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急吼吼的追過去,那精靈已經鑽進了清澈的海水裡,一條靈活的魚一般在水裡遊動着,臉上一直帶着挑逗的笑容向他挑釁。《首發》他拼命的划動着手臂,終於把那條美得要命的魚摟進了懷裡,那海水是那麼的溫暖,那女人又是那麼的柔軟,胸口的小兔又是那麼跳動的讓他眼熱,先一口咬住一隻小兔的眼睛,再美美的刺進了她的身體,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那種銷魂蝕骨的享受。
“死丫頭,挑釁……”睡夢中,趙慎三感到一陣強烈的刺激,下意識的說起了夢話,神志也朦朦朧朧半夢半醒了。誰知耳邊響起一陣低低的調皮笑聲,身體的感覺越發強烈了,他徹底醒了,也就徹底發現了妻子居然在偷偷玩弄他!
她的腰肢輕輕的、偷偷的動作着,帶動着她的臀一下近一下遠的裹着他的火熱在動,而那妮子顯然偷偷玩的正開心,跟偷糖吃的小孩子一般樂此不彼的動作着。
趙慎三明白過來之後,卻啞然失笑了,並不願意過早的拆穿她,而是配合的把身體展開讓她更方便的偷樂,嘴裡更是發出一陣陣含混的聲音:“死妮子……我困……你自己玩吧……”
鄭焰紅以爲他真的沒力氣醒來了,這讓她減少了羞愧的心理,索性翻身上去騎在他身體上,雙手往後仰着撐在牀上,癡迷的一上一下玩起來,這種動作讓她能夠完全按照自己身體的需求來調整深淺跟力度,這哪裡得了?被趙慎三兩夜一天一連調教了三次,早就處於一觸即發階段的身體很輕易的就被點燃了,沒幾下就“咦咦嗯嗯”呻吟着停下來了。
趙慎三哪裡會讓她偷完了就了?看她僵在他身上不動了,**在那裡一陣陣收縮,他慢慢的坐起來,帶着夢裡的殘留**,偷偷的湊近因爲鄭焰紅身體後仰而高高聳起來的胸口,猝不及防的**一隻兔眼睛,瘋狂而兇狠的猛吮了一口。
“啊……”鄭焰紅魂魄正在天空飛旋,胸口被襲擊發出一聲驚叫,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陰險的聲音就陰測測響了起來:“死丫頭,半夜偷我啊?自己玩舒服了吧?挑逗起我來就想逃?有沒有那麼容易?嗯?我告訴你,我沒有力氣了,但是你挑起了我的火來,不幫我熄滅是不行的。你接着來,必須把我弄舒服了纔可以下來。”
鄭焰紅被抓了個正着,傻丫頭般“嘻嘻”笑着不依道:“好人,人家也沒力氣了呢。誰讓你不把那東西拿出來,在人家裡面又硬的不舒服,人家……人家已經沒力氣了,睡吧睡吧好吧?”
“沒門!你把我逗起來了不負責可不成,繼續來!”趙慎三此刻威風起來,不依不饒的命令着,那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託着她的腰,嘴裡又**了她的胸口,大力的吮起來。
這女人最不理解的就是趙慎三對她胸口的癡迷,被他吸得迷亂不已,也只好再次嬌怯怯的起伏着身子伺候他。趙慎三靠在牀頭,美滋滋的吃着乳,享受着女人的伺候,那滋味簡直給個皇帝都不換了。
鄭焰紅引火燒人只好不得已的做了滅火隊員,被他拘在身體上不放她下來,一回臉對臉,一會兒背過身好一番伺候,終於趙慎三心滿意足了。這次鄭焰紅可不上當了,睡的時候死活不肯讓他放進來再睡,趙慎三這次雖然被她玩的舒服之極,卻並沒有噴射,他見好就收的摟住了她,看那女人爲了躲避他依舊堅挺的東西背轉身睡着,這也難不倒他,慢慢的磨瑟着湊近她的臀,趁她不注意一下子從後面放進去了。
“哎呀……你有完沒完了?你的身體受不住的呢,不敢再這樣了……還有,你現在貌似該回樓上睡了,誰允許你睡進來的?”鄭焰紅無奈的被侵襲,抗議道。
“乖寶貝知道心疼我了?放心吧,我不動了,留着力氣明晚再伺候你。但我不習慣不跟你合在一起睡覺,就放進去再不動了,乖乖睡吧。我要是上樓了你會很冷的,後半夜暖氣不熱,還有,我不摟着你牀就太大了。我知道我的身份還是罪人,但我不捨的老婆因爲我不在睡不好。要不然這樣吧,你就把我當成是暖水袋行不行?那個混蛋趙慎三早被你一腳踢到樓上去了,現在我寶貝靠着暖水袋睡覺呀。”趙慎三在老婆耳邊甜言蜜語道。
鄭焰紅貓一般縮在他懷裡不動了,她也很享受這種兩人親密無間的體位,哪裡捨得真趕他上樓?那根火熱的東西在身體裡,那種安然舒適的感覺讓她無比的解乏,男人的懷抱又是那麼的安全可靠,怎捨得趕他走了自己獨守空房?也就將錯就錯的偎着他睡熟了。
看女人一番偷、歡,舒服的微笑着熟睡在懷裡,趙慎三心頭一陣陣溫柔無限,撫摸着她的身體又一次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醒來,鄭焰紅睜開眼就看到趙慎三正對着她笑,那種笑容分明帶着捉狹的壞笑,她想起自己昨夜的荒唐偷、歡,不由得羞紅了臉,瞪了趙慎三一眼罵道:“死小子看什麼看?還不趕緊爬起來上班去?”
