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2 這事鬧大了

762這事鬧大了

李易知道,自己的手機有一項功能,只要手機在自己身邊一定範圍之內,不管是開機還是關機,這手機都會用紅外線掃描技術,對自己的呼吸、心跳、脈搏、血壓、血氧等生命體徵,進行智能監測。

所以自己只要有生命危險,生命體徵一定會有巨大的變化,那麼手機就會把自己的情況上報給秦少冰的主機上。以前這項功能就幫過李易一次。

即使是電池被拿了出來,手機裡面的備用電池也會開啓,這項功能是李易手機的最後保留功能,相關的芯片區域有自己的獨立電池,可以堅持十個小時的監測和傳送。

自己被小刀掐住脖子這麼長時間,呼吸心跳等數字自然會有變化,要不是自己內力深厚,一開始的生命體徵變化並不明顯的話,手機早就對外報警了。

外面周飛領了數十名弟兄闖進來,又有李國柱、邵榮傑、黎心雨和文蘭在側,按理說胡麻子的手下人雖多,卻一定抵擋不住。

可是周飛他們卻只在外面吵嚷打鬥,一直沒有進來,顯然是銷金窟裡有機關,他說升隔斷,估計就是這種東西,把周飛他們隔在了外面。

李易堅持到這時已經不行了,軀殼像要虛脫,胸腹之間卻像要爆炸,內閉外脫,離死不遠了。

忽然,就在李易的意識將要喪失的一瞬間,體內的這股真氣卻一下子聚到了胸口,以一種無法抵擋的態勢向上猛衝了出來。

這一下李易的頸肌暴漲數倍,脖子一下子變粗,把小刀的手撞的虎口破裂,小刀萬沒料到。啊的一聲,鬆開了雙手。

李易的這股真氣託着李易嘴裡的唾液和血液,像是火箭炮一樣從李易嘴裡射了出來。

一道血箭直射而出,正撞在小刀的胸口,把小刀的胸口衣服撞的碎成了碎片,碎布在空中飛舞,咯啦咯啦數聲響,小刀的肋骨斷了五六條。

小刀的身子居然被李易這口血箭撞的硬生生向後平移了兩三米,轉着圈的飛了出去。直撞倒了四個人這才停住。小刀一頭摔在地上,哇的一口血吐出來,登時人事不知。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李易嘴裡吐出來的是什麼東西,李易心裡卻清楚,看來自己有了左蘭一水箭的功夫,雖然練法可能完全不同,但是威力極爲相似。

李易一張嘴,咬破了兩腮和舌頭,血涌出來。李易以氣託血,頭一扭,左一吐,右一噴,噗噗噗幾聲,便把胡麻子和他的幾個手下用一水箭打的骨斷筋折。

李易高聲叫道:“大飛,我在這!”

只聽轟的一聲響,煙霧迷漫,原來周飛氣急了。跟李國柱和邵榮傑三人合力舉着一張櫃子,硬是把隔斷撞倒了。

周飛等人一路衝進來,見到李易。忙把李易手腳上的繩子削斷。

李易死裡逃生,不過還是要先把褲子提起來,要不然那玩意在外面亂甩,實在是影響市容。

周飛三人來到李易近前,見李易脖子上一道明顯的印痕,知道剛纔實在是危險,再進來晚一些,李易就沒命了。都不由得又是歡喜,又是後怕。

胡麻子叫李易一道血箭把左臂打斷了,正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李易向胡麻子、小刀和怡香一指,道:“把他們三個抓住帶走。咱們先回去再說。”

邵榮傑一彎腰,把胡麻子和小刀一手一個提起來,就像拎着兩隻雞,周飛則把怡香用窗簾包好,捲起來扛在肩上。

今天這事可鬧大了,李易也是意料之外。

李易活動了一下脖子,自覺沒有什麼問題,當下帶着衆人便要離開。

胡麻子的手下哪也攔着,只得眼睜睜看着李易把二老闆抓走。

李易等人還沒等走出大廳,馮倫便從耳機裡說道:“老大,來了一夥人,有二百多個。”

