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集團車庫。
尚強把車子停在車庫,坐在車裡等任夕瓊,已經等了快一個多小時,怎麼今天她來得這樣遲?難道又是小嶽嶽生病了?不會啊,他昨天才從周家回來,一想到孩子他的心就會微疼。
自從兩年前,他知道小嶽嶽犯的病,和自己家族的病史很像時,他就起了疑心。之後他就偷偷拿着孩子的發毛,和他的去做了DNA鑑定,鑑定結果小嶽嶽真的是他孩子。
那一刻,他又喜又怕,喜的是自己做了父親,怕的是有一天他會和最好的哥們翻臉。不過說到底,孩子纔是最可憐的,那麼小就得了不治之症。不過他一直都有關注,治療這種病的信息。最近他聯繫了一位治療這病的專家,專家的話讓他很興奮。專家說可以在小孩子大一點的時候,進行換血治療。
他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任夕瓊,並想讓她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父親。又怕電話裡說不清楚,就決定約她出來說。
但最近感覺她很忙,行動也很神秘,她現在負責市場新產品推廣,以往雖和各界人士打交道,可都是圈裡的人,但這幾天她經常和陌生人來往。除了昨天在周家見她一面,她一直都在外面跑。昨天尚強問她明天是不是還要出去,她說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明天到集團裡看看,所以他打算在這裡等她來。
正想着問題,突然任夕瓊的車子已來到車庫,停在他車不遠處,一會她從車上下來,同時她的電話響了。
尚強正準備下車時,卻聽到任夕瓊在電話裡交代着什麼,其中有提到喬伏禹的名字,還有什麼尾巴要做乾淨之類的話……他越聽越害怕。
隨後任夕瓊一邊接着電話,一邊朝景天大廈的方向走去。
坐在車裡的尚強愣了一時,本來要打個電話,卻看到任夕瓊又折回來,到她車裡拿了照相機,又出去了。這次她沒有開車。
出了車庫,尚強遠遠地看見任夕瓊上了一輛的士,他也攔了一輛車。對司機說:“師傅跟上去,別讓前面的那輛車發現,回頭我給你加錢。”司機打量了他一下,看他一臉焦急,隨即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天早上,伏禹進了一家高檔酒店,剛剛進大廳就有一個穿黑衣的男子,上來打招呼:“請問您是喬總嗎?”
她怔了怔,問道:“您是?”
黑衣男微微一笑,“我們老闆說您快到了,讓我到大廳接你,喬總請吧。”說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老闆怎麼那麼神秘?資料上對此人的信息隻字不提。可轉念一想是老闆認識的人,也就不放在心上。
進了電梯,黑衣男按了要去的樓層數字。很快“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伏禹被他領到一個總統套房裡,然後對她職業的笑了笑,說道:“喬總,您在這裡等會,我幫您喊老闆。”
伏禹禮貌性的迴應了他一個笑容,過了一會兒,進來一個人。伏禹正準備起身時。他讓伏禹坐下,並介紹自己是老闆的助理,說老闆臨時接待一個重要客戶。
“既然你們老闆還有事,那我改天再和他約。”伏禹一邊說着,一邊準備起身。
對方臉上閃過一抹驚駭:“不會太久,您先喝點水,我再幫您看看。”
伏禹微微遲疑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就麻煩您了。”說着又重新坐回沙發上。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伏禹喝了兩杯水後,人還沒來。
郊外倉庫
一個胖胖的男人,對着手下的小弟說:“過去看看這個女人醒了沒有,沒醒用水澆醒。”語氣裡帶着狠勁。
其中一個人說着:“老大你還別說,這女人長得可真漂亮。”
一盆水潑下去,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打了一個寒戰,立馬醒來。她挪了挪身體,除了椅子動了一下,整個人根本動不了,只有放棄掙扎。
“老大她醒了。”一個手下跑過來報告着。
那胖胖的男人聞言趕過去,眯着眼睛打量着她。
“喬小姐你好!好久不見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我這個老朋友。”那胖胖的男人說完“哈哈”的大笑幾聲。
伏禹聽這聲音好熟悉,蹙了一下眉頭,審視他。
“沒想到你這麼年輕,記性還不如我這個老人。賴子過來給她長點記性。”說着讓身邊的人動手。
那個叫賴子的人狠狠地朝伏禹踢去,她連人帶椅子倒了下去,她的頭撞到地上,額頭擦出血來。
“怎麼樣?記憶有沒有恢復一點。”那胖胖的男人說完又“哈哈”大笑一陣。
仔細聽這笑聲,伏禹的身體痙攣了一下,囁嚅脣着說:“你是……謝列?可……你不是在坐牢麼?”