趙慎三搖搖頭說道:“我決定今天陪老婆,不回縣裡了。【`小說`】”
鄭焰紅一愣,正想訓斥他不着調,怎麼能不上班呢?猛然間想起今天上午自己召開各縣市區一把手的會議,趙慎三要去開會,當然不需要回縣裡,就瞪他一眼起牀了。
雙腳一落地,鄭焰紅終於體會到了貪歡的後果,只覺得腳跟發軟,胸口發疼,就連下體,也因爲長時間被充填的太慢而酸酸的發漲。但這種感覺真的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讓她覺得吃飽了之後曬太陽般的慵懶。她當然看不到此刻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荷爾蒙充足下的那種**,兩頰粉嘟嘟的,兩眼亮晶晶的,連嘴脣都紅撲撲的好看。
看來女人真是水做的,必須得有充足的滋養才能夠水靈,趙慎三連續兩夜的奮戰此刻有了充分的效果,看着妻子含羞帶嗔的斜了他一眼,扶着牆去了衛生間,趙慎三心頭的恐懼終於徹底消散了。雖然他明白此次的荒唐犯錯一定會在兩人心頭都留下一個久久難以磨滅的傷疤,但他下定決心決不去碰觸到這個傷疤,然後加倍的關愛她,讓這個傷疤在不知不覺中悄然癒合,直到永遠消失。
他跳下牀,去客房的衛生間洗漱了一下,昨夜定時做好的稀飯在鍋裡溫熱正好。他麻利的煎了兩個荷包蛋,把饅頭切開放在電餅鐺里加熱的焦黃,把荷包蛋夾進去端了出來,跟妻子吃完了早餐,各自出門都去了市政府。
喬麗麗已經跟小嚴一起候在樓下了,從這點看,這妮子的熟悉情況速度的確不慢。看到趙慎三跟鄭焰紅一起出來,喬麗麗滿眼的感激看着趙慎三笑着說道:“趙書記好。鄭市長好。”
趙慎三明白麗麗這是在感激他的推薦之恩,就玩笑道:“你這個傻妮子,現下你已經是市長大秘了,見了面應該先問市長好,再大刺刺對我說一句趙書記好的,怎麼給弄反了呢?以後我看到你才得巴結這點,免得求見鄭市長的時候你不答應啊。”
喬麗麗直通通說道:“看趙書記說得多可憐,您一天24小時跟鄭市長呆的時間比我八小時還要多,還需要我通傳啊?我再怎麼樣也不過一個小秘書,怎麼敢怠慢您呢?”
