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民間野史對他傳聞的事情有很多。
尤其是他和佳尋公主的事情更是被傳得人盡皆知。
慕夙年他怎麼來到這邊?
他能將武樂軒趕走,足以說明他武功在武樂軒之上。
武樂軒的本事她只知道的。
在不知道武樂軒真實身份之前,她以爲武樂軒只是一個普通的社會人士。
還擔心因爲自己職業的關係而影響到兩人之間的感情。
到頭來她的擔心都是白擔心了。
看上去那麼陽光溫暖的一個人,她怎麼也沒有將他和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聯繫在一起。
武樂軒外號“黑狐”,他在殺手界是赫赫有名的任務。
自從出任務開始從未有一單失誤。
而且他行事神秘,從不按照常理出牌。
更不會親自動手。
悄無聲息地就能解決他想要解決的人,而會將現場處理地相當地趕緊,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讓警察發現什麼端倪。
他的作案手法及其嫺熟和神秘,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在不被任何人看到真面目的情況下將人給殺死的。
等有其他人發現的時候,他的目標人物不知道已經死去多久了。
想要追查更是無從查起。
也因此被稱爲殺手界的一哥。
他的地位被追捧地很高。
想要找他出手,沒有讓人心動的天價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然而武樂軒這麼牛逼的一個人卻敗在了慕夙年的手上。
可想而知慕夙年他的武功必是比武樂軒還要厲害許多。
不過這也無可厚非。
慕夙年爲了報仇常年習武,到如今他至少已有六十多歲。
經過不斷地苦練和刻苦的鑽研,能達到這種程度也不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如今武樂軒離開,她最擔心的是慕夙年會對她和武凌墨怎樣。
“現在情況如何了?”方緋胭問。
“慕夙年要將你和武凌墨帶回去,暫時我也無能爲力了,要不,就先這樣吧,到時候再說。”小娃娃猶豫着說道。
方緋胭和武凌墨他只能保其一。
若要他選擇,他當然要保他認識並跟隨了多年的武凌墨,但他即便是救了武凌墨,武凌墨身體不能及時恢復,也躲不過這外面的兇猛的野獸,方緋胭又面臨魂飛魄散的危險,這兩人可能都將喪命,得不償失。
“到時候……”方緋胭還沒說完,就發現小娃娃再次玩失蹤了。
方緋胭扶額:“這老天,爲什麼總是跟我開這種玩笑?在我以爲自己解脫了,終於可以擺脫辛天越那個傢伙了,現在又落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中。”
不知道是不是她成爲魂體狀態久了。
漸漸地也能聽到外面人的動靜。
隱約地也能看到外面的人和事。
她和武凌墨被人帶進了一間地牢之中。
這間地牢陰暗潮溼。
空氣中還散發着一股黴味。
方緋胭雖然聞不見地牢中的氣味,但是還能隱約地透過視線感覺到的。
覺得不會多好聞。
她的身體直接被人粗魯地放置在一張破舊的木牀之上。
武凌墨就沒有她這麼好運了。
直接被人綁在了一根柱子上,手腳都被綁地結結實實的。
整個人形成一個“大”字。
他的頭垂在一旁。
有幾縷秀髮垂落下來,遮住了他的面部。
“武凌墨……”方緋胭喃喃地喚了他一聲,神色恍惚,即便看不清他的面容,也能感覺得到那是武凌墨。
她此時此刻好想問武凌墨一句。
他爲什麼,爲什麼願意爲了救她而付出這麼多。
方緋胭的意念越深,她就對周圍的事情越是敏感。
不知道何時,她發現她已經能夠清晰地看清了四周的情況了。
她甚至都可以暫時離開小娃娃用法術凝成的空間,飄到武凌墨的身邊去看他。
這一天,正當方緋胭從空間飄了出來飛到武凌墨的身前。
她看着已經昏迷不醒兩天都一動沒動的武凌墨。
情不自禁地想要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
都已經過去了兩天了。
他還沒有醒來。
他到底虛弱成了什麼地步。
這兩天他什麼都不吃不喝,還一直被困在這裡。
他的身體又怎麼能好?
就在方緋胭快要摸到武凌墨臉的時候。
“吱呀”地一聲。
地牢門被打開。
方緋胭下意識地縮回自己的手,向門口看去。
從外面傳進來一絲光亮。
一個高大的人影逆着光從外面走了進來。
是慕夙年!
