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芬芳從雜物間裡出來,心裡非常滿足,回到自己的臥室裡,躺在牀上閉目休憩,重新恢復成那個高雅的貴婦,好像剛剛那個魔鬼一樣折磨別人的人不是她一樣。
與此同時,回到臥室的樑鈞韜,看到正坐在梳妝檯前的柳純穎,有些不耐煩的眯起眼來。
那次跟她訂婚之後,沒多久他們倆就結婚了,本以爲柳家的勢力可以幫助自己爭奪家產,能讓父親在心裡高看自己一眼,也能讓自己有個有力的支撐,可是沒想到,他跟柳純穎結婚後不久,柳家就因爲投資失敗,公司資金鍊斷裂,不得不宣佈破產。
柳家破產,不但一點忙都沒有幫上樑鈞韜,反而還有不少窟窿留給了樑鈞韜去補。柳父在出事之後突發腦溢血去世,而柳純穎的母親因爲承受不住雙重打擊也自殺了,柳純穎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女。
樑鈞韜就再也看不起她,他知道柳純穎一直看上的人都是樑伯承,當初娶她不過是爲了她的家族,同時也想給樑伯承看看,這個女人再喜歡他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被自己睡了,可是沒想到最後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什麼都幫不上忙,以前就算了,樑家不缺錢,養活個把人他也不在乎,可是現在,本來就夠緊張的家裡,柳純穎還天天像個閒人一樣坐在梳妝檯前打扮,樑鈞韜每每看到她這個樣子,都覺得心情煩躁。
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將柳純穎從椅子上拽起來,甩到一邊,樑鈞韜看着她,惡狠狠的說,“賤人,天天梳妝打扮給誰看,我天天在外面忙的要死,你還心安理得的買化妝品!賤人!”
說着朝柳純穎踢了一腳。
柳純穎被踹的趔趄了一下,看着樑鈞韜,沒有說話,溫婉的重新走回到梳妝檯前,再次細細的畫起眉毛來。
自從兩年前因爲懷了他的孩子而嫁給他,柳純穎早已經知道樑鈞韜的德行,他是什麼樣的人她一清二楚,早已經不再掙扎反抗,不管他是怎麼折磨自己,不管他說什麼話,她都是一個樣子,不理不睬。
後來那個孩子到底沒有留住,再父母雙亡的時候,因爲悲痛欲絕而流產了,樑鈞韜更加怨恨她,對她更加不好。
樑鈞韜看到她這個樣子,更加怒上心頭,衝上去狠狠揪住柳純穎的頭髮,然後將她摔到牀上。
頭皮像是要被撕裂下來的疼,柳純穎忍不住眼淚疼得都掉了下來,卻還是咬着脣一聲不吭,沒有跟樑鈞韜求饒。
樑鈞韜撲上去,壓在柳純穎的身上,揚起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目光惡毒,嘴裡說出的話更加是無比陰狠,“小賤人,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想出去見樑伯承?我呸!你連這個家門都出不去,還想見到樑伯承?賤人,都嫁給我了,還敢天天花枝招展勾引男人!”
說到這,樑鈞韜又是一巴掌打上去,柳純穎臉上高高的腫起兩個手掌印,樑鈞韜惡狠狠的開口,“你不會以爲樑伯承會找到這裡來吧?哈哈,別做夢了!這裡沒有他想要的東西,他纔不會來這裡!你以爲就憑你柳純穎,能把他樑伯承招來?我呸!”
樑鈞韜突然開始撕扯柳純穎的衣服,一邊撕扯一邊惡狠狠的說,“既然你這麼淫賤,不如來伺候伺候我!這個別墅裡,也就我能滿足你了,別回頭你耐不住寂寞跟外面修剪花草的老頭子搞上,再怪我沒有滿足你!到時候給我丟人現眼!”
柳純穎終於開始掙扎起來,她緊緊的捏着自己的衣襟,看着樑鈞韜哭喊,“樑鈞韜,你不是人!”
樑鈞韜嘴上掛着淫蕩的笑,一把揮開柳純穎的手,將她的上衣撕裂扯了下來,看到雪白的身子,樑鈞韜的目光一下子沉了下來,冷笑着說,“我不是人?哈哈,我當然不是人,我是畜牲!只有畜牲才能滿足你這個母狗!”
柳純穎從沒有被這樣羞辱過,眼中的淚不住的往下掉,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上天要這樣懲罰她,讓她失去父母還不夠,還要讓她被這個人渣這樣羞辱!
樑鈞韜下手很重,一邊打身下的女人,一邊粗魯的弄她,他分開柳純穎的雙腿進去的時候,柳純穎疼得渾身都抽搐了起來。
沒有絲毫準備的身體被這樣衝進來,柳純穎眼淚掉的更加厲害。
整個過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呆呆的躺在牀上就像是一具屍體,一動也不動,除了漫天的疼痛,她什麼也感覺不到。
樑鈞韜一邊打她一邊罵,“你是木頭嗎?給我動啊!你要是在樑伯承身下是不是就會動了?你個賤人,給我動!”
柳純穎沒有絲毫的反應,依舊呆呆的躺着,好像樑鈞韜打的罵的不是她一樣。
樑鈞韜終於覺得沒有意思,很快的釋放出來,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沒有再管牀上如破布娃娃一般的女人。
樑鈞韜走後,柳純穎終於再也忍不住,抱過被子蓋住自己,然後趴在牀上痛哭了起來。
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淨,柳純穎緊緊的抱着被子,有一瞬間她想到了去死,可是念頭一出來就被她狠狠的甩開。
不,她不能死,她的爸爸媽媽已經去了天堂,如果她也死了,爸爸媽媽一定會怪她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無論如何她也要活下去。
樑鈞韜和何芬芳,遲早都會得到報應的,她等着看那一天。
哭聲漸漸的停下來,柳純穎躺在牀上,擁着被子,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樑鈞韜這樣折磨她,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機會活到看到他們遭報應的那一天。
而樓上的房間,林嘉因躺了一個下午,終於在傍晚的時候睜開了眼。夕陽西下,有點發冷的紅色陽光照在她身上,有種絕望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