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仲義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一如既往的起牀洗漱吃飯叫心怡。
如果不算上現在又掀別人的被子的話。
“起來了,昨天晚上就給你們兩個說了,怎麼還是一幅醉鬼的樣子?”
看到龍蔭躺在沙發上,一幅衣衫不整的樣子,手邊還扔着一個喝乾了的威士忌。
一身酒氣的樣子完全就是個宿醉之後的女生。
“唔~別動我。”龍蔭抱怨的打掉仲義搖晃她的手,翻了個身繼續美滋滋的睡覺,不過翻身的時候衣角掀起,細嫩的雪白皮膚晃得讓人眼暈。
那種讓人忍不住眼睛跟着向上瞟的感覺,仲義還是有點受不了。
不過他吸了吸鼻子,對着身後的心怡說道“來,心怡你去那一條涼水毛巾,直接拍在她的臉上,我去叫那個懶貓。”
白心怡高興地哦了聲,直接高興地跑到衛生間去。
這種事情打死他都不敢幹,天知道這條母暴龍生氣起來是十分鐘還是二十分鐘就能把開市給滅了。
仲義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到裡面的臥室裡面,龍蔭一看就是昨夜又出去浪了,今天凌晨纔回來,也不知道玩到幾點。
他先敲了敲幕涵的房門,不過卻並沒有人說話,然後他問了聲就直接推開房門了。
和外面被龍蔭整的亂糟糟的不同,這臥室更加的乾淨整潔,而且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讓仲義忍不住多嗅了兩下。
看着在被子裡面蜷成一團的傢伙,仲義直接上去掀了她的被子,冰冷的空氣灌進被窩,幕涵委屈的哼了聲。
然後睜開眼睛看到他,不滿的說道“幹嘛啊,別擾人清夢,小心一會我把你給閹了。”
說完就拉起被子繼續睡覺了,不過仲義忍不住一陣汗顏,還真是有夠可以的啊,那雙漂亮的異色瞳還真是讓人着迷。
不過他怎麼可能會被美色着迷呢?
於是他堅定的把自己一雙冰冷的手塞進被窩,然後直接塞進幕涵的睡衣裡。
光滑細嫩的皮膚,溫潤的體溫,讓仲義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腰上捏了兩下。
“啊!死仲義!你敢吃老孃的豆腐!”
不過這聲穿雲慘叫還沒有停止,幕涵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停下!停下!別撓我啊,哈哈,快,快停下,哈哈哈。”
外面的龍蔭剛想慘叫就聽到裡面的慘叫,揉了揉發暈的腦袋,她拿下臉上溼漉漉的毛巾,然後迷迷糊糊的對着白心怡說道“你確定不去看看?他吃豆腐誒?”
白心怡搖了搖頭,“小義是去饒癢癢而已,幕涵那丫頭又在怪叫。”說着還一臉無奈的表情。
龍蔭扯了扯嘴角,口乾舌燥的也懶得去和她說了,光着腳丫在地板上走着,去飲水機接了杯水喝了口。
不過仲義伸手撫摸揉捏這幕涵的身體,這才知道這丫頭原來是怕癢癢,之後嘿嘿的賤笑了下,然後更加肆無忌憚的撓了起來。
“嘿嘿嘿,讓你還不起牀?現在後悔了吧?”他笑的讓幕涵想打他。
不過幕涵扭動着身體,還不斷的推搡這這傢伙,但是這傢伙明顯的就是想喪心病狂的吃豆腐,哪裡會鬆手。
難得的吃一次豆腐,不好好吃過癮怎麼行?仲義不斷地上下其手。
幕涵自己都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像是個撈上岸的魚一樣,不斷地扭動身體,然後仲義呃了一聲,之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個觸感不太對啊……
他手心捂着這個微微鼓起的小山包,也就手心大小,想着他還忍不住用掌心去確定一下。
本來笑的都快抽過去的幕涵見他不動了,也忍不住哈哈的喘着粗氣,身體的觸覺才緩緩地恢復,但是興奮頭上的她也沒有感覺到胸前的安祿山之爪。
不過仲義用掌心去確定,捏了捏那個黃豆一般的小豆豆,酥麻的感覺直竄心房,幕涵忍不住輕輕地**一聲。
這一聲哼的仲義差點腿軟最地上,然後整個人的後背都開始發涼了,他好像已經看到了結局啊。
“內個啥,能不打麼?”他的只覺得自己的汗有點多,都順着脖子向下流。
而且看着幕涵那雙漂亮的異色瞳已經佈滿了殺氣,而且越來越冷靜下來的她臉色也越來越黑。
“你果然是要死啊……”
“啊!!!”
