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停頓了一會兒,才辯解道:“這些傷我是工作的時候弄到的,跟那場車禍無關,想必你也看得出,這是燒傷不是摔傷。”
凌莉迫切地說:“是嗎?那晚,你摔下山坡後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好嗎?”
“我抄近路趕上你,我想阻止你逃走,結果就陰差陽錯地被撞了出去,我根本不是來救你的,因爲我不可能知道你當時遇到危險了。”
“說的也是,然後呢?”
“車子只是從我身上擦過而已,我摔下去的時候及時地抓住一棵樹,等我爬上來的時候,你已經暈倒了,我就帶你回來,事情就是這樣。”他編得可謂是合情合理。
“不管怎麼樣,是你救了我,”她含着淚,十分內疚:“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我只會一次次給你帶來危險,幸好你沒事,如果你當時發生什麼意外,我不會原諒自己的,真的對不起。”
“都說了我的傷與你無關!”
“不,今天在河裡,我又傷了你,我拿東西扎傷你的手。”凌莉忽然想起,拉起他的手檢查了起來:“我太粗心了,到現在纔想起這件事,你的傷怎麼樣了?”
“皮肉之傷而已,不礙事。”花易冷轉過身去,被她刺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她一查不就露陷了嗎?絕對不能讓她看到。
“走,我幫你上藥。”
“不必了。”
“讓我看看。”
凌莉堅持要看,花易冷只好趁她不備的時候劃傷自己的手腕,立刻亮給她看:“只是一道刮痕而已。”沒兩秒他就把手縮了回來,拉了拉袖口遮住,與此同時,新傷口已經癒合了。
凌莉看完後才稍微放心:“我剛纔那麼用力地抱你,多次按壓你的手,你不會痛的嗎?”
“當然痛!”會痛纔怪!
“那你爲什麼不說?”
“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花易冷轉移話題,一副市井流氓地盯着她的胸口:“喂,你想繼續這麼暴露地跟我說話嗎?”
凌莉的臉一下子被刷紅了,他們剛纔差點就洞房了!現在想想真是尷尬,她低着頭囁嚅道:“那個……要……要繼續嗎?”
“什麼?你說什麼?”花易冷的下巴都掉在地上了,她想要繼續?
“我……我說!要不要……繼續?”她越說越小聲,不停地扳弄着手指。
她也知道丟人哦?花易冷怔了怔,才說:“你想得美!”
凌莉聽完差點沒滑倒:“你……”
“色女人,剛纔佔我便宜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想繼續?你當我這塊豆腐是免費的嗎?”他像防賊似的不禁躲得遠遠的。
“你是豆腐?多少錢,我今天想吃……”她語氣旖旎地暗示着,她對他的**有被燃起了。體內的荷爾蒙慢慢回升當中,她第一次這麼強烈,什麼道德,什麼底線,全都被拋之腦後。她曾經認爲一個女人用身體綁住男人的做法很愚蠢,可是她卻這樣做了,多麼諷刺?
愛情,真是讓人盲目,失去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