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道倫就準備開車回東桂市,嚴樂叫住了他,說是要順便爲家裡買些物品,然後對魏宗學和魏振華說了一聲,同林道倫到超市買了不少的東西,有給父母的,給姐姐和龍兒的,還有給王家業、陸火生、唐玉姣及韓素琳一家的,裝了滿滿一車。
林道倫開着裝了一大車東西的奧迪Q7,回東桂市去了,嚴樂則則步行到一附院,來魏振華的套間裡陪他父子倆。
而卓偉明昨天回家後,就把嚴樂幫自己做的及準備做的告訴了妻子高雅芝,並要爲她演練一番新獲得的電能,他先是找來一個電錶,然後控制着發出少量電流,這隻電錶一下子就達到了最高值,讓高雅芝吃驚不已。
上牀前,兩人又開始修煉強能功法,嚴樂並未告訴卓偉明功法叫強能功,兩人煉了後,卓偉明隱約覺得這功法對自己新獲得的電能有幫助,更加深了修煉此功的恆心。
夫妻倆煉完功後,高雅芝急切地拉着丈夫就要上牀,卓偉明卻拿出嚴樂給的光盤,對她說咱們先看看這個,高雅芝還以爲是那種東西,笑罵道:“你這壞蛋,以前一本正經,怎麼現在要看這個,你想幹什麼呀?”
卓偉明說:“你想那去了,這是嚴樂給我的武技,也是電子動漫版本的,他說是小魏製作的,咱們先看看,明早起來一快跟着光碟練,那個事不急,今晚我還要你求饒。”
高雅芝又罵了句壞蛋,然後跟着卓偉明看起光盤來,馬上夫妻倆就被吸收住了,情不自禁地跟着動起來。
有些動作兩人一時還做不好,就多看了兩遍,直到雙雙累了,才一同去洗了個鴛鴦澡,上牀巔龍倒鳳,極盡享樂……
與卓偉明同樣獲得電能的林道夫也興奮不已,他昨晚回到家,也用電擊異能來向妻子曲燕玲炫耀,曲燕玲聽他說了,一點都不相信,林道夫急了,竟然問她敢不敢試試自己的電擊,曲燕玲毫不在乎地說怕啥,來電我吧,最多不就是像警察用的電棍一樣嗎?
林道夫正想放電,突然想起嚴樂對自己說的話,就不敢出手了,想了想說:“陽臺上不是有幾條熱帶魚嗎?咱們還是拿它們來試吧,對你我可不敢,如果一時失手,就完了。”
曲燕玲哼了一聲,並不賣賬,林道夫還是拉她去了陽臺,讓她仔細看着,然後儘量控制着電流,對着養魚的玻璃缸一擊。裡面的四條觀賞魚立刻翻起肚子,竟然全都死翹翹了。
曲燕玲呀地一聲驚叫,然後對林道夫說:“你怎麼回事?怎麼把魚給弄死了?好好的四個魚怎麼就……”
“吁吁籲!你小聲點,爸媽和悅靈都睡了,不是跟你說了嗎?用這四條魚來試試我的電能,你不是同意了嗎?”林道夫連忙制止住自己老婆。
曲燕玲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她這纔想起有這麼回事,這下她相信了林道夫的話,但還是覺得很心痛。
可惜已經遲了,他爸林廣文和他媽趙蓮芳聽到他們的叫喊聲,起身來到了陽臺,見林道夫兩人在這,覺得奇怪,林廣文問道:“你倆大半夜不睡覺,在陽臺幹什麼?”
林道夫忙說:“爸、媽,我剛纔想起這熱帶魚來,我好久沒餵它們了,來這一看,卻發覺它們有些不對勁,就回房把燕玲拉來看,它們都死了,燕玲發出了驚叫聲,真不好意思,吵到您二老了,沒事,沒事,我明天就去買回幾個來,咱們繼續養。”
林廣文和趙蓮芳靠近一看,還真是的,四條魚都翻起白肚子,死掉了。
二老大感心痛,特別是林老,他一直喂着這四條魚,嘴上說道:“這怎麼可能?一直還好好的,我晚飯前還餵了的,道夫,你今天不在家吃,是不是在外面拿了什麼東西回來餵它們,你這人真是,這魚不能亂喂的,你平時又不管它,怎麼能亂來呢,真是敗家呀!”
