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士付聽到顧時誠這樣說,以爲顧時誠會給他出什麼好主意。其實顧時誠哪有什麼好主意,他越聽顧時誠的,那就會被他坑的越深。
他沒有說話,疑惑地看着顧時誠。顧時誠緩緩說道:“我覺得這個時候,你不適合和餘思慧來硬的,吃虧一定是你自己啊!請你相信我。”
胡士付說道:“我什麼也沒有做過,也沒有說過。這不過是其他人造謠而已。我怕什麼?”“但是,我和她道歉,這不就證明我確實說過這些話了嗎?”胡士付接着說道。
顧時誠心裡暗笑道:我當然希望,你承認這件事情。如果你不承認這件事情,我怎麼辦?你有背景,我啥背景都沒有,到時後果承擔不起。
“話雖這樣說,但是還是那句話,你有能證明自己的證據嗎?”顧時誠反問道。胡士付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發誓我沒有說過這些,我也不怕調查。”
胡士付接着說道:“你幫我想想,誰會造我的謠。”說完胡士付握緊了拳頭,並用另一隻手捏着自己的拳頭,咯吱作響。顧時誠看着,心裡想道:看着你乾着急,我心裡挺高興的。
顧時誠說道:“你這問題問我,等於白問。你在學校得罪的人也不少。這怎麼能想到啊!”胡士付說道:“讓我知道了,我一定打爛他的嘴。”
“現在也不急找出這個人。”顧時誠說道。胡士付說道:“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只有找出這個人,才能證明我的清白啊!我明天讓我小弟幫我查查。”
顧時誠問道:“你告訴我怎麼查?”胡士付說道:“讓餘思慧說出誰說的。”顧時誠說道:“餘思慧說了,不會說的。”胡士付說道:“那就讓班主任去查。”
胡士付接着說道:“反正讓我道歉,萬萬不可能的。”顧時誠說道:“我就這樣和你說吧!餘思慧雖然沒有說誰說的。但是我聽她的意思,不是某一個人傳的,是很多人亂傳,最後就傳開了。”
“所以我想問你,你說怎麼查出來呢?”顧時誠問道。胡士付說道:“即使這樣,也傷害不到我。我可是有張王牌沒有打出,如果打出這張牌,班主任也奈何不了我。”
顧時誠猜到,他想說的王牌是什麼。但是還是暫時不想揭穿,他刻意問道:“你別老是說王牌,你跟我說說,你的王牌是什麼,我倒是想知道?”
胡士付說道:“這事情真的鬧大了,你自然就知道了。”顧時誠笑着說道:“你以爲我真不知道呢!”胡士付疑惑地問道:“那你說說是誰呢?”
顧時誠說道:“教導處主任是你叔叔對吧!”胡士付聽到這,大吃一驚。他從來沒有說過這個事情。可是顧時誠怎麼知道的。難道顧時誠背後也有什麼人?
胡士付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顧時誠笑着說道:“我也是聽我一個小弟說的。”特別說明一下,周龍嗎,沒有加入顧時誠的勢力,他這樣說只是爲了保護周龍。
胡士付不高興地說道:“什麼意思啊?你這是暗中調查我嗎?我把你當好朋友,你卻做這個事情。”顧時誠笑着說道:“你是想多了吧!”
顧時誠接着說道:“是我一個小弟,正巧去教導處辦事,碰上了你和主任說話,他和我說的。”胡士付半信半疑,但是現在這件事情不是重點,也就不深究了。
顧時誠說道:“但是這事情,如果影響大了,你叔也保不了你。畢竟這不是一般打架鬧事。”胡士付沒有說話,感覺顧時誠說的很有道理。
胡士付這時心裡總算有點害怕了。他顫抖地說道:“那這,這個到底怎麼辦呢!”顧時誠說道:“按照餘思慧說的去做,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這算什麼好辦法,你這不是胡說嘛!沒有錯自己承認有錯。”胡士付說道。顧時誠說道:“但是可以將事情影響變小。這就不會驚動班主任了。”
顧時誠說道:“先平息這件事情,然後再慢慢調查這個事情。只要不是你做的,一定會查出來的,何必堵這一時氣呢!”胡士付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胡士付心裡想道:算了,先假裝承認,後期慢慢調查。等證據充足了,查出誰陷害我的,到時和餘思慧解釋清楚不就行了。現在確實沒有其他好方法了。
顧時誠說道:“宿舍門快要關了。我們還算先回去吧!你晚上再考慮一下。”胡士付點了點頭,不過回去的路上,胡士付一句話沒有說。顧時誠卻暗自高興,計劃成功了。
我說道:“你這樣陷害人,心裡一點沒有愧疚之情嗎?”顧時誠說道:“愧疚啥?誰讓他當初諷刺我的。”我說道:“那也不至如此吧!”
顧時誠說道:“沒有辦法,當時已經事情發展成那樣,也無法收手了。”我搖了搖頭。顧時誠說道:“你也不要裝作什麼高尚的人。欠我的素材費應該結算了。”
我忙說道:“素材費是一定會給的,先不談了。我們還是談談,這件事情吧!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事情發展有的時候,確實不是能控制的。”顧時誠沒有想搭理我的意思了。
兩人回到宿舍。這時魯學才笑着問道:“你兩這晚上出去幹啥了,這麼晚纔回來?”胡士付本來生氣沒有處發泄,正好趕上這個時候,他說道:“關你什麼事?找揍是吧!”
魯學才當然不敢惹胡士付。沒有說話,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假裝睡覺。顧時誠問胡士付道“我去洗臉了,一起去不?”胡士付點了點頭,拿着臉盆和顧時誠一起。
兩人洗漱完畢,各自回到各自牀上。顧時誠不一會就睡着了。因爲昨晚確實心事沒有睡着。現在踏實了。就在睡的正香時,他感覺到有人晃動他肩膀。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問道:“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