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面哭花了很多人的臉,起初來觀看熱鬧的人都默默的被感動了。
他們倆人的第一次邂逅算得上是美麗的,可也是苦澀的,箇中滋味彼此心裡最明瞭。而愛情那東西,它本就在你不經意的時候會默無聲息的種植在你所經過的路口,它本是世界上最令人不可思議的種子,只要種下了,無外乎風吹日曬,天寒地凍,它都會默默地生根發芽,在某個你不經意的瞬間開花結果。
他們倆人的婚姻太過於突然,突然的使他們措不及手,就連他們彼此間那麼大的性格差異合不合得來都沒來得及去考慮,然而在不長不短的磨合過後,他們亦能感受到彼此都在妥協、蛻變,在適應,這便是婚姻。
愛情很美,但這世上沒有長久不凋零的花朵,終歸都要經歷平淡的春夏秋冬的更替。愛情可以很甜,甜到人心軟;愛情也可以很痛,痛到人心憔悴。但是終歸都要回歸到平淡而偉大的婚姻裡,否則那就只有一種結果,花朵過了它的季節落個凋零一地,兩個愛的死去活來的人終究各奔東西。所以,再美好、在甜蜜的愛情,相信只要經得起考驗,那麼所有的誤會、矛盾,心痛、情殤,過後都終會被淬鍊成一杯甜美的果實——迴歸到偉大而平凡的婚姻生活裡。
幸福與否,都和你的心態有關,無關外界給你的干擾,就像此刻如癡如醉的少帥和陸瑤;就像含情脈脈四目相對的太子爺和田橙,他們都是經歷了風雨終究見到了彩虹的情人、戀人、愛人!
或許倆人都吻得太過於忘我了吧,突然,陸瑤覺着肚子裡撲騰了幾下,她來不及給謝少東說就一着急咬了他一下。
謝少東吃痛後輕輕鬆開了陸瑤,嘴角襲來淡淡的血腥味,他正要擡起她的下巴時,陸瑤已經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拉着謝少東的手,說:“寶貝動了,他們倆踢我了……”
一羣陶醉在熱吻裡不可自拔的人徹底醉了,剛纔不還在激情熱吻了麼,這則麼頻道就換到孩子上去了,要這麼快不。
謝少東手動了動終沒敢去摸陸瑤的肚子,她穿着大大的羽絨服此時倒也看不出來肚子。
本來說好的完了請大家吃飯的,可是陸媽和謝母都挨着打電話讓謝少東帶陸瑤回家,雙胞胎大冬天的路滑不安全不許在外面逗留太久。
田橙開陸瑤的玩笑說,“看來你丫現在當起了正很的皇后娘娘了,這以後想見少帥夫人一面還真是不大容易咯。”
陸瑤說,他們家的大門隨時敞開着歡迎太子妃光臨,可是田橙偷偷地說,她怕哪天碰上謝少東的姐姐,就尷尬了。
陸瑤故意大聲說,“沒關係了,你真的哪天碰上我那三姑姐了,我就實話跟我婆婆他們說唄,就說你是她老人家的‘前兒媳婦’我是後的。”
謝少東補充了句,“還是你強迫我娶得。”
太子爺抽着嘴角,“結果還差點被爺給閹了,這都是陸瑤乾的好事。”江天佑說完看了看陸瑤,說:“我真還想想不來你一個女孩子竟然幹了那麼多瘋狂的事情。爲了我家橙子,逼你男人和她假結婚;爲了三百萬把你男人賣了,趕明兒都可以讓少帥去打聽問問看可不可以給你申請個什麼國際性的獎項了。”
“哈哈……”田橙笑的前俯後仰,可是謝少東卻聽得是一臉黑線。
後來陸瑤問過謝少東,說,你和江天佑倆當年都打成那樣兒了,你們怎麼就不記仇了?
