“蜈蚣,我的媽耶。”胖子當場暈死。他的小弟腫成了肉色的饅頭。瞬間失去了男性功能。
人像一棵蔥一般栽倒下去。
“啊!”
這個美女嚇得面無人色,她兩個大波上也來了兩個爬蟲。咬得她直髮怵。
“導演,導演!”她搖了搖劉儀的身體。
沉沉悶悶,無法醒來。在她害怕還有心虛之中。
連忙穿好了衣服,開了門逃走。
葉秋要走,但是李衫卻把他擋住了。
“爲什麼不走?”
“真正的角色還在後面。”李衫道。
“這個胖子如果醒來怎麼辦?”葉秋問。
“這蜈蚣只會把人咬昏,不會死,但起碼會昏一個小時。我們在靜靜等着真正的誘餌。”李衫道。
“具體咋整。”葉秋再問。
李衫吹了一聲口哨,那些蜈蚣如同螞蟻一般全部聚集,鑽到了他放到牀沿邊的瓶子裡面。
然後把胖子的身體擺正,蓋上牀單。他和葉秋到了胖子的保險櫃那裡,用一把鑰匙一撬。
裡面放着一堆美金,一件文件。一本劉儀騙稅的內部報表。
“老子早就想整這個老混蛋了。”
“兄弟,你對付壞人還真有一套。”葉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蕩!一聲,兩個心神一凜!
門開了。
“我們快走!”葉秋道。
“對!從窗戶那裡逃走!”
李衫拉着葉秋的手往窗戶那裡走去,然後順着繩子往下面爬去。到達一樓時。
他們兩個人砍掉繩子,窗戶那裡出現了兩個黑衣蒙面人。
葉秋當然不認識他們。但李衫卻認得他們。
“他們是誰?”葉秋問。
“他們就是假扮我的兩個混蛋。”李衫的一拳打在一旁的樹上,沙沙聲過後,上面的樹葉直往下面掉下。
“我們試着可以把他們捉住。”葉秋打了李潔的電話。
5分鐘之後,李潔開了一輛車過來。上面有三個警察。拿着三柄槍衝到7樓劉儀的住處。
劉儀卻被一個黑衣人澆了一盆冷水,被弄醒,當成了人質,從7樓一直挾持到了1樓。
劉儀嚇得快要小便。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你要錢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千萬不要殺我哈!”
“你的那報表哪裡去了。”黑衣人把他壓到了警車那裡。
“在在保險箱,在保險箱啊。”
“你放屁,連個渣兒都沒有。”黑衣把手擰着他的脖子。
旁邊那個個子小些的黑衣蒙面人用彆扭的華夏語跟他說:“這裡有幾十萬美金,我們也不算白來一趟。”
“行!把他們裝到袋子裡再走。”
劉儀聽到之後,臉上被嚇得如同蠟紙,眼睛裡面滿是不甘。
“怎麼了胖子,你偷稅漏稅幾十個億,老子弄些零花錢都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胖子點頭,他的後背心被大個子黑衣人用一個匕首抵着。
他怎麼可以說個不字呢?
至1樓時,李潔開着警車來了,下來兩個巡警。
他們用槍口對準備這兩個黑衣蒙面人。
大個子黑衣蒙面人的手上也有槍,他的槍竟然是軍警用的手槍。這讓李潔吃了一驚。
“你的槍是怎麼來的。”李潔問。
“你問多了!”大個子黑衣人把槍給小個子黑衣人。
小個子的槍口朝葉秋,李潔看到葉秋受制,怎麼好受。
“千萬不要胡來,不然我叫你們好受。”李潔粉面倏變。兩隻手掏着槍對準小個子。
“哼,識相的,把你們的警車借老子用用!”
“你妄想!”李潔斷然拒絕。
“好!”大個子黑衣人的刀往劉儀的臉上一劃,他臉上的一塊肉被割下。
他把肉含在嘴裡一嚼。一股鮮血飈射到李潔的臉上。
李潔晚上吃的宵夜都快要吐出來。手捂着胸口到旁邊去作吐。
剩機小個子已經到了警車那裡,開了車,接大個子。
大個子挾制着劉儀。上了車,那車開了100米左右。
車門打開,劉儀被人一腳從車上踹了下來,滾在地上成爲狗吃屎。
光着身體。
沒有警車,他們怎麼會追到呢?
