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辰將這數百個可疑的地方交給這些妖兵鬼將去探查,雖然不敢保證奏效,不過目前最爲快的方法也只能這樣,而後自己便可暫時分心去找那墨雨熙,盤問出整個事情背後,這江寒風到底做了些什麼。
被飛辰的限時尋找任務嚇了一跳,這是一條生路和一條死路的關係,但總好過與正道門拼個魚死網破,這些妖兵鬼將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且都是實力稍強之輩,不要說尋找三五百個地方,就是上千個都沒有問題。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尤琪急道:“我……我知道了,那我該怎麼出去?”
“就這麼走吧,找到地方時,捏碎這個。”飛辰遞過另一片玉訣,而已手一揮就把尤琪給送了出去。
九仙山下的山村寧靜無聲,夕陽西下,晚霞如火通紅,將地面景緻照得美豔至極。恰似那坐靠在水田邊的絕色少*婦一般。
墨雨熙,一代絕色佳人,即便是幾百年的生年,但把她與懷春少女相比較,也覺得年輕並非是美麗。
狹長的頭披到腰間,她那淡淡的月眉讓人一見就喜歡上,長長的睫毛也讓眼睛充滿一種嫵媚,讓男人爲之傾慕,這種女人,就是放在數百美女之中,也會讓人升起驚豔一瞥的感慨,就是作爲世間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這個等級的美貌也算得上當之無愧。
飛辰隱身站在天空中,觀察水田邊少*婦與美麗的景緻相融,有一絲不忍打攪的念頭。然而,這女子身上卻帶着秘密,讓他不得不狠下心來。儘管此女是江凝馨的母親。
“墨雨熙。”飛辰站在少*婦背後,念出她的名字。
墨雨熙一愣神,整個人也站了起來,站在水田裡,攪得水面濁黃,而衣裙之下浸在了水田之中也猶如不覺。
“你還記得我?”墨雨熙退後兩步,但說出的話讓飛辰莫名其妙。
飛辰知道,或許是以前以李飛辰活在人世時與這女子相識過,所以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用法術將她帶離水田,放在了村子的小路上。
墨雨熙沒有絲毫掙扎,雖然她的神通到達了飛仙的初段。
“江寒風逃到了哪裡?”飛辰儘量冷靜的道,但面對這等貌美的婦人,他眼中也是不由得偏移,這女子相比江凝馨,更是有一種成熟的美麗,那碩大的胸脯上露出溝壑和一片純白,也無不昭示她年輕的性感。
“我不知道……”墨雨熙神情黯然,似乎也是一無所知。但見飛辰咄咄逼人的眼光,她徑自躲開,朝向裙底處,看着自己剛纔浸在水田中的裙襬處已經變得乾乾淨淨,如同江寒風去向一般一頭霧水。
“不知道?你這樣說難道我就會相信了麼?江寒風與你的關係恐怕不尋常吧!?連江道子死了,你也沒有半點傷心!”飛辰眼睛半眯起來,大袖一揮,一套卷軸給甩了出來。
那捲軸掉在地上,咕嚕嚕的展開,露出畫像中的人來。
這畫不是什麼山水美景,而是墨雨熙自己的裸身畫像。此時在夕陽籠罩之下,畫像中人物更加是顯得飽滿而富有光澤。特別是渾圓的胸脯和那淺粉色的着墨在夕陽下燦燦生輝,把整幅畫都照得鮮活起來。
“這同樣是黃昏畫的,就像是現在這個時候。”飛辰沉聲說道,瞥過了此畫一眼,心下砰然,畢竟正主兒可是在眼前吶,這等美豔的軀體,哪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的?
墨雨熙沒有飛辰想象中嚇一跳,而不過是側過了頭不去看這幅畫,並且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嘿嘿,你不想說麼?我會有很多種方法讓你說出來的。”飛辰殘忍一笑,現在這等關鍵時候,自己兩個小娘子還在江寒風的控制之下,不說江凝馨,李葳蕤可是連小手都沒被自己碰過呢,萬一這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江寒風一急之下,再像昨晚上一般要霸王硬上弓,那自己該怎麼辦?
袖子一揮紫蒼琉璃劍就出現在手中,劍瞬間抵着墨雨熙的胸膛,幾乎像是馬上要刺進去了一般。
然而墨雨熙詭異的沒有半點反應,只不過看着這把劍,眼神中多了一絲複雜的神情。
“殺了我吧。”突然之極的,墨雨熙往前踏出了一步。
飛辰眉間一凝,但依照他如今的修爲,此女只要稍微動作,神識便能讓他捕捉,自然不會就這麼讓這美人香消玉焚。
巧妙之極的,劍隨着墨雨熙的身子退了一步,而飛辰手卻已經不再持劍,整把紫蒼琉璃劍沒有半絲顫抖的懸浮在空中,精妙絕倫。
“爲什麼不殺了我?”墨雨熙笑道連走出三步,站在了飛辰面前,而這把紫蒼琉璃劍也退了三步。
“哼,如果你不說,我會有更好的方法。”飛辰打了個手訣,紫蒼琉璃劍就隨着弧度,往下一斬。
此劍雖然大巧不工,連劍鋒都是笨拙之極,但是內中飽含弒神劍,輕易一劃就把墨雨熙胸前宮裝給斬開一個小口子,一團豐滿的景色和那件深紫色的肚兜展現了出來,暴露在外。
“你……”墨雨熙說出這個字,盯着只有幾寸之遙的飛辰雙眸,右手將裂口扶上。
“說還是不說由着你,我就是將你在這裡殺了,也毫不稀奇。你以爲我將江道子的肉身燒去,僅僅是爲了震懾場內麼?江道子身體的狀況我比誰都清楚。江寒風在哪?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飛辰冷笑道,將墨雨熙的手強行往外拉開。
而一股霸道之極的戾氣便已經走遍了她全身,將她的法力盡數封印,讓她再無法施展法術。
墨雨熙一驚,臉上已經沒有了剛纔那副美婦人辦的雍容華貴,而只不過是個平凡女子的害怕。
“我不知道。”墨雨熙一副坦蕩模樣,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狀。
“看來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呀。”飛辰沒有再跟她猶豫下去的功夫,手一甩,就將她那層遮羞的宮裝撕去。
兩團玉兔蹦出,活脫脫如目光,渾圓的形狀卻比想象的還要堅挺,那種白嫩的顏色在夕陽下根本不是一副圖畫所能夠詮釋得出的。
墨雨熙眯起眼睛,卻沒有去躲閃,那緊閉的嘴脣像是宣告飛辰逼問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