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一顫,道“喂,你不是才說要好好養..的麼..”
“不是養了好幾天了”
他的吻落在我的脖子,我敏感地偏開,倚在塗欽折懷有些氣喘。?隨後歪了歪頭與他交頸相擁,也忍不住去親吻他的喉結。
連日以來我一門心思都在做生意,突然覺得我有些冷淡了他。
賬簿被地掃落在了牀下,有好幾本出現紙張嘶啦的聲音,我驚道“塗欽折你弄壞賬本了”
“不怕,都記下了。”
他俯頭下來吻住我的脣時,將牀的最後一本賬簿揚臂扔去,釘書的麻線散掉,無數白色的紙張在牀榻間飛舞,幔帳緩緩落下,衣衫盡褪時,他整個便壓了下來..
我一邊仰着下巴極力迴應着他的吻,一邊難耐地在他身下扭動着身子。多虧塗欽折的調教,我的羞恥感又了一個境界,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是和他在一起,有些渴望是本能的,毫不加掩蓋的。
我爲什麼要掩蓋對他的愛和欲
我呼吸不穩,當他的手和脣在我身體揉捏吮吸時,恍若一場大雨,滿地泥濘。我主動張了雙腿纏他的腰,躬身相迎。
他反覆舔咬着我的耳垂,悶哼一聲,重重地沉身而入。彼此綻放的都是交纏的呼吸和汗水,還有徹骨的歡愉。
看來塗欽折安慰人的方式不錯,這一折騰下來,我累得根本沒有心思再去想別的。躺在他臂彎裡滿足地抱着他睡去。
後來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河邊洗衣服。河對面忽然響起了孩童軟軟糯糯的哭聲,我定睛看去,見對面的岸站着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身掛了一件紅色的肚兜。
我本來不會水的,見他哭得可憐,試着遊了過去,發現我居然會游泳。然後那孩子哭着像我走來,糯糯地躲進我懷裡,我摟着他小小的身體,心裡騰起異樣柔軟的感覺。
第二天,我穿戴整齊,塗欽折便牽了我的手帶我街去。可去了街又什麼都不買,他只往前帶路。我問“這是要去哪兒啊”
適時塗欽折停下腳步,擡頭看了看面前氣派的大門,道“到了。”
我一看,居然是來了官府。今日官府裡似乎尤其熱鬧,有不少的百姓往裡面走,應該是在看官老爺審理案子。我跟着進去瞧了一眼。
審堂是莊嚴而肅穆的,方牌匾寫了“光明正大”四個字,兩邊各站一排穿着差服的衙役,正間坐着的官老爺一派剛正不阿。
審堂跪着好幾個人。起初我頗覺得有些眼熟。
後仔細聽了聽他們的聲音,再辨認了一下他們的身形,與塗欽折大驚道“他們、他們是..”
塗欽折微微笑着,豎了食指在脣,噓道“小聲些,不要打擾了大人審案。”
我怔怔地看着他,止不住地笑。
有一個人,縱容你的一切幼稚行爲,卻又暗暗爲你打點好了一切,不叫你委屈難過,人的一生當能遇到幾個這樣的人而我,何其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