上了車,鄭焰紅就收起了滿腦子夫妻之間的事情,完全成爲一個市長了。她的腦子裡一直在完善昨晚的想法,此刻已經有了一個相對成熟的想法。但她並不打算在等下的會上就說出來,省的下面的一把手們有了依賴更加不願意下功夫,她希望能夠在自己跟礦產局洽談好之後再公佈這個信息。
她心念一動在車上給黃向陽打了個電話:“哥,快過年了,媽這邊還缺什麼不缺?我晚上回去看看她,你能回去嗎?咱們兄妹也好久沒聊過了。”
黃向陽笑道:“可是母女連心了,媽早上還唸叨你都好幾天沒打電話也沒回去,你現在就提起來了。那好吧,咱們晚上就一起回去,我讓你嫂子早點回去做飯,咱們就在家吃吧。”
鄭焰紅說道:“我這一週沒在市裡,去國家開會了纔回來。趙慎三今天也不回縣裡,晚上讓他也早點回去幫嫂子做飯吧。”
兄妹倆說好了掛了電話,鄭焰紅的專車也就抵達市政府了。回辦公室做了短暫準備,鄭市長啓程去了會議中心,召開年度工礦安全會議。
果然,孔令明市長代表市裡傳達了國家跟省裡的會議精神,宣佈了市裡的決定之後,讓各縣市區一把手彙報情況的時候,幾個大戶一個比一個說得可憐。特別是順風區,被王正山說的賊窩子似的,把那些個小煤窯主都快形容成佔山爲王的山大王了。對於市裡提出的責任分解,分包到戶的情況,更是一條條的反駁,說這種法子順風區早就實行了,按轄區讓礦區所在的鎮、街道辦事處劃分責任區,下派工作人員住礦清剿,但這些同志去兩天之後,要麼已經被這些礦主收買成了幫兇,要麼就被黑社會威脅嚇得不敢再去了,總之形同虛設。每天偷挖的情況還是屢禁不止,他們區都因此撤換了兩個鎮辦一把手了依舊不行。自從市裡下達死命令之後,現在他沒法子停止了好幾項工作,讓區直各單位都派出住礦人員日夜看守,纔算是暫時性的阻止了偷挖行動,不過這法子民怨沸騰,開支巨大,長此以往必然無法維持。
有了王正山開頭,東新區的趙培亮跟湛西區的馮路明也不甘人後,一概訴苦叫屈,對這項工作都是畏之如虎,叫苦不迭。
鄭焰紅心裡暗笑這些封疆大吏都太滑頭,彙報的時候說得嚴重,出問題的時候責任就輕。治好了是個人能力非凡值得表揚,治的不好是原本就是爛攤子,縱然他們是神仙也迴天無力。這也是下面幹部對付市裡的硬任務時慣常使用的法子。
“行了行了。”彙報完之後,鄭焰紅敲了敲桌子,微微皺着眉頭說道:“好嘛,都趕上訴苦會了嘛!看看你們這些個大戶,一個個困難一大堆。想幹嘛?想讓我這個市長替你們工作,還是讓孔市長替你們當書記呀?我告訴你們,你們這種法子在我面前統統不好使,因爲,這都是我在當基層幹部的時候對付上面的任務時使用過的,蒙別人可以,蒙我不行!”
下面的幹部們都笑了,鄭焰紅也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正山同志,我問問你,你們順風區內多數都是國有大礦,因爲跟小煤窯緊鄰,小礦藉助大礦的開採形勢進行違規偷採,昨天晚上我還聽礦產局的同志跟我打電話說你們順風三礦機器轟鳴的挖掘的好不興旺,你剛纔說的工作人員晝夜看守杜絕了偷挖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順風三礦已經變到培亮同志轄區內去了嗎?”
