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邪惡力量壓倒正義之時,便是善良開始緘默的時候,正直的警員全都受到了打壓,斯皮爾之流把刑偵處弄得烏煙瘴氣,弗格局長對此卻熟視無睹。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就是他認爲斯皮爾的能力是勝過劉易斯的,這是他啓用了這個善於鑽營的傢伙,無聲地向衆人宣告的結果,現在馬屁分子搞出了一些成績,弗格感到臉上非常有光。
“局長,哈馬河案件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斯皮爾一邊說,一邊將所謂的審訊筆錄放在弗格的辦公桌上。
“哦,這麼快呀,斯皮爾你辦事很有能力啊,我真是沒有看錯你。”弗格戴着一個難看的老花鏡,衝着斯皮爾咧嘴笑道。
“局長交辦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盡心盡力呢?”斯皮爾繼續拍弗格的馬屁。
“嗯,這個,你辦事情也不是爲了我個人,斯皮爾你這是爲了全局的榮譽啊,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勤勉工作,我想新德萊州的社會環境,一定會是安定祥和的局面。”
“局長您爲了本州的社會治安,操了不少的心,我們都應該向您學習。”斯皮爾僞心地說道。
“嗯,”弗格點頭說道。接着他用撕下臺歷一樣快的速度,翻閱完了斯皮爾的調查報告,或者可以說,他根本就沒看。
“我決定給你請功,讓他們看看,光知道動怒,不用腦子的人,是根本不能勝任刑偵工作的。”弗格用拳捶着桌子說道。
斯皮爾聽到弗格的話,心中一陣冷笑,劉易斯探長與他之間的戰爭還不算完,這個老傢伙依然在尋找羞辱對手的機會。
“局長,刑偵處整頓的真是及時,經過你的安排調遣,全局上上下下鬥志昂揚,我想本州治安的新局面即將到來。”斯皮爾不懷好意地說道。
“我這就以總局的名義,起草一份嘉獎令,祝賀你們刑偵首戰告捷。”弗格拿着筆,飛快在紙上寫了起來。
被逼供的金森,並沒有換來他想要的安穩日子,當他承認了所有的罪行之後,皮特魯面帶兇光地對他說道:“小子,你的好日子不多了,憑你所犯的這些罪行,你一定會被判處死刑。”
“你們這些混蛋,金森絕望地捶打着厚重的牢門,皮特魯在門外吐了口唾沫,然後對他說道:“你砸吧,不嫌手疼你就砸,嘿嘿嘿,如果我是你的話,就好吃好喝,過上一段短暫的時日。”
“阿登,阿登呢,你這個該死的,爲什麼要和這些混蛋合起夥來害我?”金森嚎叫道。
“你還敢呼喚阿登,我他媽一槍斃了你。”皮特魯隔着牢門的小窗對金森吼道。
“阿登,阿登,你給我出來。”金森毫不理會皮特魯的警告,繼續瘋狂地叫嚷。
“你他媽別像個瘋狂似的叫喚了,阿登已經死了。”皮特魯惡狠狠地說道。
“啊!阿登死了,他怎麼死的?”金森用驚愕的眼神看着皮特魯。
“哼,昨天他企圖越獄,已經被曼恩打死在了監獄的牆外。”
“你放屁,牆上有高壓電網,他怎麼會選擇翻牆?”金森衝着皮特魯大吼。
“嘿嘿嘿,誰告訴你說,他想翻牆越獄的?”皮特魯面帶奸笑地說道。
“如果不是翻牆,他又是怎麼逃出去的?”金森問。
“哼,有人事先已經在監獄東北的牆角開了一個洞,阿登就是從那裡逃脫的。”皮特魯說道。
“太可笑了,皮特魯,你他媽當騙子都不合格,這種比屁還臭的話,誰會相信。”金森得意地笑道。
“你有什麼可值得懷疑的?現在那個破損的牆洞,正處在修繕狀態。”皮特魯說。
“去你媽的,我想問你,是您把他從牢門放出去的嗎?”金森說完後,哈哈大笑。
“你胡說什麼?誰放走他了?”皮特魯情緒激動地說道。
“哈哈哈,牢房四周都是鋼筋混凝地澆鑄的堅固牆壁,阿登一個肉身之人,在沒有任何工具的情況下,他是怎麼出去的?難道他會穿牆嗎?”金森質問着皮特魯。
“你得意什麼,阿登是趁着醫生不注意,將其打暈後,逃出去的。”皮特魯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昨天晚上阿登得病了吧。然後你們給他找來了醫生,結果在診治的過程中,他趁機溜了是吧。”金森說道。
“嘿嘿嘿,你分析的沒錯。”皮特魯說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隨時的警員哪去了?他會眼睜睜地看着犯人逃脫嗎?”金森問。
“沒有警員在場保護,因爲還就是一場精心安排好的戲。”皮特魯陰險地說道。
“你這個混蛋笑什麼?”金森感到哪裡不對勁了。
