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藥之後,最開始有些火辣辣的,但是時間久了背上的傷還是好了一些。
鋪天蓋地的疲憊襲了上來,柯舒彤難得有這樣的一種感覺,所以想着乾脆趁這個機會趴一會兒。
但是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和開門聲讓她瞬間驚醒,看到來人的那一刻,根本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直接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下意識的往角落裡蜷縮。
只可惜來人並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高健翔臉上的笑容有些猙獰,甚至算得上是恐怖。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紗布,然後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駭人,“柯舒彤,你說你送了我這麼大一個禮物,我是不是該好好的回報你?”
“不……不要……”柯舒彤一邊往角落裡蜷縮,嘴裡一邊不停的叫喚,即使知道,這個人對自己根本不會心軟,但是還抱着一絲絲的僥倖。
只可惜,高健翔的良知早就已經在歲月中被泯滅了,即使她現在全身是傷,頭髮散亂,眼神中還帶着些許的苛求。
這些對於他來說仍然沒有辦法的吸引力,也根本不會告訴他半分的憐憫之心。
“不要?”嘴裡在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高健翔還皺了皺眉,“柯舒彤,你以爲你還是那個被捧在手心的大小姐?以我對你那個爸爸的瞭解,你要是對他是沒有發現他的真面目,他可能還會假惺惺的將你當成他的寶貝女兒看待。只可惜你和何亦蓮太過愚昧,當然要不是我千辛萬苦的將他救出來,說不定就不會有輝煌的今天了。而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你說以他的性子,又怎麼會放過你們?”
“呵呵,不過你終究還是比你那個傻子媽要聰明那麼一點點,知道裝傻。只可惜啊,沒有能夠在精神病院裡跑出去,不然怎麼會落到我的手裡?”
“哈哈哈……”
這些笑聲就像是惡魔的詛咒,一聲又一聲的穿進柯舒彤的耳朵裡,她用力地捂住耳朵,但是那些聲音還是一點一點的鑽進去,讓她根本無處可逃。
最重要的是,即使旁人不說,她也比誰都清楚。
只要落到柯仲坤的手上,她必定和何亦蓮是同樣的下場。
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瘋狂,這讓高健翔有些不滿,他直接走過去,一把揪起還在瑟瑟發抖的女人,然後順勢用力的一甩,便聽到頭磕到牆壁上的聲音。
“怎麼,不想聽我在這裡囉嗦?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隨我處置的一條狗而已,別還抱着什麼僥倖的心思。我不是柯仲坤,對你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憐憫之情,在我手上,你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隨着這些話說出口,高健翔的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游離,最後索性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
看到她背上的傷口,紅色的血,白色的皮膚,顏色的對比十分鮮明,在她的背後相互交錯着。
高健翔看着心裡蠢蠢欲動,他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慢慢地湊上去,一點一點地觀摩起來,就好像是在看一個藝術品一樣。
可是那人的呼吸噴在後背上,原本腦袋狠狠的磕在牆上的那一下,就已經讓柯舒彤頭暈眼花,此刻,只覺得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準備掙扎的時候,那人直接按住了她的雙手。
緊接着,他粗礪的手開始摸索的那些完好的肌膚,一點一點的,就好像是有一隻蟲子趴在他的背上不斷地撕咬。
那天晚上那種感覺,如影隨形的開始降臨在他的身上,柯舒彤現在不僅全身都疼,而且頭皮發麻。
她原本就受了很重的傷,剛剛撞在牆上的那一下委實讓她難以反應過來。
現在雙手被對方緊緊的壓住,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眼淚一顆一顆的落下,她恨不得在這種時候死過去。
只可惜,一切還是像上次那樣,讓她根本無法反抗。
“唉,真是可惜,原本這個身體可是最好的藝術品,皮膚比以前的那些女人都要好,摸起來手感都強不少,只可惜現在,生生的就像一朵被摧殘的花兒,讓我一點渴望都沒有了……”
彷彿是在感嘆,又彷彿是在惋惜。
但是聽在柯舒彤的耳朵裡,只覺得噁心。
“給我拿一盆水來,然後將我那瓶最好的酒拿過來。”高健翔突然起身,對着站在門口的那些黑衣保鏢吩咐道。
自始至終,那些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好像眼前的場景已經司空見慣一般,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能撼動半分。
那些人很快就將他想要的東西拿了過來,順便還給他搬了一張椅子。
看着他們將東西都擺放好,紅色的酒液被緩緩地倒進杯子裡,看着就好像是鮮紅的血液。
對於這些人的自覺和識趣,高健翔表示十分滿意,“看來你們跟我那麼久,多多少少還是能夠猜測到我的心思,真是越來越懂事了,你說我該獎勵你們一些什麼好呢?”
他的聲音明明那麼輕,聽着就好像是在徵求別人的意見一樣,可是聽在柯舒彤的耳朵裡,簡直就堪比地獄的勾魂之音。
她腦子裡忽然有了一個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高健翔就驗證了她的猜想,“看在你們跟我那麼久的份上,這個女人就賞給你們了,我可是很久沒有看一場好戲了,就看你們今天能不能讓我滿意了。”
“不要,不要!”柯舒彤絕望地嘶吼着,然後直接從牀上彈了起來,想直接突破所有的防線,然後離開這裡。
只可惜她還沒有跑到門口,就直接被那些人按住了。
然後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在瞬間被撕掉了,她雙手雙腳都被按住,即使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空中那些衣服碎片在飛舞,然後掉到了地上。
一切都那般絕望。
“不要……我求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我知道錯了,不要……”
只可惜不管她怎麼哀求,不管她說些什麼,那些人都無動於衷。
然後柯舒彤的下巴被人硬生生的掰開,然後有什麼東西被那些人灌進了她的嘴裡。
速度實在是太快,她吞嚥不及就直接咳了出來,一次不行,就被灌了第二次。
一切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也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們就好像每一個都是被程序控制的機器人一樣,做什麼都硬生生的,臉上自始至終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柯舒彤只感覺而且越來越熱,而且那種熱是從身體裡開始的。
她即使一直在不停的抗拒着,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慢慢的,身體不屬於自己,腦子也開始混沌起來,她感覺到一切天昏地轉。
這些人竟然……原來剛剛給她喝的東西……
她生生地咬住自己的嘴脣,即使身體再怎麼不舒服,她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發出不堪的聲音。
只可惜她再怎麼堅持,在那些人沒有前戲,直接硬生生地進入的時候叫出了聲。
是痛的,很痛,那種痛一直持續到了靈魂裡。
柯舒彤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被人反反覆覆地捶打。
最讓她絕望的是,藥物開始慢慢的起作用,她即使心裡再怎麼去,再怎麼絕望,卻也能感覺到身體上的愉悅。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當然痛不欲生的東西,她的手指緊緊地抓住牀上的牀單,到了最後,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抓不住了。
在昏過去的那一刻,她內心裡再也沒有了恨,只有一個念頭——死。
只可惜,有時候連死都不能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