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別喊了等下你就知道,我有沒有種了……”謝列一邊淫邪的說着,一邊繼續撕開她的裙子。
伏禹絕望的合上眸子,淚水從長睫毛上,滑到緊閉的薄脣上。
一聲巨響大門被踹開,門口左右看守的人攔上去,周肅一腳踹飛一個,瞬間那人落地,一個口吐鮮血在地上疼的打滾,一個身體痙攣一團慘叫着。
這時謝列發現來者,讓手下趕緊上,那幾個人看着地上人的慘狀,頓時失去抵抗的勇氣,於是你推着我,我推着你,向前走一步,又向後退兩步,畏畏縮縮。
周肅主動走上前,又是一陣拳腳相加,把他們幾個都放到在地。
謝列看到滿地打滾的手下,臉色微微一變,心裡已經開始害怕,不由地向後瑟縮一下,這時周肅已經來到跟前,猛地給他一個窩心腳,頓時他捂着心口,疼得跪倒在周肅面前。突然他眼前一亮,看到身邊的伏禹,隨即想抓伏禹作人質。
周肅俯視着他的動作,跳到他身後,又在他背脊上補一腳,只聽見他痛苦一吼,整個人趴到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嘴角的鮮血一股一股流到泥土裡。
“肅”一個嘶啞的聲音。
周肅這才清晰地看着伏禹,她慘白的臉上,帶着不同尋常的緋紅,深眸裡還帶着極度的恐懼和驚慌,身上額頭上都是傷,衣不蔽體。雙手不停的發抖,他的心好像被人拿刀剜了一樣巨疼,他趕緊脫下西服蹲在她身邊,把她護在懷裡。
“小心!”伏禹驚叫。
在謝列拿着大棒對周肅的頭劈下時,後者用眼睛的餘光已經瞟到有人靠近,瞬間他抱着伏禹一翻身,人已經站起來,正當謝列虛晃着身體舉起棒子,又想朝他們揮去時,一聲槍響,“撲通”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謝列手臂中槍倒地。
伏禹驚嚇地顫抖了一下。“禹兒別怕。”周肅輕輕說着,把她抱的更緊。
一瞬間,警察和喬青已經來到周肅跟前,把其他的人都控制住,送上警車。
當喬青看到周肅懷裡的妹妹,傷得如此嚴重,咬牙切齒的就要去打人,被周肅攔住說道:“送伏禹去醫院要緊。”他聲音裡帶着疼痛。
喬青立馬反應過來,跟着他來到車上。
喬青開車,周肅則抱着伏禹坐在後面,看着她那嬌美的臉上,長睫毛閃動幾下,嘴脣蠕動着,似乎想說什麼。
他附下身子,把耳朵貼在她脣邊,她突然用手環住他的頭,親吻他……接着她停下來,臉上由於忍痛帶着一抹扭曲,緊蹙着眉頭。
周肅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樣子,對喬青喊着。“到前面路口停車。”
“醫院還沒有到。”
“我知道,快停下!”他急切的說着。
一個急剎車,車胎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周肅打開車門就飛奔出去。片刻之後他提着一大袋子冰淇淋回來。
“你買這些做什麼?”喬青一邊開車,一生氣的說。
“開你的車!”
喬青一打方向盤駛去。
周肅把冰淇淋都擺在伏禹的身上,慢慢的伏禹感覺身體沒那麼燥熱了。
很快車子來到醫院,伏禹被推進急診室裡。
喬青在走廊上來回踱步,又給家裡打了一通電話。
周肅盯着急診室的大門焦灼地看着。
這時急診室的門開了,醫生推門走出來,對周肅說道:“周少,她小腿斷了,傷勢嚴重已打上石膏。還有……”醫生把他拉到一旁低頭輕聲的說道:“她是被人下藥,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這時喬家人已經來到跟前,喬媽一邊哭紅着眼睛,一邊抓住喬青問:“青兒快告訴我,禹兒她現在在哪兒呢?”
“禹兒她還在裡面呢?”
“帶我去看她?”說着她就往急診室裡去。
喬媽被那個醫生攔住,說道:“病人剛剛做了手術,還沒有醒來,請你們保持安靜。”
說完他對周肅,微微躬了一下身離去。這時周肅的手機響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對着伏禹的父母點點頭離開。
周家別墅
任夕瓊回到家裡,看到安然無恙的小嶽嶽。因爲她這一輩子都不能生了,這個孩子是她呆在周家,唯一的籌碼,孩子一定不能有事,要不她之前的努力都付之東流。看到手機上的短信內容:“嶽嶽又流血不止,速回來。”這是誰發的呢?不像是傭人的號碼,自從她知道嶽嶽有這個病後,她就把傭人的號碼,也都保存到手機裡,這到底是誰發的呢?另外,周肅怎麼會趕去?她陷入沉思。
郊外倉庫。
看到伏禹被衆人灌水,站在倉庫窗外的任夕瓊譏笑着,此刻她在想假如周肅看到這些畫面,還會覺得喬伏禹冰心玉潔麼? 還會繼續愛她嗎?
