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競技比賽是跟李班,白朮知道,花班和李班一直都有很深的怨。可以說,這一場花澤甚要求死都要贏!
當然,他沒敢這麼跟白朮說,而是跟孫興和許放他們說的。所以,這比賽一開始還沒開始,他們四人在準備在檢驗腰牌的時候,就冷冷的嘲諷。
“唉,孫興,你說,這比賽還有意思嗎?跟上次的手下敗將打,多沒意思?”許放張嘴,就一臉無趣的對孫興說。
這知他說的話大聲,自然落在李班人的耳裡。
說起來,各個班之前私下裡也會進行一些競技切磋。尤其是臨近諾德學府的競技之前,各個班都會先派人出來探個底。
“哼,跳樑小醜,我們不過是保存實力,上次沒讓精英隊出來打。這昨天才贏了一場比賽,某些人就蹬鼻子上臉了。”李班中一個高瘦的男人冷哼一聲,陰笑道。
李班另一人立馬接嘴說:“可不是,人家現在有個二星元氣師在呢,哦不,應該說是陣法師在,當然神氣啦,哈哈!”
“唉,昆哥,等下你教教某些人怎麼做人,免得還以爲懂點皮毛陣法,就以爲了不起了。”李班其中一個人說。
白朮和花班的另外四人聽罷,均是皺眉,看向那個被稱爲昆哥的男人。此時他只是面帶微笑,見花班的人看去,他只是朝白朮點點頭。
幾人還想再說什麼,只是這時候檢驗腰牌的導師已經示意衆人可以進去了。
一進競技峽谷,孫興就迫不及待的問:“白朮,那個姓昆的,我們之前都不知道李班有這麼號人,看來是臨時找來針對你的陣法師。現在,我們怎麼辦?”
白朮雖然也想過,諾德學府也會隱藏着不少陣法師。可是李班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陣法師,並臨時換上場,這除了李班的針對,也間接說明了李導師還是有些能耐的。
“看來,這場比賽你們要小心了。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那人設陣的深淺,但想來應該實力不小,否則不會自信的上場。”白朮說。
“現在怎麼辦?”許放問。
因爲這個突然的未知人出現,原本勝意滿滿的他們已經開始有些不自信起來。甚至,隱隱擔心,會不會輸的難看。
白朮將他們的神色收入眼底,淡淡道:“這比賽還未開始,你們就這一副贏不了的樣子。我看,不如干脆投降算了。”
她的話一出,讓花班另外四人有些臉紅,而後個個跟受了刺激似的。孫興當下就不高興的說:“我不會投降的。上次既然我們能贏,這次也能贏。”
“對,花導師說了,就是死也要贏這一場比賽。可這關乎在以後我們花班的面子和裡子,怎麼可能會輸。”許放也說道。
“死也不投降。”於鵬晨很簡單的說。
單子奇雖然沒有表示,但看他的表情也是知道他的決心。
“我知道,你們一看那個姓昆的是二級罡氣師,潛意識裡就認爲我的實力沒他強。不錯,我雖然是二星元氣師,可是誰跟你們說了,陣法師的強弱,是看元氣師等級的?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會會他,你們四個,兩個去上路,兩個去路,中間,我來。”白朮說道。
“不要,你會很危險的。”孫興立即阻止。
白朮搖頭:“沒事,我想對方的那個姓昆的陣法師也是這麼想的。”說完,見他們四個不相信的神色,說:“我希望你們能聽我的,請注意,我不是徵詢你們的意見,而是用隊長的權限給你們發指令。”
孫興還想說什麼,卻見白朮一臉堅定的率先前中路前去。最終是嘆了嘆氣,而後跟許放去了下路。至於單子奇和於鵬晨,兩人沒有急着去上路,而是等着比賽一開始,先將藍蜘蛛、紅蜘蛛以及燈林狼給滅了。
比賽一開始,雙方的陣容戰術可以說是很中規中矩。上下兩路各二人,中間一人。雖然,競技場內的人都知道中路纔是最關鍵的對戰。
因爲不管哪邊的陣法師贏,便意味着另一方的輸。當然,在競技場外面的人看來,卻有些看不懂了。
“那個二星陣法師不在隊友的保護下設陣,跑到中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還要單挑一個二級罡氣師不成?”人羣中有人發出質疑。
“也許是花班的什麼新戰術吧。”有人解釋。
當然,場外還是有些能看出門道的,人羣中又有人發生,驚道:“快看,那個人是昆哥。他是陣法班的,怎麼突然跑到李班去了。”
於是,衆人恍然大悟,原來李班去請了一個陣法師來對付花班的陣法師。
“哈哈,這下有的瞧了,花班這次恐怕是要輸了。我聽說昆哥的陣法水平,就是在整個諾德學府都是屬得上的。”
“唉,花班也算盡力了,看來他們將要止步於十六強了。說來說去,這兩年花班學生的實力,還真是讓人堪優啊。”
“你堪憂個毛,趕緊去下柱,這比賽一看就知道花班會輸,穩賺不賠的。”
“走走走!”