李易等人這時其實也聽見了,外面腳步聲混亂,顯然來了不少的人。

只見十幾個人先衝了進來,進來後也不跟李易說話,把銷金窟的大門左右拉開,隨即有人搬了把椅子過來,然後站在一旁。

只聽腳步聲響,一個紅臉的中年男人在衆人保護之下走了進來。

這人方臉寬腮,兩隻眼胞又腫又大,大耳垂肩,眉毛粗大,居然是一副忠義寬厚相。

可是這人的眼神裡卻有着一種閃爍不定的光芒,那是一種吞吐感,似乎要把人吃下去一樣。

這紅臉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先是打量了李易一眼,隨即坐在了椅子,這份派頭在電影裡都不多見。

有人給紅臉男人遞上一支雪茄,這人先抽了幾口,打手勢叫人把大門關上,這才緩緩道:“在下包南方,在平州受兄弟們擡愛,都叫我一聲包管天,這位就是海州一點紅李易吧?”

周飛也從一旁拿來一把椅子放在李易身後,李易整了整衣服,穩穩坐下,蹺起二郎腿來,笑道:“海州李易,今天有些唐突了,還望包大哥別見怪。”

包管天道:“不怪,不怪,李兄弟是廣省的後起之秀,我一直有心結交,只是現在年紀有些大了,不愛四處走,我一直在平州做事,離開平州就像魚離開了水,不大舒服。

呵呵,李兄弟,胡麻子是我的一個小兄弟,跟了我很多年,今天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罪你了,不過不管發生的是什麼事,我都會教訓他。

李兄弟有容人之量,還是把胡麻子放了吧,給哥哥我一個面子,如果李兄弟暫時不離開平州,那過幾天正好是我一個小侄子的生日派對,到時候我陪李兄弟一起去,再給李兄弟接風洗塵。”

包管天說話十分和緩,看起來就像是個溫厚長者,一點霸氣也沒有,可是李易心裡明月。這種才難對付。

周飛在一旁忍不住了,大聲道:“包管天,我們看的清清楚楚,胡麻子剛纔要殺我老闆,這事難道是小事嗎?你給個交待吧!”

正這時,包管天接了個電話,他邊向周飛瞪視,邊把電話拿了起來,只見包管天臉上堆笑。道:“原來是小魏呀。怎麼,回來了?”

原來打電話的是魏如煙,想必是知道了今天的事,這纔打電話給包管天。她沒有先打給李易,顯然是知道問題的關鍵出在包管天身上,要在第一時間打給包管天,纔有意義。魏如煙做事,自然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

李易把手機的監聽功能調好,只聽電話裡魏如煙的聲音道:“還沒有,會議進程很慢。我忽然睡不着覺,想起包哥來了,所以想跟包哥聊聊。”

魏如煙的聲音顯得很輕鬆,就像真的和包管交情很好似的,李易知道這都是演戲,不過魏如煙肯定是極爲關心自己。

包管天自然知道魏如煙在撒謊,不過他還是迎合着笑道:“不敢,不敢,受寵若驚。你這人大代表,給我一個個體戶老闆打電話,我這電話都感榮幸了啊。”

魏如煙輕輕一笑。道:“包大哥,我有一個小兄弟,是我新認識的,爲人很不錯,他到平州我家來玩,不過我正巧不在,他對平州不大熟悉,還望包大哥幫我多多照顧照顧。”

包管天看了李易一眼。笑道:“自然自然,你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兄弟,你發話了,我能不照做嗎?李兄弟正好來我的銷金窟玩,他手氣真好啊,贏的我都快出去要飯了,對了,你用不用跟他說說話?”

