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燈連忙四肢着地,陶閒縱身騎在了麻燈的背後,照着麻燈的比股踢了一腳,大笑道:“駕!”
“汪汪汪汪……”麻燈在地上學着狗叫,然後開始在地上爬,一直往回爬。
麻燈心裡罵道:“陶閒!王八蛋!你如此的羞辱老子,老子若能報復,若是能抓住你,不將你一刀一刀的給剮了,我就不是人,老子現在雖然受辱,這沒什麼,哼哼,你們漢人中,忍辱偷生的聖人名人比比皆是,當年韓信曾受誇下之辱,勾踐曾臥薪嚐膽,甚至吃夫差的大便,哼哼,他們能忍辱偷生,我爲什麼不能,等到機會成熟了,就是你這王八蛋的死期!”
麻燈心裡暗暗的發誓,但現在卻非常的溫順,馱着陶閒,真像坐騎一樣的在地上爬着,雖然他的武功不能施展了,可是,他卻還有力氣。
陶閒太好玩了,恐怕江湖中人知道他做出這種事來,真要笑破肚皮了,這那是名震江湖的大俠做的事情,簡直像是淘氣孩子的惡作劇。
但陶閒就是這麼一種詼諧風趣的怪人,什麼有趣可笑的事他都能做的出,否則,豈能稱爲竹林七賢之首呢?
竹林七賢個個都是怪人,所做的事都是那麼的驚世駭俗,荒誕不羈的,這纔有了竹林七賢之美譽。
而陶閒並不在竹林七賢之內,但他卻是竹林七賢之龍首,江湖中人將陶閒、蕭瑟、雷豹、司馬憐、葉知秋、南宮冠、唐傲和司空星曜統稱爲竹林八閒,而八閒之首就是陶閒。
之所以稱他們爲八閒,這個閒字,就是從陶閒這裡來的。
陶閒騎着‘胡馬’,往回趕來,正要往西南方向,去找點中穴道的鳳彩兒,這時,忽見前面一條大漢,懷中抱着兩個一動不動又哭又笑的女子撒腳如飛的奔這邊而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黑燈使者墨漆!
原來,陶閒不去管墨漆,讓墨漆逃命,墨漆並沒有逃,而是追了下去,但他的輕功實在是比不過陶閒等人,等他找到的時候,發現了坐在樹下的卯蓮使者毛丫兒,毛丫兒痛苦的滿臉都是淚,但卻一動不能動。
墨漆解開了毛丫兒的啞穴,毛丫兒就開始哈哈哈的笑起來沒完,毛丫兒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邊笑,一邊罵陶閒缺德,一邊讓墨漆抱着她趕緊去找陶閒,因爲她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再要這麼下去,非要被折磨死不可。
墨漆無可奈何,甚至連毛丫兒的穴道都解不開,沒有辦法,只好將刀背在身後,將毛丫兒抱起,前去找陶閒。
半路上,又見到了哭的滿臉都是淚水的鳳彩兒,解開了鳳彩兒的啞穴,鳳彩兒哇哇的大哭不止,也哀求墨漆抱着她去找陶閒解穴,因爲她哭的受不了了。
這兩個女子一個痛哭流涕不止,一個笑個不停,簡直是苦不堪言。
墨漆無可奈何,一手抱起一個,將二女夾在肋下,撒腳如飛找陶閒來了,半路上正遇到陶閒騎着‘胡馬’麻燈威風凜凜的而至。
墨漆將鳳彩兒和毛丫兒放在了地上,將大刀一橫,厲聲喝道:“陶閒!你快來解開她們的穴道,你用什麼妖法害的她們又哭又笑的?”
陶閒坐在麻燈的背上,大笑道:“妖法?這乃是點穴,怎麼是妖法呢?我們漢人發明的血脈穴位,又創出的點穴之法,可謂是博大精深,諒你們這些胡人也不懂。”
“哈哈哈……陶閒!哈哈哈……王八蛋!快……快解開我的笑穴……快啊……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毛丫兒痛苦不堪,一邊罵一邊大笑不止。
“嗚嗚嗚……陶閒……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我好難受……求求你……要不你殺了我吧……”那邊毛丫兒大笑不止,笑的難受,這邊的鳳彩兒更痛苦,哭個不停,渾身好似鋼針扎她的心一樣,真是又痛又癢,比毛丫兒還痛苦。
陶閒騎在麻燈的背上樂的前仰後合,哈哈笑道:“喂,你們真好玩,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一個笑個不停,一個哭個不停啊,羞羞羞,不害羞,哈哈哈哈……”
“王八蛋!”毛丫兒和鳳彩兒異口同聲的大罵。
陶閒悠然笑道:“好啊,你們就儘管罵吧,得罪了我,你們就享受到死爲止,相信這種滋味非常的不錯的。”
墨漆大怒,厲聲道:“陶閒!你給我滾下來!是好漢的,你別騎在他背上,你這般的羞辱人,算什麼大俠,來來來,老子跟你大戰三百合!”
