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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莫亭之後,他沒有馬上回家將錢存進了銀行。他知道這些錢一旦拿回去會被汪小月在三天之內全部花光,拿汪小月跟莫亭比,汪小月哪裡也比不上莫亭。如果莫亭當初不背叛他,他也不會想到報復她而去找汪小月。男人啊!就是一點承受力都沒有。莫亭只是精神出軌又沒有真的行動,自己爲何不能原諒她呢,可是現在提這些還有什麼用。他又想去麻痹自己了,也許這樣會讓自己好受些。當他晃悠着身軀走進家門時又遭到了汪小月的強烈指責。

“你這個窮鬼,整天就知道喝酒。沒有錢你讓我和孩子去依靠什麼生活。”“你爲何不去工作啊?來指責我,我還不知道那個孩子是誰的呢?”“你太過份了,跟你同居那麼久你居然說這種話,你太過份了江嚴。”“我怎麼樣?對你夠好的了,明知你不是我還包容你。”“你說過你不在意的,現在還來怪我。”

“我傻啊!我戴了綠帽子還要寬容你。”“原來你都知道那你還跟我在一起做什麼?”“那是爲了報復莫亭,我要讓她知道我江嚴除了她之外不是沒有人要。我以爲我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女朋友,可是我沒想到自己也會戴綠帽子。如果我沒有看到我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說吧你跟那個李月成在一起多久了?”

“其實也沒有多久,兩個月。”“很好!汪小月,你騙了我,你還真是偉大啊,你出去立馬從我眼前消失。”“嚴,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趕緊走,我江嚴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別這樣,嚴都是我不好。”“拿開你的髒手,讓我覺得噁心。看見你就讓我噁心的女人。”

“可是這麼晚了,你讓我去哪啊?”“我管你,給你你的東西我都收拾好了。”汪小月接過江嚴扔過來的東西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打電話給李月成:“成成,我是小月啊。我們的事已經被江嚴發現了,我再也僞裝不了了,你能不能接我去你家。”

“你打錯了,我不認識什麼成成,也不認識小月。”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天啊!自己不能無處可去啊。怎麼辦?去找莫亭,可是自己沒有她的電話啊。再說自己搶去了她心愛的男友,她也不能原諒她的。江嚴見汪小月走了,心裡更是忿忿不平,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啊。專門爲別人培養女朋友,自己真是可笑。

莫亭當時那麼執着的要見他,他都沒同意。他以爲他會和汪小月一起幸福的生活,可是現在纔不過五個月的時間,比莫亭預測的還要早一個月。自己爲了汪小月連工作也丟了,誰像他這樣混得這麼慘啊!看來他還是年輕啊,不曉得社會的狡詐啊。

他越發想念莫亭了,但是他明白他現在這個樣子,莫亭一定不會見他的,他決定爲自己重新打造一個新的自我。“我一定要讓亭亭看到我的與衆不同。但是前提是亭亭一定一定要與其他(她)人斷絕來往,如何將她與她最親近的人分開呢?

他費盡了很大的功夫讓莫亭的經理把莫亭調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對外莫亭是出差了。對傅學思和她的孩子們

說莫亭已經不在了,當傅學思和孩子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當場就昏厥了。江嚴又通知了莫亭的家人,莫亭的父母和家人誰也不相信這個事實。但當他(她)們看見傅學思和兩個孩子的樣子時,他(她)們全都相信了,那是千真萬確的。

所有人都爲莫亭惋惜,她這個年齡正是大好的黃金年齡。可是人就這麼不在了。爲了讓自己的演技更逼真些,他又參加了莫亭的葬禮。他爲自己不知在哪爲莫亭找的屍體深深自責。“對不住了,屍體大人,你就原諒我的移花接木吧。爲了得到莫亭,我只能這樣做了。”

前面鬧得如此熱鬧莫亭並不知曉,每天她都忙忙碌碌的,一點閒下來的時間也沒有。那段日子只能用昏天黑地四個字來形容最爲恰當。傅學思和孩子們都不想再留在這個傷心的地方,打算移民去加拿大。她的父母也去了一個繁華城市——北京。

當莫亭終於閒下來往家裡打電話時才發覺家裡的電話無論如何也打不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她又打電話給傅學思手機號碼也顯示爲空號,這人怎麼都不見了,莫亭再也沒有心思工作了,她給經理打電話說家裡有急事一定要回去,經理也不好說什麼只有讓她返回。

她急匆匆的回了兩個家,結果都是人去樓空。眨眼間她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莫亭覺得自己很茫然。她無助的向前走着,江嚴則假裝無意當中看見她似的喊她:“咦!這不是亭亭嗎?你怎麼在這裡啊?怎麼不回家啊?”“家,我找不到家了,我無處可住了。”

莫亭眼淚汪汪的。“別哭,亭亭,去我那裡住吧!”“不用。”“你是擔心汪小月吧,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爲什麼啊?”“這你就別問了。”“噢!”江嚴提着莫亭的行李,心裡則美滋滋的。莫亭終於又跟他在一起了。“嚴,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家裡到底怎麼了?”“你家我又沒有去過,我哪裡知道?”

