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誠說道:“這話怎麼說呢?”胡士付說道:“咱兩之間有什麼就說什麼,哪有什麼不好說的。”胡士付本來想吼一聲,可是又怕把人招來,只能壓低聲音說話。
“那我說了,你可要有心理準備。”顧時誠說道。胡士付很少見到過這麼嚴肅的顧時誠。所以好奇心也就越來越重,胡士付說道:“說吧!到底怎麼了。”
顧時誠喝了一口水,拖延了一下。他只是在考慮,自己接下來怎麼說,讓這件事情處理的非常圓滿。喝完第一口水,又接着喝了第二口水。
胡士付着急地說道:“等會再喝不行嘛!先說說什麼事情啊!真是急死人了。”顧時誠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慢慢地說道:“那你可聽好了。”
顧時誠將之前對餘思慧說的話,又和他說一遍。我就不重複說了。稍有不同的是,他說是餘思慧聽別人說的。具體是誰他也沒有說。
胡士付聽完後,臉色大變。身體氣的發抖。他氣的問道:“這,這是誰說給餘思慧聽的?”顧時誠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這個餘思慧確實沒有說。”顧時誠接着說道。胡士付說道:“他不說,你也不會問嗎?”顧時誠笑着說道:“像我好奇心這麼重的人,你說我能不問嗎?”
胡士付說道:“我現在很嚴肅的說,你也正經點吧!”顧時誠說道:“我問了哦!她說這個保密。她不願意說,我能怎麼辦啊?自然不知道誰說的。”
“不對啊!餘思慧爲什麼好好的,和你說這些。”胡士付疑惑地問道。這一問讓顧時誠猝不及防。他沒有說出話來。腦子快速飛轉,心急如焚。
顧時誠仔細想了想說道:“不是坐車無聊嗎?聊天她突然問我的。”胡士付說道:“等一下,坐車無聊什麼意思,你和她坐車一起回家的。”
顧時誠怕胡士付誤會,忙着說道:“巧了,我家和她家回家路線,都是同一輛公家車,所以就一起回家了。”胡士付略帶一點醋意地說道:“哦!”
“不是啊!你別想歪了。我可沒有想法,再說了,我爲了避嫌,來了公交車不坐,專程等下一班車嗎?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顧時誠看出胡士付的不高興說道。
胡士付笑着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哦!不過我想到一件事?”顧時誠說道:“怎麼了啊?”胡士付笑着說道:“魯學才說你昨天還用了他香水。你昨天還特意講究了一下啊!”
顧時誠說道:“這個天氣,一身汗味。餘思慧是女孩子,萬一她被氣味薰着,你不是要找我麻煩嗎?”胡士付笑着說道:“你是該注意形象,要不很難找女朋友了。”
胡士付說到這裡,顧時誠心裡又不高興了。他想道:你倒是講究,也沒有看到你有女朋友啊!餘思慧根本不是你女朋友,還在我面前裝什麼啊!
心裡想歸想,但是爲了計劃能完成。顧時誠自然不會發火。他笑着說道:“這都不是重點,現在重點是你怎麼辦哦!餘思慧說要去找班主任告狀。”
胡士付擺出來無所謂的表情說道:“讓他告狀去唄,我不怕。”顧時誠故作驚訝地問道:“什麼情況?你不怕?你真以爲在學校混的有幾個人跟着,就無法無天了?”
“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也不好明說。”胡士付說道。顧時誠猜到胡士付想說的,一定是他的背後有他叔叔撐着。畢竟學生處主任是學校的領導。班主任肯定不會得罪學校領導的。
顧時誠假裝不知道問道:“你這說的我就好奇了,我不信你還敢打班主任?”胡士付說道:“怎麼可能,我可不想被開除啊!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顧時誠說道:“既然這樣,你還說不怕,不要爲了面子死撐着了。”胡士付說道:“你放心,我說我不會有事,就一定不會有事的。”
“算了,不說了。我還是回寢室給餘思慧打個電話,和她說清楚。”說完胡士付就要走。顧時誠忙拉住了他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給她打電話。”
胡士付疑惑地看着顧時誠。顧時誠說道:“她正在爲這事生氣,你打電話不是火上澆油。”胡士付說道:“我又沒有說過那些話,和她解釋清楚不就行了。”
顧時誠略帶嘲諷的笑着。胡士付說道:“你這笑容什麼意思啊!”顧時誠問道:“你如何證明,你沒有說過這些呢?”胡士付沒有說話,陷入思考中。
胡士付問道:“那你在車上,也沒有幫我解釋一下嗎?”顧時誠說道:“我解釋什麼?我也不知道那些話,你說沒有說過。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啊!”
胡士付說道:“難怪昨晚餘思慧發那麼大的火。”“不對啊!你昨晚就知道了,我打電話給你,你爲什麼騙我說,你不知道?”胡士付問道。
顧時誠說道:“我昨天在家呢!你說這些話,像開房這些東西。我方便說嗎?”“再說了,我以爲餘思慧會和你說的,誰知道她委託我和你談。”
胡士付問道:“她讓你和我談什麼呢!她不是準備和班主任告狀嗎?”顧時誠說道:“她倒是說了一個條件,說如果你答應了,她就不去告狀。”
胡士付也是希望這件事情,如果能簡單處理自然是好的。他也不想爲了這事煩神,雖然自己沒有做過這件事情,但是也沒有給自己證明的證據。
我對顧時誠說道:“你是真狠啊!這滿嘴跑火車的水平不低啊!根據你描述的這段,胡士付感覺已經相信你了。”顧時誠說道:“這水平到你還早着呢!”
我說道:“反正我說啥,你總要帶上我。”顧時誠說道:“這不是廢話,你說我不讓我說你。”我指了指自己說道:“你還真應該學學我。”
顧時誠說道:“學你什麼?滿嘴跑火車嗎?”我說道:“你看你上次揍我一頓,我有還手嗎?不要報復心那麼強嘛!”顧時誠像我投來鄙視的目光,已經不屑與我說話了。
胡士付聽到有轉折,來了精神問道:“那她什麼要求呢?”顧時誠說道:“讓你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澄清你和他的關係,並且道歉。”
胡士付笑着說道:“她是在異想天開,憑什麼呢?我什麼也沒有說過,她要告狀就去告唄!讓班主任查出誰說的,我到時也不會讓那人好過。”顧時誠笑着說道:“你先聽我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