魏如煙道:“那不了,叫他接着玩吧,明天叫他給我回個電話。”

包管天輕聲道:“那好,再見。”

魏如煙道:“晚安。”

包管天掛了電話,向李易一笑,道:“是你魏姐的電話,我們也是好久沒有聯繫了。

唉,我這地方沒有能照顧好李兄弟,是我不對,我還怕你魏姐回來以後找我的麻煩呢,到時候李兄弟可不能亂說話啊。”

李易淡淡的道:“那不能,包大哥做事仔細,我很滿意。”

包管天道:“是啊,風清雲淡的,多好的夜色啊,李兄弟,天晚了,你要是想在我這裡休息,我做東,把你的朋友們也都留下來。

如果你想回去,那咱們就各回各處,你帶着你的人回去,我哪,也教訓教訓我的人,他們太不像話了。

胡麻子這人我說過他很多次了,他偏偏不聽,非要以爲自己是什麼黑幫人物,有勢力,有拳頭。

嘿,我就跟他說,你算個什麼東西?能打就行嗎?對了,我正好有個朋友在附近軍區工作,當時我就跟胡麻子說,他媽的,你這小子,把老子惹急了,免了你副總經理的職務,再叫部隊的人來收拾你,你再厲害還能厲害過槍去?你敢跟軍隊對着幹?”

這話誰聽不明白,周飛眼睛一瞪,就要發作,李易輕輕伸手一攔,示意周飛不要衝動。

李易知道今天要是硬把人帶出去,肯定是不行,包管天的話十分明顯,如果他真要是調動軍隊過來,自己沒準就要吃虧。

而且這事一但鬧大了,魏如煙也未必能保住自己。

好漢不吃眼前虧,李易當下哈哈一笑,拍拍雙手站了起來,反手把胡麻子一把拉了過來。

這一下正拉到胡麻子的斷骨上,胡麻子疼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李易笑咪咪的道:“包大哥,看來這是一場誤會,我把胡大哥打成這樣,用不用我賠些醫藥費?”

包管天沒有說話,臉上帶着笑,可是眼睛裡卻像是要伸出兩把刀子,忽然包管天拍着大腿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像是真的有什麼特別好笑的事似的。

包管天站起來,來到胡麻子近前,拍了拍胡麻子的臉,道:“胡麻子,你他媽的是吃多了撐的,放着會所不好好打理,天天給我得罪人。你連自己的手下人都管不好,還怎麼做生意?說,是誰得罪了李兄弟?”

胡麻子忍着劇痛向刀子指了指。

刀子這會已經醒了,他肋骨骨折,呼吸困難。而且被李易的真氣震傷,這會兒聲音嘶啞,只能聽不能說。

胡麻子向他一指,刀子心裡就一翻騰,知道自己這次要背黑鍋了,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啊啊啊的卻說不出來。

包管天向手下人一使眼色,立刻有人過去把刀子提了過來,扔到地上。

包管天道:“是他乾的嗎?”

胡麻子咬了咬牙。點頭承認。

包管天輕聲道:“那好啊。我得給李兄弟一個交待。這事你去做吧。”

胡麻子只好從身上摸出一把刀來,湊了過去。

李易等人就在一旁看着,眼見胡麻子一刀划向小刀的手腕,就要把小刀廢了,李易忙伸手攔住,道:“算了吧,這事也不怪他,包大哥,我累了,先回去休息。改天再見。”

哪知包管天卻道:“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給你個交待,胡麻子,動手吧。”

小刀的眼裡閃出無限的恐懼,胡麻子一狠心,一刀刺下去,正中小刀的左手手腕,嚓的一聲小刀手筋被劃斷。疼的他啊的一聲悶哼,身子不住的扭轉。

胡麻子也下手也真狠,又是三刀。把小刀的手筋腳筋全都挑斷,隨後一刀把小刀的舌尖切去了一截。

舌頭一斷,鮮血就像泉水一樣涌了出來,小刀立刻暈死過去。

李易明白,這雖然不是殺人滅口,卻也差不多了,小刀從此殘廢,不能說。也不能寫了。同時這也是在向自己示威,想用狠勁嚇唬住自己。

包管天又向另幾人看去,胡麻子明白,道:“這幾個人也參與了。他們不聽我的,都該接受家法。還有怡香,這小蹄子辦事不利……,辦事……,她也該罰。”

那幾個人正是先前在屋裡,幫着小刀要把李易掐死的人。

這些人一聽,都跪了下來,想求饒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怡香更是嚇的面無人色,撲通一聲軟倒在地。

