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剛離開,北慕傾便走了進來。對於冷月的事,一句話不說。直接將藥端到他面前:“陛下,喝藥吧。”
“好。”他接過她遞過來的那碗,那手順帶的就握住了她的柔荑,她來自哪裡都不重要,無論是異世還是什麼地方,只要她以後都在他身邊就好。
“陛下怎麼了?”她看着他,心裡明白是冷月跟他說了纔會突然這樣的,雖然,平日裡他也愛對她動手動腳的,但是,那種感覺不同。不過,後續也是她自己敏感了吧?北慕傾笑笑。
他喝完了那碗裡的藥,她接過碗放好。
鍾離夜將她手握在掌中,眸子半眯着。
“冷月說了,陛下吃了藥就該去休息了,我扶陛下回去吧?”她伸手,攙扶着他手臂上。
他閉着眼睛,卻突然耍起了賴:“朕就在傾兒這裡就寢吧。”
北慕傾瞪大了眼睛:“陛下別鬧了。”
她伸手想要拉他起來,他卻手上用力讓她不但撼動不了他,反而整個人跌下,趴在了他身上。
“陛下。”她蹙眉,不知是不是真的以前看多了動作片,腦子一個激靈竟出現了乾柴烈火這四個字!
他手禁錮在她纖細的腰際,她想起來,卻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就算生病了,卻怎麼說都是練武之人。
他靠近,性感的薄脣離她小巧的耳朵極盡,那長着薄繭的大掌隔着衣服在她腰際摩擦着,因爲生病的原因,聲音更顯低沉了:“傾兒,朕想要你。”
對於“性”這玩意兒,北慕傾表示,她是紙上談兵的高手,眼下,掙扎不掉,只好小心的不要碰觸到那重點部位。
“真是不害臊!”狐狸精的聲音傳出來。
北慕傾差點沒忍住笑了起來,真是久違的,嫌棄的語氣啊!
“陛下,冷月到底是開的只是一般治傷風的藥還是給陛下開了春藥了。”她話裡有着調侃,那身體卻半點不敢放輕鬆。
鍾離夜愣了愣,忽然笑了起來,先不說本就是逗她的,就算是真的起了慾望,面對她這麼一句話,怕是也煙消雲散了。手鬆開,讓她安全離開了。
他依舊面帶微笑,看了她好一會兒,從躺椅上起來。
她是真將他當病患了,伸手扶住他手臂:“我送你回去。”
“傾兒,朕沒事。”
“您這句話聽得我耳朵都要長繭了,我可不希望明日醒來之後,其公公又說皇上失蹤了,四處去找,結果,皇上又不知在哪裡睡覺呢。”
“今日只是個意外而已。”他側過身子看着她,臉上帶着清淺的笑意。
北慕傾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是不想明日再來個意外啊。”
他皺眉。
“陛下趕緊去休息吧。”她只是將人送到他寢室門口。
“傾兒。”他伸手拉住欲轉身離開的她。
“蒽?”
“若是有一天朕沒了皇位,沒了這天下,傾兒可願與朕流浪江湖?”
北慕傾看了他好一會兒,那帶笑的面容上看不出真假:“陛下,我不做任何假設性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