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組會會長老解釋,已經讓大部分學生明白比賽的真實情況。可是還有一部分吳班的學生是不能接受的,可是又不能再討論,只能憋着置疑,暗中交談了。
當然,這些置疑之人是不敢在花班人面前說的。現在花班可謂是人人跟打了雞血似的,這一場競技比賽將他們一直以爲被壓抑的不爽給宣泄出來,只要誰在他們面前說比賽不公平,他們一準上前罵,罵完後還要向競技組委會舉報有人散佈比賽不公平的謠言!
當然,最高興的莫過於花澤甚。他可謂是揚眉吐氣,春風得意就像第二春。
“幹得好,哈哈,真是給我們花班解氣。”花澤甚在白朮他們一出來後,便笑哈哈的上前,合不攏嘴的說道。
“嘿嘿,那是,吳班的那羣人,現在看到我們都歇菜了。比賽之前還放大話說打得我們一刻投,現在老子讓他們連一刻投的機會都沒有。”於鵬晨興奮的說道。
孫興卻拍了拍他的肩,說:“別往自己臉上貼金,這都是人家白朮妹子陣法設得好。沒有她,我看你還怎麼打。”
“別這麼說,其實我除了設個陣法,也沒做什麼,都是你們打的,這是你們實力的證明。”白朮忙說道。
“呵呵,說得對,哈哈,咱們也是有實力的。”許放說道。
“五人團戰原本就是要五人團結一心才行,缺一個都不行的。”白朮笑說。
“你也別謙虛,這次你的功勞最大。”花澤甚說。
白朮搖頭,不可置否,朝藏婁走去,微微笑的看着他,像個拿了一百分回家的孩子似的,等着家長的誇。
“還不錯。”藏婁嘴角微勾,淡淡的說。
“嘿嘿,是你教導有方嘛。”白朮笑逐顏開的說。
小四和小五上前,一給人了白朮汪個擁抱,原本想說什麼,不過見到人這麼多,張了張口,改人言爲獸語。
“唧唧吱唧!”
“嗷嗷嗷嗷!”
白朮聽罷,臉一黑,說:“我贏了憑什麼請你們吃大餐?不應該是你們請我吃的嗎?”
“唧!”
“嗷!”
兩隻獸紛紛表示:沒錢!
“哈哈,獸兄獸弟這話提醒了我,走,我們幾個上酒樓慶祝去,這一頓我請。反正離下午的比賽還早着。”花澤甚笑哈哈的說。
白朮聞言,狐疑的看向他,他什麼時候跟小四和小五結拜成兄弟了?
大概白朮的眼光太過明顯,只見花澤甚尷尬的說:“那個,你們的兄弟就是我的弟兄,哈哈,獸寵也是一樣!”說完,還不望看了看藏婁,討好的眼神言於表啊!
花導師,你的節操呢?孫興等人瞪大雙眼,一臉呆滯的看着他們平日裡嚴肅的花導師,簡直懷疑這個花導師是不是假的!
若是以往,藏婁一定是直接清冷的起身走人,完全不屑跟旁人吃飯聚餐什麼的。只是這次看到白朮一臉期待的看着他。
沉吟半晌,點點頭。
看到他點頭的除了白朮和小四小五三個高興,花澤甚也是激動萬分。對於他來說,藏婁肯賞臉應他的邀,這就說明藏婁對他有那麼些好感。
這有好感了,以後大家就有更多的機會聚了。這一來二去,也就慢慢的熟悉了。到時候,請藏婁這位大神幫個忙什麼的,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花澤甚都已經看到自己在諾德學府的美好明天了!
孫興和許放等四人雖然見花澤甚對藏婁的態度有些不一樣的恭敬,但是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所以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花澤甚既然請客,自然不可能叫幾個子人,花班一些平時日跟他走得比賽近,還有這次參加競技的單人模式和雙人模式,浩浩蕩蕩一行近百個人朝酒樓前去。
就在白朮擔心酒樓能不能做得下的時候,到了酒樓,才發現自己擔心是多餘的。原來,花澤甚在諾德學府的熱市街市有經營着自己的酒樓。
平日裡都是花澤甚的妻子打理,哦,還有他的一兒一女。直到今日,白朮才知道,花澤甚的家人。
當然,也只有她這種宅類不清楚。其他花班的學生,基本上都知道。而且,大家平時根本不上其他酒樓吃飯,基本上都是來這裡,已經成爲花班學生的聚集地!
所以,進了酒樓,所有人都相互打招呼,看來在坐的都是花班的人。位置什麼的也根本不用騰,在場有相熟的就一起坐,沒有相熟的就另開一桌。
好在酒樓很大,五層樓,可以同時容納五六百人,根本不用擔心沒位置。當然,花澤甚還是很懂事的給藏婁直接開了個最高檔的雅間,平時根本不對外開外,除了接待諾德學府的長老什麼的。
樓下不少學生見此,不由暗暗打聽:“那個男的是誰啊?”