胡麻子叫另外的人把這幾個人按住,拎着頭髮把怡香拽到前面,恨恨的道:“都是你做的好事,你這張騷臉也別想要了,老子先拿你開刀。”拿着刀對着怡香的臉就要下手。

李易眉頭一皺,一攻硬幣打出,把胡麻子手裡的刀打飛,鐸的一聲,刀子被硬幣撞了出去,刺入了一旁的柱子裡。

李易拍拍手,兩下里一分,道:“算了,大家只是一場誤會,不會下這麼重的手。包大哥,後會有期,咱們走。”

包管天道:“我送兄弟出去。”

有人把大門打開,李易這纔看見,外面聚了四五百人,看來都是包管天的手下。

李易把前額的創可貼撕掉,雙手揹負,昂首挺胸走在前面,包管天的人讓開一條衚衕,李易帶着人各自上了車,保時捷開在前面,駛回了魏宅。

看看行,一路上,李易一句話都沒說,周飛等人知道李易心情不好,也沒加勸慰。

中途魏如煙給李易打了電話,李易把情況簡單的說明了,魏如煙知道李易沒事,也即放心。她知道李易自己有分寸,有些不必多說,也就沒有過多囑咐。

到了魏如煙家門口,李易下了車,正見路旁有棵小樹,李易一時怒氣無法發泄,一掌正中樹幹,小樹咯的一聲從中折斷。

周飛等人都圍在一旁,沒有人敢上來說話。

李易站了片刻,心裡略略平靜了些,回身對大家一笑,道:“抱歉,咱們先回去吧,大飛,把兄弟們都撤回來,叫大家別太辛苦了,年底帶着大夥出去旅遊,我另給大家分紅。”

衆人見李易談笑風生,語氣平穩,各自都放了心。

李易回到房間,周飛、李國柱和邵榮傑三人也都陪了過來。

李易心情似乎好一些了,好像先前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笑着喝了口茶,道:“今天栽了。”

周飛三人互相看了看,沒想到李易會如此坦然的承認今天栽了跟頭。

李易接着道:“包管天是王家的人,王家的根雖然不在廣省,但是看起來有插手的意圖,包管天今天並不是嚇唬我,他背後有王家撐腰。咱們暫時還不能太過張揚。

推想起來,那天晚上要把尹君安做掉的當家人,看來不是王明軒,就是他的長子王君,那人年紀不輕了,氣度又沉穩,想來就是王明軒了。”

周飛道:“王家跟陸亭候有什麼仇?”

李易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是對這些內情並不很清楚。不過……”

李易說到這,表情變的有些神秘。壞壞的一笑。把手機拿了出來,道:“我從銷金窟出來的時候,把最後一枚信號接收器放到了包管天身上。

一路回來時候,我一直在監聽,不過他卻一直在洗澡,並沒有說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在沒有旁人的時候,人總會說些實話的。

大家回去休息吧,等我這邊有了新的情況,再找大夥商量。現在暫時不能跟包管天的人起衝突。把話傳給弟兄們,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要輕舉妄動。”

周飛三人出去了,臨出門前,李易叫李國柱再帶幾個兄弟回醫院去保護蔣銳她們,以防萬一,如果有托克蘭大教會的人出現,一定不要硬碰硬。

李易往牀上一躺,拿起了手機。

秦少冰給李易弄的這三枚信號接收器可幫了李易不少的忙了。要是沒有這樣東西幫忙,李易有很多事都縛手縛腳的,肯定做不成。

李易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監聽包管天的動靜。不過包管天卻像是很從容似的,待李易走後,便叫胡麻子收拾殘局,把受傷的人都帶到醫院去治傷,對怡香那些人也並有責怪,叫他們繼續工作。

銷金窟的那些客人們當然也給予了安慰,不過像這種事,這些客人們都會當成什麼也沒有發生。你打我的,我嫖我的,誰也不礙着誰,至於回家以後去跟別人八卦,那就是無法避免的了。

一切安頓好之後,胡麻子帶着包管天進去,到了包管天在銷金窟的個人套間裡休息,包管天並沒有跟胡麻子多說什麼,一切準備好之後,包管下半身泡在水裡,叫怡香進去給他按摩,這才叫胡麻子離開,去醫院接骨。

