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下意識的把魚吃掉了,趙慎三又殷勤的幫她夾來她愛吃的菜服侍她吃下去,兩人也開始頻頻碰杯了。雖然鄭焰紅並沒有主動給趙慎三好臉色,但對他的伺候卻也並不排斥。
面對着趙慎三深情款款的目光,還有那浪漫的燭光,以及酒杯裡紅酒搖曳出的紅光,桌子中間那束玫瑰花又發出讓她意醉神迷的幽香。這種場景是沒一個女人都無法抗拒的,鄭焰紅也不例外。所有的怨懟都在濃的化不開的溫馨裡模糊掉了。總之這頓飯雖然兩人說話不多,氣氛還是頗爲平和的。
吃完飯,趙慎三打開大燈,收拾了碗筷,端着一盤切好的蘋果走出來。看着鄭焰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並沒有像昨晚一樣直接進臥室鎖上門,就笑着說道:“吃點蘋果吧,挺甜的。”
鄭焰紅漫不經心的捏着蘋果吃着,趙慎三坐在她對面說道:“今天克儉給我打電話,玩笑說咱們夫妻倆哪裡的人看不上,非從他桐縣挖人,我才知道麗麗已經過來了。這丫頭挺靠得住的。”
“切,別居功自傲啊,要不是我也瞭解這丫頭,就憑你推薦也不頂用。”鄭焰紅依舊不肯示弱。
趙慎三寬厚的笑了:“那是當然,老婆是最英明的。你爲了我便於開展工作把小孫給我了,我能給你提供一個可用的人選信息,僅僅是九牛一毛般的報答,哪裡敢居功自傲啊。”
鄭焰紅對目前的狀態十分無奈,她一方面很貪戀這種夫妻倆和和美美的談話的氣氛,一方面心裡不忿還排斥這種狀態,這種糾結就讓她顯得很煩躁。
趙慎三很明白她的情緒,趕緊站起來說道:“紅紅,你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晚安。”說完,趙慎三毫不糾纏,轉身就穩穩當當的上樓去了,居然再也沒有下來。
鄭焰紅百無聊賴的看了一會子電視,也進臥室睡覺去了。她也不知道是疏忽了,還是下意識的,居然並沒有反鎖臥室的門。
睡下之後,鄭焰紅突然覺得牀變得那麼大,大到都讓她感覺到空曠了。說也奇怪,平常夫妻倆也總是分居兩地,她一個人睡在這張牀上也並非一次半次了,但以前卻沒有今晚這種感受。這讓她感到十分難受,翻來覆去的也睡不着,折騰一陣子反倒更精神了。
突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鄭焰紅一陣驚喜,彷彿她所有的煩躁都是在等待這敲門聲一般隨之消失了,卻做出睡意惺忪的聲音不滿的問道:“幹嘛?”
“紅紅,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跟你商議一下,很要緊的。能不能讓我進來?我說了就走。”趙慎三在門外說道。
“嗯。”冷冰冰的哼了一聲。
趙慎三試探着擰開了門,當發現就沒鎖時,他心裡更是狂喜不已,臉上卻緊繃着不敢露出些微的情緒,生怕引起鄭焰紅的反感。慢慢的走進來,他看着妻子躺在被窩裡的樣子,多想跳上牀緊緊摟在懷裡。但他知道急不得,就坐到梳妝檯的凳子上,面對着妻子說道:“紅紅,明天要開的工礦安全會議,讓一把手做五分鐘彙報。可是政府辦通知的很籠統,我都不知道讓從哪個方面着手了。我現在正在樓上寫彙報材料,卻不知道是側重點放在產值效益上呢,還是放在安全投資上面,你能不能指點我一下?省的明天彙報出洋相。”
鄭焰紅沒想到丈夫進來的確是跟她談論事情,說的也是她身爲頭疼的事情。平素有了工作難題,總是兩人商議一下,這次因爲生氣沒有溝通,此刻到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她也就鑽出來靠在牀頭說道:“前幾天我去國家開會,回來省裡又三令五申,春節期間堅決不能出安全事故。咱們雲都雖然是全省唯一一家工礦大戶,轄區內卻連煤礦、鐵礦、螢石礦,還有竹陽的珍稀化工原料礦,幾乎百分之八十的縣市區都存在工礦安全隱患。我在省裡跟安省長簽訂了軍令狀,回來不趕緊拿出一個可行性法子怎麼行?明天開會的重點就是讓你們這些存在隱患的一把手們自己露自己的底,到底存在多少風險值都老實說出來,該市裡支持解決的市裡支持,若是隱瞞不報,出了問題自己負責。彙報以後當場簽訂目標責任書,實行包乾制責任連帶。”
趙慎三聽完了好久沒說話,突然說道:“紅紅,咱們好久沒有跟向陽哥一起吃飯了吧?”
