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測試須佐能乎的兼容性,死神之刃的上面浮現出了赤紅色的火焰,和須佐能乎體表的綠色火焰交匯,不斷衝突並融合,隨即,陰陽遁力量從水木體內涌出,融合的火焰變成黑色,包裹死神之刃,進而蔓延到蝴蝶武士全身。
蝴蝶武士揮舞着長劍測試了一下,確實威風凜凜,不過……
“看起來像模像樣,但好像不怎麼強!”
除了死神之刃收割靈魂的作用,以及陰陽遁的火焰的力量,就只剩下一生蠻力和精神執念本身自帶的精神攻擊了,看起來美輪美奐的蝴蝶武士,除了增加了須佐能乎本身的防禦力之外,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厲害!
公治笑着搖了搖頭。
“這個力量運用方式,你想到了什麼?”
水木想了一會之後答道:
“威裝·須佐能乎,不過好像太弱了一點!”
“這是肯定的,須佐能乎根本就沒有答道完全體狀態,而且你的精神執念化身也不是九尾,現在也只是一個看起來嚇人的玩意,不過以後還是值得期待的。”
水木點點頭。
公治說得有點道理,須佐能乎本身是一個很好的鎧甲和容器,操縱得好的話,可以將不同的力量結合起來使用,當然,這就需要儘快提升戲睡鄉和須佐能乎的完成度了。
戲睡鄉本身需要大量的虔誠信仰來催化加速成長,須佐能乎就需要儘快掌握萬花筒寫輪眼了。
“時間還真是個寶貴的東西,要是早穿越幾年,說不定會有所不同。”
最後趕上十尾人柱力和宇智波斑復活的時候,能夠發揮出多少力量,就要看運氣了。
水木的抱怨,讓公治再次笑了起來。
“太早穿越沒用的,接下來我說的,就是移植了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之後的一些猜測!”
“說說看?”
水木散去了戲睡鄉,公治撤除了須佐能乎以節約力量,休整了一會纔好整以暇地說道:
“最近這些年,忍界發生了很多事故,其實並不算巧合,比如漩渦家族被滅族、千手家族逐漸消亡,全忍界,尤其是水之國,血繼限界家族凋零,宇智波家族瀕臨滅族,這一些我們大部分都知道原因,如果孤立來看,確實沒什麼關聯,但換一個角都來說,最近幾十年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不能用巧合來形容……”
“這和你說的我早穿越幾年沒用有關係?”
“當然有!”
公治斬釘截鐵地答道,
“原水木身上沒有咒印,你就得不到這個既是危險也是機會的好東西,不能明瞭咒印術、仙術查克拉和自然能量的奧秘;宇智波家族不被滅族,你連接觸寫輪眼的機會都沒有,膽敢打寫輪眼的主意,以宇智波家族的驕傲和維護家族榮耀的自尊心,肯定會將你殺掉,村子都不敢多說什麼;另外,和日向家族的聯繫也沒有了,這個孤芳自賞的忍界豪門根本就不屑於和一個資質不佳的平庸中忍打交道,可能還沒有靠近日向日足,幾個分家就將你打發了。沒有了危機感,自然不會玩命一般的研究和提升實力,上面有重重大山,還有志村團藏在暗處虎視眈眈,你認爲以你的能力,能夠做到什麼程度?沒有第一桶金,得不到體制內的好處,要麼叛逃,在外面找那些微乎其微的機會,要麼留在村子裡隨波逐流,沒有別的可能了。”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一連串的事故雖然很危險,但也是機遇,這些變故打破了固有的秩序,讓有心人有機會取得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機會。
早穿越幾年,水木即使有上帝視角一般的情報優勢,很可能也發揮不出來,空有壯志而無處施展。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
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
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早穿越幾年,以水木的性格,下場不是“潛伏爪牙忍受”,就是“血染潯陽江口”。
想要乘勢而起,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如果成功那麼容易,遠比水木有資質的天才們,爲什麼大部分都屢屢無爲?
公治的話,讓水木有些感觸。
“也就是說,我們重生的時候,還不算太壞?”
“至少不是最差的,總比叛逃後被抓到牢裡關起來好多了。”
“好吧!”
雖然有些不願意承認,但公治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接着剛纔的話題說……”
“以往我們知道,有入侵者將忍界當做試驗田,種下了神樹,然後等着來收割果實。如果這個比喻恰當的話,一塊良田,收割的不止有敵人,還有主人……”
“主人?”
水木心頭一震。
“沒錯,除了偷作物的小偷和強盜,當農田裡的果實已經成熟到極限,無法再成長,主人也可能在狂風暴雨到來、敵人劫掠之前搶着收割!”
這種說法還真讓人不快,水木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認定這個世界對現存的智慧生命存在善意也要看時機,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雖然本意不是字面的意思,但想想就知道,世界有大勢,比如一村一國,比如忍界戰爭,這些都是社會發展的必然。說那些冤死的宇智波族人太可惜也無可厚非,但有一個現象請注意,宇智波家族已經強大到一個極限了,幾十年前只有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最近十多年,已經可以確認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就不下四對,如旗木卡卡西和藥師兜,還有志村團藏創造的人造人甲都可以開啓萬花筒寫輪眼,這樣強大的力量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看着沉默不語的水木,公治接着問道,
“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種現象?千手家族逐漸消亡、漩渦家族如果還不明顯的話,宇智波僥倖留存的寫輪眼,開啓萬花筒概率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