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不說沒有關係,我已經派出近萬妖兵,找出藏在附近的江寒風很簡單,若是給我找到,施展邪教抽魂奪魄術法之下,根本用不着問便能知道一切,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飛辰冷笑起來,伸出雙手,將那兩團堅挺的玉兔託在手中。感受墨雨熙的顫抖,那種美妙無法言語。
墨雨熙睜開眼睛,瞪着飛辰,卻打定主意絕不說出飛辰所問事情。
但是飛辰豈是以前的少年?從進入正道門慶典大殿開始,就一直關注着這女子的表情,絲毫的動靜也都捕捉在眼中。而且在用自己體內戾火燒灼這江道子肉體時,早就發現這江道子並沒有行房的能力,這件事情就已經足夠讓人驚訝的了。
“我是被逼的。”墨雨熙盡力保持淡然的說道,但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有那微紅的雙頰,都無不在透露着一種信息,她還在忍。
“然後呢?”飛辰咄咄逼人,並沒有因爲得到各個信息就放棄,粗暴的將墨雨熙轉過身,將對方的玉背緊貼自己的胸膛。手從墨雨熙的腋下穿過,蹂躪兩顆渾圓飽滿的玉兔。
跳動愉悅的蓮峰在飛辰的刻意揉捏下變成各種羞恥的形狀,那抹淡淡的暈紅如同十七歲少女一般的美麗,輕捏蓮子,墨雨熙的螓首忍不住往後靠。但當他抵到飛辰的肩膀時,才恍若發覺自己似乎還光着上身。她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男子滋潤,抑或者久別此中滋味,閉眼之下恍如隔世歡愛。
墨雨熙的沉默讓飛辰已經有些煩躁,將她的褻褲褪去,手深入了丘壑之中……
“啊……不要……我不會說的。”最私密之處被觸及,墨雨熙連反抗都覺得費力,螓首微搖,不知道是因爲太過舒服,還是本能的拒絕。
“是不能說,還是專門不說?”飛辰譏笑起來,將那撥弄一番的手取出,在墨雨熙眼前晃動,粘稠的汁液晶瑩在夕陽下閃爍,顯然在明示後者多與前者。
墨雨熙的敏感讓飛辰心下變得絮亂,那種少婦女體散發出來的獨特韻味除了怦然心動別無其他,將那粘稠汁液抹在墨雨熙絕豔的俏臉,一種征服的感覺直衝腦海。
墨雨熙癱軟一般躺在飛辰懷中,若不是被支撐着已然是軟倒在地,但那種微妙的感覺卻讓她無法割捨,她已經不明白爲什麼會如此,是自己太過不知羞恥,抑或是身體的本能在作怪。
渾圓飽滿的臀部間接摩擦飛辰的敏感地帶,把不該喚醒的本能給喚醒起來,沒有再次給予她機會,飛辰將最後那層遮羞布撕開,把墨雨熙的身體展現在那無人的荒村世界當中。
黃昏,紅雲,光照,還有那翠綠繁茂的村邊小樹,村口處的小橋流水。飛辰從背後抱着觸手光滑的玉體,站在這渺無人煙處,雖然明知道沒有任何人看見,但卻感覺到身心皆暴露在這蒼穹之下。
墨雨熙同樣如此!
那流淌而下的瑤池瓊漿,滴落那乾燥的泥土,溼潤其間。
那顯然是極端的興奮下才會如此,暴露在天地之間,人的野性也就顯露出來了。
在那轉身的一刻,墨雨熙兩條藕臂已經繞過飛辰的淺薄的黑色道袍,乾脆利落的褪去……
而飛辰在愕然她的主動時,只不過眨眼間過後,她便緊緊的抱住自己,再不動彈半分,一縷眼淚在胸膛滑落,顯然是明白了自己的羞恥,而停止下來。
飛辰冷笑起來,這女子的掙扎,就好像是欲罷還羞的少女,想要,卻不敢。
兩團腫脹的渾圓抵在胸前,飛辰也懶得再說話,將墨雨熙的螓首往下一按,按到了胯下。
墨雨熙擡頭看了一眼飛辰,長長的睫毛眨了眨,臉上嬌豔如二月桃花。她顯然明白其中之意,只不過一個猶豫,那別滿花釵的螓首便套起來。
“嗯……”飛辰不由得一聲讚歎,這少婦果然是手段高超,絕不是一般未經人事的女子所能比較。
墨雨熙蹲在地上,兩隻晃動的熟瓜在激烈的動作下顫動不已,看得飛辰眼睛裡盡是無邊春色……在這種山野浪漫之處行人間最爲美好的事情,那種美妙無法形容,加之此女驚豔的樣貌,不出半炷香,飛辰已經抓住對方的螓首,將燃燒似火的溫熱濃情爆發在那深淵中…………
“咳咳……”墨雨熙一陣咳嗽,將飛辰撲在了地上,進過了剛纔的激烈,未能得到慰藉的她嚥下那濃情,已經緊貼對方的身體坐上。
“呃……現在該說出江寒風的圖謀了吧?”飛辰不禁有些錯愕這女子的主動和貪婪的吞噬,但還是繼續追問這江寒風所要準備作出的事情來。
“啊……”一聲嬌嘆,墨雨熙坐到了飛辰的身上,主動的挪動臀部,接着斷續的道:“完了……我再告訴你……啊……”
飛辰受不得這成熟女子的挑逗,看了看這萬丈之上的天空,不由得輕嘆一口氣,原本已經在對方身下之物,已經是完全的覺醒狀態。
不行了,這裡開始絕對需要省略幾千字……)
……
等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墨雨熙起來,飛辰已經是筋疲力盡,這美豔之極的墨雨熙溼漉漉如同在河中洗澡出來一般,淫靡美色讓人浮想聯翩。
飛辰汗津津的站起,揮手下兩人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原貌,而地面也回覆了原來的樣子,渾若剛纔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江寒風想要幹什麼?之前是不是已經告訴你這件事情,這幅圖畫又是怎麼回事?若是不一一說出來,我……”飛辰遲凝一下,劍眉一揚就道:“我寧可將你抽混奪魄也要把這些事情給問出來!”