王正山的臉一下子紅了一下,他已經是享受副地級的老區委書記了,平素在市領導面前倚老賣老的也不慎畏懼,此刻就自嘲的笑了說道:“得,吹一次牛皮還被鄭市長戳穿了。不過我們的確採取了很多措施,雖然徹底杜絕是言過其實了,但情況也好很多了。”
鄭焰紅也不爲己甚,一曬說道:“我明白大家的心思,都是把問題儘可能說的嚴重些,出了問題纔可以推脫責任嘛。但我可以告訴大家,這一次比不得以往,國家、省裡都給我們雲都下了死命令,我也只得把這枷鎖望你們頭上套了。那就是,無論誰的地盤內,決不允許出現安全問題。我明白你們給我打什麼馬虎眼呢,也都是家大業大需要養活的,這些小煤窯一年到頭給你們區裡、縣裡上繳的稅額估計夠得上你們全部幹部職工全年的吃喝拉撒了,乍然間杜絕了,這筆錢可就給掐斷了,估計你們都會很肉疼的吧?別說你們心疼,我這個管着財政一支筆的市長比你們更心疼!但大家要記住一個大前提,常言道‘大河不滿小河干’,我這條財政大河裡的水只要滿滿的,你們區縣財政的小河就不會幹。若是出了大問題,我這條大河干掉了,你們指望那點子額外收入夠做什麼用?幹工作要從長遠看,你們看看報紙,看看電視,s省的礦難處理了多少幹部。難道他們就不比你們能耐大嗎?爲什麼因爲連帶責任蹲了監獄?還不是對這項工作掉以輕心了,因小失大了嗎?所以,這次的任務是死任務,條件沒的講。等下都把目標責任書給我簽了,把軍令狀給我立了,出了問題別指望只有我跟孔市長我們倆大高個替你們頂着。天塌了,砸大家,誰也別指望逃出去。”
鄭市長這番話說出來,在座的一把手們都掂出了輕重,一個個面色慎重起來。趙慎三因爲鳳泉境內有個馬店鄉,乃是跟汝豐縣毗鄰,汝豐縣也是著名產煤縣,這個馬店鄉就也成了礦區了。這個鄉的情況比較特殊,國有大礦屬於汝豐縣,每年汝豐縣給鳳泉縣交納一定份額的佔地開發分成。但小煤窯可就是馬店本土的老百姓佔地開採的,還是屬於鳳泉縣責任管轄之內。
聽完鄭市長的講話,趙慎三心裡就有了打算,心想回頭就跟汝豐縣的縣委書記溝通一下,看兩家聯手做出什麼可行性的舉措來,趕緊把這隱患給消除掉。若是孔市長單獨主持會議,到了此刻趙慎三一定會率先發言表態的,但鄭焰紅髮言過後他這個老公兼下屬若是先跳出來表決心,那種表演成分就比較明顯了,所以他悶頭不語。
“王書記,你是大戶,還是你先表態吧。”孔市長看這些土地爺們都低頭不語,就開始點將了。
王正山苦笑着說道:“我堅決按市裡的要求工作吧,儘可能不出問題。”
鄭焰紅看他表態了,才說道:“有態度就好。市裡也不會讓你們一味的爲難的,我跟孔市長已經商議出來一個可行性的計劃,若是實行好了,會從根本上杜絕咱們大家的心腹之患,不過現下還處於醞釀階段,就不先說給你們聽了。都把目標責任書籤了吧。簽完之後,三天之內,把你們的具體整改措施報告呈報上來,誰的報告敷衍塞責,我發內參全文刊登出你們的洋相,你們可別怪我這個市長刻薄。”
下面的一把手們都露出驚懼的神態,哪個敢不籤?一個個都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籤訂了目標責任書,然後熱切的討論着各自的具體情況以及可行性的整改措施。
會議結束後,鄭焰紅回到辦公室,就讓喬麗麗通知市煤炭局,讓把轄區內所有礦區的分佈詳情報告上來。她詳細的研究完之後就發現,隱患最嚴重的小煤窯,都集中在三個城市區,也都是存在於礦產局所轄的國有大礦之間,跟國有礦搶奪資源。
她大致心裡有了一個打算,就把孔市長叫來說道:“孔市長,王正山同志剛剛開會雖然跟我們打擂臺,但他說的情況卻的確都是真的。小煤窯存在最多的那個鎮連續撤換了兩任黨政一把手,也不能不說他們區整頓力度夠大的了。但爲何屢禁不止?還是沒有從根本上摸透問題的癥結所在,單頭疼醫頭腳疼醫腳,治標不治本啊。”
孔令明感嘆的說道:“是啊,巨大的利益驅使着那些煤窯主們,他們怎麼甘心聚寶盆被政府給堵住了?所以只靠堵是堵不住的,但想要標本兼治卻也難啊!這都是雲都存在多少年的老問題了,都是小事故靠瞞,大事故靠買,糊糊弄弄都過得去。現在上面開始加大審查力度,糊弄起來就不容易了,這些一把手們當然要叫苦的。”
鄭焰紅說道:“我倒是有個想法,先跟你商議一下,若是咱們都覺得可行,就可以着手商談一下了。”
孔令明在鄭焰紅執政之後,已經逐漸的被她過人的能力跟殺伐決斷的性格所折服,哪裡還敢因爲她是**志或者是因爲她升遷的過快而輕藐她?聽她說有法子,這可是關乎着他頭頂帽子的大事情,如何不重視?趕緊激動地看着鄭焰紅說道:“鄭市長想出來的必然是好法子,我洗耳恭聽。”
“雲都市礦產局在市區內的十一個大礦區,分別被三個城市區內的小煤窯給阻斷了,否則的話他們也不必費勁的分這麼多礦區了。我估計他們也很想徹底壟斷開採權,把整個礦區合二爲一。而小煤窯主雖然知道利益巨大,但好便好,一點出事就是傾家蕩產。現在政府又整治的越來越嚴厲,他們提心吊膽的偷挖一點也嚇得半死。在這種情況下,只要給他們一點適當的補償,我估計他們都會願意趕緊把手裡的礦給拋出來的。那麼,咱們可不可以跟礦產局協商一下,讓他們出面併購這些小煤窯呢?若是被礦產局收走了,安全投資勢必跟上去,咱們也就可以鬆口氣了。”鄭焰紅說道。
孔令明聽完已經激動的滿臉狂喜了,他重重的在膝蓋上一拍說道:“鄭市長,若是現在流行跪拜禮,我一定給您這位知府大人磕三個響頭不可。您這個法子可真是點石成金,一勞永逸啊!哎呀,若是早點這麼幹了,咱們能多睡多少個安穩覺啊!”