“不知道,聽說也是我們花班的學生。不過,花導師看起來對他很恭敬,應該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另一人說道。
“快看,是許放和孫興他們。”有人指了指,一臉崇拜的說。
“叫個屁,老子沒眼瞎,早看到了。”
“我這不是激動的麼。”
“有個毛激動,若是白妹子能看我一眼,那才叫激動。”
“……”
不管樓上樓下花班的人如何議論,白朮和藏婁以及許放等人跟着花澤甚直接朝五樓前去,進了一間寬敞,裝潢豪華的雅間。
當然,這種規格在藏婁眼裡只能算是一般,可是沒來過的白朮和許放、孫興等人,就不由的嘖嘖稱奢華了。
白朮還好,雖然覺得裝潢很高大上,什麼琉璃彩鑽的水晶燈啊,高級血猿獸的皮毛地毯啊,清香陣陣的元靈花之類的確實大開眼界,但也不至於跟孫興他們一樣東摸摸西瞧瞧。
“花導師,這間屋子,花了不少心思吧。”孫興讚歎的說。
“我這裡平時可不進客的,除了貴客。這次讓你們沾了光,進來享受享受。”花導師邊說,邊親自請藏婁上座。然後坐在他的左手邊。
白朮坐在藏婁右邊,椅子都是鱷皮的,八仙桌都是木象做的。嘖,都是高級妖獸的皮骨啊!
“藏婁平日裡喜歡什麼口味的菜。”花澤甚笑逐顏開又客氣的問藏婁。
“隨便。”藏婁淡淡的說道。然後轉頭問白朮:“想吃什麼?”
“花導師你家酒樓有什麼特色拿手的,都上唄,今天就不要私藏了。我們葷素不忌,甜辣都行。”白朮說完,看見坐在她旁邊的小四和小五一臉興致勃勃,又說:“哦對了,來壺酒和一罐蜂蜜給它們。”
“唧!”
“嗷!”
小四和小五讚賞的對白朮說。
花澤甚倒沒什麼,知道這兩獸有這麼點愛好,因爲他去兩次藏婁的院子,都有看到它們抱着酒壺和蜂蜜罐。
可是孫興和許放等人就有些驚詫了,問:“這什麼獸寵啊,還喝酒吃蜂蜜。”
“呵呵,每個人都有那麼點愛好,它們也一樣。”白朮笑着解釋道。
他們還想問什麼,花澤甚怕他們問多了藏婁不高興,忙說:“好了,今天咱們大吃一頓,下午的比賽,你們可要好好的幹一場。”
“下午跟哪上班比賽?”白朮問。
孫興一聽,嘿嘿笑道:“李班!”
“呃,李導師的那個李班?”白朮確認道。
花澤甚點頭,眼睛眯了眯,說:“雖然李班已經確認進入八強,但是下午我們若輸了,就與八強無緣。而且,跟李班的較量你們也都清楚,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贏。”
“放心吧花導師,有白朮在,什麼班都讓他們連一刻投的機會都沒有!”於鵬晨說道。
“話不能說的太滿,雖然我們有白朮,但如今她陣法師的身份已經曝光,想要再跟上午對吳班那樣出其不意,估計沒機會了。”花澤甚說道。
白朮聞言,點點頭,也說:“沒錯,他們肯定會想對策,而且,我估計他們會各種針對我。因爲我的實力太弱了,經不得他們任何一個人的一擊。如果我一個不注意,很容易被他們秒滅出局,到時候你們四個人,恐怕會不好打。”
“怕什麼,李班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那麼五六個人,實力跟我們差不多。雖然他們都是三級罡氣師,可我們現在也不虛了。”於鵬晨說。
“得了,先別說這個,菜上來了,吃飯吧。到時候,我再想想對策,不管怎麼樣,下午的比賽,一定要贏的。”白朮看着一個長相秀麗的女人笑吟吟的端菜上來,忙說道。
看到花澤甚看她夫人,才知道,這女人就是導師夫人,好吧,大家都稱之爲師母的。看着孫興和許放等人忙起身恭敬的感,白朮也站起來客氣的打招呼。
“你們慢吃,別客氣啊。”導師夫人笑着說罷,便又轉身離開。
於是,衆人便開始吃吃喝喝,暫時拋開了比賽的事。吃得最高興的莫過於小四和小五了,當然,白朮他們幾個也吃得很嗨。
唯獨藏婁,一直都是淡淡的,席間給白朮夾過幾次菜,看得花澤甚和孫興等人一臉意味深長。只有白朮,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因爲藏婁經常給她夾菜,她習慣的認爲,那都是藏婁想讓她多吃點,好給他幹活!
酒足飯飽後,衆人休息一陣,便直接去了競技峽谷,準備下午場和李班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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