客廳裡的白心怡和龍蔭都打了個寒顫,怎麼回事?剛剛的那一聲慘叫。
“嗚嗚嗚嗚。”龍蔭嘴裡喊着牙刷,嘴裡也在刷刷刷的刷着,一個勁的朝着臥室努嘴。
不過白心怡搖了搖頭,然後怯怯的說道“不,不用了,一定是小義作死了……”
龍蔭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心怡,天啊,這話居然能夠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她一直以爲這丫頭總是感覺他的小義做什麼都是對的呢。
之後林儒身邊的保鏢小林開着車在小區門口等着,他們一行人自然上車趕往機場。
林儒帶着一個遮陽帽,看着右臉一個小巧的紅掌印,一臉爪痕的仲義。
她轉過身對心怡問道“這傢伙是誰?”
“不要故意不認識我啊喂!”
林儒一臉的嫌棄的‘嘖’了聲,說道“原來是你啊,不停聲音還認不出來呢。”
之後遺憾的說道“你這傢伙又找什麼死了?”那濃濃的遺憾好像是在說你居然沒有被打死,而且眼神也已經飄到幕涵身上。
感受到林儒的目光,幕涵直接輕哼一聲,一甩雙馬尾直接朝着登機口上走去。
“咱們可以跳過這個話題了…登機,登機。”他無語的對着林儒說道。
僑雨露低頭翻着手機也朝着登機口走去,她今早問了她姑姑,說匯靈臺這種大事她有興趣沒,但那個傢伙居然懶得在牀上翻了個身,說什麼今天週末,好多節目要看呢,別打擾她。
龍蔭則是一幅要死的模樣,那樣子和鹹魚似得。
不過也奇怪,仲義說接下來要斷她幾天夜生活,然後這傢伙就開始這樣了。
至於爲什麼會乖乖聽話,那是因爲她的銀行卡在仲義這裡。
雖然龍蔭一度表示自己去拿幾顆珍珠去賣,但是因爲沒有身份證件,她氣的只能咬牙。
“這次的事情都安排了,明天便是1月1號,咱們中午就能到泰安,想來哪裡的修士已經雲集了吧?”林儒想到那種的場面,愛湊熱鬧的心也被挑了起來,忍不住嘴角噙笑。
“有什麼好高興的,關於匯靈臺,我還是拒絕的。”仲義一旁託着腦袋說道,他感覺他距離他的日常已經夠遠了。
“是啊,你是爲了千里尋夫…”說完僑雨露就後悔了,直接紅着臉撇過頭。
其他人都驚訝驚訝的看着她,這話她居然會說出來。
“你,你說什麼呢…”仲義也有點臉紅,好好地事情讓她說成這樣。
僑雨露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也不隱藏了,直接扭頭說道“是是是,全校誰不知道你和洛紀的事情?洛紀最近消失了,她們可都又開始花你和秦壽劉芒的畫嘍。”
她嘴裡的‘她們’自然是天英學院的那羣腐女,一羣手工大觸們,畫起畫來簡直喪心病狂,明明有着參加全國比賽的實力,卻去花那些?
仲義立馬坐起,不忿的說道“哈?我們幾個朋友好好地,是你們那羣腐女整天亂說好麼!”
“混蛋!你說誰是腐女?”
“還能說誰,當然是看我和洛紀他們的本子的傢伙!”
“你果然是在作死!那羣傢伙整天在羣裡聊兩句沒話題就開始聊你和洛紀,之後直接開車分享,這些事情我有什麼辦法!”
“呵呵,這種事情你還好意思說!”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仲義身爲大老爺們,被女人怎麼說當然不開心。
“他們在說什麼呢?感覺好高深,我都聽不懂。”白心怡一臉懵懂的看着李沐欣。
李沐欣臉也有點微紅,這種事情她自然也遇到過,畢竟這個年代不加點班級羣是不可能,畢竟你不加就會把你潛意識排擠出這個圈子啊。
她輕咳一聲,說道“好了,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在意了,等以後你就會知道。”
“唉~”白心怡一臉的不情願表情。
泰安市,一個火車站旁邊的小賓館。
“怎麼樣?”
“不太好,我出去坐着環城公交逛了一圈,光築基的氣息便已不下百人。”
一羣人用東瀛語交流着,正是大化學院的幾人。
村上義雄,松下邊,以及櫻子和水垣洋子。
雖然剛開始還有幾個人想要留下,但是經過幾天的思考,以及他們幾個早在十天前便來了,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天朝修真者的增加,無形的壓力已經讓他們當中的人受不了走了。
現如今剩下的也就他們四個。
“有沒有被天朝的高手發現?”櫻子警惕的問道,關於思考其它的,她更加懂得安全的道理。
松下邊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實力比我強的我肯定感覺不到,但是我已經全力隱藏氣息了。”
水垣洋子忍不住抓住櫻子的胳膊,輕聲說道“怎麼辦,這樣的話我們肯定沒有什麼機會,就算是旁觀的話也會被天朝驅逐的吧?”
他這話一處,在場的就算是兩個男生也忍不住陷入低谷,但是櫻子自然憂愁,可是卻是隱藏在心底,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暴露出來啊。
“如果他們來的話…”櫻子忍不住看着遠處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