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曹衝遭此厄運,呂琦玲羞的是滿臉通紅,哪裡還敢過去勸解,只得把求助的眼神不要錢的朝馬瑞良砸去。
馬瑞良顯然也對曹衝小小年紀就口吐‘髒話’非常的有意見,見夏寒雨在那彈他,知道是開玩笑,那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一邊看熱鬧,一點管的心思都沒有。直到發現呂琦玲一個勁的朝自己求助時,他這才懶洋洋的朝前走了幾步。
爲毛捱揍,馬瑞良和夏寒雨知道,可曹衝卻是真不知道,眼瞅着自己說出了父親的姓名,眼前這個美女阿姨卻依舊不肯放過自己,反而有越貪越狠的趨勢,急的他是又哭又叫,那是連嗓子都給哭啞了。
急切之間,他突然想到,莫非是因爲自己說了父親的名,才惹得這位美女如此生氣。想到這裡,小屁孩眼睛一亮,帶着哭腔扯着脖子急忙忙的大聲哭叫道:
“嗚嗚嗚!是曹!嗯嗯嗯!曹孟德!”
聽到這裡,馬瑞良心中一動,他剛想上前細問一下,卻見夏寒雨羞的滿面通紅,手指頭更是掐的發青,對着曹衝的傢伙什更加死命的彈了起來:
“你這個小屁孩,越打越不成器,操還不行,還要操!猛的,我讓你操!猛的,我讓你操!猛的!”
“等等!等等!”
夏寒雨不知道曹孟德是幹嘛滴,馬瑞良是太知道了,想起前幾天李書緣在羣裡發的消息,再一想呂琦玲的名字和他們說話的味道,心中一緊,趕緊把夏寒雨給攔了下來:
“夏警官,您等等!他好象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
“啊!”
被馬瑞良一攔,夏寒雨登時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連忙放開曹衝,很是懊惱的瞪了曹衝一眼,把手使勁一搓,很是扭捏的說道:
“我不知道,剛纔我真的讓他給氣壞了!”
擡眼再看曹衝時,卻發現他已經撇拉着腿揍到了呂琦玲身邊,正在那用手指着自己的下身帶着哭腔說着什麼,支着耳朵一聽:
“腫了,疼!姐,俺都招了她怎麼還打啊!”
聽到這裡,夏寒雨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她朝着馬瑞良把頭一扭,見馬瑞良對着自己搖頭,只得走到曹衝跟前,虎着臉問道:
“你不會叫曹衝吧?”
一瞅夏寒雨又溜達到了自己的身邊,曹衝登時就覺得一陣但疼,就見他把手往要命的地方一捂,‘跐溜’一聲就躲到了呂琦玲的身後。
見曹衝如此害怕自己,夏寒雨就知道自己剛纔下手下的有點重了,真把小屁孩給打怕了。沒奈何把頭一擡,衝着呂琦玲問道:
“他是不是曹衝啊?”
被夏寒雨一問,呂琦玲登時一陣緊張,有心不回答吧,人家剛剛救了自己;有心回答吧,又怕曹衝再受到那種待遇。
她猶豫了好一會,也沒相出啥兩全其美的好主意,只好又把眼神衝着馬瑞良瞭了過去。
見呂琦玲又自己求助,馬瑞良這次倒沒有表現出啥不樂意,就見他把頭輕輕一點,很是溫柔的說道;
“沒事,實話實說就行!”
聽完了馬瑞良的話,呂琦玲登時如同受到了神馬鼓勵一般,胸脯一下子就挺了起來:
“沒錯,他就是曹丞相之子,曹衝!”
“呵呵呵呵!”
一聽是曹衝,夏寒雨突然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就見她很是幽怨的白了一眼馬瑞良,而後把頭朝呂琦玲一扭,很是關切問道:
“他不是闌尾炎嗎?怎麼還這麼活蹦亂跳的啊?好了?”
“夏警官!”
沒等呂琦玲回話,馬瑞良的心裡突然泛起了嘀咕。就見他一聲吆喝截住了呂琦玲的話頭,用手揉着肩膀,帶着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不動聲色的插在了曹沖和夏寒雨中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奧邁高的!我竟然忘了自我介紹了!”
馬瑞良話音剛落,夏寒雨把手一擡,‘啪’的一聲就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而後衝着馬瑞良把手一伸:
“重新認識一下,雨心曼月!爲你傾注三世情緣的作者!”
“臥槽!”
聽完了夏寒雨的話,馬瑞良如同曹衝一般,下意識的一把就捂住了自己的要害:
“你就是那個玩屍檢的啊!”
“你們在這幹嘛呢?”
夏寒雨見馬瑞良如此害怕自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剛想走上前去給馬瑞良一點教訓,讓他知道知道,蔑視美女!警!察的嚴重後果時,身後卻傳來了一個很是驚訝的聲音。
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見曹衝如同見到了親人一般,劈拉着腿‘嗷’的一聲嚎哭就衝了出去,回頭看時,就見那個小屁孩正死命的往外揪着褲子,語帶嗚咽的哭叫道:
“書緣姐,嗚嗚嗚!疼!你看看,她給我彈腫了!”
眼看着曹衝哭的如喪考批,李書緣也登時感到一頭兩個大,有點摸不清頭緒。
她很是疑惑的順着曹衝的眼神往下瞅了瞅,又擡頭朝呂琦玲望了望,心裡很是奇怪:有她在,曹衝怎麼可能被人欺負成這副德性捏!
呂琦玲加李書緣一個勁的瞅自己,連忙迎了上去,先給她把馬瑞良和夏寒雨做了一個極富有古代韻味的介紹,而後把剛纔發生的一切,一一給李書緣做了彙報!
聽完了事情的經過,李書緣趕緊走上前去,給馬瑞良和夏寒雨道了聲謝,馬瑞良倒也直爽,握了個手便直接問道:
“你是南湘子?”
李書緣聞言一愣,脫口反問道:
“是啊,你們是?”
見自己猜的沒錯,馬瑞良登時露出了一絲的得意,他把手衝着夏寒雨一伸:
“她是雨心曼月,我是炎黃子!”
“奧!”
一聽是這兩位,李書緣登時感到一陣親近,就見她帶着一臉的恍然大悟,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指朝馬瑞良一指,很是欣喜的喊道:
“你就是咱們羣那個出了名的,只給女作者做章節推薦的炎黃子啊!”
“嗯!”
馬瑞良沒想到對面這位說起話來居然這麼不靠譜,張口就掀了自己的老底,登時就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發燙,他很是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十分牽強的辯解道:
“要是給個舵主啥的,男的推推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