類似於這樣的議論在競技場外各處都有,似乎大家知道李班臨時請了一個昆哥之後,便完全一致的認爲,花班會輸。
當然,有少數人還是對花班報有希望的,那也只是花班的學生!
而花澤甚在李班的隊伍一出來時,就發現了那個叫昆哥的。這號人他是知道的,陣法水平也是諾德學府有點名號的。
所以,他一上場,花澤甚臉就沉了下來。不見,當他見到旁邊的藏婁還是一臉淡定清冷的樣子,有些摸不準了。
“藏婁,依你之間,白朮與這姓昆的之間,哪個陣法更強?”花澤甚問。他也是側面像藏婁打聽,這白朮的陣法水準是什麼樣的。
“白朮什麼水平,你不是感受過了?”藏婁不閒不淡的說了一句。
“呃!”花澤甚被噎了噎。心中苦悶,他是感受過了,可他不是陣法師啊,又不懂這裡面的東西,哪裡能看得出強弱之分。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打擾藏婁了。
……
白朮看着眼前同樣是一人的昆姓陣法師,他面帶微笑的上前,對白朮說道:“在下看了白姑娘昨日的陣法表演,覺得精彩萬分,今天特來領教一二。”
白朮聞言,心中冷笑。這是在譏笑她的陣法上不得檯面,都是些雕蟲小技麼?還表演?當下,面不改色的說:“聽說你在昨天以前都是陣法師導師班的,這一晚上的功夫就棄恩師轉李班了,這背信棄義的作風,也真是讓小女子大開眼界了。”
果然,那昆姓男人聞言,臉立即就沉了下來。不過,瞬間就恢復如初,像是什麼也沒聽到般,依舊微笑的說:“在下念在白姑娘是個二星元氣師,別說我以大欺小,所以,便讓你先設陣吧。”
白朮聽罷,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溫和的看着他,說:“還是別了,到時候若是輸了,跑出去還要說你是因爲讓我先設陣,佔了先機才輸的。這雖是一個女人家,但也知道,被人出說去故意讓贏的,這面子上也過不去啊。”
說完,凝神看向昆哥,而後卻是丟出一個陣盤,沒再像之間那樣直接隨機現場設陣。如今還不知道這個昆哥陣法師的深淺,她是不會貿然上前設陣的。
看來跟白朮有一樣想法的也有昆哥,在白朮丟出陣法盤的同時,他也在同一時間扔出了陣法盤。
頓時,兩個陣法直接籠罩在中間,相互扔給了對方。這一幕看得競技場外的人不由的訝然,更多的人是對於白朮有些搖頭,覺得她自信過了頭,居然敢接昆哥的陣法。
白朮當然不是傻子。但是如果她不接這個陣法的話,便不知道對方的深淺。所以,此刻身處陣法中的她,完全是沉着冷靜。
只是,在看到這個陣法時,她還是不由的一愣。原本還以爲會是什麼了不起的陣法,卻沒想到只是個基本幻陣加上簡易的攻擊陣,是個小型的複合陣。
想到這,白朮不由的狐疑,對方就算是試探,但也不可能拿這麼一個簡單的陣法來試探自己啊,這根本就試探不到什麼好麼!
她自己還大手筆的丟出一個六種以上的複合陣,比這個簡單的幻陣加攻擊陣真是有誠意的多。
當然,想歸想,白朮還是在一分鐘的時間就將陣法解除,如果不是她在陣中沉思發待的話,基本上是秒解!
只是,當她出來,看到在自己陣中的昆哥時,不禁驚了。這人還是剛纔一臉意氣風發的男人?那種被箭射傷,陷和主抓狂中的人真的是他?
“他不是在跟我演戲吧?”白朮低估的站在陣外觀察了好一陣,發現陣中的昆哥確實有癲癇發作的前兆,這才摸着下巴,嘖嘖道:“還以爲有多厲害的陣法,沒想到只是個低隊陣法師,害本姑娘之前還擔心的想了各種大型陣法來對負你。”
“孫興,許放,你們下路情況怎麼樣?”白朮這時候,忙問。
“我們還好,沒事,還沒開打呢。你呢。沒事吧。”孫興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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