趙蓮芳雖然也心痛,但沒有老頭子這麼關心,見他埋怨兒子,就說:“好了,老頭子,不就是四條魚嗎?道夫答應買回幾條就行了,又不值幾個錢。”
“唉,老婆子,你可不能這麼說呀,這觀賞魚雖說不值幾個錢,我也養了它蠻久了,有些感情了的,你們真是的,我……”林老剛說到這,被林道夫和曲燕玲打斷了,夫妻倆連勸帶哄,把二老送回房間去了。
夫妻倆回到房間,曲燕玲還是有些埋怨林道夫,不過也很驚奇,林道夫讓她保證不向外泄露自己的電擊異能,說道:“燕,你也知道我跟着馬書記做秘書,他是有政治對手的,政壇上很複雜,因爲馬書記是個好官,我於國於民爲自己也要追隨着他,但是也要做好應對一切有可能發生意外的準備,這一點我感覺嚴樂已經替我想到了,他是具有特殊能力的人,他爲我融合了電鰻的電擊異能,還說要把我變成大力士,讓小倫回東桂拿藥引子去了。”
曲燕玲聽得有些入迷,說:“那你以後不會變成型男吧,我…我這個樣子,怕是配不上你啵。”
林道夫伸出手指括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說:“你說什麼呀?我問過小倫,他同弟妹嚴芬還有嚴芬爸媽都讓嚴樂變成了大力士,也不見小倫外表有什麼變化,他也沒變成什麼型男、猛男的,不過我等下要煉嚴樂給的功法,還要熟悉一下他給我的光碟,裡面除了這套功法外,還有一套武術,嚴樂說了你和爸媽還有悅靈都可以跟着練。”
曲燕玲說:“真的,那我跟你一快煉,咱也不求什麼武功高強,能把身體鍛鍊好就行。”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倆先把它學會弄熟後,也好教爸媽和悅靈,還有我觀察卓教授,他現在同高醫生的感情可好了,以前他倆好像有點不和諧的,一定是煉了這功法的原故,等下我們試着煉煉,看是不是我比平時要厲害……嘿嘿!”林道夫最後這一句說得有點猥瑣。
曲燕玲伸手擰着林道夫的耳朵,說:“好啊,原來你起的是這種壞心眼,是不是還想到外面去尋花問柳呀?”
“唉,唉,唉!老婆痛痛痛,鬆手,快鬆手,我那敢呀,有老婆你,我就夠了。”林道夫連聲求饒。
曲燕玲聽他這麼說,才慢慢地放開了手,說:“你還煉功呀,我也沒使多大勁,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林道夫又是嘿嘿地笑着,心想你那小手能有多大勁,我不故意這樣顯得你能,你不定又要怎樣了,但口中卻說:“老婆你厲害,我這不還沒煉功嘛,我把筆記本電腦拿來,咱們先看一遍吧。”
林道夫把光盤放進了電腦的光驅中,然後一把將曲燕玲抱在腿上,兩人坐在一張椅子上看了起來。
起先兩人還有些心不在焉,後來被功法吸引住了,因爲這光盤中的強能功是嚴樂使用了精神力來錄製的,夫妻倆的腦子被滲有精神力的功法控制了,心思都放在了修煉的功法上。
看了一遍後,林道夫與妻子分開,兩人坐在牀上盤腿坐好,跟着聲音和動漫圖象開始煉。
不知不覺煉完了,夫妻倆都覺得身心舒暢,但又是不過份的興奮,林道夫又接着看下面的武技,全部熟悉了一遍。
看完後,已是夜十二點多了,林道夫竟然覺得性致高漲,迫不及待地把曲燕玲拉上了牀,也不管曲燕玲的小聲呼喊,嘴裡說着讓你剛纔扯我耳朵……
吃完晚餐回去睡不着的還有鬱劍山,鬱劍山遇到了嚴樂這樣的人,感到很幸運,但也被林道倫的言語及對自己的挫敗剌激到了,他想自己自幼跟隨師父練八極拳,好不容易到了如今的明勁巔峰期,力道還不如一個入勁巔峰期的武者,難道是因爲兩人所練武功的不同嗎?
