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熱火的吻導致缺氧,她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整個人黏在他的身上像灘爛泥一樣……
她的吻非常瘋狂,瘋狂得絕望!好比是一隻不顧危險堅持撲火的飛蛾,燃燒了自己最後的生命,哪怕前方就是死亡,也要用盡最後的力氣狂熱地吮吻着他。
花易冷被深深震撼了,此刻,他的心裡正承受着激烈的掙扎,他只覺得渾身好熱,就跟被火燒一樣難受。而此時,凌莉已經把鈕釦全部解開了,她像是一隻飢餓的母獅子,忽然扒開他的衣服,露出結實俊美的胸膛。
她的指尖滑過他的胸膛,在幫他脫下衣服時,不經意碰到他的手臂,那種感覺,就像是觸摸到凹凸不平的樹皮上,她疑惑睜開眼睛,低頭一瞧,一下子驚呆了!花易冷的手臂通紅腐爛,沒有流血,已經結痂了,可傷口面積很大,可能整隻手臂都是如此。由於長袖遮住了其餘部分,她看不到全面的情況。不過,他傷得很重是真的!
被浸泡在溫柔鄉的花易冷也瞬間從雲端跌了下來,他連忙將衣服穿回去,**之火也因此逐漸熄滅了,他壓根忘了自己的手臂被糯米蒸汽噴傷這事了,他不該縱容她脫了自己的衣服纔對。
“花易冷,你的手怎麼回事?”凌莉問。
“沒什麼。”他把鈕釦一一扣了回去。
“怎麼傷到的?是被什麼東西燙傷的嗎?”
“我已經沒事了。”
“傷口那麼大,怎麼會沒事呢?”她大膽猜測道:“難道,是那次車禍造成的?”
“什麼車禍?”她發現了什麼?
凌莉心有餘悸地回憶道:“我們在廣場上見面的那晚,你強行帶我回舊故里,然後,到舊故里門口,我讓司機開車,我們一直往前開,接着遇到一個下坡路,剎車失靈,我們眼看就要衝下山坡的時候,你忽然出現了,制止了車往下掉,而你卻被撞飛了出去……”
“你在說什麼?那些只不過是你在做夢。”
“不是夢!花易冷,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夢和現實,我能分得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一定有所察覺了!
“你要我找那名司機跟你當面對質嗎?我昨天才見過他,是他親口告訴我的,還問我你是否還活着。這些傷就是證據!你還想否認?”
事到如今,他也無法隱瞞真相了,那該死的司機真是會給他惹麻煩,接下來,他要怎麼解釋這個不符合邏輯的事呢?
花易冷不得不承認了:“對,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爲什麼要瞞着我?”凌莉目光微痛地看着他。
“我不想讓你擔心,實際上,我一點事都沒有。”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怎麼可能會沒是呢?你手上的傷,是當時留下來的吧?”可是這是傷痕又不像是擦傷,更像燒傷,難道他摔下山坡後,由於某些因素着火了,他才被燒傷?可又解釋不通,如果真是意外着火,不可能只燒到他的兩隻手臂,其他地方卻沒事吧?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