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 獻肉求粉紅

家和月圓306 **(獻肉求粉紅)

他壓根就沒看上一眼,早已躺在被窩裡,一言不發,用背對着舒秀儀。

落下的袍,彷彿飄零落地的秋葉,一件又一件地知她身上滑落於地。

她擡眸望向牙牀,他躺下,甚至全然沒拿她的到來當一回。她只着褻衣、褻褲,挑想牀帳,慢慢的爬上了牀,在牀的內側躺好,卻見他閉闔着雙眸。

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怦怦亂跳,以爲他會伸手過來。然而,她靜靜地等待,只至聽到他勻稱的呼聲傳來,望向身邊的吳王,不曾何時他早已熟睡過去。

從最初的懼意,到此刻的失落,舒秀儀只癡癡地望着吳王的臉,而他睡得這樣的香甜,彷彿不知身邊多了一個人,或者多她一個,少她一個,他都不會有半分的難過。

舒秀儀帶着複雜的、期盼的,卻有些許矛盾與糾結的心情睡着了。

夜,是這樣的靜,靜得什麼也聽不見,靜得由得彼此進入夢鄉。

“啊——”舒秀儀在睡夢裡驚呼一聲,有一雙大手一聲不響地從身後抱住了她,很快,看到帳外搖曳的紅燭,她立時便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是躺在交泰院的牙牀上,只嚇得欲推不是,欲迎亦不是。

睡得迷糊的吳王,本能更緊地摟住了舒秀儀,一雙大手不安從她的臀部往上移,從她的身後,寸寸移動到胸前,重重地捏了一把。

舒秀儀不敢支聲,任由着他的動作,粗魯的、溫柔的撫摸而過。

吳王扯住她褻褲的繫帶,迷迷糊糊間拉住一根帶子,輕輕一拽。褻褲鬆散開來。

“軒表哥,我……我怕……”

他純熟地拋開自己的褻褲,一個翻身,將舒秀儀壓在身下。吻,像凌亂的雹子,擊落在舒秀儀的臉上。一顆心早已亂了,亂得分不清狀況。

吳王此刻卻再也按捺不住,聲聲道:“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舒秀儀很是得意,她終於等到這句話了,還以爲今夜他不會碰她。道:“你喜歡我嗎?”

“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他把問題拋給了她。

說不喜歡。難道就不會碰他?

還記得她初入王府,好些日子巴不得再做了他的女人。

她不敢再說一個字。只靜躺在他的身下,把自己交付予他。不敢問喜歡與否,不敢知曉情歸何處。

吳王已褪盡了衣衫,抱住舒秀儀,狂熱的吻着,這一刻。沒有理智,只有情慾,舒秀儀的雙手被什麼東西給制住了。怎麼也掙不開。他的脣在她身上游移,這讓舒秀儀想到了蛇,心裡一陣恐懼,渾身哆嗦起來,想張開嘴,發出聲音,莫名的恐懼與歡喜如洪奔涌而至,填滿了她所有的思緒。

舒秀儀剛要開口,還未發出聲音,就感覺到自己的嘴被堵住了,那不是他的吻,而是他的手,他用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此時的她腦子再不濟,也知道自己是處在什麼狀況中了。

她的掙扎反抗和發出的嗚嗚聲更加強烈的刺激着身上人的動作,舒秀儀有種被侵犯,被羞辱的感,可想到與她在一起的男子,是她的夫君,是吳王,心下便是歡喜的,也沒了抗拒的勇氣。

他要她,他並不討厭她。她願意成爲他的女人。

被吳王一陣撫摸後,身體開始發熱無力,那裡開始溼潤,也感覺到了兩腿之間的異物已經滾燙堅硬,她心裡產生了極度的恐懼,想推開,怎耐她的力氣太小,她剛一用力,換來的便是吳王更加的強勢。

他低低地說了句:“我要你。”便令舒秀儀放下了拒絕的勇氣。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魯,就連吻的脖頸時,都似用了力道,似要將她身上的肌肉給咬下來,他吻她,用心地吻着,除了脣瓣,哪裡都吻,吻臉頰、親下頜、嘗脖頸,甚至……含住了她胸前的兩枚醉人的櫻桃,含在嘴裡,用舌頭肆意地挑逗着,只惹得舒秀儀嬌喘連連,忘乎所有。

情到難抑處,他狠狠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舒秀儀吃痛,還不待她發出聲音,就被吳王伸手捂住了嘴,他不再抓住她的手了,舒秀儀的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他做什麼,他也不再將力氣放在手上,而是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了下半身和她的腿上。

舒秀儀本能地將將兩腿鎖住,夾緊,不讓他輕易得逞。吳王的一隻手在撫摸她的柔軟時,另一隻手探到了她的私處,那裡已經是一片潮溼,她渾身顫慄起來,那隻手稍一使力就攻卸了她的防守,將她的一隻腿架在了他的肩上。她的神經高度緊張了起來,心裡嘶喊着:“軒表哥,輕……輕點啊——”