麻燈趴在地上罵道:“呸!喂,老墨,你怎麼跟我主人說話的?不許你對我主人無禮,我甘心情願做陶大俠的馬,關你什麼事?能做陶大俠的馬,是我平生最大的榮幸,去去去,這裡沒你的事,你那涼快到那去吧。”
墨漆撓了撓頭,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簡直是哭笑不得。
陶閒悠然笑道:“喂,你聽到了沒有?這可是他自願的,他情我願,與你何干?”
墨漆想上去用刀劈陶閒,但陶閒騎着他的同夥麻燈,投鼠忌器,定然會傷了麻燈的命,他們九燈使者都是義結金蘭的弟兄,雖然他痛恨麻燈的卑賤,但也知道麻燈迫不得已。
墨漆指着陶閒,厲聲道:“陶閒,你有種的給我下來,咱們比個高低!”
陶閒從胡馬背上跳了下來,笑道:“好啊,來來來,咱們到那邊大戰三百回合,大戰半個時辰,好好的比比!”
墨漆一伸手,道:“請!”
這時,毛丫兒笑着罵道:“哈哈哈哈……比……比你媽,個頭!臭老黑,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死,我死了,哈哈哈……你……哈哈哈……你就開心了是不是?這時候還打?快叫他幫我解了笑穴啊……”
鳳彩兒也哭叫道:“嗚嗚嗚嗚……你他媽的別打了,你根本不是他對手,你自己死,還要害死我們姐妹?快……嗚嗚嗚……我……我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我……我要尿褲子……大……大小便失……禁……了……嗚嗚嗚……”
的確,這兩個女子已經忍受不住了,再要這麼下去,真要大小便橫流,控制不住自己了,那時候可謂是丟人至極了。
墨漆氣的原地轉了三圈,他一向暗戀着毛丫兒,最喜歡毛丫兒,一見毛丫兒如此的痛苦,真是心都亂了。
墨漆急忙到了毛丫兒身邊,不知道如何是好,道:“這……這可怎麼辦啊?”
毛丫兒罵道:“怎麼辦……你還打?再要這麼下去,我就死啦,我死了,你滿意了?你哈哈……哈……還……還不快去求求他……讓他饒了……饒了我……”
墨漆狠狠的照着自己的腦袋捶了一拳,將大刀一扔,撲通一聲跪在了陶閒的腳下,痛苦的道:“陶大俠!就算我求求你,求求你饒了她們吧!求求你了!”
陶閒幽幽長嘆了一聲,喃喃道:“唉……情之一字,可謂是魔力不淺,你這麼一條硬漢,居然會爲了一個女人跪在地上求我。”
墨漆痛聲道:“不錯!是我求你!只要陶大俠能饒了她們,我寧願替她們一死!”
陶閒點點頭道:“好吧,看你如此的情深意重,也算是條好漢,也罷,我可將你們都饒了,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
墨漆道:“請講!”
陶閒道:“自此脫離拜火教,退隱江湖,找個人煙少的地方,你們躲起來過日子去吧。”
墨漆道:“這……好吧,我答應你!”
陶閒走到毛丫兒和鳳彩兒近前,冷笑道:“滋味你們嘗試到了,滋味怎麼樣?”
毛丫兒氣的罵道:“怎麼樣?你……你自己嚐嚐什麼滋味,你缺德透了你……”
鳳彩兒罵道:“王八蛋!嗚嗚嗚……”
陶閒道:“好吧,你們還這麼嘴硬,居然對我還這麼不客氣,那好,對不起了,你們就這樣吧。”
“啊……喂……”毛丫兒和鳳彩兒大驚,毛丫兒趕忙道:“我……哈哈……錯……錯了,對……對不起行了吧……”
鳳彩兒哭着道:“嗚嗚嗚……對不起……我們知罪了,求求你行行好,就饒了我們吧……”
陶閒冷笑道:“剛纔是誰罵我的?”
鳳彩兒立刻道:“我們……我們放屁呢……”
陶閒道:“好吧,現在你們一人叫幾聲好哥哥,叫的我滿意,我就饒了你們,小兔子,你先叫吧……”
毛丫兒萬般無奈,這種痛苦,她真想死了算了,因爲這種痛苦比死都難受。
毛丫兒不敢再嘴硬,急忙溫柔的叫道:“好……好哥哥,我……我錯了……求求你了……”
陶閒嘻嘻一笑,捏了捏毛丫兒的臉蛋,道:“乖,小兔子乖乖……”
毛丫兒氣的哼了一聲,但依舊陪着笑道:“嘿嘿嘿嘿,那……那求求好哥哥饒了妹妹我吧,嘿嘿嘿……”
陶閒笑道:“好吧,我這人就這樣,一向是吃順不吃嗆,既然你這麼乖,那我就不讓你笑了。”
陶閒揚手啪啪啪,點了毛丫兒幾處穴道,毛丫兒立刻覺得渾身不癢癢了,舒服多了,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鳳彩兒忍受不住了,一連放了幾個臭屁,叫道:“快啊,快解了我的哭穴啊,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陶閒慢悠悠的走到鳳彩兒身邊,用手捏着鳳彩兒的下頜,嘻嘻笑道:“什麼受不了了?咦……好臭啊,你放屁了?哎呀,怎麼女人也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