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在尚水酒樓要了兩桌,把自己的團隊成員全叫上,另外輪子、老實和喜子以及康寧、彪子、大坤與宣子都來了。
嚴樂特意與廖有啓及其女友秦甫瑛同輪子七人坐了一桌,他要進一步瞭解輪子、康寧等七人,嚴樂同輪子這樣的京城混混從未有過接觸,但這次看來輪子等人有其特點,他們講義氣,雖有些不良習氣,人卻不算壞,因此嚴樂準備用一下他們,也可以說是幫他們一把。
輪子等人開始時有些拘束,他們面對嚴樂這些京大的學生,是有自卑感的,不過一看嚴樂這人很隨和,輪子他們慢慢地也就放開了,侃爺的本性逐漸顯露出來,聊着就吹起牛來。
嚴樂也不在意,只是聽着,偶爾還會附和地笑笑,嚴樂關切地問起輪子他們開店的事情,得知他們已把店鋪租下來後,就同他們聊着今後經營方面的問題,並說資金如不夠的話,自己還可提供。
康寧四人聽輪子三人開了店,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嚴樂看在眼裡,就對康寧四人說:“康寧、彪子、大坤還有宣子你們有什麼想法?難道還打算在這混下去嗎?”
“嚴少,我們幾個也沒其他本事,不過我曾經送過快遞和外賣,對這個還算熟悉,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開個送快遞的點,掛在一家公司名下,不知能不能行?”康寧說道。
嚴樂笑着說:“康寧兄弟,別叫我什麼嚴少,我就是一個鄉下人,家裡幾代都是農民,只不過在家時靠經營藥材賺了些錢,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可以提供資金給你,你儘管去找門店就是。”
光頭大個彪子卻對康寧說:“寧哥,你開店送快遞,讓大坤和宣子跟着你得了,我開不來那種小電車,再說我這個頭上門去怕嚇着人家。”
康寧笑罵了一句:“你這身板確實挺嚇人的,不過你去當個保安倒是可以唬唬人,我要是開店也用不着保安呀,你又傻笨笨的,能幹點啥?”
嚴樂看着大個彪子這身量,不由心中一動,就說:“彪子,要不我僱你得了,你就在我的藥店裡負責守店,每月先給你開四千五的工資,以後再視情況漲些,你覺得怎麼樣?”
彪子一聽非常高興,立刻就答應了,還對康寧眨着眼睛,似乎在說自己還是有些用的。
嚴樂又細問了康寧一些開快遞經營點的事,康寧和輪子都表示他們還有些兄弟也是在這一帶混的,如果快遞經營點上路後,可以請這些兄弟去當快遞員,也算是走個正道。
這餐晚飯過後,嚴樂就算是爲輪子和康寧等人謀了個正經營生,不再需要他們在外面胡混日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嚴樂等人照例在一起晨練,嚴樂待大家練完時,特地留下羅志斌、路建秋、廖有啓及薛智德四人,他要看看羅志斌他們所融合的武功怎麼樣。
羅志斌、路建秋、廖有啓和薛智德分別得到了三雄、二雄、四雄以及大雄的武學還有記憶,他們各自將自己已經掌握的武功向嚴樂展示了出來,然後四人演練了一套合擊術,令嚴樂非常滿意。
薛智德、羅志斌、路建秋和廖有啓,練完之後,還有些意猶未盡,卻被嚴樂止住了,原來嚴樂發現了幾個不速之客。
只見曹維芹帶着趙媛、鄭迎春和陶娟娟,遠遠向嚴樂他們走來。
嚴樂等有些疑惑,四名女生雖然是他們的同班同學,但由於她們入了伍文龍的圈子,對嚴樂等很有成見,甚至於平時見面都不怎麼打招呼了,這次卻是直接走到他們面前。
“喂!你們五個,我們伍老大給你們一封信,有膽的就接了。”曹維芹說着扔過來一個信封。
廖有啓喲地叫了一聲,剛要懟上幾句,嚴樂攔住他說:“算了,幾個女流之輩,別跟她們一般見識。”
嚴樂剛要過去將地上的信拾起來,路建秋卻說老大我來吧,然後過去撿起信封遞給嚴樂。
嚴樂手捏信封,也不急於打開,對曹維芹四人說:“這是你們所謂的伍老大寫給我們的?噢!就是伍文龍對吧,他還說了些什麼?”