謝少東的回答就五個字,“因爲是男人。”
謝少東和陸瑤的婚禮定在了正月初八這天,原因是謝少東所在的部隊分散在各個地方,正月裡大家都好歹可以請假或者休假聚聚。
他們倆人的婚禮低調而簡單,陸瑤真的對於婚禮沒有過高的要求,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肚子裡那兩隻猴崽的身上。
而謝少東和謝母可就考慮的不一樣了,他倆得照顧到方方面面,還得考慮謝少東的婚禮不招搖,畢竟那麼年輕坐在那把椅子上難免招人嫉妒。
這些日子,謝少東都在忙着到各個基地去慰問,春節期間沒回家的士兵還是很多。
初五早上離開的時候倆人小吵了一架,倒也算不上吵架,都是某孕婦綜合症給謝少東找事兒。她非得要田橙當伴娘,而謝少東他母親又是個特別講究的人,哪裡要一個結過婚的女人給他們兒子和兒媳婦當伴娘了,所以爲了平衡那婆媳倆人的關係,謝少東意思就讓容一寧和那個吳蕾當伴娘,畢竟人家容一寧都自己說了,可是陸瑤非得說是謝少東對容一寧有別的企圖什麼滴。
某人無語了,對於陸瑤打捨不得,不能動一手指頭,罵更加捨不得,最後強行吻了吻他兒子扭頭走了,這就是男人,覺着女人胡攪蠻纏的時候選擇沉默,可是某位孕婦卻在心裡不爽了整整一天半。
初六晚上謝少東回來時候已經是快九點了,謝母還在樓上樓下收拾房子,說是第二天要來幾個老家的重要親戚,給他們收拾房間。
謝少東和陸瑤說是給家裡僱個阿姨幫忙,謝母死活不肯,老太太覺着兒子和兒媳婦賺錢多麼不容易了,有給阿姨給的拿錢還不如留着給孫子買奶粉喝了。
老太太攔着兒子,壓低聲音,“你是不是和瑤瑤吵架了?”她從昨天到今天就發現陸瑤不愛說話了,平時總是說話逗得她樂呵呵的。
謝少東擺手,“沒,那就一個小孩,您別想那麼多了,趕緊早點休息,整天就察呀擦的有那麼多的灰塵需要擦麼。”
老太太狐疑的看了看兒子,“你管我了,我喜歡擦得乾乾淨淨的我們家瑤瑤看着舒服。你可別欺負瑤瑤哦我告訴你,她現在是關鍵時期。”
謝少東彎了彎嘴角,“哪裡敢了,都是她欺負我好不。”
當謝少東上樓推開臥室的門時,偌大的婚牀上弓起了一個小小的包。
某人依着門框看了會兒,輕輕轉身去了外面的浴室洗澡。而陸瑤偷偷把頭伸出被子看了看,蹙眉,他敢走?他竟然不跟她和寶寶睡覺……
陸瑤摸着肚子在生氣,很快就聽到門外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和門把手的轉動聲,某孕婦一個大幅度平躺準備裝睡,可是她那過於猛烈的動作被剛剛進門的謝少東看見,他眉心一鄒冷着臉幾步上前,連人帶被子擁在懷裡緊張的屏着呼吸,“你以後不要這麼幼稚行不行了,老子第一遍進門就知道你沒睡,你看看你那一下子多危險了……”
陸瑤繼續作死的扭捏,“要你管。”
謝少東大概擦了把頭扔掉手裡的毛巾,便抱着陸瑤輕輕鑽進被窩,大手附上陸瑤的小腹,在她嘟着的嘴脣上落了個吻,好笑道:“還反了你了,老子不管誰管。嗯?!”
陸瑤推搡了幾下,說:“睡覺了,不太舒服,他兩今天動的厲害。”說完就背對着謝少東呼呼吐着均勻的呼吸“睡熟”了。
謝少東也知道陸瑤也就那點小伎倆了,便抽了抽嘴角,伸手把她給強行拉進懷裡,嗤嗤一笑,“下次懲罰你男人的時候換個方法,嗯?”
陸瑤背對着謝少東翻了個白眼,氣鼓鼓道:“不、要、臉的臭男人,就知道欺負我……別動我家寶寶。”
謝少東好笑的把陸瑤往懷裡攬了攬,“你還能的不行了,你家寶寶?那沒有老子的辛苦耕耘你還能有寶寶?小沒良心的女人,果然是沒心沒肺,嗯?!”說着就在陸瑤的耳邊遊走。
陸瑤各種抗拒到好心好意的給某人說現在有多麼的不安全等等,可是,最終還是被謝少東給一句,“我問過咱家的主管醫師了,現在可以適當的……”
等陸瑤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吻得迷糊了,而謝少東沙啞着低沉的嗓音,說:“老婆,你不要這麼緊張好不,你男人有分寸的不會傷到……”
屋外,謝母如平常一樣給兒子做了夜宵,給兒媳婦煮了孕婦晚餐上樓,還沒來得及敲門就聽到了房間裡傳來的聲音。一陣陣男人的低喘,女人的低底的嚶、嚀聲。
老太太當然知道那裡面正在發生着什麼了,可是這個時候她也不能出聲阻止啊,老太太兩眼一閉,擡着腳步離開,不放心,不行,這可不能縱容兒子胡來。
可是,怎麼個阻止方法了?老太太端走盤子想了想,再豎起耳朵聽了聽,聲音怎麼還沒消停,老太太鄒着眉心端着盤子在樓道里使勁的走路。
裡面的人當然是聽到了樓道里鞋子的踢踏聲了,陸瑤推搡着某人,“媽媽,在外面。”
謝少東這個時候哪裡管的了那麼多了,他堵住陸瑤的嘴,“不管。”
半個小時後,老太太把兒子請出了房間,在一樓各種教育,可是某人臉皮就是厚的出奇,一邊吃飯一邊大言不慚的說:“小心着了,諮詢過大夫的。”
謝母被兒子赤果果的反擊,半天一個字都說不上來,最終撈起一個靠墊砸在了兒子的身上,瞪着他低吼道:“今晚開始和瑤瑤分房睡。我和瑤瑤跟兩個孩子一起睡。”這怎麼一個個的口氣就聽着是陸瑤的兩個孩子和娃他爹沒有關係了似的。
陸瑤覺着她拜謝少東所賜,簡直沒臉見婆婆了,老太太一定會覺着是她勾、引她兒子的。可是事情已經那樣了又能怎麼樣了,陸瑤頓時覺着有種被婆婆抓包的羞愧感了。
截止婚禮前的這兩個晚上,老太太說到做到,真的把兒子給拽走了,她晚上在房間裡陪着陸瑤和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