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貴如油,對於江南的杭州之地,淅瀝瀝的小雨,更是平添了幾分情調。
錢塘江上細雨淋淋,船舫更是在這雨霧的江面上漂流着。
二人直到很晚才入睡,待天色微明時,葉宇漸漸醒了。
這時胡媚兒正要起牀,葉宇卻一把將她拽過來,隨即攏入懷裡,輕笑道:“想逃?”
胡媚兒也是剛從睡夢中醒來,況且一夜的瘋狂,身子早已是酥軟無力,被葉宇這麼一壓,渾身更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下身被葉宇胯下堅勃之物硌着,胡媚兒呼吸驟然急促,秀眉微蹙,有些嬌喘道:“天亮了……”
葉宇擡眼看了一眼窗外,隨即輕聲笑了:“還沒亮,再睡會”
“可是你……”
“什麼?”
“不許再行房事……”
胡媚兒說着,將玉手伸到葉宇胯間,將那個如鐵的滾燙之物,不捨得掰開了原有位置。
這一番舉動,葉宇頓時意識到了自己肆意妄爲,燭臺上的燭光依舊燃着,看着懷裡的美人柳眉微蹙,心中倒是有些愧疚。
“對不起,媚兒,昨夜沒有極盡溫柔”
“媚兒不怪你,可你那裡……”
“呃,咳咳,這個沒辦法,你應該知道,那地方我沒法控制……”
胡媚兒挽住葉宇的頸脖,看着葉宇迫近的臉,淡淡曦光下雙目如星,熱熱的鼻息噴到她臉上,又是一陣情動不已
她輕輕地地閉上了眼睛,頭卻微微一仰,一改之前的冷淡,主動親吻葉宇的臉頰。
緊接着四脣相印,好半晌才分開,微微嬌喘地詢問葉宇的後肩傷勢:“那裡好些了麼?”
“你是問上面,還是下面?”葉宇明知胡媚兒問的是傷勢,但卻佯作糊塗的狡黠問道。
“你…,壞死了,不理你了”這一刻,似乎往昔的胡媚兒終於回來了,嬌媚動人的用粉拳捶打着葉宇的胸膛。
“你又不說清楚,我又如何知曉你問的是哪裡……”
葉宇故意的裝傻充愣,胡媚兒卻是不動聲色,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一隻芊芊玉手猶如靈蛇向大腿游去
緊接着葉宇就覺得下身被什麼抓住,接着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輕哼。而隨着玉手套弄動作的加快,葉宇是既享受又擔心着。
果然葉宇有着先見之明,他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因爲往返起伏的玉手,突然離開了胯下原有位置,那種舒爽的暢快之感頓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此刻葉宇的神情極爲複雜,因爲這種感覺讓他難受之極。
“葉郎,如今你,該知道奴家問得是哪裡的吧?”
胡媚兒看着葉宇一臉的難受模樣,癡癡的媚態一笑,眼中盡是得逞的挑逗之色。
“你要知道,你如此挑逗,是在玩火……”
這番話頓時提醒了胡媚兒,她本是要藉此機會懲罰葉宇,可現在她明顯感到葉宇的下身,傳來陣陣的火熱壓迫感
不過葉宇接下來的話,倒是讓她既安心又有一絲感動。
“不過,你昨夜剛承受破瓜之痛,我不會這麼自私”
葉宇說完這些,爲了轉移注意力,隨即接着道:“不過你這刀傷藥還真是奇效,這才一夜的功夫,痛楚就減輕了不少。”
聽着葉宇關切的知心話,胡媚兒心中卻是少有的甜蜜。
也不再起身,而是抱着葉宇的腰身,就這樣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當初會試之時送我神符的是你,之後在安豐縣夜入縣衙的也是你……”葉宇抱着胡媚兒,就這樣靜靜的說着。
“你是如何猜到的?”
“因爲神符,以及留在縣衙的紅葉,都有你身上的獨有淡淡清香”
胡媚兒擡起頭看了一眼葉宇,隨即又深深的埋進了葉宇的懷裡,甜美的自言自語道:“原來你說的是真的……”
“呵呵,在清流縣你對我可是百般調戲,我又豈會不知你身上的處子芳香?”
胡媚兒聽了葉宇的講述,頓時撲哧樂了:“都說登徒浪子調戲女子,你一個大男人,還好意思說奴家調戲你,不知羞”
“那昨夜是誰不停的主動索取,又是誰主動迎合的?白天裡,你這妮子不是很矜持麼?”