鄭焰紅微微笑了說道:“孔市長,我也是被逼的睡不着覺半夜憋出來的法子,那麼咱們就先跟礦產局透透氣?”
孔令明激動地說道:“這個您放心,我估計他們巴不得呢,我只要一說準行。”
鄭焰紅神秘的搖搖頭說道:“不,孔市長,這件事咱們還得拿着點架子,否則的話礦產局以爲咱們求着他們,說不定價格上就會咬得很緊。那樣的話煤窯主們就不捨的出手,這件事的難度就增加了。想辦好,咱們還得耍點小手段。”
孔令明已經對鄭焰紅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懵懂的問道:“耍手段?怎麼耍?”
鄭焰紅笑道:“非但礦產局那邊要忽悠,就連下面那些老滑頭區委書記們,讓他們白白的把年年進貢的小煤窯給拱手賣掉了,他們也會心疼稅款軟磨硬抗不執行的。咱們非得找好平衡點,讓他們都覺得能佔大便宜才行。”
孔令明更不明白了,鄭焰紅就條理分明的說道:“咱們倆是負總責的領導,這工作方法就算是咱們想出來的,也沒人給咱們鼓掌叫好。你索性私下以你的名義把這個好處賣給王正山,讓他以他想出來的絕妙處理方法呈報上來,咱們市裡大張旗鼓推廣王書記的好法子,推廣起來就容易很多,這是一。其二,併購雖然是市裡協調的,但對礦產局只需要私下透過去點風,讓他們知道市裡隱隱有這麼一個想法,但需要他們上趕着追着咱們協調才肯給他們。其三,明面上加大小煤窯整頓力度,該罰的罰,該抓的抓,惡狠狠整治幾個敢頂風偷挖的煤窯主,讓煤窯主明白這個聚寶盆變成災禍盆了,急不可耐要賣出去。其四,併購讓各區自己進行,價格可以他們定。也就是說,他們可以給煤窯主一個價格,卻管礦產局另外要一個價格。出現差價咱們睜隻眼閉隻眼的,可以給他們一個成立安全保證金的名義,就給他們各自留下。這樣的話區裡也能賺一筆差價,心裡就平衡了,操作起來就有了動力跟**了。”
孔令明聽完,眼睛都亮了,看神仙一般看着鄭焰紅,老半天才說道:“鄭市長,若是我之前說佩服您還有點拍馬屁的嫌疑,從這一刻起,我老孔是真心實意欽佩您了!這樣的法子莫說我想不起來,若是我想起來了,一定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我有多聰明。您居然不居功,把這個法子拱手送給王正山,這份大度我就是自愧不如的!還有這幾條策略,哪一條都是妙到極點啊!”
鄭焰紅手指點着孔令明說道:“得了令明同志,再誇的話我就飄飄然了。什麼功勞不功勞的,工作幹不好,首先就是咱們倆倒黴。幹好了,就算法子不是咱們想的,成績還不是咱們的?咱們倆分分工,王正山那邊你去做工作,礦產局那邊吹風我去做,儘可能在春節前就開始着手併購計劃。”
孔令明開心的說道:“鄭市長,咱們剛開完會,這些縣委書記們正在發愁整改措施報告是否能取得您的滿意,我送給王正山一個這麼好的法子,他會很感激我的,我可就算是搶奪了您的功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