方緋胭一眼就認了出來。
兩天過去。
終於有人來了。
慕夙年忍了兩天才過來,可真夠能忍的。
不過他這次過來,從神色上看不出什麼。
但絕對是出了什麼問題纔來的。
他將她與武凌墨帶過來,無非就是想要將他們當做人質來獲取一條活路。
這裡地處偏僻。
想要短時間之內做到悄無聲息地全部遷移所有的人員的確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慕夙年所帶領的這些人在這裡也居住了有四十多年之久,他們想必也捨不得離開自己居住多年的地方。
可若是堅持留在此處。
在建安皇帝有所懷疑,派人四處搜尋的情況下想要不被發現簡直比登天還難。
因爲這裡地處偏僻之處,建安皇帝的人一時找不到這裡。
長時間下去終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到時候這裡的人都將逃不過。
所以,慕夙年便早有準備。
擒住了康王妃和丁夫人,還將她和武凌墨都關了起來。
這樣即便被找到,若建安皇帝有所忌憚,也有翻身的機會。
再說,方緋胭並不覺得慕夙年會坐以待斃。
他肯定還有別的行動。
行動能否成功方緋胭就不清楚了。
不過看眼前,慕夙年來到這地牢之中。
即便有行動也不會多成功,否則也不會來此找她與武凌墨了。
“來人,”慕夙年喊道:“將武凌墨給我潑醒!”
“不要!誰敢!”方緋胭雙手伸開,用自己的身體擋在武凌墨的身前。
但她忘記了自己是魂體狀態。
外面的人直接端了一盆水往武凌墨的身上潑了過去。
這盆水沒有潑到方緋胭的身上,越過她全部都潑到了武凌墨的身上。
武凌墨從頭到底渾身都變得溼漉漉的一片。
看起來有些狼狽,卻不減一點他的氣質和風采。
武凌墨的手指頭輕輕地動了動。
方緋胭驚喜地發現了這一點,她喊道:“武凌墨,你感覺怎麼樣啊?你不要嚇我,等我。”
她轉頭看向破木牀上自己的身體,眼神變得堅定和神采奕奕:“我一定會盡快地回到我身體中去,做回我自己來救你的,你一定要撐住。”
她說得信誓旦旦,心中卻沒多大的底。
她自己都不知道小娃娃所說的時機到底是什麼時機。
她又如何才能回到自己身體中去。
武凌墨頭動了一下,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шωш ⊙ttκǎ n ⊙C O 漆黑的眼眸放佛沒有一絲色彩。
但在看向方緋胭的時候,脣角輕輕地扯出了一絲笑容。
“是我,”方緋胭看到他盯着自己看,眉眼彎彎,也露出笑容,她還想再說什麼,被一道力量直接吸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方緋胭眨眼間便回到了她之前所在的空間之中。
她看着四周灰濛濛幾日如一日的霧氣,頗有些無奈。
她再往外面看去的時候,慕夙年已經走到了武凌墨的身前。
武凌墨已經醒了過來。
頭髮閃還有水不斷地往下面滴着水。
手腳也都被綁着不能動彈。
就算全身被綁着,也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這一切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武凌墨。
他眸光漆黑如墨。
放佛那深遠不見底的幽譚。
他看到慕夙年也沒有一絲驚訝的神色。
“佳尋駙馬,第一次見面,多多指教!”武凌墨淡淡地開口。
慕夙年一開始完全沒有將武凌墨看在眼裡。
武凌墨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不過是打仗厲害了一點而已。
他活了一把年紀了,什麼人沒有見過。
他見過更多的人比武凌墨還要厲害。
然而武凌墨的第一句話殺傷力足夠強,讓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慕夙年臉色即可發生了變化,神色緊張:“你怎麼會知道她?”
這個她指的就是佳尋。
他沒有直接問武凌墨爲何會知道他的身份。
而是直接問的佳尋。
在他的心中,佳尋的存在要遠遠地大過他。
武凌墨說出的話也是氣死人不償命:“我們非親非故,我的事情,爲何要告訴你?”
方緋胭原本爲武凌墨擔心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她就說嘛。
武凌墨是什麼人啊?那可是不是人的人。
只要他醒過來。
還有什麼事情是能難得到他的?
再難、再危險的事情在武凌墨的手中都能夠化險爲夷。
慕夙年厲害是不假,誰讓佳尋是他的軟肋呢。
只要有佳尋在,慕夙年就得乖乖地屈服。
對她與武凌墨忌憚幾分。
雖然用佳尋來應對慕夙年不厚道,如今落在慕夙年的手裡,也不得不這麼做了。
慕夙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面色恢復了常色:“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知道佳尋,但是我並不奇怪你知道她,因爲方緋胭也知道佳尋,是她告訴你的吧?你們到底知道她多少事情?”
慕夙年不等武凌墨恢復,就自顧自地說道:“我怎麼忘記了,佳尋是皇室公主,她在史書上留下自言片語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你們是通過史書知道的吧?”
也是他太過緊張佳尋了。
誰提到佳尋,他就以爲對方是認識佳尋的,或者是有她什麼消息。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他也曾經明確地等到過佳尋的死訊。
早就應該相信她已經去了。
心中還是一直不敢相信,欺騙自己佳尋一直都在。
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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