鄭焰紅滿腦子都是工作,正等着丈夫沉吟完之後給她一點建議的,猛然間看他扯到半天雲裡去了,不高興的說道:“都好好的,沒事湊一塊吃飯幹嘛?他如今也正春風得意,在礦產局進了領導班子這幾年,已經坐穩了二把交椅了,眼看李局長退了就是他接手一把手,我媽也算老來有福了。”
趙慎三笑了說道:“向陽哥的能力沒的說,就算是執掌工礦局一把手也綽綽有餘的。我提到他並不是扯閒話,而是覺得你目前的最大難題也許他可以幫你解決的。【`小說`】”
鄭焰紅猛地坐直了身子看着趙慎三說道:“怎麼講?”
“從我跟着你在政府當秘書時起,就明白咱們雲都市安全工作的最大隱患存在於無處不在的小煤窯。”趙慎三不愧是做慣了秘書的人,妻子的意圖他很明白,一語就道破了天機。
“是啊,但這些小煤窯的礦主,在本土都是能量非凡的人物,這些人表面上十分配合,但只要看管的鬆弛一點他們就敢偷挖,防不勝防頭疼之極呀!若是能想法子根除就好了。”鄭焰紅皺着眉頭,輕輕的掐着太陽穴說道。
趙慎三趕緊走到牀邊,坐在妻子身邊,伸手輕輕的給她揉着太陽穴說道:“這就是我讓你找向陽哥吃飯的原因了。並不是讓你敘舊,而是讓你給他送一個大大的餡餅吃。這個餡餅對向陽哥來講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對咱們來講,可就是推出去了一個大大的炸藥包了。”
鄭焰紅素來知道丈夫有很多出人意料的好點子,她對工作責任心極強。趙慎三的話彷彿在她四面不透風的思維裡憑空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清涼的空氣瞬間灌滿了她的腦海,讓她神志爲之一爽,一種莫名的喜悅升起來,一種絕妙的法子即將呼之欲出,她卻不願意自己思考,此刻哪裡還記得兩人的矛盾,急切的問道:“怎麼說?”
這麼好的機會趙慎三若是肯放過可就不是他了,他趁妻子心思都放在事情上,得寸進尺的鑽進了被窩,很自然的也靠在牀頭,把妻子輕輕拉在懷裡讓她靠着她的胸口,依舊給她輕輕揉着太陽穴說道:“全雲都小煤窯最多的地方,全在市區內的三個城市區內。城郊的行政村支書村長憑藉天時地利人和,往往同時又都是私營礦主,這些人坐擁本土資源跟羣衆基礎利用小煤礦發財,個個都是千萬億萬富翁。有了錢更好辦事,他們在村裡也都能夠稱爲‘善人’,給本村老百姓一定的利益分成。故而整理起來時,很容易引發羣體信訪事件,很難善後。”趙慎三常跟縣市區的一把手們交流,這些弊端自然是瞭然於心,此刻就侃侃的講了出來。
鄭焰紅聽得入神,舒服的依偎在趙慎三胸口,嘆息一聲說道:“唉,你說的弊端我何嘗不明白?這也都是下面一把手來找我訴苦的時候的口頭禪,那咱們該如何入手取締這些小煤窯呢?”
“我以前跟向陽哥混的時候,認識一個也是他的兄弟,那人是順風區最大的私營礦主,他就說過,機器一響,一兜子媒上來就是好幾萬,比搶銀行都快。常言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紅紅你想想,這麼大的利益驅使,咱們平白無故說不讓人家幹了就不讓幹了,可能嗎?但是,這種礦主往往也都發財發夠了,他們自己也怕哪天老天不長眼,或者是瓦斯爆炸或者是透水一下子,他們多年的積蓄賠付下來,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談起來的時候,這些礦主也都是戰戰兢兢的。咱們可以從他們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着手,找出一種雙方都有利的法子來,徹底的解決這個問題。”趙慎三抽絲剝繭的分析道。
鄭焰紅原本就冰雪聰明,對安全工作也下了大功夫想整頓,此刻趙慎三一番分析她已經理順了思路,此刻就興奮地接着說道:“國有礦產局急於發展規模,小礦主又有心拋出這燙手的熱山芋,咱們如果給他們當紅娘穿針引線,讓礦產局出面兼併這些小煤窯。原本這些小煤窯就是國家嚴令取締的單位,逼着他們關了也符合政策,若是礦產局以收購的形勢進行,他們還能撈回一些投資,何樂而不爲呢?而礦產局因爲兼併了這些小礦,可以把原本被阻隔的幾大礦區連成一片整體開採,更是求之不得。這些小定時炸彈歸了礦產局,礦產局家大業大的不會吝嗇安全投入,這下子不就從根本上解決了安全隱患了嗎?哎呀呀呀!這個法子簡直太妙了,我怎麼這麼聰明呢?哈哈哈!”