李易坐車回到魏宅的時候,包管天正泡在木桶裡,讓怡香給他按摩,他本人則閉目養神,一直到李易再次把手機拿出來時,一切都還是老樣子。

李易的信號接收器當時粘在了包管天的腰帶上,這時包管天脫了衣服,卻沒有收到櫃裡,而是隨手掛在了牆上,角度剛剛好,李易便得以監視。

怡香也脫光了衣服,只穿一件輕薄透明的紗裙給包管天按摩肩膀,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包管天似乎坐着睡着了。

李易見包管天如此從容,就知道這人不好對付,耐心的等了二十多分鐘,包管天忽道:“你的手法還是這麼好。我能有……,兩個月沒過來了吧?”

怡香微微一笑,道:“差不多了,老闆,我記得都快將近三個月了。不過胡哥把生意照看的不錯,有你的威名在後面撐着,誰敢來動你的江山?”

包管天輕輕哼一聲,道:“我的江山?我不過是個打工仔,哪來的江山?你呀,嘴還是那麼甜。剛纔老胡要拿你們幾個‘糊面’(拷打手下人,從而做給對頭看,叫對頭放棄追究),嚇着你了吧?”

怡香道:“還好,不過我看的出來,李易會出手阻攔,其實就算他不說話,能爲老闆犧牲,我也很願意。”

李易喃喃罵道:“小蹄子,原來一切都是演戲,早知這樣就不心軟替你說話了。”

包管天似乎很滿意,伸出手來在怡香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道:“還是你最懂人心,戲也演的好,如果李易不攔着,我也會說話,總不會拿你開刀的。

唉,風高浪涌,江湖上一輩新人換舊人,李易本人已經很不好對付了,他的人脈網暫時更是不能隨便觸碰。今天算計他失敗了,以後得小心着李易報復。”

怡香道:“老闆,你看李易會不會就這麼罷手?”

包管天用手攪着水,道:“我剛纔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按常理來看是不會罷手,李易畢竟年輕氣盛,現在又是他風頭正盛的時候,今天吃了個大虧。好險把命丟了,他多半會尋機報復。

李易手底下能人不少,如果他只是要來針對我,我防的了初一,防不了十五,人嘛,又不是鋼打鐵鑄的,有人要殺你,早晚都會出事。

不過我轉念一想。李易至少表面上是正行人。他在海州的基業是不會輕易丟掉的,所以以我來看,他目前不會輕舉妄動。

所以當務之急並不是防易來對付我,而是要斷根,只有釜底抽薪,纔是上策。”

怡香這時咬了咬下脣,似乎有些猶豫,可是又有一種心癢難搔的感覺,終於還是忍不住道:“老闆,李易來找麻煩。我聽說跟陸氏基金有關,那麼……,老爺子是不是真的是金主啊?”

本來兩人輕聲細語聊的好好的,可怡香一問這話,包管天立刻從池子裡站了起來,回身一扯怡香的頭髮,硬生生把怡香拽到了池子裡,左手一提她的頭髮,右手揚手就是四個巴掌。

這四個巴掌打的啪啪山響。把怡香打的順着鼻子口角向外淌血,池水登時就紅了。

包管天低聲喝道:“死丫頭,這話也是你該問的?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怡香顫聲道:“對不起老闆。我再也不敢了。”

包管天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再次坐下,怡香不敢動彈,怯生生的站在池子裡,身上都溼透了,曲線玲瓏,兩顆豆豆突顯出來,水珠順着髮梢向下淌。情景極是誘人。

包管天恢復了常態,緩緩的道:“在這個圈子裡混,一定要少說話,禍從口出,有時候多說一個字,哼,你的命就沒了。”

怡香連連點頭,那樣子楚楚可憐,叫人好不心疼。

包管天拉住怡香的手,扯到了懷裡,一邊脫她那薄如蟬翼的衣服,一邊道:“天底下很多事到最後都是沒有結果的,不只是你,就算是我,也只是其中的一環。”

