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似乎對這些也是早有預料,只是不願再增加別人對他們的壓力四處奔波,就說:“這個我們也想過,可是現在還不能出去,你再回去照顧好我的孃親,等我出來了就和你一起照顧她老人家,我在這裡還不會死的,因爲我們的價值他們還有利用完,所以你們要儘快抓經時間,趕在他們對我們起殺機之前把我們從死神之海救回去。”
不知道爲什麼徐玉君聽到我們兩個字時透露出滿臉的幸福,連忙“嗯嗯、、、、、、”應了幾下。還是有些不放心地答應了,但是她是那麼地相信他。
這時外邊的日本兵已經在外邊叫喊了,陳江估計時間剛好是三分鐘,但是在最後時間裡徐玉君還是捨不得離去,還好是陳江催促幾遍之後才忍痛離去,走過了都還要回過頭看幾遍,生怕這就是最後一遍。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在外邊等待的兩個人都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好慢,過去的時間不止三分鐘,恐怕是用去十多分,這真的是心焦死人!
等到她離去之後,衆人才是逗起他來,說他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也是好福氣,大家暫時的苦楚也都忘卻腦後,一時間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在這一個房間的不止陳江一個人,還有一個高手,高手不愧是高手,還是殺手,名副其實的殺手,把自己隱藏的那麼好,剛纔就睡在旁邊的草叢中。
整個過程沒有發出半點聲響,果然是殺手級別的人物,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但是陳江是知道的,只是嬌柔的徐玉君毫無察覺而已。
只是馬景剛進來的時候和陳江干了一架,原因是陳江從剛一登船靠岸的時候馬景就開始追殺,並且不止一次交手,所以他們的情緣還算是結交得早。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自從那一架之後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就連現在最溫柔的懷抱都讓他看見了,所以他們的情誼還算是不錯的。
“丫頭,他們怎麼樣了,都還好嗎??”徐建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她出來的的時候最開始先問,凱文也是心焦得很,自從徐玉君獨自進去之後就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就像是要失去一種東西似的,現在雖然徐玉君出來了。
但是凱文還是沒有得到一種滿足感,就像眼前的這個人要蛻變一樣,給他的感覺就不是原先的那個人,但是說不出來是哪裡的不對,即使是這樣,他還是相信她,就像她相信陳江一樣毫無疑問。
“陳江有沒有說什麼??”凱文也是憂心忡忡,滿腹疑問問道。
“爸爸、哥哥,他們都沒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吧,陳大哥說過幾天就能夠出來了!”說完還朝兩人莞爾一笑,聽得徐玉君都是這麼放心。
兩人也就都放心了,起身馬上和松本道別準備打道回府,松本也沒有做出過多的挽留,幾句客套話之後就讓護衛送他們出去,直到親眼看見他們上車離去才放心。
但是徐玉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本來就很老實的凱文倒是沒有做出過多的疑問,反而是他最親近的老阿爸一直在思索,剛纔那一句“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對於凱文,這一句大哥是對自己說的,他感到滿心的喜悅,因爲這麼多年來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就是自己,一聲大哥是多麼地溫暖,知道暖到心窩。
那種感覺是沒有人能夠無懂得,只有自己,因爲他也害怕會有一天徐玉君突然從自己的身邊消失,那一聲大哥是凱文第一次聽徐玉君喊自己,心裡特別舒心。
“丫頭,你剛纔叫的大哥是?”徐建有些不放心,拉着徐玉君的手側着臉問。
徐玉君若無其事,就說:“開車的凱文不是我的大哥嗎?一直都是這樣的,不對嗎?”說完還得意的笑了。
“噢,他是我們家的車伕,但是你可以叫他‘大哥’的。徐建繼續提醒她,但她只是淺淺一笑。
凱文從前排的反光鏡中回過頭看,原來才明白,剛纔是徐玉君叫錯了,誤以爲我是他的大哥,她認爲老一點的就是爸爸,年輕一點的就是大哥,但是她錯了,他們的關係就是一個下人和一個大小姐的關係,並沒有兄妹關係,但是凱文倒還是寧願這個錯誤一直錯下去。也就出來之後徐玉君就再也沒有詢問過有關於陳江的一切,好像是明白了許多,一下子就開朗起來了。
他的變化對徐建和凱文都是有一些感慨,難道說陳江要出來了令她無比開心,這真是難說,女人心,海底針啊!
可是徐建不明白的是,他什麼都沒有說一直在和松本在哪裡喝茶論道,丫頭出來之後就答應過幾天就把他們放出來,這難免有一些不可思議。
但是事實也就是如此了,他們不想再多想什麼。
正當他們三人離去之後,那幫神秘的老外有又拜訪了松本,原來他們上次談判失敗之後緊接着又想出一條詭計。
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得到陳江的身世,盡數將他的一切告知松本,但是松本對這些不感興趣,因爲他早就知道陳江就是自己的殺兄仇人,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但是理性剋制了慾望,也許他還有更多的計劃。
對松本感興趣的不僅是他身上懷有的功夫,還有他一直帶着的鐵箱子,沒錯,就是曾經趨炎附用**都沒有炸開的鐵箱。
托馬斯一行人又想出一招毒辣的招式,他們想用陳江年邁的老母親來威脅陳江說出箱子的秘密,因爲松本懷疑那裡面裝有關於軍國主義的大事甚至是一些關於帝國入侵不可告人的秘密。
東京方面還專門發出文件,說是就在幾個月前有一批重要文件無故丟失,需要所有有關軍事行動的日本人全世界竭力搜索,務必要將這些文件找出來送回東京。
若要是陳江拿的就是這些文件,只要他一將這些文件交給世界和平最高長官處,揭發他們日本秘密製造違規武器,那麼一切都會完蛋的。
因爲,陳江出現在山海的時間恰好文件丟失的時間相吻合,但是除了一些地方時差算起來還是差不多的,松本還是知道這一切孰輕孰重。
所以還保留着陳江的一條硬命,那幾個人悄悄說完之後就悄悄離去了,至於談的是什麼東西,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