看着妻子笑逐顏開的可愛樣子,趙慎三心裡愛極,更加溫柔的抱着她,輕輕的吻着她的耳朵,還把那豐潤的耳垂含在嘴裡,用舌頭輕輕的舔着。
鄭焰紅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心裡十分暢快,她的腦子裡正在飛速的思考着該如何完善剛剛經趙慎三提醒後想出來的這個主意,哪裡還想得到夫妻倆原本是分居的?被丈夫舒舒服服的抱着親吻她也十分安逸,也就一直沒有阻止的意思。
趙慎三伸手關了燈,繼續不着痕跡的抱着妻子滑進了被窩裡,還是用一隻手輕輕給她按摩着太陽穴,另一隻手就慢慢的解掉了她的睡裙,等鄭焰紅明白過來的時候,兩人又已經很徹底的緊貼在一起了。
“趙慎三,你別過分啊,誰讓你睡上來的?你不是來問我明天的彙報重點嗎?我告訴你了你趕緊滾走寫你的報告去,這樣子算什麼?我警告你,你可別以爲昨晚我用了你你就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咱們倆……唔唔唔……”鄭焰紅色厲內荏的抗拒着推趙慎三,後來就被他堵住嘴吻得說不出話來了。
趙慎三今晚的襲擊十分突然,他在鄭焰紅開始抗拒時起就迅速的實施了行動,一邊堵着她的嘴親吻,一邊乾脆利落的翻身上去就刺入了她,不慌不忙的開始了索取。
“寶貝,你想出了這麼絕妙的主意,還不需要慶賀一下呀?我今晚想起來第一次在丹桂園要你,就是心潮澎湃不能自已,要是不要你的話會憋死的。你放心,我絕不會得寸進尺奢求你諒解的,還是配合你的需要,完了你可以一腳把我踢下牀好不好?但現在乖乖的,咱們倆好好高興一下。”趙慎三身體進入她之後,就鬆開了她的嘴,卻貼着她的耳朵,用溫柔到極點的聲音低低的說着。
鄭焰紅啐到:“我呸,裝吧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盤……哦……你……輕點吮死小子,哦……疼……哦呀……別想着天天這樣我就原諒你……嘶嘶……啊?你……你討厭……”
聽着鄭焰紅的嬌吟,就知道趙慎三又用上了厲害手段,屋裡就只剩下風光旖旎的聲音了。
“寶貝,你冷不冷?若是不冷咱們不蓋被子好嗎?我想看看你。”趙慎三發狠一氣,讓鄭焰紅飛騰上九霄之後,又問道。
“唔……我……熱……”鄭焰紅呢喃道。
屋裡暖氣很足,的確不冷,趙慎三打開了柔和的地燈,掀開了被子,把妻子的身體裸在牀上,他趴在邊上仔仔細細的看着。因爲剛剛的高峰,妻子的胸口還在激烈的起伏着,雪白的身體在暗幽幽的粉色燈光下發出一種美好的粉紅色,看上去那麼誘人。
他輕輕的把脣落在了妻子肩窩裡,一路緩慢地往下親吻,自然不會放過那百吃不厭的胸口,把那兩朵花吮的分外的粉嫩圓潤,才一路下滑經過她的小腹,慢慢的又親吻到了大腿根部。
雪白的肌膚中間,那抹黑彩無比的眩惑,趙慎三輕輕的用下巴短短的胡茬子磨瑟着那裡,讓鄭焰紅的呻吟更加的銷魂,然後才輕吻上了黑彩深處隱藏着的小小珍珠。鄭焰紅的珍珠特別的小巧,被一層層的花瓣遮掩的嚴嚴實實。之前跟着範前進那麼多年,也沒有被那個潦草的男人發掘出來,而趙慎三卻偏偏有這種鍥而不捨的喜好,一點點的刺激,一點點的挑逗,非得把這顆層層包裹的小珍珠挑撥的突破層層障礙一點點冒出來,散發出可愛的、瑩潤的亮粉色光澤,他纔開心。
