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二英峰頂戰猶酣,
可嘆入魔要玩完。
多虧來了白眉僧,
掌震雙俠解危難。
老僧人悟亥坐下騎着那隻斑斕猛虎立足在山包之上,他手搭涼棚攏目光仔細觀瞧着山澗邊上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的打鬥。
老僧人悟亥仔細觀看了一會兒之後,他是大吃了一驚。因爲,老僧人吾亥發現,那個打鬥中的大男孩所使用的武功,竟然是他們廣恩寺獨有的武功金剛佛手掌。老僧人悟亥望着那個打鬥中的大男孩,驚詫道:“咦,真是怪哉?!——那個打鬥中的年輕娃娃不知是何許人也?他怎麼會我們廣恩寺獨有的武功金剛佛手掌呢?!——難道,我們佛家的武功秘籍金剛佛手掌在世間還沒有失傳?或是,也有人和我一樣,也領悟出了已經失傳多年的佛家絕世神功金剛佛手掌?!”老僧人悟亥神情詫異地望着那個打鬥中的大男孩,一時間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僧人悟亥又攏目光,仔細看了看那個打鬥中的女孩子所使用的武功。老僧人吾亥看了之後,不由得又是吃不小驚。因爲,老僧人吾亥看到,那個女孩子在打鬥中所使用的武功,竟然也是一種十分怪異的武功。老僧人悟亥從少年起就開始闖蕩武林,可以說,天下的武功他幾乎是沒有不知曉的。可是,老僧人悟亥發現,那個女孩子在打鬥中所使用的武功,他竟然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老僧人悟亥望着打鬥中的女孩子,不由得又暗自叫道:“咳,也不知,那個年輕女娃娃是何門何派?她使出的武功竟然也一種絕世神功?!——哈,想不到,老僧我今天誤打誤撞地來到這裡,竟然是大開了眼界了!”於是,老僧人悟亥越加神色凝重地觀望着,山澗邊上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的打鬥。
老僧人悟亥看着看着,突然大叫了一聲:“不好!”因爲,老僧人悟亥看到,那打鬥中的一男一女的身體全都像開了鍋的蒸籠一樣在呼呼直冒熱氣,就連兩個人的頭頂之上竟然也是冒起了幾尺高的熱氣浪。老僧人悟亥憑着自己多年的武林經驗,他已經看出,那打鬥中的兩個年輕娃娃都已經是走火入魔。老僧人悟亥此刻的心裡更是清楚,那兩個年輕娃娃要是再這樣打鬥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兩個年輕娃娃都會雙雙累得吐血而亡,或是累得筋脈寸斷而死。老僧人悟亥看到此情此景之後,不由得是挑了挑慈悲眉,口誦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佛慈悲,有好生之德,老僧我今天既然看到了兩個娃娃有難,焉有不救之理。——咳,老僧我今天,就代替我佛,來度一度兩個迷途的娃娃吧!”老僧人悟亥心裡這樣想着,便一抖身形飄下了虎背。隨即,老僧人悟亥健步如飛奔向了山澗邊上打鬥着的一男一女。
老僧人吾亥很快便來在了邱大作和女孩黃鶯的切近,衝着邱大作和女孩黃鶯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兩位小施主,還不住手更待何時?”老僧人悟亥說着,便使出了一招童子拜佛,就見老僧人悟亥將雙掌猛地插入到了邱大作和女孩黃鶯的身體中間,隨即,老僧人悟亥雙掌一分,耳輪中就聽“啪啪”兩聲,老僧人吾亥的右手掌發出的掌力將女孩黃鶯震得往後倒退而去,老僧人的左手掌發出的掌力把邱大作震得往後倒退而去。老僧人兩隻手掌發出的掌力可以說是恰到好處,既不能傷到邱大作和女孩黃鶯,還得能把邱大作和女孩黃鶯分開。
女孩黃鶯讓老僧人悟亥的掌力震得噔噔噔後退了七八步,才站穩了身形。女孩黃鶯站在那裡定睛觀瞧,看到是一個白眉老僧人用掌力將她和邱大作分開。女孩黃鶯讓老僧人吾亥的掌力這麼一震,頭腦清醒了不少,或者說,女孩黃鶯的意識已經從走火入魔中清醒了過來。女孩黃鶯站在那裡想了想,她很快想明白了,方纔他和邱哥打鬥時已經走火入魔,白眉老僧人爲了解救她和邱哥,這才用掌力將她和邱哥分開。
女孩黃鶯想明白之後,急忙來在了老僧人悟亥的面前。女孩黃鶯衝着老僧人悟亥深施一禮,說道:“晚輩黃鶯,拜見高僧。——晚輩黃鶯,感謝高僧及時出手相救。”
邱大作讓老僧人悟亥的掌力震得也是噔噔噔後退了七八步,才站穩了身子。邱大作站在那裡閃目觀瞧,看到是一個白眉老僧人用掌力將他和女孩黃鶯分開。邱大作望着白眉老僧人的那兩道又白又長的白眉,他猛地想起,校園更夫耿少華曾經跟他講述過,就是一個白眉老僧人傳授給耿少華的佛門健身操。邱大作望着那個白眉老僧人是一陣驚喜,暗叫着:太好了!——我今天在這頂峰之上竟然能巧遇了這位神奇的白眉老僧人!