那胖胖的男人冷笑道:“看來你還沒完全忘記。”說着示意手下,把倒在地上的伏禹扶正。
直到這時伏禹才發現眼前的人,除了聲音像謝列,長相不太像,她記得謝列臉上沒有疤痕。
這時她看到對方挎步走上來。
對她怨恨的看了一眼,說道:“也難怪你不認得我,我現在基本上毀容了。可我臉上的疤痕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當初救你的那人,把我連人帶汽車一起撞到河裡,那麼現在你也沒機會和我聊天了,呵呵,沒想到我謝列英明一世,竟然栽倒一個女人手上。”
伏禹想到幾年前,她外調H市做區域經理,負責豪立公司的謝列採取惡性競爭的手段,逼她滾出市場,還差點被他開車撞死。是周肅及時趕到救了她們。
“還別說幾年不見,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他聲音裡帶着輕佻。
說着示意手下人,把她從椅子上解開,只需綁手就夠了。
“老大這樣會不會?”那個叫賴子的人及時提醒到。
謝列低聲對着他說道:“沒事,上次她能從我手上逃走算她命大,這次她還能逃走,除非老天爺知道她在這裡。”語氣裡帶着一抹自負。
隨後謝列從身邊拿起一個礦泉水瓶,擰開瓶蓋,自己咕嘟咕嘟喝掉一半,把剩下的半瓶水交給賴子,對他使個眼神,對方立馬會意的接過瓶子。
半晌,謝列吩咐手下:“拿瓶水過來,讓喬小姐也解解渴。”他一邊招手,讓手下送水過來,一邊嘴角扯出一抹淫笑。
伏禹看到他們讓自己喝水,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提醒着她千萬不能喝,不由得地向後退了退。
言說不及,賴子帶着兩個人步步逼近,把她逼退到牆角里。捉住她就往她嘴裡灌水。伏禹拼死的扭動身體,杯中的水灑了一大半。
見狀謝列喊了一句:“其他人都死了嗎?還不去幫忙。”聲音充滿權威性。
忽然又上來幾個人,這下把伏禹徹底的固定住,把剩餘的水都灌進她胃裡。
幾分鐘後,伏禹的臉色開始發紅,喉嚨發乾,頭暈目眩,但意識還算清醒,體內有某種原始的衝動,異常劇烈的擾亂她心智。她知道今天落到謝列手裡,逃往生天絕對是不可能的,但她不想以這種方式被他們侮辱。反正橫豎都是死,那還不如死的乾乾淨淨。
謝列看着她嬌美的臉上,有着一抹動人心絃的潮紅,頓時他邪欲更強烈。
他人走上來,一把握住伏禹的腰身,和她的身體緊緊地貼着。伏禹心裡燃燒着火,渾身有種無力感,但理性戰勝着她,她要對抗眼前的人。
謝列猛地撲過來,就勢把壓倒在一張破牀上,側着頭準備親吻她的頸窩。她集中全身心的意念,朝謝列的下身重重地踢了一腳。“哎呦,疼死我了。”謝列吃痛的叫着,下意識的雙手護住私密處,半躬着腰,疼的原地打轉。
聞聲一幫人跑過來,喊道:“老大怎麼了?怎麼了?”謝列疼得額頭只冒冷汗,擡眸看了衆人一眼:“都瞎了狗眼麼?哎呦……”看他那動作,衆人好像明白了。
有個人說道:“老大讓我來,讓我來給你報仇。”
說着那人摩拳擦掌的朝伏禹走去。
伏禹看着來者,正忙着脫褲子,她得空就朝倉庫門口跑。
“抓住她”,那人發現她已經跑到大門。隨後一羣人截住伏禹的去路,對着她說:“還跑啊,跑出去還不如在這裡好。”說完那人壞笑着。
伏禹閉上眼,喊道:“去死吧你們!”
“使勁叫,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你們說是不是。”又是一陣壞笑。伏禹想嘗試再次踢人,隨後一個棍棒落下打在她腿上,疼痛讓她失去知覺。
“老大她老實了,你可以動手了。”賴子一臉獻媚的說着。
“這樣太便宜她了,把她弄醒讓她也嚐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受,老子在牢裡受的那些罪可不是白受的。我要一一在她身上找回來。”謝列忿然的說着。
一羣人大笑着說:“還是老大有主意。”
又是一盆涼水澆在伏禹頭上,她甩了甩頭。看着周圍的人,說道:“謝列你有種就把我弄死,上次你怎麼掉進河裡的,這次你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語氣裡充滿悲壯。
“哼!”謝列從鼻子裡發出一個音節。冷冷地看着她說:“那樣豈不遂了你的願,我偏不那樣,來弟兄們,還是把她綁結實了再行動。”
“老大,她腿流了很多血,估計動不了,不需要再綁。”賴子走上前,用腳踢了踢伏禹失去知覺的腿。
看着謝列來到她身邊,扯破她的上衣。
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別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