怡香十分乖巧,把包管天的雙腿分開,蹲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把頭沉到水裡,含住了包管天的那根東西。

包管天自然是歡場老手了,並沒有顯得太興奮,他任由怡香動作,自己卻擡頭看天,喃喃自語:“李易能找到平州來,別人也一樣會找來,事情難辦哪。”

忽然又一聲苦笑,道:“到底是迎頭痛殺,還是舍卒保車,方寸之間的事,還真難說。”

這傢伙持續的時間很長,怡香足足給他含了半個小時,水上水下的不知浮沉了多少次,包管天仍然堅挺。

這時兩人換了個姿勢,怡香慢慢倒立起來,用雙乳夾住包管天的下體,雙腳勾住上面的繩子借力,包管天雙手夾着怡香的雙峰,仰靠着不動,由怡香來上下起伏動作。

李易心道:“這老鳥,還真會玩。”

包管天已經有了些感覺,微喘着道:“怡香,你今天有二十六了吧?”

怡香顯然練過,這麼倒立着動作,說話也不顯得累,回答道:“我週歲二十五了。”

李易心道:“這小娘們,原來都二十多了,可是看着卻跟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似的,怎麼保養的?”

包管天道:“好啊,你在我這銷金窟幹了也有幾年了,替我做了不少事,可是這麼多年我卻一直也沒怎麼照顧你。”

怡香忙道:“不不不,老闆給我的好處已經不少了,我很知足了,能幫着老闆做掉老闆的對頭,我很榮幸。我只恨我不像其他姐妹那樣,我還做的不夠好。”

李易心道:“原來如此,敢情這死丫頭是職業的,用溫柔鄉來殺人,包管天,你也真有辦法。”

這時只聽包管天道:“這些年你做掉了多少人了?”

怡香道:“個兒大的能有……,四五個吧,小的我可沒數,有十幾個吧。”

包管天忽然語氣一,陰森森的道:“也好啊,俗話說,功成身退,我看你也該退休了。”

怡香似乎一愣,隨即雙臂一軟,跌到了水池裡,忙掙扎着起身,顫聲道:“老闆,老闆,你,你饒了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也什麼都不知道,老闆,你饒了我。看在我這麼多年替老闆做了這麼多事情的份兒上……”

包管似乎變的興奮起來。臉也越來越紅了,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猙獰,道:“是啊,我就是看在你替我做了這麼多事情的份兒上,所以纔要叫你退休的,不過你退休之前,我得廢物利用一下,要不然就太可惜了。

我手底下的‘肉貨’(小姐,姑娘)雖然不少。可是像你這樣的卻也不多。說實話我還真有些捨不得殺你,不過好貨都是培養出來的,我再進一批像你這樣的也就是了。”

包管天一下子變得十分暴躁,一把扯住怡香的頭髮,對着怡香的胸口就是一腳。

這一腳把怡香踢的哎呦一聲,身子直拋出去,包管天追過來把怡香死死按在牆上,捧住她的頭,用自己的前額猛的一撞,咚的一聲響。怡香的頭立刻被撞出一大塊瘀腫,疼的她不住的呻吟。

包管天像是一頭髮了情的餓狼,雙手在怡香身上死命的揉搓捏掐,每一下都像是要抓下一塊肉來,怡香的哭聲和慘叫聲大到似乎要把房頂揭開,可是包管天卻在這聲音中變的越來越亢奮,這一切攪的李易心裡亂糟糟的。

包管天含住怡香的雙乳,雙拳卻在怡香的軟肋上毫不留情的擊打,怡香顯然痛苦不堪。雙手推着包管天的肩膀,卻推之不開。

忽然怡香頭向後一仰,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包管天向後一退,怡香左胸的那顆豆子已經被包管天咬了下來。

李易看的不禁眉頭緊皺,雖然怡香一開始也參與了刺殺自己的事件,但是李易向來憐香惜玉,此刻見怡香受此酷刑,不禁把包管天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這時包管天噗的一下,把那顆豆子吐到了池子裡,咕咚一聲。立刻散開一圈血色。

