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藥師兜和旗木卡卡西相比,水木的資質簡直不忍看,如果不是集合本體和衆多分身的力量,還有精神執念戲睡鄉的支援,根本沒有辦法支持一對萬花筒寫輪眼,可能還等不到公治適應,就要被拖累到死了。
“旗木卡卡西接手的只是一隻寫輪眼,而且還不是萬花筒寫輪眼,是他自己憑藉自身的努力才能開啓萬花筒寫輪眼,等到他能夠勉強使用的時候,也已經過了好多年了。
想要在短時間內憑藉一己之力來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藥師兜,那是特殊情況,移植了那麼多細胞,總有一個能夠派得上用場的,說不定其中就有宇智波家族的血脈!”
不談以上這些成功地使用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大人物”,就是已經死了的志村團藏,也是想盡了辦法,同時移植了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細胞和一堆的三勾玉寫輪眼,才勉強達到力量的平衡,可以使用一隻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
水木原本的資質毫無疑問是比不上志村團藏的,能夠移植一對萬花筒寫輪眼還能夠勉強堅持下來,已經是之前的各種準備十分充分的結果了。
其實水木本體在使用別天神的時候,移植過宇智波止水的一對萬花筒寫輪眼,還嘗試過使用不完全的須佐能乎,那時候,雖然消耗也很大,但水木憑藉着強橫的實力,勉力控制着萬花筒寫輪眼,但移植在公治身上之後,時間一長,問題就來了。
“強大的力量,都是有其根基的,萬丈高樓平地起,空中樓閣是不可能存在的,有了萬花筒寫輪眼這麼方便的東西,怎麼可能沒有絕大的限制?”
雖然有些不順,但好歹也沒有到最壞的情況,勉強能夠使用就行了。
公治也明白現在的情況有些進退兩難,須佐能乎的力量不可放棄,借鑑的意義重大。
“從內心精神挖掘自身力量的方法很多,由虛向實的手段大多有共通之處,精神執念戲睡鄉和須佐能乎最大的區別,就是須佐能乎和其它力量的兼容性好得多,五行遁術、陰陽遁、仙術查克拉、自然能量、咒印等等,只要不是衝突的類型,可以將幾種力量同時匯聚在須佐能乎上面增強其戰鬥力。”
說完的公治站起身,周圍綠色能量開始溢出體外,形成一個高大的持劍骷髏,不一會,公治啓動了身體內的咒印,紅黑色符文佈滿體表之後,咒印化二狀態並沒有如預料中的那樣誘發異變,咒印查克拉的力量反而不斷擴張,慢慢在綠色的須佐能乎內傳播,將綠色的骷髏籠罩上了一層紅黑色符文的鎧甲。
“雖然不是完全體須佐能乎,但將咒印和須佐能乎相結合,進而形成仙術狀態的須佐能乎,比想象中簡單不少,麻煩的反而是五行遁術……”
一層黑色的閃電在須佐能乎的體表浮現,噼裡啪啦得電火花聲音在這個地下實驗室回想。
雖然看起來聲勢驚人,但實際上,在水木眼中,雷遁的力量反而比較多餘,對須佐能乎的增益,連錦上添花都算不上,這還是不完整的須佐能乎,如果是完全體須佐能乎,估計也只有仙法雷遁能夠有些用處。
“仙術和自然能量的兼容性好多了,反而是普通遁術的不僅有相生相剋的現象,融於異種力量的難度更大,高下之別確實很明顯。”
五行遁術在忍界的威能確實有其先天的限制,血繼限界是一次提高,血繼淘汰算得上是難得的昇華了,但這估計就是極限了,因爲最高程度的血繼網羅,得有輪迴寫輪眼才能使用得出來,這是忍界對世界力量的限制。
“五行遁術是敲門磚,一般忍者只有走陰陽遁的路,才能登堂入室,不然就只能在力量的真諦門外徘徊。”
公治的結論讓水木也有些失望,原本想着源頭都是陰遁,戲睡鄉和須佐能乎應該能夠互相借鑑,融合發展纔對,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
“難道就沒有一點收穫?”
公治搖搖頭,
“哪有那麼簡單,不過,確實有收穫……”
“是什麼?”
水木追問道。
“容器,須佐能乎爲什麼對異種力量的接納程度這麼高,是因爲須佐能乎就像一個萬能增幅的鎧甲,裡面可以容納許許多多不衝突的力量才加強自己!”
“容器和鎧甲?”
水木精神一震,這兩個詞意味着,須佐能乎不僅僅是一個戰鬥工具,同時輔助能力也很強。
“你將戲睡鄉召喚出來!”
水木聞言,迫不及待地開始結印,不一會,一隻巨大的蝴蝶化身包裹着水木,原本只是帶着強大的查克拉力量的精神執念,現在已經有了一絲明顯的死界氣息,這是封印了死神之後產生的變化,在徹底將死神解析之前,死神不自覺地散逸的力量波動暫時是無法消除了。
接下來,公治再次開啓須佐能乎,綠色的骷髏狀巨人這一次沒有呆立不動,而是如綿軟的膠狀物一般變換着形狀,最後附着在巨大的戲睡鄉的化身——往生蝶上面。
原本有些虛幻且不真實的戲睡鄉,現在徹底變成了擁有實體的存在,不再只能夠通過陰遁施加精神上的攻擊。
水木精神一動,精神執念和自身開啓深度融合,一隻巨大的鎧甲武士出現,周身浮現出了綠色的火焰,鎧甲武士背後,出現的不是須佐能乎特有的能量羽翼,而是一堆五彩斑斕的蝴蝶翅膀。
水木操縱着巨大的蝴蝶翅膀扇動了幾下,然後伸手,從一對翅膀掩蓋的一個十字陰影之處抽出了一把短劍,正如施展屍鬼封盡的時候,死神叼在嘴裡,用來切割靈魂的死神之刃。
“有點意思,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其它的驚喜……”
只要不是白費功夫,水木就勉強滿意了,能在最終之戰派上用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