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八章 男人不能太憋屈

喉結滾動,白九將慾望硬生生嚥下,然後伸手將辛良人身上的淡粉色的睡裙撩到腰畔,然後俯下身,一邊噴灑着炙熱氣息,一邊將滾燙的吻,烙在辛良人平坦的小腹上。就像是吸食了罌粟而產生依賴般,上一個吻烙下,下一個緊隨其後,很快的,在辛良人本就浮現出一層粉嫩的蠻腰上,一個個充滿慾望的吻痕,開始遍佈。

吻痕肆意盤踞,連肚臍下方的敏感處都不放過!

因爲剛洗了澡,所以良人的睡裙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也正是因爲如此,白九在感覺到鼻腔中的異樣暖流的同時,又將辛良人的睡裙給放下來遮住妙曼身軀,然後隔着薄薄的布料,低下頭,準確無誤的含住了胸前微微凸起的小點。

“呃……”辛良人顫慄,像是被人捉住了要害。

難怪古人能寫出猶抱琵琶半遮面這樣有着別樣風味的詞藻,這裸,也要裸的分層次感!就像是口感極佳的人蔘果,那第一口和最後一口,絕對不一樣!

如同一頭餓了三天三夜的狼,極其倉促的,白九褪去自己身上繁瑣的衣服,屈膝跪在良人的兩腿之間……

“不要,三叔不要,不要……”辛良人哽咽,無助的讓人心疼。

不要?

三叔?

三叔不要?

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際,白九聽到這些字眼,頓覺有上千萬鋼針往自己的骨頭縫裡扎,疼的鑽心!

繼續,還是作罷?

嘴上喊着不要,但辛良人纖弱的腰肢卻一直扭來扭去,導致下面的芳草尖兒頻繁的和白九滾燙的槍頭磨蹭……

“操!”

憋了半天,白九爆了一句粗口,然後也沒穿衣,便直接抱起辛良人大步走向浴室,然後打開冷水,一邊讓自己去火,一邊讓辛良人清醒。

“三叔,冷……”

“受着!”

捂着臉,辛良人肩膀抖的不像話,現在正值五月的夏,根本不可能因爲衝個涼水澡,就給凍成這副德行。想到這,白九立馬關掉花灑,然後強制性的拿掉辛良人蓋住臉的手,再扼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

雖然臉上的液體,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水,但從眼眶發紅這一現象來看,肯定是哭鼻子了!

白九問,“覺得委屈?”

辛良人搖頭,沒有說話。

“那你哭什麼?”

“……”

“說話。”這兩個字,白九是壓着火說出來的。

撇嘴,辛良人垂下頭,淚珠子接二連三的往下掉,“我,我本來想把你拿下的,結果……結果我慫了……嗚嗚嗚,三叔,我不想慫的,可是我沒準備好……”本來計劃好在上面的,冷不丁換成下面,不在意料之中,就意料之外的慫了。

還有,她覺得今天這事兒本來是成的,想想也是,一個乾柴一個烈火,稍不注意,天雷就勾了地火!原本接下來,是又葷又暴力的,荷爾蒙澎湃激情爆棚的滾牀單,結果硬生生的,因她的慫,而成了清湯寡水的白菜燉豆腐。

白九咬牙,不能理解她爲這事兒而哭,“良人,你究竟明不明白,我和你之間,是什麼關係。”

“明白……”

“明白還玩?你知不知道,差一點,你就要後悔一輩子!”

扯出一絲笑,辛良人臉頰上水痕清晰,“說到後悔,我只後悔我方纔太慫,沒能把你拿下。旁的,沒悔過。”

“我是你三叔……”

“也許不是。”

皺眉,白九看着辛良人,冰冷的眸中,閃現出百年難得一見的驚愕。

沒有再廢話,白九用毛巾將辛良人包裹嚴實抱起,然後走出浴室,丟到牀上。最後,打開衣櫃,給自己拿一套乾淨的衣褲,包括內褲,全部換好之後,白九才坐在牀沿上,像審問犯人一樣,沉悶道,“說清楚。”

舔了舔乾涸的嘴皮兒,辛良人開口,“如果,我真是白家人,那我爹媽吃飽了沒事幹,要在我六歲的時候把我送到農村去?還有,有好多事你都不知道,那就是我一開始去的地兒,不是鹽城的鹽水村,而是更遠一點的大興村,而且不是我一個人去的。啞姨雖是個啞巴,但待我很好,當年,就是她把我帶到大興村去的,她寫字告訴我說,要帶我去找我親生母親,結果我們剛去到大興村的時候,就碰上一個女人自殺上吊死了,然後莫名其妙的我就被大興村的村民給裝到麻袋裡面,丟到了河裡。”

“我命大,沒死,然後啞姨找到了我,好像是要帶我走,但路上卻碰到了姥姥。然後那天夜裡,姥姥寫信給辛子衿的時候,我偷偷看到了一點,信上面,姥姥說她會照顧我,然後還說讓辛子衿不要做趕盡殺絕之事。於是我問姥姥,辛子衿是不是不是我親生母親,姥姥卻搖搖頭什麼都沒說。可是,憑藉這些,我可以肯定,我不是白家人!辛

子衿不僅不是我母親,她還要害我!”

辛良人不是白家人?

白九皺眉抿脣,大腦開始飛速旋轉,大興村,鹽水村,辛子衿,趕盡殺絕,把這些詞彙聯繫在一起,能字面上理解出,辛良人之所以會被送走,是辛子衿一手策劃的,不然,姥姥也不會直接寫信給她。

可是,辛良人之所以會被送走,不是因爲在她六歲那年被陌生男子猥褻嗎?

究竟是周晉的資料有誤,還是這件事的後面,有所隱藏?

擡頭,白九看着辛良人,像是審問犯人一樣,陰冷問道,“啞姨現在人在哪。”

“鹽水村……”末了,辛良人加上一句,“啞姨過世了,在陪到到鹽水村不久後。”

白九抓住重點,“死無對證?“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不過我來白家,除了要遵循姥姥的意思,把欠白家的還清,還要找出誰是我的親生父母。所以三叔,你覺得這麼大的一件事,我會隨便找一白家的人幫忙?”咬咬脣,辛良人將最想說的話,壓在心底。

那麼多人,我爲什麼唯獨選你?

還不是因爲看上你了!

大笨蛋!

“所以你在到白家的第一天對我的引誘,說的好聽點,叫拉攏幫手,說的不好聽點,叫等價交易。”白九算是知道王姨爲什麼不告訴辛良人實情了,以她的性子,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出來,不是沒可能。

不過有些事,就這樣瞞着,就她而言,有些不公平。

別過頭,辛良人躲避着白九的目光,小聲道,“不沾親不帶故,咱倆就是單純的互相吸引,什麼等價交易,我要是今晚不慫的話,你丫早被我拿下了……”

猛地,辛良人擡起頭,認真而堅定道,“三叔,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覺得頭疼,白九起身,從牀頭櫃裡面找出吹風機,丟到辛良人面前,“吹乾頭髮,睡覺。”

“硬成那樣,用涼水衝?”

“……”

“我聽人說,男人不能太憋屈,否則會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漏水。”

拿起吹風機,白九插上電源,然後伸手按住辛良人的小腦袋,幫她吹起了頭髮,“妖精……”

“三叔,你剛說什麼?風聲太大,我沒聽見。”

“閉嘴!”

“哦……”

今晚,又是一個無眠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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