正在那個時候,她收到一條短信說岳嶽出事了,讓她速回。她也沒敢停留趕緊往回走,來到剛剛下車的地方,她讓的士司機留下等她,這會兒那司機已不見蹤影了。
她正手足無措,前面來了一輛的士。還沒等她擺手,那司機已停在她身邊。她坐進車裡,司機一個掉頭離開了倉庫。回來的路上,任夕瓊發現車窗外,一閃而過的車子是周肅的。當時她嚇得半死,他怎麼會朝倉庫的地方開去。他是怎麼知道的?還有短信到底是誰發得?她正在鬱悶苦思。
這時,尚強從外面走進來,臉上帶着一抹平靜。
任夕瓊猜想是不是他發的短信?不會的,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計劃,但不管怎麼樣,那個短信是救了自己的。
她趕緊回過神來,對他微微一笑。“這次又給小嶽嶽買什麼東西啦?”
尚強搖搖頭,深深的說道:“我來陪嶽嶽玩玩。”聲音極度的溫柔。
任夕瓊微微一動,蹙着眉頭,心下想着:“難道他知道這孩子是他的了。不能,自己把保密工作做得那麼好,他只是喜歡自己,所以對小嶽嶽多了一份關愛,僅此而已。”她否定着。
尚強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孩子,久久的凝視着,低語道:“這個孩子,從小就是多病多災,他受的罪大人一點都不能承擔。”口氣像極了一個父親對孩子的疼惜。
“孩子有你這個乾爸,真是他的福氣。”任夕瓊語氣中帶着揶揄。
他的手停頓了一下,怔怔的看着她,目光顯得呆鈍。
“尚爸爸,我要用你手中的這塊木頭。”孩子稚嫩的聲音,讓他立馬回過神來。
他趕緊把手中的木塊遞給孩子。並學着孩子的語氣道:“小嶽嶽蓋的是房子呀。”
孩子嘟着小嘴道:“不,我蓋的是堡壘,是給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住的。”
他故意逗着他說:“尚爸爸生氣了,都沒有我住的。”
嶽嶽偏着腦袋想了一會,學着大人的口氣說道:“你不鬧氣聽話,那我讓你住。”
尚強聽着孩子軟綿的童音,眸子裡盛着淚光。
“快看呀,我堆好啦!”嶽嶽自己拍着小手,歡呼着。
這時嶽嶽擡頭,好奇問道:“尚爸爸你怎麼哭啦,我不是說過讓你住了麼?你看。”說着他小手拉着尚強的大手,看他的堡壘。
他收斂起情緒,笑着道:“尚爸爸沒有哭我是太感動了,高興的眼淚都出來了。嗯,小嶽嶽太棒了!”
病房
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伏禹的臉上,她的睫毛微微地動了一下。
緩慢地睜開眼睛,對於光線她有點不適應。頓了一會,擡手擋住光才睜開眼睛。
側頭看到周肅坐在旁邊。一臉的疲態半靠在椅子上,眼睛合着好像睡着了。
她下意識的想着噩夢似得昨天,沒人懂得她當時見到周肅的那種心情。她以爲自己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他。當時,她已經抱着必死無疑的心態。伏禹想伸手摸摸這張熟悉的臉。雖然他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她使勁的伸手,突然感覺腿部有種巨疼。不由得悶悶的喊了一聲:“哎呦”。她掀開被子,這時纔看到腿部打上厚厚的石膏。她試着能不能捲曲小腿,卻被周肅的大手按住。
他低低的說着。“不要動,你的小腿骨折了已打上石膏,很快就會好。”聲音裡帶着一抹安慰。
她皺着眉心,擡起頭看着他,問道:“說實話,是不是我的腿從此就不能走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複雜,搖了搖頭,說道:“別想太多,醫生說手術很成功。”
見他不正面回答問題,伏禹好像明白了什麼。手捧着臉,抖動着肩膀,低低的嚶泣着。
他溫柔的環着她肩膀擁着。伏禹每抖動一下身體,他的心都好像被人揪了一下痛。
一陣腳步聲響起,伏禹擡起頭,喬青已經領着幾個刑警過來。要問伏禹幾個問題。
周肅這才輕輕放下伏禹,讓她躺着回答。
其中一個刑警指着照片上的人,讓她辨認是不是都有這些人蔘與。
伏禹點點頭,突然她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皺着眉頭說道:“照片上怎麼沒有一個叫賴子的人。”
刑警聽到她的質疑,趕忙讓身邊人記下。刑警讓她說得再細緻一點,她思索了一番,搖搖頭說道,他長相沒有明顯的特質。“噢,他說話的聲音很特別,非常的沙啞。”
那刑警點點頭。
接着又詢問了她出事前所去的地方。她都如實告知,
景天大廈
一臉嚴肅的周肅,安靜的吸着煙站在落地窗前,身後有人報告着說:“周少,您讓我查的事情有頭緒了。”
“說!”他只平靜的吐出一個音節,但來人已感覺到他話裡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