他一手緊緊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抓住她的一個柔軟,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入,“啊!”她只痛呼出了半聲,就被他的脣舌吞沒,眼淚飆了出來,撕裂般的劇痛,從小腹速度漫延開來,沒想竟是這樣的痛,更未想到,她想了近一年的纏綿是這樣的痛,今夜他居然會一反常態地要了她,這樣的狂,這樣的猛,已經遠遠超出了她身體的承載。

身上的人在進入舒秀儀身體的時候頓了一下,放緩了攻勢,對她也溫柔了起來,不過只溫柔了片刻,吳王便覺不受控制,只想更犯烈的衝刺,舒秀儀因爲吃痛,死死地抓緊了他的雙肩肌肉,似要將肌肉給擰下來一般,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吳王猛一低頭,聽上她的脖頸,舒秀儀痛得幾近昏厥:“軒表哥,痛,痛……”他又化成了輕緩與溫柔,感覺到舒秀儀抓住雙肩的手也放鬆,他又加快了身體的律動,更快更深地征服着她的身體。

舒秀儀很是糾結,她喜歡他,這是事實。她害怕他罵她,害怕他趕走她,對於他的索求,她卻無法抗拒着,此刻身體無能爲力,呈現出了本能的反應,很快熟悉的酥麻感傳來。

她的心裡升騰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感,是她這輩子也沒有過這種痛楚感,她終於做了吳王的妻子。可是身體卻覺得很快樂,那股羞恥感嘶咬着她的心,麻痹着她的神經,痛苦程度無法言說。

舒秀儀從未想過掙扎或反抗,遇上不喜歡的男子,掙扎也無用,況且她是真心喜歡吳王的。她開始配合他,雙手握緊了腰身,他動得更歡,喘着粗氣,彷彿有一股的魔力吸引着他,令他無法停止,也無法理智地應對,只有他的衝刺,他更深的貫穿。

吳王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強迫自己停下片刻,卻發現與舒秀儀在一起是多麼奇妙的事,他無法拒絕,也不能控制,完全沒有法子忍受如潮水般涌來的情慾,滿腦子所想的都是,要她!要她!與她徹夜索歡,與她纏綿一夜。

舒秀儀感覺越來越難應對,意識開始模糊,而身上的他衝撞得越來越猛烈,如狂風,似烈焰,就快將她點燃。母親與她講過,女人第一次,總是有些痛,邁過這道坎,便會覺得快活……痛,已超過她能承載的能力,她開始陷入半昏迷中。

吳王繼續衝撞,不再有舒秀儀那有力的抓擁,而是她的雙手垂放。他張大嘴巴,咬住牙齒,發出傾情的嗚嗚聲。

而舒秀儀在那半昏半睡的迷離中清醒過來,這種痛與纏綿,迫使她面前。

吳王像一匹縱橫飛揚在曠野的野馬,肆意的飛奔着、暢遊着,用力地握住她的腰,終於,達到頂峰,欲潮難控,他低喝出聲,像在發泄,像在思念,嘴裡連連吐出一個人的名字“弱水!弱水!弱水……”

他就是一個溺水的孩子,只有想到她時,纔看到了希望與陽光。

舒秀儀頭腦一陣眩暈,她知道,那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卻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吳王俯身,大手摟住她的後背,她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

她靜默,再次感到了絲絲羞辱感。

想問他“弱水是誰?”

可今兒,在她來之前,太妃姑母已經再三叮囑“秀儀,你是吳王的妻妾,他今兒太累了,不想被吵,你要安靜些,好好服侍她。姑母是向着你的,你自個也在爭氣。”

姑母要她安靜,便是能不說就不說話,能不問自不會問。

吳王低低地問:“弱水,剛纔沒弄疼你吧?”

舒秀儀柔聲回道:“軒表哥,我沒事……”

這聲“軒表哥”如一盆冰水,似一陣響雷,他怔了一下,這才細細地審視着懷裡的女子,待看清舒秀儀的臉,之前的溫柔與癡迷盡數消散,只化成一陣寒冰。

吳王離開了舒秀儀的身,伸手從枕下取了黃裱紙,用背向着她,小心地擦着寶貝上的異物,甚至是迫不及待的伸手抓過帳外的褻褲,快速地套上,倒頭躺在一側。

舒秀儀伸出手來,想摸一摸他,剛觸及到她的胸膛,他就冷漠地將她的手移開。

“軒表哥,你生氣了?姑母告訴過我,說你心情不好,叫我少說話……”

他在夢裡見到了素妍,又回到了江南,與她划着烏篷船,正遊歷着西湖,淅瀝瀝的春雨,纏纏綿綿地下,他擁住了她,依昔還記得她身體溫度。

原來與他共度春夢的是舒秀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