葉宇一想到昨夜的瘋狂,也是一陣惡寒不已,白天裡看着胡媚兒一反常態的矜持,本打算就此調戲一番,也好輕易將其拿下。
可不曾想,隨着時間的推移,形勢突然逆轉,清流縣的胡媚兒又回來了,一路攻城拔寨讓他葉宇處於被動狀態。
不過幸好自己體力好,歷久征戰而不敗陣,總算將這個瘋狂的狐媚子征服於胯下。
也正是因爲昨晚的瘋狂,葉宇才意外地發現曾經風·騷魅惑的胡媚兒,竟然還是個完璧之身。
這讓葉宇大感意外的同時也是有些凝重,試想這初次雲雨就如此瘋狂,將來豈不是欲求更加旺盛?
被葉宇如此調侃,胡媚兒也毫不在意,而是咯咯笑了:“那是對葉郎如此,別的臭男人休想靠近奴家半分呢”
“真不知你那句話是真的……”葉宇看了胡媚兒一眼,隨口說着了這麼一句。
胡媚兒一聽這話,隨即坐在了葉宇的身上,俯身在葉宇面前吐氣如蘭,委屈的認真道:“奴家連身子都給你了,難道你還不相信麼?”
“那你是否可以跟我說說,你們火蓮教的事情?”
葉宇的這個問題,讓胡媚兒頓時有些錯愕與爲難。
她貝齒輕咬下脣,猶豫了半晌,最後十分爲難的勸解道:“葉郎,你還是別問的好,因爲這對你沒好處……”
“奴家白天與葉郎保持距離,也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葉郎聰慧過人,應當知曉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畢竟火蓮教爲朝廷所不容,而你又是朝廷命官……”
“所以你就一直躲着我?”
葉宇靜靜的看着眼前美人,輕輕地雙手遊走於玉體峰巒之間,使得胡媚兒又是一聲銷·魂之音,從鼻腔之中散發出來。
“奴家……這可是處處爲你着想,冷漠疏遠也是爲了葉郎你,你卻怪……嗯……”
被葉宇這一番撫弄,胡媚兒頓時是六神無主,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趴在葉宇的身上。
葉宇卻垂目看着胡媚兒,鄭重道:“火蓮教的事情我是不想知道,但是你們追查左臂有胎記的事情,與我莫大關係,我能不問嗎?”
“什麼?與葉郎你有關聯,這不可能,你……”
胡媚兒吃驚地看着葉宇,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藉着窗外照射進來的亮光,她明顯的看到葉宇的左臂上,有着火雲模樣的紅色胎記。
“這……這不可能……”胡媚兒以爲是自己眼花了,用玉手去搓左臂上的火雲圖案。
葉宇沒好氣的拍了拍媚兒的腦門,沒好氣道:“你還真當搓澡呢?”
“葉郎,你這胎記生來就有?”
“你我二人都這樣了,我還有必要騙你麼?”
“可是……”
葉宇笑了笑道:“沒什麼可是,當初我不知道你們究竟爲了什麼,自然在柳芊羽的面前用了障眼法……”
“那今日葉郎讓媚兒知曉,是不是說明,媚兒在葉郎的心中,佔據的位置要高於那柳芊羽呢?”
我擦,這個時候還問爭風吃醋的問題,葉宇此刻也是徹底醉了。
胡媚兒見葉宇輕輕點了點頭,便美滋滋地沒有再做聲,過了片刻,胡媚兒似有深意的笑着問道:“如今,葉郎就不怕麼?”
“怕當然怕但我更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問題困擾我很久,如鯁在喉難以下嚥。對於我而言,未知的敵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葉宇沒有掩飾自己心中的膽怯,隨後鄭重接着道:“無論當初驛站遇刺,還是今日江邊遇襲,應該與當初清流縣的那撥人有關,而你們就是一個突破口……”
“我想要揭開謎底,就只有以身涉嫌,因爲我知道,你們跟這撥人似乎不是一路。況且,我寧願相信你不會害我
胡媚兒看着葉宇那如星辰的雙目,玉手捏着青絲髮梢在寬厚的胸膛,挑逗的畫着圈圈,隨意輕問:“葉郎就如此相信我?”
“說心裡話,不相信,對於任何人,我都不會習慣性的去相信,因爲我嘗過背叛的滋味”
四目相對,葉宇回答的很於脆,也很坦然:“但我可以選擇相信,因爲你至少是我的女人……”
其實對於葉宇而言,這是他自己內心世界的真實寫照,他不會去相信任何人。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不想重蹈覆轍。
若是說如今在大宋年間,他唯一能夠完全相信的,那隻會是一個人,就是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婢女秋蘭。
胡媚兒擡起那勾人的雙眸,久久的注視着葉宇,最後輕聲細語道:“能得葉郎信任,媚兒此生足矣……”
隨即嫣然一笑,玉手慢慢遊到身後,搭上葉宇的胯間,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嬈地瞧着葉宇。
“葉郎,媚兒知道你難受,所以……”
胡媚兒說完,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啓朱脣,將那櫻桃小口緩緩而下。
一陣吸吮咂舔,頓時讓葉宇魂魄皆酥,心神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