莫亭把臉貼在江嚴懷裡嗚嗚的抽泣着。“別哭了,亭亭,我幫你想辦法啊。”“你又能有什麼辦法啊?”“總會有的。”這時莫亭的手機響了,“莫亭!你在哪呢?我看報紙上報導你已經不在人世了呢?”“什麼?”莫亭猛的站了起來急匆匆的向外跑去。

“你說的詳細點,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報紙上寫和很真切啊!傅學思爲了悼念他的妻子莫亭親自爲其建造一塊墓地。並全家移民加拿大,莫亭的父母也移居北京。”“天啊!是誰說我不在人世的。”“這我也不太清楚。”莫亭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倒在病牀上,“這是哪裡啊?”“你醒了,你都昏迷好多天了,亭亭。你可嚇死我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別!亭亭,醫生說你不能太激動了。”“你爲何害我,江嚴。是不是你告訴他(她)們我不在了的,你到底是何目的?”“我沒有,亭亭,真的不是我,你別聽別人說,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是不是我不清楚,以後我會調查明白的。”

莫亭沒有把自己想去加拿大和北就的想法告訴江嚴,她覺得在出了這種事的情況下,除了江嚴不會再有人想去傷害她。對了還有一個人會那就是汪小月,想到這她就要下牀。卻被江嚴給按住了。“亭亭,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我不想呆在這裡,你帶我去你那裡行嗎?”“行啊!”

莫亭又被江嚴帶回了他的住處,一想到又可以擁有莫亭了他的心裡就無比的興奮。此時的莫亭正想着如何擺脫江嚴去尋找她的家人和她的老公和孩子們。“嚴!我想吃排骨你幫我買些吃可以嗎?”“好啊!我這就去。”江嚴前腳剛出門,莫亭就迫不急待的收拾好了行李也走了。

汪小月看見莫亭出現在她曾經和江嚴居住的小屋裡,心裡一陣的心酸。她這段日子的經歷實在不敢想象,她是拼了命好不容易纔死裡逃生逃出來的。她恨自己同時更恨江嚴,如果不是因爲江嚴大半夜的把她攆下去,她也不會出事。更不會淪落到去夜總會,她都不敢想像那段日子她是如何熬過來的。一想到這些她就恨江嚴,她一定會讓江嚴爲他的不負責任付出代價的。

“亭亭!我回來了。你讓我給你買的排骨我也買回來了。”他一擡頭愣在了那裡,眼前哪裡還有莫亭的影子。只見汪小月笑呵呵的站在他的面前。“大哥哥,我要去外地了,臨走時也忘不了你特意來看看你。你去買些酒我去做些菜慶祝一下就當你爲我辭行吧!行嗎?”“好!”江嚴傻傻的點着頭。

不一會,一桌子菜就擺滿了。“嚴!我們在一起也有五個月了,這也算是我借花獻佛聊表我的心意吧。”江嚴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月,你跟大哥在一起也吃了不少虧,吃了不少苦頭。大哥向你道歉。”“看你說的,我們誰跟誰啊!”

“那是,那是。”不一會江嚴就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汪小月冷冷的看着江嚴,“江嚴,你給我起來,我告訴你今天的汪小月已經不是昨天的汪小月了,我要讓你嚐嚐負我的滋味。”

江嚴醒來時發現汪小月正用一種不正常的目光看着他。“小月,你不是要走嗎?怎麼還在這呢?”“大哥,不好意思我把病毒傳播給了你,我想你恐怕一輩子都治不好了。”“什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居然敢如此對我。”“你罵吧!我要走了!哈哈!”“你給我回來,汪小月。”

江嚴沒想到自己會是這個結局,玩了一輩子鷹,反讓鷹啄瞎了雙眼。莫亭也離他而去了,莫亭他還能見到她嗎?即使見了又能怎樣?他現在這個樣子他一點也不想再見她。他一定要等自己康復了再去見莫亭。對就這麼辦。想到這他又開心起來,自己決不能讓汪小月的計謀得逞。

莫亭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她實在是着急。她不明白爲何在她出去那麼幾天就發生了那麼大一件事,父母、老公和孩子又相繼去往外地。她很茫然,她不知是該先去尋找她的父母還是先去尋找她的老公和孩子?她也不知道能否找到他(她)們,如果找不到她又該去哪裡?該如何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