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心願?什麼意思?”月杉驚訝不已,她問玄天笑:“難道玄冰已經快要不行了?所以,她纔會不顧一切來這裡找師伯?想要得到師伯的一個答案?可玄冰看起來好好的呀,怎麼會……”
“身爲魔,渡去魔氣,等同於神仙剔除仙骨,成則淪爲普通人,不成則只有一下場:死!而那其間的痛,也只有自己知道。”話到這裡,玄天笑的眼神變了,其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也變了。
月杉感覺到了一股危險,魔氣四溢,怎麼都擋不住。
下意識地,月杉上前拉了拉玄天笑:“玄天笑,你沒事吧?”
玄天笑頓時回神,其身上的戾氣頃刻間消散,他看着月杉,微微一笑,道:“沒事!放心吧!”
月杉將信將疑。
玄天笑不自覺地伸手揉了揉月杉的頭:“別擔心,真的沒事,你呀,要笑起來才最好看。”
“你們在幹什麼?”
唯一的一次稍微親密便被風逸軒撞個正着,他這會兒正臉色難看地看着兩人,那視線,好像要把兩人戳成篩子。
他剛和墨彥青走到流雲閣,正商討着要如何替玄冰渡化魔氣才能保住玄冰性命的同時將魔氣渡化,還未付諸於行動,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魔氣在流雲虛瀰漫開來。
他心下一緊,擔憂月杉出事,想也沒想便衝了回來。
令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急急趕回來,看到的竟是如此一幕。
風逸軒有種被人狠狠扇了幾個耳光的感覺,腦子有一瞬間的懵,更多的是疼。
玄天笑回眸看着風逸軒,毫無懼意地與其對視,而月杉則是緊張起來,頗有種偷人被抓現形的錯覺,直愣愣地看着風逸軒,卻完全忘記了之前風逸軒一字未留便消失無蹤的憤怒。
穩了穩情緒,月杉走向風逸軒,下意識地解釋:“逸軒,我和他並沒有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他摸你頭?”話,脫口而出。
話音一落,風逸軒便後悔了,他這是瘋了嗎?
月杉臉色頓變,雙眸一眯:“你什麼意思?”
“月杉,我只是太憤怒了,纔會口沒遮攔。”風逸軒解釋道。
“呵呵……”月杉冷笑,她看着風逸軒,問:“你憤怒便能口沒遮攔,那麼,我憤怒是不是也可以說你特麼的在要了老孃無數次,將老孃做暈後,卻一個招呼不打,未曾留下隻言片語便拍拍屁股走人,去跟流雲虛其他的女修好上了?”
“月杉……”風逸軒下意識地去拉月杉,卻被月杉躲開了:“別碰我!”
風逸軒急了,再次上前。
然,其手還未碰到月杉,便被玄天笑給攔住了:“你沒有聽到她說別碰她嗎?”
風逸軒擡眸瞪着玄天笑,心裡的火蹭地一下燃了起來:“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
“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我還真就非管不可了。”玄天笑態度堅決。
“你憑什麼?”風逸軒沉着臉,怒問。
玄天笑道:“就憑她是我的不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