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肯定是有地域限制的啊!”寒觴臉上很正經,手卻是不閒着,兩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黎莎使勁反抗,結果被寒觴給鉗制的死死的。
她氣呼呼的瞪着他,寒觴一邊親吻,一邊繼續剛剛的話。
“你說,這在國內和在國外能一樣嗎?再說了,瑞士是我的地盤,這裡的家法應該由我來定。”
黎莎磨了磨牙,“好啊,那既然這樣,等你回國了,你一年不準碰我!”
寒觴!!!
翌日,天氣陰沉。
寒觴和黎莎宮麒駿臉色沉重,帶着黑壓壓的一行人,陸續進了埋葬寒玥和寒觴父母的墓園。
衆人留下,只有寒觴帶着黎莎和宮麒駿繼續往前。
黎莎以前也跟着寒觴來過幾次,只不過以前她和龍剛他們一樣,只是遠遠的等着,也從來沒有接近過,拜祭過他們。
而這次,她身份早已不同,她是寒觴的妻子,是寒家的媳婦,第一次拜祭他們,黎莎格外的重視。
休整的極爲精緻漂亮的墓地前,寒觴帶着他們停下了腳步。
若說是寒觴和黎莎心情趁沉痛,那麼宮麒駿的心也不比他們好過。
寒觴今天能帶着宮麒駿來這裡,說明他心裡已經釋懷。
邁動腳步,幾人往墓碑前走進,寒玥的墓地每天都有專人打理,她生前所有喜歡的東西都在身側。
有她生前常常拉的那把小提琴,有她喜歡的鮮花水果,還有她喜歡吃的食物每天也有人給她更換。
鮮花擁簇的墓碑下,照片上的女孩笑的極美,和寒觴一樣的深邃眼窩,秀挺的鼻樑。
寒觴眼眶微紅,將懷裡那束她生前最喜歡的風信子,放在了碑前,“玥兒,哥哥帶着你嫂嫂和他來看你了。”
提起“他”的時候,寒觴的情緒還算正常,只是聲音壓抑的有些沙啞。
黎莎眼圈早已刺紅,她近前一步,將手裡的花給寒玥放下後站了一會。然後攙着寒觴往旁邊挪開了一步,宮麒駿的身影出現在寒玥照片的正前方。
時隔多年,看見照片上那個他早已想不起來的女孩時,宮麒駿心口鈍痛。
深吸了一口氣後,將手裡的鮮花放在了寒玥的跟前,深深一個彎腰。
黎莎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感慨萬千。吸了吸鼻子,她拉着寒觴低聲道,“我們去那邊看看爸媽吧!”
寒觴爸媽的墓地就在寒玥墓地的旁邊,寒觴知道黎莎的用意,點了點頭,隨着她去了。
宮麒駿今天也是一身莊重肅穆的黑衣,在寒玥的碑前,他彎腰彎了很久才起身。
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宮麒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不知道要和她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端詳凝視着她。
思緒飄回幾年前的日本,他依稀清記得這個女孩晚上藉着酒勁,紅着臉站在他面前,然後鼓足了全身的勇氣對他說,“我喜歡你,我們可以交往嗎?”
可他當時具體是怎麼說的,他早已忘了,只是記得他拒絕了。
天空漸漸下起了小雨,綿綿的雨絲落下,打溼了宮麒駿亞麻色的短髮,打溼了寒玥碑前的鮮花。
攜風帶雨,花團擁簇下的照片上,布上了一層晶瑩的水珠,像極了女孩的眼淚。
宮麒駿狹眸暗紅,向前一步用他的衣袖撫去了她臉上的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