墨雨熙一愣,但轉而再次緊緊的抱住飛辰,似乎已經很瞭解對方的模樣,道:“非是我不說,而是雲天涯在藏劍谷埋下重兵……這根本就不是江寒風能夠辦得到的,清玄門圍攻之事是個幌子,實際上……雲天涯要等待機會將正道門奪取,再將正道之人逐個圖之!慶典開始時,就是雲天涯的大軍發動之時。”
“嗯?藏劍谷距離此地三百里,倒是說得過去,那江寒風人呢?那幅畫又是怎麼回事?”飛辰心下一驚,但好在之前已經讓正道門的人聯合正道,緊守在正道門中,即便是雲天涯要強攻,怕也沒有這麼容易落敗,但是這雲天涯什麼時候埋下的重兵?嗯,估計是江寒風將那些正道之人喊去談正道盟之事前,早已經伏下了這一手筆。
而自己反而是破壞了這個計劃的人。
若是結合目前所有的已知道的條件和線索,按照飛辰的估計,應該是清玄門中佈下精銳,圍困權中寶一類的高手,造成清玄搖搖欲墜的假象。而後又專門將其放離此地,然後這孤助無援的權中寶必然會去那離着清玄最近而且目前聲勢最浩大的正道門求援。畢竟這些天正道門正在舉行婚慶大典,幾乎附近的正道中人都已經去了此處,求援正道門也將會是最爲有效的方法。
接着毫無疑問的,正道門中新登基的江寒風就會力排衆議,責令大部分的正道門弟子和正道中人馳援清玄門,將不聽話且不受自己控制的剩餘正道門弟子留在正道門,給雲天涯吃掉。然後自己再帶領那羣聽話弟子逛一圈清玄門,大呼上當一聲,接着就是班師回朝,將雲天涯趕出這正道門,剩下的就是名利雙收,正道和諧。
殊不知這乃是江寒風與雲天涯定下的毒計,爲的自然是讓江寒風真正掌握住正道門,接着對清玄門徐徐圖之,如此,大事可成!
但是偏偏沒有想到這天衣無縫的計劃被密室遭竊之事給全盤破壞,江寒風敗走正道門,帶着數萬妖修離開清玄門。然而自己讓所有正道之人緊守正道門確實是瞎貓撞上死耗子,懵中了。當然,即便沒有猜出來,現在這墨雨熙將這麼多事情透露出,也是可以亡羊補牢的。
“這幅畫……我怎麼知道……不過這沐浴時的景緻是後山禁地……他在偷看我?”墨雨熙臉一紅答道,似乎有些羞澀,顯然並非是作假。
“偷畫的?那爲何我追問你江寒風之事你卻是不說?”飛辰一陣狐疑,這個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且看此女如何回答。
“因爲我不知道江寒風在哪,而此事之前我並不知道真假,又如何能夠斷言,就是此事證明是真的,那雲天涯可是你李飛辰的舅舅,我難道要將此事全盤透露出來給你這個幫兇麼?”墨雨熙摟着酥胸,慘然的對飛辰翻了翻白眼,後悔之意明顯。
“你是怕我知道了此事,便會去將這全盤打亂的計劃告訴雲天涯,讓他改變計謀?”飛辰啞然失笑,看來這誤會卻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自己名聲在正道之中是壞透了,與雲天涯的沾親帶故也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但是隨後的問題卻讓他不知道怎麼辦好,這無意中犯下的錯怎麼辦?現在可不是睡了一般的女子,而是正道門的前掌門夫人,自己那小娘子江凝馨的母親哪……這陰差陽錯的事情,又將會是一個難解開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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