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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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賣我的愛,逼着我離開

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

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

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

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

讓我掙開,讓我明白,放手你的愛

狠心把我來傷害,愛這麼意外

用心澆灌的真愛,枯萎才明白

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賣

……

邢歲見游完泳回來,見到喬唯朵正半靠在牀上,閉目養神着,她的旁邊擱着他的手機,裡面在唱着“山歌”。

興致這麼好?邢歲見馬上就發現,喬唯朵“興致”這麼好的原因了,因爲,隔壁的(叫)牀聲比他離開之前更熱烈了,簡直有欲掀掉房頂之姿。

“還在做?”邢歲見蹙眉。

都一個多小時了,隔壁到底有完沒完?!

“整休了十幾分鍾,已經是第二輪了。”喬唯朵依然闔着目,語氣平靜回答。

靠!邢歲見在心裡暗咒一聲。

他坐入自己的牀位上,有點煩躁地擦拭着自己的溼發。

隔壁繼續在大聲“吶喊”。

喬唯朵繼續在閉目聽歌。

邢歲見莫名的覺得這一幕又點滑稽,因爲,喬唯朵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像已經進入閉關打坐狀態的師太。

如果,不要再放那首不協調的“山歌”的話。

“啊、哦、啊、哦——”隔壁又用力地叫。

邢歲見脣角的笑容凍了凍。

媽的,又有點熱起來了。

“你做了什麼了,讓他們這麼猛?”不對勁,這聲音之響比之前更無所顧忌了,分明像是刻意在示威。

“我只是警告他們,再給我叫下去,我就報警。”她語氣淡淡。

所以,一不小心就變成這樣了。

“喬唯朵,你不知道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不能激嗎?!”邢歲見扶額。

她騰得睜開眼睛,揚高下巴,纖手啪得一下關掉音樂聲,“激了又怎樣?”

她的星眸凝視他,打量他,眼瞳輝芒詭異。

一團燥熱,從此時全身只着一件溼內褲的邢歲見身上騰騰昇起,他的垮間又很明顯的張囂鼓起。

他清楚,故意把自己遊得精疲力盡,效果根本不佳。

他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渴望佔有喬唯朵,渴望到生疼。

他很努力才能轉開視線,逼自己冷靜下來,轉移話題,“剛纔有沒有人給我打電話?”

“有啊,有個叫方柔的女人。”她脣角抹開冷笑。

方柔?

“她說什麼了?”他蹙眉。

仔仔這個年齡最容易生病,不是咳嗽就是發燒,這個時間點打過來,可能是仔仔有什麼事。

“她說她的小孩發燒了,讓你去陪陪。”喬唯朵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你怎麼說?”他總覺得她怪怪的。

“我說你很忙,正**焚身着在游泳,可能沒空理她。”她聳聳肩膀。

“喬唯朵,你——”邢歲見僵鄂。

要命!這種隱秘的話,對方柔說,真的很尷尬。

“我有撒謊嗎?”她冷冷反問,還很故意的冷掃了一眼他垮下確鑿的證據。

沒撒謊!他媽的,她該死的一句也沒撒謊,他確實快被**燒死了。

“很晚了,你趕緊睡覺吧,我回個電話給我朋友。”他越過她,去拿自己的手機。

她不折騰他,他纔有辦法冷靜下來。

他坐在中間的牀鋪,撥了號,手機響了幾聲後,被接起。

“方柔?剛纔找我什麼事?”

被“冷落”的喬唯朵,冷凝着他,冷笑。

果然,在講電話的他,又露出了那種很虛僞的和善神色。

那個女人好像真的享有着特殊待遇。

“仔仔又發燒了?情況怎麼樣?”

他有些焦急的樣子,讓她鼻息間又發出冷哼。

她轉過身,背對着他,開始脫下之前已經重新穿上身的毛衣。

正在講電話的邢歲見整個人都僵了。

他握着手機,緩緩定凝着她的裸背。

喬唯朵將纖手伸在後背,緩慢地解開自己的內衣釦子,解下自己的紅色內衣,擱在一旁。

邢歲見僵僵,定定地看着那背對着他,毫不避諱換衣的女人,再定定的看了看那紅色內衣,根本已經聽不清楚手機那頭方柔在幽寂地說着什麼。

在對方喊了他好幾聲後,他纔回過神來,“方柔……對不起……我現在沒辦法趕去你那裡。”先不說這裡開到市區起碼要兩個小時,重要的是,他現在沒辦法放下喬唯朵一人留在這裡。

而且,也許,這輩子,這是他們兩人唯一共處的機會了。

聽到他拒絕那個女人,喬唯朵脣角的幅度微揚,這回,她直接很乾脆將他的T恤套上身。

只是,他放下電話以後,竟然開始撥通了另一組號碼。

“睡仙,能幫個忙嗎?仔仔現在在醫院掛急診,可能得打吊水,你能幫我去醫院陪方柔嗎?我怕她一個女人應付不來。她現在在兒童醫院第——”

喬唯朵面色又沉了下來,他還沒講完電話,手機已經被抽走。

“喬唯朵,別鬧,把手機還給我。”他還沒有告訴睡仙,方柔正確的位置。

她眯眸,揚起下巴,“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他的T恤不厚,即使不透光,但是還是能隱約察覺布料下堅挺的花蕾。

該死,她沒穿內衣。

旁邊的火紅扎眼到他根本不敢去看。

“什麼問題?”他根本已經沒有辦法去想什麼手機不手機。

“激、了、又、怎、樣?”她故意一字一頓重複問。

他深邃的黑眸危險地眯起,灼亮的眸光射向她,胸膛的起伏有逐漸劇烈的趨勢。

她這是在故意惹火?故意整他?她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呼吸又輕又淺。

頓時,火花四起。

“啊、哦、啊、哦——”隔壁還在吶喊“助威”着。

邢歲見驀地一喘,已經根本無法用理智來控制自己,他挺拔的身軀上前一步,雙手捧起她倔然的麗顏,不由分說印上她的脣。

她現在知道激了會怎樣了吧?

他吻得很狠很狠、幾乎想把她揉入體內,狠狠吞噬了一樣。

她還是和記憶裡一樣,嚐起來如此異常甜美芬芳。

他狠狠地把她壓在牀塌間,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強硬地穿過她柔美的脣瓣,吮住她細巧貝齒,雙手更是發狠地揉着她胸前的兩團渾圓。

喬唯朵不迴應不反抗,不吭聲的任他蹂躪。

很快,她的T恤被扯掉,脖子上、(乳)房旁都留下來青青紫紫激烈的吻痕。

彷佛只過了幾分鐘,又似乎有一世紀那麼漫長,邢歲見終於放開了她。

隔壁已經沒有激戰聲,估計男女都折騰累了,但是,卻換成這裡一室的綺麗。

他俯在她身前,彼此都只有一件內褲蔽體。

邢歲見深幽的黑眸一直鎖定着她,激情的火苗未熄,仍舊在他眼底緩緩燃着。好半晌,他終於用沙啞的嗓音問:

“喬唯朵,你知道剛纔會發生什麼嗎?”如果不是他很用力的在最後關頭剋制住,現在,他已經在她的身體裡。

喬唯朵眼簾緩慢地扇動着,彷彿還陷於方纔的激情中,無法回神。

“我知道。”最終,她淡淡地回答。

方纔,她是真的想勾引他,因爲,他露出緊張其他女人的樣子,讓她妒火中燒,失去理智。

這曖昧的一切,都在隱約昭顯着一個事實。

兩個人都沉默了,然後——

“你想複合?”

“你愛過我?”

兩個人同時出聲問。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