“因爲有人至始至終,都在與警員勾結,隨時都在爲越獄做着準備。”皮特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金森。
“你他媽的看我幹什麼,這管我什麼事情。只要你們這些能想出做僞證的混蛋,纔會編出越獄的瞎話來。”金森罵道。
“哼,有些警員爲了錢,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像普羅斯堡的弗格森,不也是爲了錢嗎?”皮特魯又衝地上吐了口唾沫。
“你裝什麼高尚的人,好像你很乾淨似的。”金森瞪了他一眼,輕蔑地說道。
“哼,老子執法向來無私。”皮特魯說這話的時候,回頭朝後面望了一下。
“你他媽撒謊心理能平靜嗎?你害怕什麼呢?”金森衝着他冷笑道。
“我告訴你金森,這次的越獄事情,雖然你沒有直接參與,但是你也逃脫不了干係。”皮特魯惡狠狠地說道。
“你滿嘴放什麼臭氣,我能逃走,還留在這個地方嗎?”金森怒不可遏地說道。
“哼,不是你不想逃,是沒有給你逃脫的機會。”皮特魯說道。
“你少把罪名強加在我的頭上,我對越獄的事情一無所知。”金森怒吼道。
“一無所知,我問你,劉易斯在逮捕你的時候,爲什麼沒有馬上把你押上警車,他嘴裡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呢?是不是你們之間在密謀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皮特魯瞪着眼睛厲聲質問。
“皮特魯,你少在這裡污衊好人,劉易斯探長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金森情緒激動地說。
“哼,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一定不是個好人。”皮特魯說道。
“你說這話不覺得羞恥?探長在你們警署的形象,是你這個跳樑小醜一樣的人,肆意詆譭的嗎?”金森呵斥道。
“好與壞並不是恆定不變的,今天也許是好人,明天也許就是個壞人,劉易斯也很難保證他不變成壞人。”皮特魯說道。
“你這麼說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嗎?”金森問。
“我相信像我這樣敢於同罪惡宣戰的人,一定會受到法律的保護,只有那些道貌岸然的警官,口中說要如何懲治罪惡,暗地裡卻和犯罪分子勾肩搭背,纔會害怕法律。”皮特魯說道。
“皮特魯,我知道你還是在侮辱劉易斯探長,不過我相信法律,你的一面之詞,不會傷害到探長。”
“金森,這個視頻記錄你們長達十多分鐘的交談,你們都在說什麼?爲什麼他沒有馬上將你押入警車,這正常嗎?我想到了法庭上,劉易斯也沒有辦法解釋他的這一行爲吧。”皮特魯得意地說道。
“他最後不是把我押上警車了嗎?”金森駁斥道。
“嘿嘿嘿,你確實被投入了監獄,但你卻想着要越獄。”皮特魯說。
“皮特魯,劉易斯探長不是你想憑着一個破視頻,就能被隨意陷害的人,你小心自食惡果。”金森冷笑道。
“一個視頻,一個不在現場的警員,還有這份看守所的平面圖。”皮特魯說道。
“這些東西都是你要來裁髒探長的,金森說道。
“這都是鐵一樣的事實,將來可以作爲證據出現在法庭上。”皮特魯得意地說道。
“皮特魯,你們一定會得到報應,陷害一個正直的警長,
神一定會懲罰你們。”金森說道。
“嘿嘿嘿,像你這種惡人,從你的口中說出神來,簡直是褻瀆。劉易斯有沒有罪,不是你說說就行的。他必須要接着警局的調查。”皮特魯說道。
“斯皮爾呢,他到底想幹什麼?阿登是他殺的吧。”金森衝着門外大喊。
這時皮特魯嚇得魂飛魄散,他嘴角略顯顫抖地對金森說道:“你他媽嚷嚷什麼?”
“嘿嘿嘿,這都是斯皮爾搞出來的鬼。”金森得意地說道。
“小子,也許你不在乎自己的命,也可能不在乎劉易斯,不過那個救你的神父,你不會對他的安危無動於衷吧。”皮特魯威脅道。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神父不利,我一定宰了你。”金森面帶兇光地說道。
“嘿嘿嘿,小子,你能保住自己的命再說吧。現在說什大話。”皮特魯奸笑道。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金森問道。
“想要幹什麼?想好了劉易斯這件事,你再來找我。”皮特魯說完後,拿着審訊材料離開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