鬱劍山想起自己的師父及師兄,師父因仇家的暗算而去世,武功境界到了暗勁中期,還差一點就到了師門中一位前輩到達的暗勁巔峰期,而大師兄尹建忠與自己一樣目前只是明勁巔峰期,但他加入了國家秘密組織,見識肯定比自己廣,還是打個電話向他請教一下。
鬱劍山的師兄就是被嚴樂拉進金盾三組的尹建忠,他們只有師兄弟兩個,但鬱劍山則是孤兒,是被師父從五歲開始收養的,尹建忠比鬱劍山大九歲,十五歲時拜師學八極,論年紀尹建忠大,但鬱劍山卻是跟師在先的。
鬱劍山也不管已是夜十一點多了,撥通了尹建忠的電話,尹建忠是剛纔煉完強能功半個多小時,已經入睡,被手機鈴聲吵醒,一看是師弟鬱劍山的電話,還以爲出了什麼事了,忙起身接了。
鬱劍山說:“師兄,睡了啊?吵着你了吧,真對不起啊。”
尹建忠忙問他:“劍山,有什麼事嗎?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過來,你不會是回京城了吧?難道家裡出事了?是孩子還是弟妹呀?你冷靜點啊。”
“唉呀,什麼出事呀的,我沒事就不能跟你通電話了嗎?不是你說的嗎?師父不在了,你就是我的主心骨,有什麼心事,隨時可以找你傾訴嗎?怎麼了?我現在向你傾訴傾訴不可以嗎?”鬱劍山時常丈着比尹建忠小,對他說話毫無顧及,這次也一樣。
尹建忠趕緊說:“可以,完全可以,但你這時打電話,我都睡了,不能不引起我的誤會嘛,好好好,你傾訴吧,我聽着呢。”
鬱劍山嘿嘿一笑,問他:“師兄,你見識較多,聽說過或者見到過古武嗎?”
“古武?啊,這個嘛,我們這有不少的化勁以上高手,不少人煉的應該都是古武吧,怎麼了?劍山你問這幹什麼?”尹建忠感到有些奇怪。
鬱劍山說道:“是這樣,我今天在寧武遇到兩個煉古武的人,其中一人年紀輕輕就是暗勁高手,另一個年紀也不大,可能同我差不多,雖說只是入勁巔峰期,我同他握手時,差點沒把我的手握斷,我就納悶了,我比他境界高這麼多,竟然力道相差那麼大,你說我們這八極一門跟那古武一比,差距就那麼大嗎?”
尹建忠沉思了一陣,說:“劍山,你別這麼看,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你說的那個入勁巔峰期武者,他也許只是單純力大,綜合實力也許不如你這明勁巔峰期,劍山看開些,你不會是想讓師兄去幫你挽回面子吧。”
鬱劍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師兄,我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嗎?再說了,你同我一樣,也只是明勁巔峰期,你同人家比,也並不會比我強。”
尹建忠聽師弟這麼說自己,詐怒道:“你這傢伙怎麼這麼小瞧你師兄,告訴你吧,我就要突破了,而且我現在就算是遇到暗勁武者,也決不怵他。”
鬱劍山對師兄的說法以鼻嗤之:“師兄,你別這麼高看自己,連師父一輩子都只煉到暗勁中期,我們這一脈最也只是暗勁巔峰期,沒有一個到化勁的,你現在只有三十七八歲,早着呢,說不定我這次機緣好,能請嚴先生教我,我還先你一步突破呢!”
“好呀,你先突破也好呀,我等着你呀,等等你說什麼嚴先生,是哪位呀?人家能平白無故地教你古武?”尹建忠突然問起了鬱劍山說的嚴先生,心想不會那麼巧吧。
鬱劍山說道:“是啊,就是嚴先生,是我剛纔說的那位年輕的暗勁高手,他叫嚴樂,他可了不起了,他……”
“哈哈哈!我剛想不會那麼巧吧,還是有那麼巧,告訴你吧,我就是嚴樂先生教了一套內功心法,你知道我們這一支八極拳是沒有配套內功的,原先我以爲外家拳是沒內功心法的,現在我才發覺這不一定,有些古武外家拳也是有配套功法的,難怪我們師門煉不到高層次,也許與這個真有關係。”尹建忠沒等鬱劍山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說出這一番讓鬱劍山感到震驚的話來。
這時,師兄弟倆才明白遇到了同一個人,尹建忠告訴鬱劍山,嚴樂也是國家神秘組織的人,而且是自己的顧問,還教了自己不少本事,在最近的大比武中率領自己及隊員,獲得了冠軍;他把這些事情簡單地向鬱劍山說了後,還囑咐他不能把嚴樂的身份暴露出去,連嚴樂教自己哪些本事也沒對他說。
但鬱劍山卻是羨慕不已,他祈求師兄幫自己向嚴樂說說,請他也教自己一些本事,最起碼教自己那套內功心法。
尹建忠也挺心疼自己這個身爲孤兒的師弟的,答應明天就同嚴樂聯繫,請嚴樂教鬱劍山一些本事。
尹建忠還告訴鬱劍山,嚴樂先生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人又講義氣,說不定自己一求他,你鬱劍山會有驚喜啵。
這讓鬱劍同山更是難以入眠,他在牀上一會翻這邊,一會翻那邊,盼着早點天亮,師兄快聯繫嚴樂先生,好讓嚴先生教自己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