邱大作看到,女孩黃鶯走到那個白眉老僧人的面前,向着白眉老僧人又是施禮又是拜謝。邱大作急忙也走到了白眉老僧人的面前,跪倒在地衝着白眉老僧人一邊叩頭一邊說道:“師爺在上,小徒孫給師爺磕頭了。”
老僧人悟亥看到邱大作跪在他的面前管他叫師爺,也是一驚。老僧人吾亥打量着邱大作,問道:“請問小施主,你怎樣稱呼啊?”
邱大作急忙回答道:“回師爺的問話,我姓邱,我的名字叫邱大作。”
“啊,你姓邱,叫邱大作。”老僧人吾亥打量着邱大作,繼續說,“那麼,請問邱小施主,你我過去可曾相識?”
邱大作又急忙回答道:“回師爺的問話,我和師爺過去並不相識。”
老僧人吾亥聽了,繼續說道:“邱小施主,你我過去並不相識,那你因何稱呼我師爺呢?這又是從哪論的呢?”
邱大作繼續說道:“回師爺的問話,你我雖不曾相識。但是,我認識一個人,這個人和師爺您曾經有過相識。”
老僧人吾亥聽了,說道:“邱小施主,那你認識的那個人,怎樣稱呼呢?”
邱大作回答道:“回師爺的問話,我認識的那個人姓耿,名字叫耿少華。師爺您,可還記得此人嗎?”
老僧人吾亥想了想,說道:“老僧我已經數年沒跟寺院外的人有交往了。邱小施主,你說的耿少華這個人,我還真就記不得了。——邱小施主,那個耿少華可曾跟你提過,我和他在什麼地方有過相識嗎?”
邱大作說道:“回師爺的問話,我聽耿少華講過,他年輕的時候,在廣恩寺裡和您相識的。師爺,您還給他治過病,您還傳授給他一套佛門健身操。”
“啊,原來是他?——邱小施主,你這麼一說,老僧我倒是記起來了。”老僧人吾亥想了想,望着邱大作繼續說,“那可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有一天,我在廣恩寺的大雄寶殿裡看到他跪在拜墊上拜佛,我發現他身形消瘦面色憔悴,便知他有疾病在身,於是我把他領進禪堂,在禪堂裡爲他推功治病,後來,我又傳授給他一套佛門健身操,讓他回去後演練佛門健身操驅病健身。——邱小施主,但不知,你和耿少華耿施主是什麼關係?”
邱大作說道:“回師爺的問話,我是城裡一個網吧裡的機修員,耿少華是我們網吧後面學校裡的更夫。有一天夜裡,我無意間看到耿少華在校園裡演練一種神奇的武功掌法。”
“一種神奇的武功掌法?那是什麼掌法?”老僧人吾亥望着邱大作,問道。
邱大作說道:“回師爺的問話,事情是這樣。師爺,您不是傳授給耿少華一套佛門健身操嗎?耿少華在演練那套佛門健身操時,自己從那套佛門健身操中領悟出了一種神奇的武功掌法。”
“啊,原來是這樣?”老僧人吾亥想了想,望着邱大作繼續說,“邱小施主,我來問你,你方纔和這位黃姑娘打鬥時所使用的武功,可是那種神奇的武功掌法嗎?”
“是的。”邱大作回答說,“方纔,我和黃鶯姑娘打鬥時,所使用的武功正是那種神奇的武功掌法。”
老僧人吾亥聽了,說道:“邱小施主,這麼說,是耿少華傳授給你的那種神奇的武功掌法了?”
邱大作說道:“回師爺的問話,事情是這樣。我是跟耿少華耿前輩提過,要拜他爲師跟他學習那種神奇的武功掌法。可是,耿少華耿前輩卻說,他演練的不是什麼神奇武功掌法,而是一種佛門健身操。我聽了之後說,耿前輩,你演練的即便是一種佛門健身操,我也拜你爲師,跟你學習那種佛門健身操。可是,耿少華耿前輩又說,他在師爺您的面前發過誓,絕不把那套佛門健身操傳授給任何人。故此,我拜師沒有成功。”
老僧人吾亥聽了,望着邱大作說道:“邱小施主,耿少華既然沒有收你爲徒,那你方纔打鬥中使用的武功又是跟誰學的呢?”
邱大作說道:“回師爺的問話,事情是這樣。後來,耿少華耿前輩又說,他可以允許我偷學他演練的那套佛門健身操,至於我能不能偷學會,那就要看我的能力和造化了。後來,我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真的就把那套佛門健身操,也就是那種神奇武功掌法偷學會了。——耿少華耿前輩雖然沒有收我爲徒,可實際上,他就是我的老師,要是從耿少華耿前輩那裡論,我的確應該管您叫師爺。”
“啊,原來如此。”老僧人吾亥凝眉想了想,忽地面色一沉,衝着邱大作說出一番話來。邱大作聽了,是嚇得抖衣而顫。
這才引出來了,太極八獸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