包管天俯身抓住怡香的腳,用力一拖,怡香重重的摔在地上,包管天也不管她死活,更不管她痛苦與否,硬拖着怡香的身子拖到了池子邊,李易聽的清楚,在拖的過程中,怡香的肋骨碰在臺階,已經被撞的骨折。

包管天把怡香拉起來,叫她雙手按在池邊,踢開她的雙腿,將她身子用力下向按去,陰森森的笑道:“丫頭,今天是最後一次,咱們玩個水底世界,我叫你死前也爽一爽。”

說着把怡香的頭按進了水裡,同時下體一挺,刺入了臺、怡香的體內。

怡香呼吸不能,不住的掙扎,雙手亂舞,雙足亂跳,包管天卻大聲的叫着,顯得快感十足,下身一下又一下,怡香掙扎的快,他便刺的快,怡香掙扎的慢,他便刺的慢。

如此這般,幾分鐘之後,怡香身子漸漸失去力氣,雙腿一軟就要倒下,也正是在這時,包管天也達到了高峰,噴涌而出。

包管天閉着眼睛仰着頭,不住的呻吟哼哼,手一推,把怡香推進了池子裡,他自己卻雙腿分立,站在池旁,下身一陣一陣的悸動。

李易這才知道,包管天是個十足的變態。

過了好長時候,包管天才恢復了正常,彎腰在怡香的屍體旁捧着水洗了洗臉,又洗了洗下體,像是沒事人似的披回浴袍,按鈴叫來手下,叫他們把怡香的屍體處理了,整個過程就像是在跟人說,“把這棵大白菜埋了。”

怡香的屍體被擡走了,包管天並沒有出去,而是走向了浴室旁的休息室。

像這種高級的單人浴室裡,都配有休息室,面積不大,但是該有的一應俱全。

包管天四肢展開,舒服的往牀上一躺,看着天花板發呆,過了片刻,包管天從牀上下來,來到自己的衣服旁,從裡面拿出了手機,又回到牀上。

包管天的表情顯得很嚴肅,盯着手機看了一會兒,終於開始打電話。看包管天的動作,他並沒有從手機的通訊錄裡找電話,而憑着記憶拔了一個號。

對方的手機響了五六,這纔有人接通。

包管天輕聲道:“事情沒成,李易走了。”

對方接電話的是個中年男子,只聽他淡淡的道:“嗯,知道了。”

包管天似乎顯得很愧疚,道:“老爺子來平州了嗎?麻煩幫我跟他老人家,我這次做的不好,我會再想辦法的。”

中年男子道:“老爺子在京城,沒功夫來平州看你演這種小丑戲。準備了這麼長時間,事情都辦不好,你想氣着他老人家?”

包管天誠惶誠恐,道:“是是是,是我辦事不利,我也沒想李易這小子這麼有本事。那……,老爺子沒來,二老爺從京城回來了吧?”

中年男子道:“二老爺的事你少問,他不便過多露面。二老爺叫我告訴你,托克蘭大教會的人也到了,叫你小心些,李易不一定主動找你麻煩,大教會的人可不好說。”

包管天道:“是是是,我的人也聽到了些風聲,說是德桑親自帶人來平州了。王哥,南城那個尹君安是不是也……”

中年男子的聲音立刻變的十分低沉,道:“包南方,我看你是真想包管天哪,跟了二老爺這麼多年,你連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都忘了嗎?”

包管天立刻道:“是是是,是兄弟的不是。”

對方的態度很冷淡,立刻直接掛了機,包管天擦了擦頭上的汗,長吁一口氣,把手機扔在一邊,顯得很累的樣子,以頭頂牆,似乎在喃喃自語,卻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李易心道:“看來這個所謂的老爺子就是王家的當家人王天佑了,而這個二老爺應該就是他兄弟王明軒。剛纔接電話這中年男子說話沉穩,不是王明軒的大兒子王君,就是王家的一個有身份的手下人。看來這事真的涉及到王家了,到底是不是該繼續追查下去?”

李易心裡拿不定主意,忽然手機裡顯示有人敲浴室的門,李易忙坐起來細看。

包管天這會兒已經有些困了,頂着牆似乎要小睡一會兒,聽到敲門聲便有些不耐煩,粗聲粗氣的道:“什麼事,進來!”