“信上自有說明,你一看便知,到時你們自己回話給他吧,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沒啥好同你們說的了,告辭了。”曹維芹說罷與趙媛、鄭迎春和陶娟娟三女轉身便走。
羅志斌等四人眼睜睜看着四女走遠,都氣得目瞪口呆,廖有啓罵了句髒話說:“老大,這肯定有什麼陰謀。”
路建秋站在嚴樂旁邊,對嚴樂說:“老大,你乾脆讀出來給大家聽聽,看看他們都寫了些啥?”
嚴樂點點頭,也不作聲,穩穩地撕開了信封,念出其中的內容:嚴樂等同學,相信你們對我們不會陌生,自從上次那場籃球賽後,我等對你們也有了一定的瞭解,說實在的我伍文龍對你們還是挺佩服的,籃球賽我們是輸了,但我覺得這籃球賽打得有些不倫不類,男女混合打籃球肯定是不合遊戲規則的,所以總想着有機會的話,咱們再玩一次,女生就不必參加了。嚴樂你是習武之人,我也自幼練武,咱們不妨來場比武吧,當然如果你等不敢應戰,那就罷了。如果你們答應的話,就在十天後,我們雙方找一個地方比武,人不必多,一方出五名男生即可,人員由各方自定,可以請兩名外援參加,女生可以到場觀賞。同意與否,發信息到1596001XXXX,相信你們不會讓人掃興!
伍文龍即日書
“什麼玩意兒?這是挑釁書呀!老大咱們可不怕他們。”廖有啓一聽,叫嚷起來。
羅志斌揮着拳頭說:“這好呀,正想讓他們嚐嚐我的拳腳呢!”
薛智德也不甘示弱地說了句怕個鳥幹他孃的。
路建秋則說:“老三、老四、大薛,我看沒那麼簡單的,這信裡有些字眼值得好好推敲,比如說比武的地點,還有他說的外援,還有要不要裁判和公證人,輸贏怎麼算?有沒有賭注?安全問題等等,咱們都得考慮好了。”
“是啊,二弟說得不錯,我們得仔細想想,這個伍文龍之所以要這麼做,肯定是設計好了的,而且,他可能只是個出面人,背後說不定還有人在操縱。我看這樣,把雲豔、雲波還有其他人召集起來,大家一起商量,看怎麼應對。”嚴樂一臉謹慎地說道。
路建秋四人聽嚴樂這麼一說,都點頭稱是,然後就分別打電話通知人,按嚴樂的意思,中午午餐時在許雲她們住的南校區食堂集中,一面吃午餐,一面商量應對之策。
午餐時間很快到了,嚴樂團體的人聚集在南校區食堂,大家圍坐在一桌吃飯,嚴樂將事情同大家說了,還拿出伍文龍的信件讓許雲豔念,大夥聽後都憤慨得很,季彤和顧麗羣以及秦甫瑛還七嘴八舌地罵起來。
高穎這次也被叫來了,她相對於在座的學生,性情要穩重,考慮得也細緻,她說話了:“我看這事,表面上是伍文龍不服上次籃球賽輸了,實則沒那麼簡單,伍文龍這次是有所準備,嚴樂,我不知道後來你們還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感覺伍文龍的表哥黎明勇,也絕對也在其中有所圖謀,這個人很邪惡陰險,大家應該多加提防。”
高穎嘴上沒說黎明勇上次對她做的事,但心裡對其印象極差,加上常靖告誡過自己,她暗地裡曾瞭解黎明勇過去的所爲,因此有了上述提醒。
嚴樂深有感同,馬上表示:“高老師說得有理,他們要比就比,但也得認真對待,按對方說的四五男生參加,咱們就派幾個男生出戰好了,大薛、建秋、志斌、有啓你們四人準備,我同小波作當預備隊員,同對方具體聯繫由小波負責,他們所提的地點及裁判公證人,我們商量後再應對。”