此刻又是如此,他用舌尖輕輕的碰觸着那花蕾處,一下下刺激着,終於,那一層層的花瓣片片張開,小珍珠羞怯的露出了真面目,他更開心了,舌頭大面積的覆蓋上去輕舔着,猛然間,隨着鄭焰紅一陣抽搐,那粒珍珠終於被什麼東西推着一般緩緩的浮出來,嬌滴滴的出現在眼前了。
趙慎三癡迷的看着這嬌嫩的小東西,心疼極了,用柔軟的舌頭不停的裹住又放開,在那裡貪戀不休,這一番呢噥可把鄭焰紅給折磨壞了,只覺得一陣陣麻癢從那粒珍珠上散發出來,一霎時四肢百骸都遊走遍了,隨着這麻癢的遊走,她只覺得全身的水分都被隨之帶走了,空空的乾渴極了,就難受的扭動着身子,發出急不可耐的呢喃聲。
趙慎三太瞭解她的需求了,可他卻偏偏不願意速戰速決,只是放開了那粒珍珠,對着她那幽深的洞穴開始了發掘開採,好一陣子收口並用,弄得她呻吟的聲音都喊出聲了,抽搐的也越來越厲害才放開。
“寶貝,你太迷人了,這麼久了,我怎麼就要不夠你呢?總有一天,我七老八十了要死在你身體裡。”趙慎三爬出來說道。
“唔……”鄭焰紅哪裡還有力氣說話?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微微睜開眼,媚眼如絲看着丈夫。
“親……我要死你!”趙慎三咬牙切齒的拉過她的雙腿高高舉起來,居然架在肩膀上,身子一挺進入了她那他剛剛狎暱的汁水淋漓的**道,那種滑膩比剛纔更甚,感覺也就更爽利了,他美滋滋的一下下**着,細細的感受着這女人無盡的妙處,此時此刻,黎姿的妖媚在他腦子裡居然一掠而過,他登時懊惱不已的想自己的妻子也有這般妙處,幹嘛當時鬼迷了心竅,會被那妮子給迷得連續三晚上玩不夠她呢?但是,那妮子的香、軟、滑……哎呀,該死,這時候怎麼能想起她呢?真該死了!
趙慎三趕緊收攏心神,帶着濃濃的愧疚,更想好好地伺候好老婆了。他今晚存着趁熱打鐵的心思,上樓之後就假借商討工作進來了,當然不會如同外表顯現的那種乖順談完就離開,趁妻子防範心理因難題解決下降趁虛而入,就是要纏的妻子離不開他,只要好好地每晚纏着她歡愛,不出三天估計問題就不大了。
鄭焰紅迷離的接受着丈夫的伺候,的確是被他弄得渾身上下都舒服極了。前些時因爲傷痛被幹渴的身體一點點乾旱的土地遇到春雨滋潤般慢慢恢復了生機,一次次花草盛開,水草豐美。引得趙慎三這隻狂蜂浪蝶流連花叢不願意離去了。
身體一次次頻繁的交融着,那種契合連接了兩人的血肉跟感情,鄭焰紅哪裡對他還恨得起來?被他弄到緊要處,情不自禁的掙扎起來,用雪白的雙臂勾着他的脖子,身體整個掛在了他身上,下體一次次配合着他下落,上擡,最大限度的接受着他的衝擊,整個身體棉花糖般的沒了重量,就那樣被他端着衝撞。
“啊啊啊……我我我……我不行了……三,慢慢慢……慢點吧……嘶嘶……”鄭焰紅猛然間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襲來,不由自主的緊緊圈着丈夫的脖子貼在他身體上,小**可憐的抽搐着縮成一團,嘴裡可憐的求饒了。
“好寶貝,這樣不好嗎?嗯?我讓你休息一會兒,你別架這麼緊,我受不了啊……聽話放鬆,咱們躺一會啊。”趙慎三被她夾的差點投降,他今晚一直在挑逗,真正的顏色還遠沒有拿出來,哪裡捨得就此罷休?咬着牙強忍着,柔聲哄勸着鄭焰紅,果然輕輕地把她放回到牀上,自己卻合身壓上去,哪裡肯就此下來。
鄭焰紅迷離的放鬆了身體,想休息一下子,誰料剛躺穩當,覺得兩瓣翹臀被兩隻大手牢牢地端了起來往上一提,那可惡的男人居然又開始了又深又猛的衝擊,雖然頻率並不高,但怎奈她正在高峰處滯留,這一番火上澆油豈不要了她的命了?一陣陣低低的呻吟,就再次迷失了自己……