說着按了牆上的一個按鈕,啪的一聲,門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包管天一皺眉,道:“你怎麼來了?”

那女人看樣子有三十幾歲了,皮膚保養的不錯,但是眼角還是有些擋不住的魚尾紋,雖然已經是徐娘半老,卻也風韻猶存。

那女人四下掃視了一眼,道:“半個多月沒見到你了,好不容易知道你來了銷金窟,怎麼?我這原配夫人就不能來看看老公了?”

原來這女是包管天的太太。

包管天在自己太太面前也不好發作,沉聲道:“下次進來之前叫下面的人先知會我一聲,別就這麼硬往裡闖。”

女人道:“是我叫你手下別聲張的,要是他們說了,你又得找個藉口不見我。”

這女人點着一支女士香菸,抽了兩口,忽然語氣一變,道:“哼,包南方,你在外面怎麼胡混我不管,不過這個家你總得要着吧?孩子剛出了事,出了人命了。

我到處找你找不到,原來你躲在這地方,剛纔是不是又跟那些小蹄子玩的挺高興啊?呦呦呦,池子裡都見血了,這得破了多少個處呀?”

包管天扭過頭去,道:“你少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的。孩子又怎麼了?人命是哪家的?這種小事找我幹什麼,擦屁股的事你以前做的少了?”

女人道:“是呀,你生的乖兒子有本事,跟人家平州市委副書記江榮慶的閨女混在一塊,現在肚子大了,要做人流,人家女孩不幹,這不,就打成流產了。

大出血在醫院躺了半個小時,你乖兒子又追到手術檯上去補了兩刀,大動脈都斷了,還傷了一個大夫一個護士,現在這屁股我擦不乾淨,你自己看着辦吧。”

包管天一聽顯出一臉怒容,大聲道:“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生的,你當媽的就不能好好管管?平時閒着沒事,幹什麼吃的來着?怎麼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154 份量還不夠775 算了不管了713 天生的一對591 早該想到了832 還記得我嗎297 領導的喜好259 比賽比陰招645 準備那道菜249 就是沒商量676 官場的勢力582 忽悠了幾下225 追上門232 人總有死角831 應該抓活的454 天還沒亮呢556 準備去辦事207 牀戲加吻戲898 奇特的兄妹282 上一輩的愛761 事情不好說407 好友的相會612 周飛受傷了490 在車裡審人872 兼併與收購148 單刀闖龍潭545 爭鬥的手段142 小川的哲學197 提議看泰拳327 暗器的意義654 怒火被點燃182 各自的故事339 照劇本演戲524 畫在美人中168 沉重的羽毛817 我就是李易143 半醉半醒間513 攪亂了香堂003 出門撞奔馳240 奇異的女孩345 捨身擋子彈750 一個人闖蕩223 欒仁美之死651 骰子作了弊107 竟然不給臉459 警察來到了539 比海盜要兇620 我只是輸了809 現在很危險791 太夠朋友了154 份量還不夠850 最後的贏家098 開了個大瓢536 涼薄的女孩755 守株待美奈065 老子投訴你595 車廂中混戰889 武學大宗師659 易容的女人840 我全是你的422 小妞逃跑了236 她已經死了379 玩命大頭九309 陰招後遺症080 軍訓結束了310 如夢又如幻784 朋友的幫助379 玩命大頭九846 不是我對手488 瘋子的作用085 所謂的損友360 交個朋友嘛264 我恨摩托車687 混亂的場面315 貪心的後果328 暗器的接發889 武學大宗師400 店子出事了274 一筆大橫財609 專用的槍械137 豔照門事件264 我恨摩托車489 太子有妙計721 脫困是難題420 莫名的緣分730 另一個買家053 好漢不易當199 瘋狂而血腥159 杆子的苦惱482 與老虎相鄰531 鎮黃河的人898 奇特的兄妹270 忘不了的情158 我得意的笑863 遇到了小人819 我可沒犯法133 少冰的過去075 熟悉新工作398 他很感謝你126 又到期末考471 悲慘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