“小樂,那個黎明勇及其四個保鏢都是暗勁武者,伍文龍和他的一個跟班也是明勁境界,大薛、路建秋、羅志斌和廖有啓四人能對付他們嗎?”許雲波很不放心地說。
嚴樂笑了笑,讓路建秋四人運了下勁力,然後對許雲波說:“你仔細看看他們的武學境界,覺得他們能否對得上暗勁或明勁武者。”
“你…你們都成了暗勁武者,嚴樂,這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幫他們都提升了境界不成。”許雲波吃驚不已。
“是啊,要不然我怎麼說派他們四人去應戰呢?”嚴樂還是笑着說道,他沒說自己暗算四雄幾人的事,臉上卻是露出了胸有成竹的樣子。
許雲波心存疑惑,嘴上卻不再說什麼,只是看向自己的妹妹許雲豔,大概是想知道她是否知曉此事,而許雲豔似乎在思慮着,並未吱聲。
廖有啓見狀,對大家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四人這段時間練武很勤,關鍵是我們老大用了些密法,使我們不但將境界提至暗勁初期,如果加上力量及彈跳兩項異能,我們根本不怵伍文龍他們。”
讀一直不出聲的許雲豔說話了:“剛纔我那封信大家也聽到了,他們說是可以請外援的,這說明伍文龍和黎明勇已經有了適合的人選,這肯定是高手,如果是化勁武者,你們四人還能行嗎?”
路建秋說:“雲豔說得對,我們必須提防對方這一手,我看回話時我們要說明,應該限制化勁武者參加比武。”
“那嚴樂不也參加不了比試了嗎?沒有嚴樂坐鎮,我心裡真有些打鼓。”薛智德粗聲地說道。
羅志斌聽薛智德如此說,瞪了他一眼,說:“大薛,你這傢伙,怕個鳥呀,我們老大根本不必上場,你別忘了我們可是今非昔比了,正如剛纔老四所說,我們不怵他們。”
坐在羅志斌旁的季彤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嗔道:“你能不能文明點,人家大薛不是怕,他只是覺得有嚴樂在穩妥些罷了。”
薛智德呵呵笑着連連點頭,羅志斌還是用眼瞪着他,卻未再說話。
嚴樂認真地同大家分析起這次比武,其他人都儘自己所思,提出了一些意見,最後形成相對統一與對方討價還價的條件。
由許雲波和路建秋聯繫對方談條件,上場的由許雲波、薛智德、路建秋、羅志斌、廖有啓和嚴樂六人中的五人產生,許雲波和嚴樂兩人到時再定由誰出戰,嚴樂現在主要負責督促大家訓練。
許雲豔表示自己也要參與訓練,她認爲要積累對戰的經驗,那麼陪練之人必不可少,作爲暗勁武者,她自己理應助一臂之力。
嚴樂知道許雲豔比這五人都要進入暗勁早,她在神州魂金盾三組基地訓練,還出過任務,戰鬥經驗相對要豐富些,也就同意了許雲豔的要求。
其實嚴樂還有些想法沒在這說,他打算傳薛智德、路建秋、羅志斌和廖有啓四人“匿境術”,不過這是許家的秘傳,必須由許家兄妹回家問過許老爺子,經其同意才行。
另外,嚴樂還打算獨自一人去探探伍文龍及黎明勇的底,他有透視異能,加上通曉脣語,又具有神奇的儀容化妝術,應該有所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