自然又是盡興之後,趙慎三絕不肯輕易離開,兩口子連沖洗的力氣都沒了就直接進入了夢鄉,在夢裡鄭焰紅還是沉侵在美好的感覺中,連夢話都是舒服的呢喃。
夜半時分,鄭焰紅醒來了,她藉着幽暗的燈光,看着丈夫的臉,今晚,她沒有惱羞成怒的打他耳光,而是默默地躺在枕上流下了滿臉的清淚,她感嘆自己的感情不易,更珍惜這個男人對她所有的深沉愛戀,她苦澀的明白了,從內心深處,她原本就是絕對放不下他的,即便他曾經如此無恥的犯下了醜惡的罪過,她,依舊是那麼的愛他,那麼的貪戀他能夠給她的所有依靠跟歡樂,就連夫妻之事,除了他,她無法想象此生此世,她還怎麼能夠容納別的男人。
她深深地悲哀了,爲了女性的弱勢跟無奈,更爲了趙慎三可以犯了錯還讓她如此無法割捨。
突然間,身體深處一陣陣悸動起來,彷彿一種感應隨着她的淚傳給了趙慎三,又彷彿這個男人習慣性的晨勃了,更或者是他從不曾退出她身體的那根連接兩人割捨不斷的感情的東西,在夜裡、在她身體裡,原本就是時不時的會硬一下子的,她睡夢中感覺到的舒適,又怎知不時在他的刺激下才發生的呢?
“嘶嘶……死小子,什麼毛病不拿出來。”鄭焰紅感受到下面猛地一陣酸脹,他那火熱的東西被她的汁液滋養了半夜,此刻肯定更加的豐碩了,否則怎麼會把她憋得如此生疼?
她慢慢的往後弓着身子想退出來,可是睡夢中的趙慎三防範意識絲毫未減,依舊睡得香甜,卻雙臂一緊,把她的身體往自己身上猛地一拉,退了一半的企圖又被掐死在萌芽裡了。鄭焰紅清醒着,身體緩慢的滑出來到被兇狠的按回去,趙慎三的火熱硬生生在她滑潤的身體裡一出一入,那種滋味彷彿一把火種撒進了她到處灑滿乾柴的身體裡,“砰”的就點燃了她的**。
也可能中年女人慾望強烈的話是真有道理的。鄭焰紅也很奇怪,夫妻倆有矛盾的時候,十天半月沒這種事她也不感到着急。反倒是他越是索要的勤,她就越是覺得身體需要一般。此刻被滑動了一下子,讓她咬着牙暗暗抽搐了一下,接着就忍耐不住了,就輕輕的蠕動着身體,慢慢的晃動着臀部,讓這種美好的滑動繼續進行着。
趙慎三正在做着美夢,他夢到他帶着鄭焰紅正在一片天高雲淡的海灘上玩耍,那裡沒有一個別人,只有夫妻倆在碧海藍天下嬉戲着。好像是夜裡,但天際那輪滿月跟繁星把海灘照的亮亮的,天的藍都沒有被夜色遮住。那女人在水裡遊了一陣子泳,穿着桃紅色的一身游泳衣走出來,站在正躺在柔軟的沙灘上的他跟前笑着說道:“老公,這裡只有咱們倆,穿着勞什子幹嘛,我想學學芭提雅的海灘,裸浴一下咋樣?
趙慎三求之不得的大笑着說道:“當然好了,這裡是咱們倆的伊甸園,你不穿衣服也只便宜了我一個人。”
鄭焰紅卻捉狹的笑道:“那人家一個人裸着不好意思嘛,老公也要脫光了。”
趙慎三當然毫不遲疑的就脫下了游泳褲,傲岸的身軀就裸在月色下面了。鄭焰紅“吃吃”笑着,慢慢的脫掉了上衣,兩隻白兔一下子調皮的跳了出來,閃的趙慎三眼花繚亂,意馬心猿。緊接着,她媚眼如絲的笑着,吐着美好的舌尖看着他,慢慢的脫掉了短褲,如同完好無缺的維納斯一般站在趙慎三面前,輕輕的、挑逗的問道:“老公,我美嗎?喜歡我嗎?想要我嗎?”
趙慎三急吼吼的竄起來就想按倒她,誰知那女人精靈般的逃開了,一邊朝着海里跑一邊說道:“來呀,追我呀,追上了就讓你要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