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玄冰也沒有再問,便果斷地應了下來。
月杉又問:“你是魔界公主,二十萬年的修爲,你便要爲了我師伯而捨去?你真的捨得?”
“沒有舍,哪有得?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玄冰笑道:“你不知道,我此番來,其實並沒有想過流雲會見我,甚至要爲我渡去魔氣,然後,娶一個等同於凡人的我爲妻。”
說到這,玄冰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止不住,怎麼看,都是幸福滿滿的樣子。
月杉也是頗爲驚訝:“我以爲和師伯不食人間煙火,雖然溫柔,但是,從來都是那麼高高在上的,我都沒有想過,到底什麼樣的人才能博得師伯喜歡,而今,我也不用再猜了。”
“其實,流雲能踏出那道門,能夠接受於我,還是你的功勞,若非你說的那番話,我還真是不知道何時才能感動他。”說着,玄冰一陣感激:“謝謝!”
“不必如此客氣!”月杉道:“我也不知爲何,在看到你的那一眼,在你向我跪下那一刻,我心裡便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想要你幸福快樂!故而,當你始終守不到師伯時,我一個沒有忍住,便是開了口。”
“不管怎麼樣,都要謝你!”玄冰道。
“好了,再說下去就見外了。”月杉笑道:“你跟師伯在一起後,按輩分,我還得叫你一聲師伯孃呢。”
玄冰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她拉着月杉的手,道:“走吧!我們再不過去,他們該着急了。”
“到底是他們着急,還是你着急啊?”月杉打趣道。
玄冰頓時不開口了,但是,看其紅透的耳根,也是不難猜測了。
兩人走回去後,風逸軒率先上前來摟住月杉,道:“看到玄冰無事,月杉也該放心了,你們繼續,我帶着月杉便先走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風逸軒已經摟着人走好遠了。
月杉開始也是掙扎的,但是,風逸軒一句話讓她安分了。
風逸軒說:“夜流雲和玄冰分開數萬年,定是有很多說不完的話,還有想了解對方的情況,再互訴一下,時日便過去了。”頓了一下,又繼續道:“玄冰以後都會留在這流雲虛,你他日再去找她不遲。”
“真的非要渡化掉玄冰身上的魔氣不可?那個過程一定會非常辛苦。”月杉問。
“只有那樣,玄冰才能安然無恙地在這裡呆下去。”風逸軒道。
月杉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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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並非她能插手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屋了,風逸軒將門一關,反手便將月杉抵在門邊,毫不猶豫地俯身吻了下去。
似乎是要找安全感,又或是其他什麼,他這一吻,霸道而又不失溫柔。
不過須臾,月杉便淪陷了,不由處主地回吻起來。
得到迴應,風逸軒就好似得到了鼓舞般,又一次加深了這個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風逸軒才緩緩退開,啞着聲音,道:“月杉,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