李潔打了電話讓西城派人去跟蹤。然後看着葉秋髮愣。
“你怎麼到了這裡。”李潔問。
“哦,這是我在路上碰到的朋友,我們一起喝酒,一起散步,就到了這裡。”葉秋用手指着李衫。
“你是?”李潔看着身材矮小的李衫。
“燕子李衫!”葉秋笑着道。
“兄弟你真是擡舉我了,哈哈哈。”李衫笑了起來。看着李潔。
“李三,不是那個神偷李三嗎?”李潔的鳳眼盯着李衫充滿了不解。
“他雖然不是李三,但是起到的作用比李三還要大咧。”葉秋讚道。
“是嗎?”李潔反問。
“當然,人家是特殊學校的教師,又是資深義工,當之無愧的活雷鋒。”
“葉秋你真是擡舉我了,我做這些事情只不過是爲了給自己贖罪而已。”
李潔看到了李衫,兩隻眼睛深邃無比,就覺得他的故事很多,不好再問下去。
“我們一起到局裡去備個案吧。”李潔道。
“好,這兩個黑衣人肯定會跑不遠。”李衫道。
“希望如此吧,我們人多,看到往哪裡跑去。”李潔說。
三個人一起到局裡備案就到了29號凌晨。劉儀回去了。李衫的眼裡極爲不甘。
末尾,李潔把葉秋和李衫送到了警局的招待所住着。
等李潔走之後。李衫跟葉秋道:“劉儀這種混蛋,還說要告人偷他的報表。”
葉秋冷冷地看着他:“他要偷稅漏稅,做事巧妙,你能把他有什麼辦法。”
“哼!如果不能把他有辦法,我李衫的名字就倒着寫。”李衫滿臉怒色。
葉秋已經脫了衣服上牀休息了。李衫卻不想睡覺的樣子。
“哥們,還不睡?你明天不上班嗎?”葉秋問。
“我如果不懲罰這混蛋,我就睡不下。”李衫駁斥着葉秋。
“那你想怎麼樣?”葉秋問。
“你先休息,我出去買點宵夜。”
“嗯,不錯,你不說我肚子還真的是有點餓了。”葉秋摸了摸肚子,裡面在嘎吱在響着。
李衫出去了。卻沒有回來。
葉秋知道他是跟自己開個玩笑。索性沒理,自個兒睡着了。
29日凌晨5點,葉秋還沒有睡醒,李衫的電話就打來了。
“什麼事,哥們,這麼早打電話給我。”葉秋問。
“你到下午就可以看到那個胖子要坐牢了。”李衫道。
“你不是開玩笑吧,他昨天可是個受害者,被黑衣人挾持,報表又被人偷了。”
“嗯,如果有李衫在,絕對不會讓這種人渣活得瀟灑。”李衫憤憤道。
“你爲什麼這麼恨劉儀?”葉秋問。
“因爲他不該把一隻噴了痰的雞腿扔給乞丐。”李衫用很沉痛的語氣說着。
葉秋的胸口幾乎被一塊沉悶的石頭砸到了一般。
“兄弟,你可真是一個俠客啊。”
“你下午可以看到劉儀進局裡,明天肯定會有報紙。”
“這算是敲山震虎嗎?”葉秋問。
“不,是殺雞蛋儆猴。”
“好!”
29日下午4點多種。葉秋在外面散叔。看到一輛警車載着劉儀往局裡面駛去。
劉儀戴着手銬,低着頭,還有滿面的無奈從車上走下來。
葉秋瞬間驚李衫爲天人!
連李潔都感覺到好奇。
一個劉儀昨天還是受害者,今天怎麼就變成了偷稅漏稅的犯罪份子呢?
她查出了原因:今天稅務的接到了一份拷貝過的報表,是劉儀東城文化公司的內部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